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歡愉的笑聲響徹懸崖的上空,我憤怒的睜開眼,看著那妖孽一臉幸福的笑容,眼中更是有著戲謔,我那平時很好的自制力此刻一點都沒了。
我瞪了他一眼,接著迅速的出手,將他身上的那把匕首拔了出來,當然,我很快的點了他的穴道止血。
我將匕收好,將那玉拿著手上,思索著怎麼脫身。
「丫頭,你謀殺親夫啊!」那妖孽此時是一臉無賴的笑容。
我翻了一個白眼,這那裡還是謫仙,完全就是一痞子!
「沒事,再找一個就好了!」我沒好氣的回道。
說完,在頭上的簪子上動了一下,幾顆療傷的聖藥就出來了,這其實是為了防備不時之需的,我就把藥物藏在了簪子和木屐的夾層裡了。
果然不出所料,那表態雲軒把我身上的銀針和那些毒藥什麼的全都給沒收了,現在只剩這些我暗中藏著的了。
那妖孽聽到後,沒有一點的生氣或傷心,反而一臉的委屈,說道:「丫頭,你上那找比人家更美的人呢?」
說完,這妖孽還一臉深情的看著我,對我拋了一個媚眼……
「人家??」
世風日下,男色當道啊!
我仰天長歎:「悟空,您老人家快點來收了這個妖孽吧!」
「丫頭,要不你就收了人家?」那妖孽是一臉的戲謔。
我看著那一臉的得瑟的某人,我卻把玩著手上的玉笛,笑了!
某人看著眼前這丫頭絕美的笑容,卻感到一陣寒意,好似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我看著這比我高不少的妖孽,用玉笛挑起那妖孽的下巴,一臉的笑容,說道:「嘖嘖!!難得看到這麼美的人。美人,要不跟著爺回去,做爺的第三十八房小妾?」
我得意的笑了,誰讓你拿我開刷呢?
南宮塵此時愣了,剛才丫頭那表情,那動作,那語氣,完全就是調戲良家女子的語氣。
那麼,自己、、、
可能,,也許,,大概,,似乎,,不,就是被調戲了。
不過,丫頭那得意的表情,卻那麼的可愛,於是就那樣看著那丫頭發呆了。
我看到那妖孽呆呆的樣子,玩心大起,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輕吻了一下,一臉得意的說道:「美人,你就是我的了啊!」
「好!」那妖孽竟然一臉的認真,語氣篤定。
眾人全都石化了,這絕美的女子居然調戲了這男子,這男子別人不知道,自己可是清楚的很,這看似謫仙的人實際是多麼的冷血,是多麼的無情!
只是如今這女子如此調戲,男子居然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的寵溺,此時,眾人不得不相信,這男子,很愛,很愛這女子。
我一直相信,愛情是兩個人靈魂的交匯,是兩顆靈魂本身的豐富以及由此產生的互相吸引,而絕非一時的迷戀。
想到此,我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邪魅一笑,那笑容,百花含羞,醉染一幅水墨神韻。
聲色光影,交互錯雜,在潮起潮落中,一次又一次地輪迴
一直以來都對自己說,不再動心,不再談愛,這樣就可以不受傷害,可是如今匆匆一回首,已是時過境遷,昨日之水自足下流淌,而今卻一切終將不復。
而現在,決定愛了,那麼,再愛,就要、、
就要驚天動地!!!
纖纖素手,輕輕上揚,櫻唇輕啟:「親愛的,那麼現在怎麼辦呢?」
「丫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看似擔憂的話語,可是那裡面的不屑可是顯而易見的!
我只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他,一臉的淡然。
「丫頭,可信我?」那聲音中帶著無限的深情與蠱惑。
「信!」看著那紫眸中的期待,話就那麼的開口了。
「丫頭,那麼願不願意陪我賭一場呢?」
男子的目光看向那深不見底的懸崖,這是一場豪賭,唯有此,才有一現生機。
「好啊!」
彼此目光相接,共同看向那懸崖,瞬間我們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我和他的生活,一直就沒有什麼風平浪靜的,而這樣的豪賭,又不是沒有經歷過,何況此時還有人陪著呢?
不過,我眼睛掃過那些暗衛,眼中卻只有冷意與殺意,那玩味的笑容,雖美卻宛如罌粟,讓四周的人不由的一怔。
我踮起腳尖,吻上南宮塵的唇,實際上是給他解藥。
可是南宮塵卻怎麼會放過這自己送上門的禮物呢?
於是笑的俊逸無比,我抬頭撞入他的眼底,只覺得那紫眸就像是那天空耀眼的星星,一點點的將我整個人都吸入進去,漸漸逃不開。
男子看著女子傻傻的表情,沒有鬆開,反而一手摟著女子的腰肢,一手在女子的墨發中穿梭,用唇堵住她的嘴唇,親吻著,舔舐著,感受到她嘴唇的柔軟與芳香。
漸漸的,男子不滿足於淺嘗輒止,嘗試用舌尖挑開她的嘴唇,想要更加深入的索取她唇裡的甜美。
女子卻只是睜著眼睛,沒有鬆開口,男子的手在女子的腰肢上游離著,女子驚呼出口,男子的眼中卻是笑意,在女子驚呼的時候,舌頭闖入女子口中,將那呼喊聲全押了下來。
此時,霧氣已散,那陽光下的一對男女,女子紅衣妖冶,男子白衣清華,那般深情的相吻,好似這天地之間,只有這一對男女。
可是,這曖昧的場景,給人的感覺卻是淒涼,連這經歷生死磨難的人都為他人感到一絲可惜。
這樣一對璧人,天下難尋,可惜今日卻要喪身於此了。
但是在雲軒看來卻不是這樣,看著那對璧人擁吻,他憤恨,他惱怒,他不甘。
憑什麼,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願意陪著他呢?
明明知道結局就是死,不是嗎?
明明是因為墨塵而受苦的,不是嗎?
此時的雲軒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