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抬頭,只見剛才還是明月高懸的天空,此時已是一片漆黑。
一陣陣風吹過,夾雜著山中野獸的吼聲,是那般的不尋常。
替然,豆大的雨滴滴落,砸在人的臉上,不由的有些疼痛,這時,眾人不由的自主的向了女子望去。
只見那女子身邊的男子撐著傘,女子伸出手,接著那雨滴,神色悠閒,沒有一絲慌亂的說道:「今夜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
那男子望著對邊,也只是淡淡的笑著,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此刻,這些人也明白為何這女子,會讓自己在這盛夏來臨之際卻帶上那些雨衣了!
但是,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我望著那水,看著它淹沒了城池,眼中卻是冷意,這一仗,我必須打的漂亮。
對面的敵軍望著那奔湧而來的水,心中有了一絲慌亂,但是面上依舊平靜。
那副將望著那水,心中不由的佩服這前任將軍的遠見卓識。
「吩咐下去,打開三道閘門!」那副將說道。
山上的眾人開始是一臉驚喜,可是看著那水流入那些敵軍挖的渠道,眼中不由有了擔憂。
「寒煙,看看吧!」我望著那水流入那地上渠道,面帶微笑對寒煙說道。
「墨墨,這、、、!」寒煙的語氣中有了一絲擔憂。
「噓!你看,你爹爹確實是一個難得的軍事奇才,可惜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我的思緒飄的很遠,這些知識,是我在齊王府中無意看野史看到的,當時我還想,一定要見識這樣一個人,一是佩服他的才華;二是同情他的遭遇。
「墨墨,你說、、這是爹爹建造的!」寒煙顫抖著指著那些渠道,眼中含淚。
「把那些石頭放下去吧!」我笑了,可是卻是那般的嗜血。
「是!」
石落的聲音掩蓋了雨聲,寧靜的城池變的喧嘩,這一夜,注定不平凡。
「去,領士兵衝出重圍,通知將軍,有人要攻城!」
「末將遵命!」
可是,很快有人一身狼狽,身上帶著血跡回來:「將軍,三面被水淹,餘下一面有人把手,一千將士,死傷過半。」
「不許撤退,不惜一切代價取得將軍的支援!再派兩千,掩護人出去!」
「寒煙,半個時辰後,放幾人出去報信,這場景,齊亮不來,那多可惜啊!」
「好的!」寒煙說道,語氣中有了一絲興奮。
此時,山上一片平靜,對面卻是一片嘈雜。
時間那麼的漫長,那雨滴滴落的聲音,也打在人們的心上。
「該來了!」我說道,語氣微涼。
「讓他們回來吧!」我望著那朦膿的雨,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很快,那些本來在那條路守著的人回來了。
「怎麼樣?」我看著這些影樓的剩下的精英,淡淡問道。
「幸不辱命!」那人一身鮮血的回答到。
「愚昧!」我冷聲喝到。
這一喝,所有人都愣了,這又是怎麼了,怎麼有這樣的主子啊!
「本閣給你們說過多少次了,無論什麼任務都比不上你們的性命重要,命沒了,任務完成的再好又如何!你們給我記住,該用腦子就用腦子!」我語氣越來越高。
半響,我說道:「下去吧!安排好那些人,至於怎麼做,你知道的!」
「屬下告退!」
那人剛離開,齊亮他們就來了。
齊亮看著那修羅場一樣的情形,看著這被水淹沒的城池,看著自己的那些士兵,心中只有冷意。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那些本來鮮活的生命,就這麼的消逝了,齊亮卻不是為他們傷心,而是擔憂自己的前程。
「說,是誰幹的!」齊亮抓住一士兵的衣領問道。
那士兵看著他發紅的眼,抖索著說:「不、、不知道!」
「那麼,你也不用活了!」說罷,扭斷那士兵的脖子。
「梁副將,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齊亮望著那副將,如同看一個死人。
「將軍,此人目的絕不單純!」
「你他丫的不是廢話嗎?你、、」
一番教訓後,齊亮點了傷亡後就開始重新部署。
「寒煙,我們也該出場了!」我想是結束的時候了。
「齊大將軍,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啊!」優雅的聲音傳來,聞著為之心動,於是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黑衣女子就撐著一把油紙傘,那麼閒適的從雨霧中走出來,翩然若仙,當真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眾人望著這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的佳人,疑是從天而來的仙女。
清麗出塵,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艷冠群妍。
那女子就那樣站在那裡,整個人秀美如畫,清麗如仙。
特別是那一雙眼眸,猶似一泓清水,清澈卻透著神秘,顧盼之間,攝人魂魄。
「齊大將軍,這份賀禮可和心意?」我伸手攏了攏秀髮,嘴角綻開一抹邪肆的笑容。
眾人聽到這話,再望著這女子,心中詫異,這女子,就是這一切的源頭嗎?
「是你!」齊亮肯定的說道。
「不愧是將軍呵!」淡淡的語氣,可是卻有著嘲諷的意味。
齊亮望著這女子,心中感到一陣寒意,這女子在這樣場景下卻猶如閒庭散佈般悠閒,肯定不是這副謫仙的面貌。
敵人勢力不明,於是齊亮壓抑住自己怒火,問道:「你我之間,有仇!」
「將軍錯了,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望著他一副想抓狂卻忍著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更勝。
「你!」
「不過一些薄禮,將軍不用這麼激動,不然,等會怎麼可好呢?」我語氣依舊淡淡的,可是說出的話卻讓齊亮想殺了我。
很快,有人過來,對著齊亮說著什麼,齊亮此時眼中全是瘋狂,喊道:「我要殺了你,來人,給我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