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淺笑,依舊是帶著讓世間女子很容易沉溺的溫柔,看著他一步步向我走來,好似那個微笑依舊對我。
可是我想起自己的容顏變了,因此我知道了!
他的微笑,他的溫柔,他的溫潤,不是我的獨享。
我就不明白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我笑了,很肆意的笑了,但卻不讓人厭惡,只讓人只感到自由。
因為那妖孽受傷了,並不是因為那些人而是因為他自身的毒藥,他不能用內力。
一進門我就把他扶到那躺椅上,而他又拉著我,他一臉冰冷的說道:「面紗!」
那紫衣男子,也就是紫旻馬上拿出面紗。
那妖孽幫我戴上後笑了,我本想拿下來,可是我想你幫了我,你是病人,我忍!
再看到他那一副一拆了我再戴的表情,我放棄了。
算了!戴就帶著吧!
我正要起來時,這幾人又進來了,於是就成了這一幕,那妖孽在躺椅上,我靠在他的懷裡,而我卻沒有發現此時的不對勁。
我反問:「放了他們嗎?憑什麼?他們可是傷了你哦!」
我自己沒有發現自己此時和那妖孽的曖昧,可是不代表別人沒有看出。
軒轅澈和百里如風愣了,再望去,更是覺得傳言不可信啊!
誰說白耀國的逍遙王不近女色的!
那自己這看到的是什麼呢?
那我們這是見鬼了嗎?
只看到那高雅似仙的藍衣男子是一臉寵溺的看著懷中那傾城的女子。
明明是在眾人眼中不雅的樣子,可是這兩位做出卻讓人覺得那般的唯美。
軒轅澈看著這個紅衣女子,不知為什麼心中總是覺得一絲的難受,總是覺得這一幕十分十分的礙眼。
當軒轅澈看到那雙眼睛,那雙和墨染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那澄澈的雪山的雪蓮一樣的眼眸。可是,她們是那麼的不同,這一雙眼睛中沒有自己,沒有了愛慕,沒有了關切。
明明不一樣的容顏,明明不一樣的氣質。
這個紅衣女子似妖似仙,比嫣然那個軒轅國第一美女還要美。
墨染是雲淡風輕的恬靜,她想要的很少很小。
可是為什麼當這個相似的人不再對自己笑,自己的心會痛呢?
這個女子,雖是驚鴻一瞥,自己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但她的確有讓世人瘋狂的資本。
不過自己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自己不是有了心愛之人嗎?
然而,為什麼?
為什麼看到那雙眼睛沒有了自己,自己的心好似被掏空一樣呢?
染兒,我是不是錯了?是不是不該那麼的傷你呢?
百里如風看到軒轅澈就那樣呆了,於是說道:「姑娘,怎麼才能放過他們呢?」
不是自己想給他們面子,而是這個屋裡的這些人的勢力,都是不可估量的。
那藍衣男子是白耀國的逍遙王,那紫衣男子和即墨家族有著密切的關係,那個青衣男子更是醫術卓越。
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
那這個美的不似真人的女子,有是什麼身份呢?
這一身的氣質,與生俱來的高貴,是他人模仿不了的!
所以,即使是在自己的國家,可是國家新易主的敏感時期,這些人,不能動。
我想用手撥那一縷飛舞頭髮,可是那妖孽已經動手幫我綰起來了。
軒轅澈看到這相似的動作,話不由自主的說出:「姑娘,我是不是見過你!」
妖孽不開心了,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我自己解決。
我緩緩開口,說道:「公子,您若是讚美我和我家夫君天生一對地上一雙,我會更加的開心的!只是公子這般……唉!對吧!夫君!」
那妖孽笑了,為了防止他拒絕,我眼中全是威脅,你敢說不試試?
那妖孽很上道,吻了吻我的額頭,說到:「當然了,娘子!」
可是這語氣,我怎麼聽怎麼的彆扭!
眾人咳嗽了一聲,主子現在是什麼形象都不要了啊!
接著,我掃了一眼,問道:「夫君,他是誰?」
眾人只見那藍衣男子一臉開懷的說道:「娘子,那是軒轅國的攝政王。」
我笑了,說道:「攝政王,傳說中那才高八斗,玉樹臨風的攝政王,人家的面子,怎麼能不呢?給,當然要給!」
可是明明是讚美的話語,可怎麼從她口中就完全變味了呢?
我笑的一臉奸詐,說到:「攝政王啊!您看,他們這十個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真是嚇死我了!我只不過把那容易傷人的武器移了一下位子,他們就惱羞成怒了,真是的!您說,傷了他人也不好,是吧!您也會給我這弱女子主持公道,對吧!」
眾人是一臉的黑線,接著全都低下了頭,想到:你是弱女子,那誰彪悍的把人家全弄的爬都爬不起來了。
你要是弱女子,那誰敢說自己強大,我第一個劈了他。
軒轅澈依舊笑的溫潤,說道:「那是當然!」
軒轅澈說了很多很多,我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最後他們走了。
很快就有人送來了價值不菲的財物和上好的人參等保養品。
可是,我的心中依舊有那麼一絲的痛楚,我把頭埋入那妖孽的懷中,不想他人看出我的傷心,我的痛苦。
南宮塵抱著我到屏風後面的一個休息間裡,把我放到床上,說道:「丫頭,好好睡一覺!醒來什麼都好了!」
我什麼也沒說,閉上了眼睛。
南宮塵出來後,一臉的疏離與冷意,說道:「旻,查出是誰?一個不剩!」
紫旻說道:「是!」
藍鳶只是看著,主子很少生氣,主子生氣的後果很眼中,在他人眼中,主子很殘忍,可是,就是這樣的主子,給了墨城,給了我們這些人多麼好的生活。
主子,其實很善良的,只要他們不觸碰主子的底線即可。
因此,他們不該動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