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淺笑,如玉杏為誰醉爛;
輕袖回擺,美人步步生蓮花。
幾度流年,深情依舊;
幾世春秋,風華不減;
幾多善感,歲月流逝;
今生所願,與卿相伴!
「我的公主殿下,可願隨塵移駕膳房?」南宮塵眼中帶著戲謔望著我說道。
「走吧!」我執起他的手說道。
然而,當我們來到膳房之時,那些人還以為出什麼問題了!
當看著那一襲白衣的男子,認真的烹飪著菜餚之時,那如玉的手指中拿著蔬菜,讓人有種暴斂天物的感覺!
可是不得不承認,美男就是美男,看起來依舊那麼的賞心悅目。
當南宮塵做好菜走向我之時,陽光照在男子的身上,那一刻,心是暖的,可是卻用一種想流淚的感覺。
有人說,情話動人,無論是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
或是若是沒有你還要這顆心幹什麼;
亦或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這些話語是那麼的感人,可是再動聽的話語卻比不上這男子為尊的時代裡有一人為你下廚。
不過,既然認定了,又何須矯情呢?
「塵,我好喜歡你哦!」
此言一出,南宮塵愣了,一下子將我抱在懷裡,笑的如同孩子一樣。
這男子如此為我,我又怎能不為你著想呢?
院落之中,瀰漫著淡雅的花香,風過之處,花瓣翩然起舞。
陽光傾瀉而下,花瓣中的一對男女被籠罩在那耀眼的光芒之中。
女子眼中不在世淡然,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狂傲。
白衣等人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子絕非池中之物!
南宮塵看著那推開自己的女子,此時她一身悠然獨立於花海之中,那般的肆意,
「好香哦!」那眼波流轉的喜悅,那語氣中難言的幸福,是自己最希望看到的。
於是南宮塵呆愣之時,女子已將飯菜裝好,回頭一笑:「走吧!」
女子在前帶路,沒有去客廳,卻是去了自己的房間。
男子一臉寵溺的望著女子,在女子不停的訴說之中將飯菜擺好。
女子沒有客氣,一臉幸福的吃著,隨後摸著有些鼓鼓的肚子,抱怨道:「塵,誰讓你做這麼好吃的,現在我好撐哦!」
男子聞言卻是寵溺的笑著,其實自己的手藝如何自己怎會不知道,那時不過是為了活著,誰會去在意東西好不好吃呢?
「塵,你可記得昔日我在暗門總部所說之言?」女子緩緩開口,眉目之間自有一股輕靈之氣,那一襲素衣卻被她穿出傲視的感覺。
如此的肆意灑脫的空靈丫頭,才是真實的她,那所謂的優雅與淡定,不過是對無關緊要之人的漠視罷了!
南宮塵望著女子,眼中是慢慢的笑意:「丫頭的話,我怎會忘記呢?」
時至今日,昔日那霸道的話語依舊在耳邊響起,當孤寂或是相思成災之時:「繁華盡頭,不過寂寥一人。不若我上得這雲端,與你一起笑看天下。」
記得那時,一襲素衣的她,卻那般的讓人驚艷,那般的狂傲,卻沒有一絲讓人覺得反感,只覺得,這樣的女子,本就是屬於天空的,而不是屬於那金絲籠的!
那一刻,自己端坐在高台之上,想著會有一個女子隨我看著萬千河山,那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就那樣的消失了!
這樣美好的女子,只能是自己的!這是當時自己的想法。
更是讓自己苦笑不得是隨後這丫頭一句:「我的男人!」
這才發現,這丫頭的獨佔欲與自己那是不想上天。
丫頭,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在我的世界裡肆意遨遊吧!
「丫頭,此生你是我的唯一。」南宮塵望著女子,一臉誠摯的說道。
躺在躺椅上的女子聞言,卻是黛眉微挑,有些不滿的瞥了男子一眼。
可是如此容顏,如此風情的女子,這一瞥,可謂是百媚橫生。
此情此景,男子不由的將女子拉入懷中,溫熱的唇附上女子的櫻唇。
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一時之間,兩瓣唇,覆上,糾纏。
是早有預謀,還是情不能自拔?
吻的飄飄然,女子覺得缺氧,氣喘吁吁,雙手攀在男子的肩。
男子傾身,半個身體壓迫上去,唇也落下,溫熱留戀在女子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頸部、、再輾轉,滑落至鎖骨。
男子輕噬,輕輕重重,淺淺深深,那吻痕如同絢爛的桃花,分外奢靡。
男子的手已解開女子的衣衫,胸口一陣涼意,卻被溫暖的大手拂上。
女子想要阻止,可是男子帶著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丫頭,真美!」
男子的動作,那般的溫柔,如同膜拜,那般的小心翼翼,像是守護精美的藝術品,輕輕地拂動,嘴唇輕點。
女子感受著男子的撩撥,那麼的溫存,那麼的溫柔。
陌生的氣息,散發在空氣之中,男子的呼吸,也變的急促。
女子的手,就那麼覆上了他的胸膛,那般滾燙。
男子抬頭望著女子,忘記女子眼中的迷離。
「丫頭!」他柔聲呼喊著,吻者女子。
男子的大掌開始在光滑的身體游弋,自前襟到背後,卻沒有解開那結帶。
這麼久的守候在這淫靡驕縱的世界,他也曾年少過,雖未嘗情事,但是見過皇宮的奢靡,也被勾引過,直到遇到她,世界全變了。
一直那麼冰冷的世界,有了那麼一絲溫暖。
那笑容,溫暖了他的整個世界。
「丫頭,、、、你知道嗎?我現在有多麼的開心又多麼的焦躁。」男子染上情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我想讓你在我的世界,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就那麼的想。可是、、你太小,於是、、我、、耐心的等,等著你長大。」
第一次,南宮塵第一次,一番話說得那麼戰戰兢兢,那麼磕絆不自知。
女子就那樣癡癡的看著他,望著男子眉目之間的深情和淡淡的無奈,女子覺得男子愛的那麼偉大,愛得那麼的節制。
即使此時女子感受的清楚,他身下那蓄勢難奈的昂揚——他壓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