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雅致的女子眼中全是瘋狂,可是卻沒有眼淚流出。
其實,能流出眼淚時,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時候是想哭卻欲哭無淚,就那麼的呆著,覺著這世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其實,活著的人永遠比那離開的人痛苦,因為她不僅承受著親人的離去,還有承受無盡的自責、內疚與仇恨。
「沒事了,過去了!」我扶著女子,語氣極其溫暖的說到。
半響,女子終於從回憶中走出來,那眼眸恢復了平靜。
「姐姐,帶著寶寶回去吧!」我回頭對紅玉說到。
「姐夫,向你借樣東西用一下,至於是什麼東西,回府後打開這個錦囊你就知道了!」我把錦囊給凌亦。
凌亦因為我這難得的一句姐夫,再看到我眼中的關心之後,接過錦囊。
「姐姐!!」那娃娃看著我,眼中全是不捨。
「娃娃,姐姐要打小怪物,你先回家等姐姐好嗎?」我柔聲說道。
「阿染,沒事吧!」紅玉一臉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你妹妹我是誰啊!」我一臉笑容的說道。
「可是?」紅玉猶豫著。
南宮塵則走過來摟著我,說道:「我會保護她的!」
「姐姐,寶寶還小!」我緩緩的開口。
「接著!」凌亦說道,一快白色的玉到了我的手中。
「姐夫,真給力!」我看清玉後,說道。
這玉,是凌家堡的信物,可以調動其百分之十的財力和物力及人力。
「姐姐,你一定要回來哦!」那娃娃回頭喊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而南宮塵則是那樣看著那娃娃。
是的,讓他們離開,一是因為寶寶還小,不想讓他看到這殘酷的一幕;一是朝廷和江湖向來互不干涉,我不想他們涉險。
紅玉他們離開後,寒煙站了起開,帶著嗜血的笑容,一步步向那綠衣女子走去。
「齊若妍,你是不是想怎麼沒有人來救你,放心,很快就有人過來,而且我還送上一場免費的戲劇給他呢?」
「不用想你的那些暗衛,已經被解決了!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是為什麼?很簡單,這四年,我尋找爹爹留下的一批人馬,終於在兩年前找到了,經過一年的休整,你說會是什麼樣的呢?但是,我不能讓他們涉嫌,因此,我來到這裡,尋找你們的致命點,而我終於找到了!」
「你爹只有你哥哥一個兒子,可惜卻是一個酒色之徒,而我在他的身上下來藥,你爹怎麼會讓自己後繼無人呢?因此,你哥哥,那可是很好的一個籌碼。」
「而你,遇到染兒,以你這種表面溫柔實際一肚子禍水而卻眼高與頂的女子,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於是我們將你爹的注意力轉移了,因此,現在我們就要送給他第一份大禮!」
「煙子,這人就交給我了!」我扶著寒煙坐下,這女子其實一年前我見過她並在無意中救了她一次,所以即使她易容了,那雙眼眸我還是記得的。
而這個齊若妍,是寒煙的仇人,又覬覦我的男人,那麼可要好好的懲罰一下了?
「聽說你很喜歡銀針,那麼我送你一些可好?」我一臉溫柔的說到。
語畢,幾根銀針刺入她的痛穴,女子跌落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
此刻,房中二人,一個一襲白衣,優雅若仙;一個一身狼狽,趴在地上。
一炷香後,那地上的女子的啞穴解開了,於是喊道:「你這賤人,你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
那一襲白衣的女子,臉上帶著邪魅的笑意,看著她,慢慢的說道:「不錯,變聰明了,激將法都用上了!」
半響之後,女子一臉笑意,依舊是淡淡的笑容,說出的話語卻讓人心驚,「殺了你,我怎麼捨得殺了你呢?你死了,那我就沒玩具了,那樣我會無聊的,那樣不好!一點都不好!」
說罷,一顆藥丸到了趴著的女子口中。
「癢,好癢、、、呵呵呵!痛,好痛啊!」那女子哀嚎道。
「你不是很喜歡用銀針扎人的嗎?怎麼,受不了啦!」那白衣女子戲謔的說到。
「哎呀,這點就受不了啦!那接下去怎麼玩呢?對了,你知道有種刑罰叫做凌遲嗎?唉,也就是把人的肉一點一點的個下來,那可是個技術活哦!」那白衣女子眨巴著眼睛,好似無害的問道。
聽到這女子的問話,地上的女子感到一陣涼意,而南宮塵他們卻覺得這丫頭此時的樣子簡直萌到了極點。
幸虧眾人不知道,不然肯定覺得這就是一群瘋子。
然而,此刻那個一身狼狽的女子,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這人看似無害,其實比煙霧還可怕,閻王不過取人性命,而她卻讓人生不如死。
那白衣女子一步步向地上的女子走去,地上的女子驚恐的往後挪動著,恐懼的問到:「你、、你這妖女,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回答那女子的卻是一根根銀針,那一根銀針下來,地上的女子已瀕臨瘋狂,喊道:「不,、、不要,痛,求你饒了我吧!」
那女子女子說到:「饒了你,那是肯定的,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地上的女子眼中浮現一絲希望,可是接下來的話卻讓地上的女子再次陷入絕望:「是啊!這戲都未演,怎麼能沒有主角呢?今天這一齣戲,可是很經典的一幕,你也很好奇吧!」
「這齣戲就叫做————將軍之女不甘寂寞,青天白日私會情人!」
「你、、你」齊若妍吼道。
「是不是要謝謝我,不用,等會送給你的禮物更好!你不是想要男人嗎?那我送你一個,你說是吧!」很快,一顆藥丸就到了她的口中。
「你、、這個狠毒的女子,你就是一禍害,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那齊若妍詛咒道
「恐怕很難哦!難道不知道禍害遺千年嗎?」我悠然的說道,這樣的咒罵,我早就聽厭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