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正不明白陶藝是什麼意思?
陶藝看了看瓶子裡的液體,低頭說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醫院,我要留下你陪你。」
周正眼前突然煙花乍放,繽彩多姿。
「小藝,你能把剛才的再說一遍嗎?」周正賴皮的搖晃著陶藝的胳膊。
她說錯什麼了嗎?陶藝不明所以的看著滿臉期待的周正:「我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嗎?還是你不想我留下來照顧你?」
天吶!
這丫頭說得是什麼話呀?
他不知道多想她留下來?他剛才聽她說要留下照他,他恨不能跳起來。
「小藝,我要你留下照顧我,只到我出院。」周正深情款款的看著陶藝。
陶藝羞澀的點點頭:「嗯。」
周正還要說什麼,他的手機忽然響了,陶藝幫他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周正看了看手機,是葉靖寧打來,「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先打來了。」
陶藝趁周正接電話時,拿著臉盆去水房打水,打水回來時,周正已經打完了電話。
「小藝,呆會兒靖寧可能要過來,你別跟他說我是跟人打架弄傷的。」周正不想讓人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包括他最好的兩個哥們兒。
陶藝一邊給周正擦著臉,一邊嘀咕道:「打都打了,還怕人家知道,真……」
陶藝撩開周正額前的碎發準備給他擦臉時,一道鮮紅的血道子突兀的出現在了眼前,驚得忘記了動作。
見陶藝看著自己發呆,周正有些納悶:「小藝,怎麼了?」
陶藝右手兩根手指輕輕的撫摸那條血道子,眼底儘是心疼,「疼嗎?」
那混蛋,居然拿酒瓶砸他的腦袋。
為了逗笑陶藝,周正自我揶揄道:「那傢伙真是可惡,居然破了我的相,如果害娶不到老婆,我一定會去找他算帳的。」
咦!這傷口不像是刀拉的。
陶藝撥開周正的頭髮,頭頂零零散散,長短不一的血道子隨處可見。
「哥,你頭上的傷口怎麼來的?」
見陶藝肅著容,周正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收起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被人用酒瓶砸的。」
「酒瓶砸的?!」她早該想到的,酒吧最不缺的就是酒瓶,陶藝試探的問周正:「那肚子上的傷口是不是用破碎的酒瓶刺的?」
周正知道瞞不過去,老實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