「小藝,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陶藝的目光讓周正有些不解,又有些心慌。
陶藝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對著周正冷哼一聲:「你還跟我裝,如果不是你叫費浩然來得,他怎麼知道他媽在這裡?」
費浩然來得很突然,也很蹊蹺。
周正伸出一根手指點點陶藝的腦門,「你平時腦瓜子挺聰明的,現在怎麼變笨了?你和柳凡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到處能看到和你有關的消息。」
「你竟敢罵我腦子笨!」陶藝咬牙切齒地捏住了周正的臉,用力往兩邊扯,「討厭的傢伙!我討厭唔」
陶藝剩下的話被周正吞進了口中。
周正溫柔的吻,瞬間讓陶藝繳械投降,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迎和著他的親吻。
深情的親吻,濃情的愛撫,熾情的纏綿,曖昧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久久的火熱纏綿過後,陶藝小鳥依人的窩在周正溫暖的懷裡,「哥,我想跟你說一件事。」
「以後不許再叫我哥!」
周正陰沉著臉低頭看著懷裡的陶藝。這丫頭,老改不了口,她這是故意氣他不成。
陶藝纖纖玉手摸著周正黑如炭的臉,陰陽怪氣的說道:「哥,你這臉怎麼陰得這麼黑,是要下雨了嗎?嗯?哥!」
陶藝故意把哥叫得那麼響,那麼重。
這丫頭,存心氣他。
周正翻身將陶藝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陶藝,「丫頭!你還不改口是嗎?」
威脅的語氣極重。
「你很重哎,哥!」
威脅她,她會怕嗎?
陶藝拽拽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周正。
這丫頭,吃準他不會對她怎樣。
周正低頭貼上那張可惡的小嘴,用力的吮吻,只為懲罰不聽話的她。
如果不是擔心她的身體,他肯定會再進一步的懲罰她。
周正喘著粗氣翻下身,他怕自己再不下去,會控制不住的要了她。
陶藝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周正,「哥,你身上怎麼這麼燙?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如玉般的手撫上那如火般的身體。
周正伸手摁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小藝,你存心的是嗎?」
明明知道他慾火焚身,還故意挑逗他。
「什麼存心的?哥,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陶藝另一隻手又撫上了周正的身體。
「小藝!」
周正的聲音已經變得很暗啞。
「哎,哥,你叫我有事嗎?」
陶藝雙眸含情,嘴角含笑的看著周正。
臉上儘是挑逗。
這丫頭!
周正倏的一下翻上陶藝的身體,「丫頭,你惹起的火,你就得負責滅火。」
「不!不!」
陶藝嗚呼哀哉的聲音悉數被周正吞進了口中。
人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不得不讓人心服口服。
一番激烈的纏綿過後,陶藝掐住了周正的脖子,「周正,以後你離我遠點,否則……」
臉上寫滿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