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就是……」話音剛落,窗外嗖嗖射來了幾枚飛鏢,朝著阿弛飛去。幸虧玉堂反應快,他擋到阿弛前邊把飛鏢接住。
「什麼人?!來鑠金堂撒野!」阿弛驚慌地大喊,還追出去一看究竟。
玉堂也跟了出去,只見門口僅有的兩個守衛倒下了,玉堂搖了搖頭說「你們堂的守衛還真是『森嚴』呢!」
「怎麼會這樣,是什麼人這麼大膽!」阿弛試圖用話語中的怒氣掩蓋他自己心中的恐懼。
「似乎已經離開了呢!」玉堂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然後假裝大意地說道。
阿弛倒真是放鬆了警惕,環顧了一下四周就往屋子裡走。
突然,兩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在阿弛面前。
果然不出玉堂所料,是他師父提過的東瀛隱忍術。玉堂飛快地竄到阿弛身後,把他往回一拉,拉回阿弛的同時,瞬間揮劍。
兩名忍者沒等出招攻擊阿弛,因玉堂的快劍而再次隱遁。
「阿弛,小心了!他們一共有四個人!」玉堂用敏銳的感官刺探著對方的位置。
這下,阿弛寸步不離呆在玉堂身邊。那四個人交替著在他們身邊出現,但是誰也沒有搶先攻擊。玉堂知道阿弛的花拳繡腿,所以也不敢把他扔在原地,貿然地出擊。
「阿弛啊,看來你的鑠金堂堂主之位很讓人垂涎。」玉堂開玩笑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阿弛既惶恐又感到不悅。
「那你保護好自己,我會會他們。」玉堂說著,一劍刺向其中出現的一個人,可惜只捕捉到了他的殘影,「東瀛的忍術有點意思!」玉堂朝著下一個人影出現的方向刺去,結果也只是刺到了影像。
阿弛站在原地不動,剩下的三名忍者趁玉堂不在他身邊,突然朝他襲去。他們太小看了玉堂的疾光迅雷步了,自從玉堂練成逆脈陰陽訣,他踏花引蝶和疾光迅雷步的輕功便爐火純青了。
他如同閃電一般晃過,擋在阿弛前面,傲燃焚天一揮,炙炎劍氣衝了出去,還好那幾名忍者躲得快,只是輕度地燒傷,他們連忙隱遁起來。
只剩下一個忍者了,玉堂沒有任何停歇地朝他衝去,這次他偷偷在左手凝聚起逆脈陰陽訣的真氣,在他一劍刺去時,如他所想的那樣,只是刺中殘像。那名忍者在另一個方位出現。
「這把看你怎麼躲!」玉堂一掌打了出去,那名忍者被強勁的真氣打倒在地,其它的三人見勢不妙,立刻抬起那人,一溜煙地逃走了。
「這次真的走了。」玉堂轉身對阿弛說。
「你還好意思說?剛才竟然誆騙我!」阿弛說。
「我不那麼說,他們怎麼會那麼輕易出現?」玉堂說著,把阿弛拉進去繼續喝酒,同時問道「這裡哪來的這麼多東瀛人?」
「這個問題問得好!正好我能接著剛才的說。」阿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