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衍在舒服大人等人的鼓勵之下,就說道:「我建議:一、要有人去暗中保護撫台的安全。因為撫台是官兵的主心骨,是朝廷命官,不能讓撫台有半點閃失;二、要搞清楚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在什麼地方,不能讓無形大王等人在逃跑的時候,攜款潛逃;三、在雙方交戰的時候,要重點打擊無形大王的魔法。我和小橘子兩人雖然能夠降服無形大王的魔法,但是,可能還不能夠完全控制無形大王逃跑。如果無形大王逃跑了,我們就要費多少周折,才能將他們鏟草除根,就不得而知了。其餘就是一些細節,舒服大人會考慮的。」
「好,小伙子考慮的比較周到。一些細節,我會安排的。」舒服大人立刻稱讚起來。
「去暗中保護撫台大人。我看不是一件易事,因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撫台大人被無形大王等人囚禁在什麼地方。能夠進入囚禁撫台大人的地方,我看不容易。小伙子,你看誰有那個本事?」舒適考慮假衍的建議以後,首先就感到第一條,第二條都是不容易辦到的。
「在暗中保護撫台大人是有一些難度。就是要搞清楚無形大王把皇上的救災款銀子藏在什麼地方的,都非常苦難。但是,這兩件事,我們又不得不做。」假衍認真地分析著。
「對,這兩件事是我們的重要事務。我們做起來的確是非常困難。但又是必須做的。我想,保護撫台大人就請假衍去做,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小橘子可以去瞭解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在什麼地方。唉,你們那個任才來了就對了。」舒服考慮再三,就做出了決定。
「大哥,他們兩個都走了,萬一無形大王他們來進攻,我們怎麼對付他們的魔法?唉,他們的魔法太讓人不可思議了。」舒適考慮了一陣,又擔憂起來。
舒適的話將領們都沉默了,各人的確沒有本事降服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的魔法。假衍考慮了好一陣,覺得目前的官兵的確應該有人降服魔法才行,就勉為其難地說:「那就這樣,把小橘子留在中軍帳,預防萬一無形大王他們的襲擊。沒事的時候,小橘子還可以去找一下任才老弟。我就去保護撫台大人和探聽皇上的救災款銀子。」
「那樣子就讓你困難重重了。你一個人能夠做的了嗎?」舒服大人在驚訝之餘,有些危難了。因為舒服知道,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的本事,也不是那麼等閒之輩。
「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勉強,可以從長計議。」舒適也覺得讓人勉為其難。
「我會小心的。你們把山賊徹底消滅了,我就徹底解脫了。」假衍故意若無其事地說。
「假衍哥,你做的事情就真的是在龍潭虎穴之中,千萬小心吧!」小橘子覺得心裡酸酸的,好捨不得和假衍就這麼告別。兩人思念這麼久,還沒有說一句體己的話,假衍又要離開。
「沒事,你對付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的魔法,應該想到相生相剋的要領。現在是官兵在剿滅山賊,我們沒有必要給無形大王他們留餘地了。如果有機會還可以治他們於死地的。另外,你還要見機行事。靈活運用仙術。」假衍發自肺腑地啟迪著小橘子。
「哈哈!難怪你們往天沒有治無形大王他們於死地,是怕惹出命案吧?」舒服樂了。
「應該說有那個原因在裡面。」假衍似乎在實話實說。
「嗨!假衍大俠,你能不能來一個擒賊先擒王?用你的仙術把無形大王消滅了,我們消滅無敵大王等人就好辦多了。」舒服就好像來了靈感,就說出了自己想到的好辦法。
「我估計不行,因為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現在是攪和在一起的。不要沒有把無形大王抓住,反而打草驚蛇了。萬一我一失手,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就傷害了撫台大人或者把皇上的救災款銀子攜帶著逃跑了。我們就不太好辦了。不知你們認為怎麼樣?」假衍考慮了一陣,覺得保護撫台大人的安全是比較重要的。
「好,小伙子考慮的果然周到。老夫佩服了。」舒服高興地稱讚起來。
「不是我考慮的周到的問題。而是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的本事太大了。他們如果在暗中把撫台大人怎麼樣了,或者把皇上的救災款銀子悄悄地攜帶著逃跑了。我們想快些讓災民恢復生產和生活就困難了。好了,我不多是了。舒服大人,我去把情況瞭解清楚以後,就回來。」假衍又一次說了自己認為重要的事情以後,就和眾人以及小橘子告別了。
假衍入城以後,在各處看了一番具體的佈局情況,就覺得肚子餓了。於是,他在一個叫「清風居」的館子裡面,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座位坐下來,點了一個回鍋耳葉,一個麻婆豆腐,一壺酒。他喝了一會兒,正在想怎麼去探聽撫台大人被囚禁在什麼地方,還有還是那麼多救災款銀子,那個無形大王藏在什麼地方的。瘦師爺突然從門上進來了。他一眼看見假衍,就戲謔地說:「哈哈!小伙子好悠閒自得啊!一個人在這裡暈酒,好不愜意啊!」
「喲,瘦師爺,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沒有在縣城衙門啦?」假衍一下子驚愕起來。
「唉,說來話長。」瘦師爺就在假衍桌子的對面坐下來,很不情願地說著。
「店小二,再拿一副碗筷,一盤花生米子,一壺酒。」假衍見瘦師爺一臉的苦相,就喊起來。然後就笑著說,「你是師爺,都操到知府衙門來了。不知道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客官,你點的東西來了。」店小二馬上就把假衍要的東西拿來了,放下就出去了。
「我到知府衙門來,也是迫不得已的。你小子還奚落老子。」瘦師爺一邊倒酒,一邊說。
「我怎麼奚落你了?為什麼迫不得已?」假衍一邊吃花生米,一邊問道。
「我給你講一講也可以。」瘦師爺喝醉酒,放下杯子,就非常小聲地說,「我留下來,在無形大王這裡當師爺,就是想搞清楚皇上的救災款銀子,被無形大王放在什麼地方了。你想無形大王的魔法那麼了得,現在又有無敵大王等人來攪和在一起。力量就更加強大了。萬一無形大王秘密地把救災款銀子藏匿起來。以後就是把他們剿滅了,拿什麼去賑濟災民,讓災民恢復生產和生活?所以,我就趁給無形大王送信的機會,就在無形大王這裡待下了。我這些天正在緊鑼密鼓地打探救災款銀子的藏匿之處。省府官兵又把縣衙門的無敵大王等人打敗,跑到知道衙門來了。那個無形大王在飛鳥天王等人的建議之下,把全城佈置的戒備森嚴。他們要想在這裡頑抗到底。我簡直沒有辦法下手了。你說我惱火不惱火?」
「哦,我還以為你真的投靠了無形大王了,把自己的良心又裝進煤炭堆裡面了。沒有想到,你的良心還沒有泯滅。唉,現在又多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了。」假衍還是小聲地說。
「媽喲,我在你們幾個娃的教訓以後,已經答應改邪歸正,未必然說話不算數?你這陣說的事情。安?又是什麼事情?有那麼重要嗎?」瘦師爺驚訝地問道。
「當然重要。無形大王利用聲東擊西的魔法,把撫台大人劫持了。不知道囚禁在什麼地方。你想,撫台大人是省府衙門的朝廷命官,又是這一次專門來我們這裡領導剿滅山賊的,撫台大人的安危的重要性就可想而之了。小橘子本來被官兵請去降服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她分不開身去探聽撫台大人的具體情況。那個領兵的舒服就想到了叫小橘子找人幫忙把我們找來。小橘子見舒服真心用我們,覺得不好推辭,就把我找去了。我也覺得是洗脫我的惡名的好機會,就答應了舒服大人的要求。所以,我就來探聽這兩件事的。不知道瘦師爺有沒有這兩件事的一些消息?」假衍鄭重其事地說著,覺得事情真的比較難辦了。
「我不是才給你說了。我一點消息都還沒有找到。」瘦師爺說的有些無可奈何。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老子知道你的名堂多。」假衍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笑著說。
「媽喲!你小子怎麼還不相信我?我是那種反覆無常的人嗎?現在我們兩個人的共同目標是一致的了。以後就互通信息,我相信你的仙術高明,很快就能夠把兩件事整的水落石出的。我也就稍微安心了一些。」瘦師爺覺得有假衍與自己目標一致了,就微笑著說。
「你不要對我寄予好大的希望。你還是應該竭盡全力。」假衍認認真真地說。
「那個是自然。」瘦師爺還是正兒八經地說。兩人又計議了一陣,才各自其事。
假衍到了天黑以後,換了夜行衣,準備好以後就出發了。他在知府衙門的房子上,各處都打探了。他所到之處,都是無形大王等人安排的戒備森嚴的明崗和暗哨。假衍這才有些覺得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攪和在一起,的確今非昔比了。所以,假衍的行動事事處處都的小心謹慎。假衍把知府衙門各處都找了,都沒有發現囚禁撫台大人和藏匿皇上救災款銀子的地方。他又採取了穿牆躍屋,一處一處地搜尋著。在牆壁中,或者是地下,假衍利用八九元功新技術觀察著每一個角落。他都沒有發現撫台大人的蹤影,藏匿救災款銀子的地方也沒有看見。他不禁納悶了,心想:這個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囚禁的撫台大人就沒有露出一點點痕跡?五十萬兩銀子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怎麼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看見?他又繼續往地下比較深的地方找。他走著走著,前進的道路被一個巨大的骷髏擋住了。他不禁詫異起來,就在骷髏周圍轉了一圈。這才驚愕地自言自語起來:「哇,這裡已經是地層深處,怎麼有這麼大一個骷髏?是不是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進去看看再說。」假衍自語以後,就繼續利用八九元功新技術往骷髏裡面走。但是,他向骷髏裡面前進,就碰在骷髏上,怎麼也沒有辦法進去。他又在周圍尋找了一陣,結果還是沒有進入骷髏。心想:這麼牢固的骷髏,在地層深處,又這麼堅固。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東西一定是無形大王利用魔法整在這裡的。可能裡面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想方設法進去看看。假衍認為自己不能夠鑽進去,找一個縫隙,變成一個小動物,進去看看總可以了吧。
假衍想著,就在骷髏各處尋找小縫隙。但是,他費力很多心計,都沒有找到一個菜籽大的縫隙。他更加納悶地自語起來:「吔!我明明知道這個骷髏是無形大王的魔法整的。這陣不但鑽不進去,而且連細小的縫隙都沒有找到,這是怎麼一回事?未必然這一段時間,無形大王的魔法就精進了這麼多?」假衍沒有灰心,還是繼續找縫隙。後來在骷髏的最上方,假衍發現了一根指頭大的管子。他更加納悶了,於是伸手就抓住管子搖,結果假衍一點點都沒有搖動。他認為管子太堅固,就使勁去掰,結果,管子還是紋絲不動。他心裡更加驚訝了。
骷髏和管子讓假衍無計可施,而且不知道骷髏和管子是什麼材料整的。他估計管子總有一個盡頭,於是,假衍就順著管子前進,好一會兒才到了管子的盡頭。他小心一看,才看見自己已經到了地面。那個管子的的盡頭就在許多荊棘叢中。假衍想,這個管子的盡頭既然這麼隱秘,估計就是用來通風的。當假衍想到通風的條件,一下子就高興了。假衍不禁高興地自語著:「既然管子通風,就說明骷髏裡面一定有人需要空氣。管子就是通風口。牢固的骷髏和管子在這麼隱秘的地方,說明骷髏裡面隱藏著重要的東西。說不一定骷髏裡面就是撫台大人。」假衍想到這裡,就覺得應該進入骷髏看個究竟。在假衍的意念之間,自己就變成了一隻螞蟻。他順著管子就往骷髏裡面爬,在管子裡面爬了好久。假衍終於到了骷髏裡面。他在管子邊沿歇著,就看見骷髏裡面大約有一間小屋子那麼大。裡面一件床,骷髏裡面坐著一個人,穿著非常簡陋的布衣,已經沒有一點點特別的地方。他正在看著這個空蕩蕩的骷髏裡面發愣。床邊前面有一張一尺五見方的方凳。上面還放著飯碗。假衍心想,這個人是不是撫台大人?怎麼和那天見到的撫台不一樣了?這裡一定是無形大王用魔法設計的,非常堅固的骷髏。目的就是要囚禁撫台大人的地方萬無一失。但那人是不是撫台啊?他默默地感歎了:「這裡的確是囚禁人,萬無一失的地方。我的八九元功新技術都沒有辦法把骷髏鑽穿。那個細小的管子不但堅固,而且還整不爛。要想把這個人救出去,現在那裡有什麼辦法?」
假衍在管子邊沿休息了一陣,又沒有發現骷髏各處有什麼進出的口子。他不禁疑惑起來,自己問自己:「媽喲!無形大王整的這個骷髏,囚禁人固然萬無一失,但沒有進出的口子,那些傢俱和食物怎麼進入骷髏的?」假衍就想瞭解清楚,但又怕自己突然出現,把那個人嚇著。於是,他極其和藹地問道:「床邊上坐著的是不是省府衙門的撫台大人?」
床邊上的人的確是撫台大人,他馬上聽見聲音了。他就是心理素質非常好,還是微微一驚,但馬上又穩起了。撫台不動聲色地看了骷髏周圍,沒有發現一點點什麼東西。心裡不禁納悶了。心想:「這個燕飛不到的地方,就是一個細小的蟲子都沒有辦法進入,聲音從什麼地方來的?」撫台沒有看到什麼,又養神了。他剛剛想閉著眼睛。假衍又開腔了:「你是不是省府衙門的撫台大人?怎麼在這個地層深處的堅固的骷髏裡面?」
「什麼聲音?我就是省府衙門的撫台。你想進來幹什麼?」此時,撫台又聽見聲音了,他看了看骷髏周圍,還是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只好非常警惕地問道。
「撫台大人,我終於找到您了!」假衍說著,就從骷髏管子的邊沿落下來,就地一滾之後,就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馬上跪在地上,向撫台大人磕頭了。
「你,你,你是什麼人?這麼堅固的骷髏,你怎麼一下子就出現了?」撫台大人在轉眼之間就看見一個人跪在地上,向自己磕頭,心裡扎扎實實地嚇了一跳,但他還是比較平靜。
「我是假衍。我在省府衙門見過撫台大人一面。這陣的確拿不準您是不是撫台大人,所以,我只好確定了是您,我才現身的。我突然出現在撫台大人面前,如果驚嚇了撫台大人,請你多多包涵。恕草民的唐突之罪。」假衍還跪在地上,陳述著自己心中的不安。
「哼!你這個蟊賊,果然膽大包天,連無形大王整的這麼堅固的骷髏,也能夠進來。你想幹什麼?我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我不會屈服於你們這些危害老百姓的山賊的。我呸哦!你幹了那麼多殺人放火的勾當,還有資格稱得上草民?別癡心妄想了。現在我在你們這些蟊賊的牢籠之中,想怎麼就隨你們的便吧!」撫台大人看見假衍,一下子就氣起來。
「請大人息怒!我真的沒有做過殺人放火的勾當。我就希望官府早日剿滅山賊,還老百姓一個平平安安的生產生活環境。我有沒有當草民的資格,以後再說。我是奉了舒服大人的命令來探聽撫台大人現在的情況。我們好設法救你出去。」假衍還是跪在地上述說著。
「哼!你不要在那裡花言巧語了。我現在是一無所有,我相信舒服是能夠指揮官兵剿滅山賊的。你們這些蟊賊想用劫持我的辦法來要挾官兵,辦不到!」撫台大人冷冰冰地呵斥。
「我和無形大王以及無敵大王等人不是一路貨色,所以,就談不上我要挾你什麼。我給您說了,我是奉舒服大人的命令,來尋找山賊囚禁您的地方。你想,我如果是殺人放火的山賊,我上一次能夠去省府衙門找您撫台大人領兵來賑濟災民嗎?」假衍繼續解釋著。
「你不是來打探救災款銀子的事情嗎?怎麼又說是賑濟災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啊?我再告訴你一遍,我現在是一無所有。你們最多把我殺了而已。我想,你們終究會在舒服帶領的官兵的打擊下,徹底滅亡的。」撫台大人仍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
「撫台大人可以想一想,救災款銀子和賑濟災民是不是直接的聯繫?你的意思就是,我想打探到救災款銀子的下落,準備在適當的時候下手是嗎?」假衍又解釋起來。
「不錯,算你是對了。你本身就是山賊頭兒,來省府衙門打探救災款銀子的消息,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又何必還有粉飾自己?」撫台大人仍然冷漠無比地說。
「好了,撫台大人不用那麼是的好深沉。我只是憑著良心在做事,你這陣沒有必要相信我什麼。我是什麼樣子的人,以後自有公論。我這陣尋找著您,已經是心滿願足了。但是,我現在還沒有辦法把您救出去。因為無形大王利用魔法在地層深沉整的這個骷髏,非常的牢固。我剛才就沒有鑽穿。您能夠告訴我,無形大王他們是怎樣進入骷髏的嗎?我的意思就是,看我能不能在無形大王他們進入骷髏的行動中找到破綻。如果能夠找到破綻,我可能就有辦法把撫台大人救出去了。」假衍就撫台大人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只好進一步說明自己的目的。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想我能夠相信一個在老百姓當中臭名昭著的山賊的話嗎?何況我根本就不知道無形大王的人是怎麼把東西送進來的。」撫台大人更加露骨地說。
「好,撫台大人既然不相信我。我也無能為力。我在這裡多說也沒有意思。您既然不想告訴我無形大王進入骷髏的方法,我就沒有辦法救你出去。不過,為了撫台大人的安全,我給撫台等人扯幾根黑狗毛在這裡。如果撫台大人遇到危難的事情,您可以說黑狗毛救我。只不過撫台等人一定要記住『黑狗毛救我』這五個字。」假衍見撫台大人不相信自己,說一陣沒有用處,就不好再強求,只好整了一個權宜之計。
「呵呵!小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那樣的無稽之談嗎?我真正的遇到危難,你幾根黑狗毛,能管什麼用?」撫台大人看著假衍扯的黑狗毛,不禁冷笑了,覺得假衍在開玩笑。
「我當然巴信不得撫台大人安安全全的。我說的是萬一撫台大人遇到危難,才用黑狗毛解決困難。」假衍沒有起火,而是繼續心平氣和地說。
「小子,你走吧!我不會相信你的什麼夜話!」撫台大人有些不耐煩了。
「好,請撫台等人保重,我這就回去向舒服大人報告,您在這裡的消息。」假衍說完就想走人了。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骷髏外面突然「卡嚓」一聲,讓假衍和撫台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