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竟是通往那座宮殿的路。
她又來到了這座神秘的宮殿前,君伊寧心中竟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隔閡。
也許是因為那晚那一幕,久久存在於她的腦海。
君伊夢讓那些下人們在外面候著,只有她和君伊寧兩人進了殿中。
大門打開時君伊寧便怔住了,因為那滿院灼灼的桃花並不是幻覺,那撲鼻而來的花香也不是幻覺。
怔怔地走進了院子,她的玉指輕輕撫上一朵嬌嫩的桃花,久久流連。
「姐姐,這裡美嗎?」君伊夢粉色的衣裙隱在灼灼的桃花下,美的就像是仙子。
君伊寧點點頭,將視線向遠處看去。
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嗎?一個多月前這裡還是遍地的白雪,可是現在,竟已經花開滿枝了。
目光看見了桃樹下放著的炭盆,她瞭然。
「這是堯送給我的,那日他帶著我來這裡,我很是吃驚,接著便喜歡上了這裡。」君伊寧折了一隻桃枝握在手心把玩,而君伊寧卻只是極是溫柔地撫著花兒,不忍摘下。
「這裡,很美。」君伊寧的唇角微微勾起,卻還是因為君伊夢的話心中一痛。
他一定愛極了她吧。
這滿院的桃樹,著提前盛開的桃花,好像都在向她展示著他有多麼的愛她。
這樣,很好。
將所有的苦澀嚥下,她衷心地希望她的妹妹能夠擁有真正的幸福。
君伊夢在桃花下輕輕跳了一支舞,因為有身孕所以動作很是輕緩,不過也很是柔美。
「我要是能有姐姐跳舞那麼好看就好了。」君伊夢帶著幾分崇拜地看著君伊寧,一臉的憧憬。
「你的舞一直都跳的很好。」君伊寧笑著,真心道。
君伊夢撅起嘴,「哪有姐姐跳的好看,姐姐那一舞可成了三國的佳話,已經是沒有人可以超越的。」
君伊寧搖了搖頭,淺笑著不語。
那些對於她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君伊寧又在院中待了片刻便先離開了,能夠看見那滿院的桃花她已經知足。
回來後不久她便聽說君伊夢好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樣匆匆出了宮殿,以至於驚動了葉旭堯,又將她『禁』在了自己的宮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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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君伊寧再次經歷了那天的一幕。
她永遠不會忘的那一天。
只是這次,她是被兩名士兵強硬地請去的。
而且這次前去的還是君伊夢的寢殿,她不知道這次又發生了什麼,她可是哪裡都沒有去。
但是這次,卻比上一次來得更加的猛烈。
葉旭堯已經猩紅了一雙眸子,他坐在大殿前廳的高椅上,在地上,正癱軟著一名傷痕纍纍,渾身是傷的黑衣男子。
君伊寧不明所以,只聽到葉旭堯一聲壓抑的低吼,「賤人!還不跪下!」
君伊寧心中一凜,微微蹙眉,卻仍舊站著沒動。她似乎已經猜到了發生了什麼,只是心中疑惑,到底是誰這樣的針對她,幾次三番想要陷害於她?
「皇上,這次又會是什麼罪?」她看著葉旭堯,平靜地問道。
葉旭堯的臉越發陰鶩了幾分,「什麼罪?你還有臉問朕什麼罪?你看看地上的那人,便知道你犯了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