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衍見館長驚訝起來,連忙解釋著:「請館長不要驚慌。我和小橘子沒有惡意。」接著假衍就把自己怎麼背上了山賊惡名的前因後果比較詳細地說了一遍。又把小橘子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接著就向館長跪下去,悲慼地又說:「請館長看在我父母的份上,理解我的苦難吧!我知道我的惡名已經被人整的臭名昭著,我現在就竭盡全力做有益於老百姓的事情了!」
「對,請館長原諒假哥吧!他這麼多年真的沒有幹過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們一家人都原諒他了。這不,我們現在不是正在我災民做好事嗎?」小橘子也馬上央求起來。
館長看著假衍和小橘子,認為兩個的確不錯,但是,他心裡也在犯嘀咕:「兩個傢伙就是山賊,今天為老百姓幹了這麼一件好事。我能夠就此相信他們就改邪歸正了嗎?但往天那個不肖子不知道是不是假衍這個小子。我且問一下再說。」館長想到這裡,就不動聲色地說:「你們兩個今天做的為災民的好事,我非常欣慰。但往天那個不肖子是不是你們兩個?」
「不肖子就是我,我因為一心想做點對老百姓有益的事情,但我的山賊名聲是臭名昭著的,不好直接為老百姓做好事。我的父親又恨我這個山賊。所以,我就成了不肖子。本來沒有必要告訴館長。這陣我怕有的人又不相信我們,只好求館長幫忙了。」假衍認真地解釋。
「好,我就相信你吧!」館長聯繫這麼久以來,賑濟災民的銀子,不肖子出了不少的力氣。這陣怎麼好再不相信假衍和小橘子?就勉強答應了。
「謝謝館長的理解!我們怎麼把這麼多銀子發給災民?」假衍高興地說。
「你們就在湖廣會館的大門上把銀子發給災民吧!我會給你們維持秩序的。」館長說。
館長帶領假衍和小橘子一起來到湖廣會館的大門上。館長就大聲說:「各位受災的鄉親父老,兄弟姐妹們。我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大家一定要好好地聽著。」
「什麼好消息啊?館長快些告訴我們啊!」災民中間有人大聲問道,好像有些著急了。
「是皇上撥給災區的救災款銀子到位了。」館長大聲地說。
「好,好,好……」許多災民不但叫好,而且熱烈地拍巴巴掌了。
「大家靜一靜。我有話要說。」館長喊著,示意大家靜下來以後,又說,「我要把事情給大家講清楚。希望每個人都不要激動。皇上的救災款銀子是到了賀知府的衙門,但是被賀知府和花不謝整了不少據為己有了。他們的行為真的是罪惡滔天。所以被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以及無極大王等人把賀知府和花不謝整死了。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就被他們據為己有了。」
「好!賀知府和花不謝身為朝廷命官,他們貪贓枉法,不顧災民的死活,簡直是死有餘辜,死有餘辜啊……」不少的災民怒吼起來。
「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等人還是死有餘辜啊!走,我們要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去!我們要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去啊……」許多的災民對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也怒不可遏了。
「肅靜,肅靜!大家聽我說,大家安靜,安靜!」館長示意憤怒的災民靜下來。
災民好一陣靜下來,館長繼續說:「大家放心,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又被往天那個『不肖子』兄弟在無形大王那裡奪了不少回來。大家一定要遵守秩序。因為那個不肖子就是往天為賑濟災民捐獻了許許多多銀子的假衍兄弟。他們雖然生長的山賊窩裡,但是,他們沒有做一件危害老百姓的事情。所以,我們應該在腦殼裡面抹去對假衍兄弟是山賊的烙印。」
「安?不肖子就是山賊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啊?是不是真的啊?」不少人驚訝了。
「鄉親們,應該是真的。你們這麼多天吃的食物都基本上是假衍兄弟們以不肖子的身份從各個地方整來的銀子買的糧食。今天他們兄弟又在無形大王那裡截獲了救災款銀子。他們馬上就開始給災民們發放銀子。大家拿著銀子以後就快要回家生活,重建家園了。」
災民們對館長的話似乎沒有完全相信,只有星星落落的幾個巴巴掌。因為不少的災民平日裡深受山賊的燒殺搶掠就太多了。這時候,館長說的假衍和任才給災民發放救災款銀子,好像就是天方夜譚似的,好多人還在靜觀其變。假衍和小橘子就災民不相信。假衍立刻就站出來。大聲說:「各位鄉親父老,兄弟姐妹們。我們知道,我們是臭名昭著的,我在這裡給大家表態了。請大家以後就看我們的行動吧!下面就給大家發放皇上的救災款銀子。」
假衍的話並沒有引起災民的好大的反應,好多人似乎在拭目以待。假衍趕緊把自己的包羅萬象口袋打開,稀里嘩啦就到了許多亂七八糟的破碎瓦片出來。假衍口袋裡面突如其來的這一幕,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首先是假衍目瞪口呆了。他驚愕不已地說:「哇!怎麼還這樣子?」小橘子在一旁也嚇得驚叫起來:「哇!是怎麼一回事啊?」
與此同時,館長和災民都驚駭了。災民轉眼之間就反應過來,都認為假衍兄弟戲弄了災民,心中對山賊的憤怒一下子就像火山爆發了。大家稀里嘩啦地向假衍和小橘子胡亂打起來,發洩著心中的怒氣,個人都圍攻上去,立刻就把假衍和小橘子打的沒有藏身之地。瞬間,假衍和小橘子就被打的鼻青臉腫,傷痕纍纍。小橘子很快就被整的遭不住了,她哭喊著:「假哥,我們上當了,一時說不清,還是走人吧!不然就成為肉泥了。」
「好吧……」假衍還是覺得眾怒難犯,剛剛答應,眾多的災民更加憤怒了。亂七八糟的吼聲越來越驚天動地:「整死兩個小蟊賊!整死兩個小蟊賊……看他們龜兒子還敢不敢哄我們了!哄我們就整死小蟊賊,整死小蟊賊啊……」
館長那裡當得住這時怒火中燒的災民?只好在一旁乾著急。假衍和小橘子只好把自己的原身化作清風跑了。不好對災民施展任何八九元功新技術的報復行為。假衍和小橘子的原身走脫以後,很快就被災民打在地上趴起了。館長見假衍和小橘子趴在地上不動彈了,才驚愕地喊道:「父老鄉親們快些住手啊!出人命了。快些住手……」
憤怒的災民已經看見假衍和小橘子不動彈了,但是還覺得沒有把對山賊的氣憤發洩完一樣。許多人還在拳打腳踢。嘴巴頭罵著要好難聽,就有好難聽的話。好一陣之後,災民們才漸漸地停手了。館長看著假衍和小橘子的屍體,想到以往假仁和任性的交情,不禁悲從中來,禁不住趴在兩人的身體上大哭起來。好一會兒之後,在災民的勸說下,館長才悲悲慼戚地說:「災民們,看在往天不肖子兄弟對災民的捐款上。請你們去把假衍的父母親和任才的父母親請來,把他們的屍體領回去安葬了吧!」
一個多小時以後,假仁兩口子和任性兩口子來了。他們看著直挺挺的屍體在地上,假仁等人不禁趴在假衍和任才的身體大哭起來。一會兒假仁等人就昏過去了。館長極力勸著:「你們都節哀順變吧!假衍兄弟們生前雖然是山賊的身份,但是,他們還是對老百姓和災民做過許多有益的事情。我們應該看到他們的好處啊!」
假仁哭著:「謝謝館長的理解啊!我的兒子成為山賊,簡直愧對父老鄉親啊!」假仁說著,就鄭重其事地跪在地上,給災民磕頭了。接著任性也是如法效仿假仁了。
「沒有你們當父母親的事情啊!的知道你們是仁人君子。」災民們七嘴八舌地說。
正當任性拉著小橘子的時候,他愕然了:「哇!這傢伙怎麼是一個女孩子?」
「安?怎麼是女孩子了?」館長驚愕不已了。原來假衍剛才說的時候,館長就一直把小橘子當成任才的。所以,一直說假衍他們是兄弟兩。
假仁也過去看,心中就納悶了。他不解地說:「她是女孩子,在我們家裡我見過。她叫小橘子。然而,她和任才一模一樣,是不是你的那個雙胞胎女娃子啊?」
「我還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她為什麼又成了山賊啦?」任性哭的更加傷心了。
「我還是知道小橘子不是山賊啊!災民們,我們冤枉好人啦!」館長見把事情整錯了。心裡馬上就難過了。並且立刻給任性跪下了,他傷心地說,「我們為什麼要不問青紅皂白啊!任性老弟,我們鑄成大錯,我們鑄成大錯啦……」許多災民見誤傷了人,都向任性跪下了。
任性兩口子抱著屍體哭得死去活來的。任性老婆哭號著:「我屈死的任藝啊!你太冤枉了!太冤枉啦……」哭著,哭著,任性老婆就昏過去了。館長和災民們才立刻七手八腳地進行搶救,好不容易才把任性兩口子勸著。假仁和任性又不好怪罪館長和災民,只好強忍著心裡的悲痛,把任藝(小橘子)和假衍抱回去,料理了後事。
假衍和小橘子在暗中看到各自的父母親那麼愛自己,心裡都感動不已。兩人看著自己的父母親把人背回去以後,才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大河邊上。兩人坐下來,休息著,思緒萬千。假衍和小橘子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假衍悲哀地說:「雖然我父母親從心底裡還是那麼關愛,但是,我的人生就算完了,我就算是不在人間了。以後我們怎麼在人世間行動啊?」
「我還是啊!我雖然被父母親知道我的身世了,但是,他們卻知道我不在人世間了。我好想我的父母親啊!與他們團聚了,才是真正的高興啊!」小橘子淚流滿面但是。
兩人越說越傷心,都抱頭痛哭起來。好一陣之後,兩人才在悲傷中解脫出來。假衍罵道:「無形大王那個龜兒子狐狸,沒有想到。他的魔法越來越精進了。居然騙了我們。現在,不但整的我們無家可歸,而且更加臭名昭著。我一定要想辦法消滅無形大王!」
「假哥,我認為我們應該冷靜一點了。因為我們往天在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他們手裡,想處罰他們是沒有失手的。我們才上了無形大王的當。」小橘子似乎要冷靜一些了。
「嗯!橘子說的對。我們應該冷靜地考慮問題了。」假衍還是很快冷靜下來了。
「下一步,我們該腫麼辦?」小橘子問道。
「我想應該先把無敵大王他們竊取的二十萬兩銀子弄到手,讓災民拿著銀子,盡快恢復生產。然後,才把任才和假枚他們找到,我們合四人的力氣,可能才能夠把無形大王那裡的救災款銀子拿到老百姓那裡去。」假衍思考了一陣,才分析起來。
假衍和小橘子覺得現在不好白天去和縣衙門裡面的無敵大王要災民的救災款銀子。兩人就在河邊上休息了一陣,又取道在一個小店子裡面吃了東西。休息到了天黑,才向縣衙門的方向去了。兩人穿的夜行衣又整裡了一下,就到了無敵大王等人居住的地方。兩人穿牆走了好一陣。才到了無敵大王等人居住的地方。兩人側耳細聽了一陣。就聽見無形大王正在興致勃勃地說:「無敵大王,你幾個現在總安逸了吧!已經是穩穩當當的朝廷命官了。你們一定要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官位。所以,你們一定要在每個月給我五萬兩銀子的好處費。」
「這個朝廷命官的位置是不錯,但大洪災以後,老百姓已經窮的叮噹響了。我看無形大王是不是暫時緩一緩每個月給你的好處費吧!」無敵大王雖然心裡憤恨無形大王的貪婪,但是,自己這個朝廷命官的位置的確來之不易,心裡非常捨不得的,就求告起來。
「哼,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不是不想當這個縣大老爺了!」無形大王冷冰冰地說。
「想,我做夢都在想當官,這個縣大老爺的寶座的確是一個發財的好位置。我一定會記著無形大王的大恩大德。但是,現在老百姓在大洪災中還沒有富裕起來。就是來一個殺雞取卵,也整不出幾個銀子的。所以,我求求無形大王緩一緩。」無敵大王仍然哀求起來。
接著,飛鳥天王和二天王、三天王、四天王都七嘴八舌地求無形大王要緩一緩好處費。無形大王這才無可奈何地歎息著:「唉,我就再少一點好處費。三萬兩銀子,就沒有一點少了。不然,你們就滾蛋。縣大老爺這個位置,我另外喊人來坐!」
「哎,不不不,無形大王千萬不要把縣大老爺的位置拿給別人了。三萬兩,就三萬兩。你以後就不要再增加了。」無敵大王看見無形大王起火了,馬上慌慌忙忙地擺手,阻止著無形大王的行動。並且生怕無形大王把縣大老爺的寶座讓給別人,增加就斷了美好的財路。
「我是說話算是的。我現在是堂堂的知府大人了。難道還出爾反爾嗎?」無形大王自鳴得意地說著,心裡很快就陶醉在朝廷命官的氛圍之中了。
「好!我先謝謝無形大王知府大人了!」無敵大王畢恭畢敬地恭維著無形大王。飛鳥天王大人也附和著,亂七八糟地恭維著無形大王,把無形大王樂的臉都笑爛了。
「他媽的,這個就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無形大王覺得無敵大王等人為了縣大老爺這個寶座,又與自己好起來,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對對對!我們本來就是打打鬧鬧的好兄弟啊!所以,我們備了酒菜,就請無形大王知府大人入席吧!」無敵大王恭恭敬敬地討好著無形大王。大家就很快入席了。
席間,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以及二天王、三天王、四天王都輪番向無形大王敬酒,恭恭敬敬的程度比親兄弟還要好上百倍。把無形大王樂的簡直笑逐顏開。各人都沉浸在朝廷命官飛快樂之中。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以後,桌子上已經是杯盤狼藉。各人都酒氣熏天了。飛鳥天王想知道無形大王近段時間的魔法又怎麼樣,就試探性地問道:「無形大王知府,現在我們是你的好弟兄,又是你的屬下。你能夠再傳授一些新魔法給我們兄弟嗎?我們好利用新魔法,把我們縣的老百姓治理的更加服服帖帖的啊!」
「當然老子又練成了新的魔法。老子、老子不是吹殼子的話。前些天,我練成的『魂演法』,用起來簡直得心應手。隨便什麼人都沒有那個本事瞧破當中的秘密。嗯,只不過你們可能學不會。你們還是就別費那個心思的好。」無形大王搖頭晃腦地吹著,並且故意弄了一個懸念,似乎在故意顯擺自己的能耐,又讓無敵大王等人斷了想學的念頭。
「無形大王的智慧果然是『神仙打屁——不同凡響』啊!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那裡學得會。無形大王能夠透露一點點『魂演法』的好處嗎?」無敵大王馬上就恭恭敬敬地恭維著。
「嘿!你以為恭維我,我就要你們學習啊!魂演法真的難度太深。你們沒有那個天賦學習的。你們就好好地當縣大老爺,好好地發財吧!」無形大王果然是守口如瓶了。這陣已經醉得說話都整不清楚了。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的防線。
「來來來,我們繼續喝酒,喝酒!」飛鳥天王看一計不成,又心生一計。他舉杯又向無形大王敬酒了。和無形大王乾了杯中酒以後,又說道,「無形大王的魂演法高深莫測。自己都還沒有用過,為什麼要告訴外人?無形大王知府大人,你,你說是,是不是?」
「哦,無形大王知府還沒有使用過,就用不著說了!來!無形大王,我們喝酒,喝酒!」無敵大王立刻就知道飛鳥天王的用意,就繼續讓無形大王上勁了。
無形大王終於還是就像烏鴉喝水的故事一樣,藉著酒興,就正兒八經地說:「你,你兩個盡說些廢話。老子沒有使用過,怎麼知道魂演法靈驗不靈驗?」
「對了!你使用或者沒有使用,都與我們沒有關係。來來來,喝酒,喝酒!」飛鳥天王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向無形大王敬酒了。他又進一步使用著欲擒故縱的伎倆。
「無形大王,他,他當然沒有使用過!來,喝酒!」無敵大王裝得更加醉醺醺的了。
「老子當然使用魂演法來的!」無形大王終於守不住自己的防衛線了,他一下子又乾了杯中酒,又繼續說,「老子,老子那天就讓假衍和任才兩個小蟊賊上當了。他們以為老子在抱著賀知府飛婆娘干快活事,沒有心思護衛老子已經得到的救災款銀子。兩個小蟊賊就使用妖法稀里嘩啦地把那麼多銀子倒入他們的破口袋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劫走的儘是老子整的爛瓦片。我估計,他們倒出口袋,看到全部是爛瓦片,一定氣死他們!氣死他們!哈哈哈!」
「啊?你的魔法能夠使兩個小蟊賊的妖法不靈?無形大王知府,你是不是在和我們天方夜譚啊?」飛鳥天王在驚訝的同時,進一步使用著自己欲擒故縱的辦法。
「對,我還是認為你的那個魂演法沒有驚訝和任才兩個小蟊賊的妖法靈光。」無敵大王還是沒有相信,把與飛鳥天王唱的雙簧發揮的越來越淋漓盡致。
「媽喲!你兩個龜兒子硬是不相信。老子給你們說,老子用靈魂換移的方法,把真正的銀子的靈魂置換出來。那些爛瓦片就成了肉眼凡胎眼裡看見的銀子了。那些銀子一見天,就露出了爛瓦片的真面目。就是假衍和任才兩個的妖法了得,也不能一下子識破。老子估計他們這陣正在哭鼻子呢!你幾個龜兒子還說的老子沒有使用過!哼!簡直不相信老子的魔法水平有多麼了得!」無形大王一下子倒出了魂演法的使用過程,並沒有覺得上當了。
「好!我就說無形大王知府的智慧是了不得的。你們還那麼挖根。來來來!我敬無形大王知府大人一杯!」二天王不動聲色地恭維著,並且笑容可掬地向無形大王敬酒。
「我們當然相信無形大王知府的智慧了不得!來來來!為了無形大王知府的魂演法成功!我們共同乾一杯!」無敵大王馬上就又給無形大王把酒斟滿,大家又乾了一杯。
這邊的假衍和小橘子聽得清清楚楚的,但一時也搞不清楚魂演法怎麼把銀子的靈魂置換出來。假衍就小聲地罵道:「老蟊賊,簡直老奸巨猾!看老子的怎麼收拾你!」
轉眼之間,屋裡就出現了牛魔王,把無形大王嚇得大叫起來:「哇!老祖宗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