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玉堂轉過身去,在看見他之後也鬆了口氣,「原來是你……」
此人正是寒影。
「怎麼現在才出現?」玉堂繼續問道。
「難道要我去打擂,當盟主。」寒影反問。
「哈,寒影也會開玩笑。」玉堂說,「言歸正傳,你剛才說兇手不止一個人,是什麼意思?」
「兇手其實是兩個人,當時的場景應該是這樣的……」寒影向玉堂描述道。
夜晚,程滄海聽見窗外有動靜,便起了警惕。突然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與程滄海打鬥一番,那人使出招式。程滄海掀翻一張桌子擋開那招,然後瞬間擊出一掌,那人被掌風打中,吐了口血。他知道不是程滄海的對手,於是遵循計劃地破窗逃開了。正當程滄海欲追出房門時,他看見一個他所認識的人從正門進入,「發生了什麼?」那人問。
「有刺客!」程滄海喊道,欲往門外追去。但是他沒有注意到那人一爪掐向他的咽喉……
玉堂聽寒影這麼一說,連連點頭,「有道理!」他說,「不過你是怎麼推測出來的?」
「你忘了我的職業……」
「原來如此。」
「你注意到了桌椅殘骸上的炭黑痕跡?還有程滄海脖子上的爪痕?」
「嗯。那都是什麼武功所致?」
「怒雷幻冥手,還有修羅鬼爪。」寒影答。
「怒雷幻冥手?」玉堂想起了那個荊陽,他與肖庭對戰時將真氣化作電芒的招式。寒影曾經也見識過荊陽對他使這一招,那招打在樹上留下的碳跡。至於「修羅鬼爪」,是那個幽冥五煞中吳道的看家本領,應該是修羅殿的武功。
「可是,如何將神隱派和修羅殿聯繫在一起?」玉堂百思不得其解地問寒影。
「你有沒有見荊陽旁邊還有一個人?」
「那個老頭?」
「你果然注意到了。他叫靈怨。」
「靈怨?」玉堂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神隱派的靈字輩,難道是……」
「沒錯,當年七君之一。不過應當還有其他的身份。」
「什麼?」玉堂迫切地問。
「修羅鬼皇,傳令使。」寒影答。
「什麼?」玉堂越來越不敢相信,「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曾經潛入過神隱峰,知道神隱派發生過的一些事,把它們串接起來。再加上靈怨,鬼皇,傳令使他們會一種同樣的武功。」
「難道就是修羅不滅體……」玉堂猜測著說,他想起當時肖庭大哥對戰荊陽後,說自己的穿雲腿似乎遇到阻礙,應該就是被修羅不滅體的真氣擋住。只不過荊陽的內功修為還不到家。
「不錯。可是……」
「可是就算如此,也沒有確鑿的證據指認他們。」玉堂接著他的話說道,最後因為程滄海遇害而得到最多利益的人才會是真正的兇手。
「嗯。」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寒影又開口道「我該離開了,需要做一件重要的事。下次見面之時,正邪大戰應該會開始了吧!」說完,他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