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大王為了兩個銀元,落到最後,才被眾多黑狗爭相撕咬的。他到了洞口,爬了好久,都沒有力氣爬上洞去。後面的黑狗又一個勁兒地亂咬著,他只好不斷地向無敵大王他們哀嚎著:「各位兄弟快些拉一把我嘛!不然就要被黑狗咬死了。哎喲!哎喲……」
「你狗日的生怕跑快點啊?金銀財寶就比命都貴重啊?」無敵大王罵著,就伸手拉人了。但是,他一個人此時傷痕纍纍,用力就疼的齜牙咧嘴的。飛鳥天王等人才幫忙了。各人用力整了好久,才把無極大王拉出了洞口。無敵大王才把洞蓋好,都倒在地上痛苦不堪了。
好一會兒過去了,花不謝和瘦師爺以及仲一毛等人才知道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被黑狗咬惱火了。各人心裡樂了好久,但還是不得不已了,花不謝等人才喊人把無形大王等人拉去治傷。花不謝把事情安排妥當以後,估計幾個蟊賊要好些時間才能夠把傷養好。自己給仲一毛和瘦師爺交代了一些事情以後,就回家去了。他剛剛回到家裡,花保長就非常神秘地說:「兒子,我們發財的機會來了!這回你一定要非常秘密地行動啊!」
「是不是上司衙門的救災款到位了?」花不謝趕忙把手指伸到嘴巴上,「噓——」地一聲,然後拉著花保長進入了秘密議事的屋子裡面。花不謝才非常小聲地問道。
「就是,賀知府說的一共是五十萬兩銀子。這還是皇上的意思。說是那些移民受了洪災以後,怕他們無法再進行生產。皇上就說了幾個意思。一是給災民發銀子修房屋,希望老百姓盡快有地方居住;二是用銀子讓老百姓盡快種上農作物,好在下半年生活有著落;三是發銀子讓老百姓有吃的,不至於把人餓死;四是購買一些藥物,防止瘟疫的傳播;五是賑濟一些非常困難的人家。總之,希望移民和當地的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花保長喜滋滋地說。
「哇!那麼多啊!老子至少弄他個十萬銀子!」花不謝信誓旦旦地說。
「哇,你就要整那麼多起來?賀知府的胃口還要大些。他說的他要二十萬。你們這麼一整,那麼多災民又弄來怎麼辦?」花保長驚訝之餘,心裡就升起了莫名的驚恐。
「老爸,你就不懂賑濟災民這個方面的奧秘。你想想看,災民本來就窮的了不得了。給他們發一點銀子,就像說的『久旱逢甘霖』似的。災民高興還來不及,他們那裡有什麼心思去過問銀子的多少?所以,老百姓的嘴巴是容易堵住的。這個就叫大災發大財。不過事情越機密越好。特別是現在衙門裡面的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以及無極大王等人,還有那個沒有抓住的假衍和任才。還有那個付一笑的女娃子。他們不能知道半點上司衙門的救災款。如果他們知道了,我們發財的機會就成了泡影。」花不謝非常認真地分析著。
「喲,你娃當了幾年的縣大老爺,學的越來越精明了。老爸為你能夠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無比的高興啊!我相信,你娃周密的謀劃以後,我們是能夠越來越發財的。把假衍那個魔頭整去賑濟了災民的銀子和糧食的損失一定能夠彌補起來,而且會發揚光大的。老爸等著你的好消息啊!」花保長越說越高興,彷彿白花花的銀子就在眼前擺在了。
「老爸,這件事就是你我知道就對了。我明天親自去和賀知府洽談。既要把災民哄得巴巴適適的,又要把那些蟊賊的嘴巴堵住,還要我們悄無聲息地發財。」花不謝認真地說。
「好,我一定守口如瓶。老爸說到做到。你就放心地去做吧!」花保長信誓旦旦地說。
花保長父子又密謀了一些發財的細節,才各自喜滋滋地睡覺了。第二天,花不謝還沒有天亮就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向賀知府那裡去了。快要中午的時候,花不謝才到了賀知府的家裡。他一邊呈上非常貴重的禮物,一邊恭恭敬敬地說:「知府大人,您好!小人花不謝一向公務繁忙,不及與大人請安,請大人恕罪!」
「好好好!我們兩個還說什麼?快坐,快坐!」賀知府接著花不謝的禮物,覺得沉甸甸的,心裡已經是喜不自勝了。又見花不謝如此恭恭敬敬。心裡更加高興了。他一邊把禮物擱在桌子上,一邊說道,「你我兩個親如兄弟,就這麼來就對了,還拿禮物幹什麼?上茶啊!」
「好,馬上來了!」賀知府的話剛剛停,裡面的丫頭子就答應起來了。轉眼間茶就到了。
「唏噓薄禮!不成敬意,見個人到啊!請大人諒解!」花不謝繼續恭恭敬敬的。
「你不要那麼客氣,在我這裡隨便一些。」賀知府滿臉堆笑地說。
花不謝和賀知府又寒暄了一陣,才步入了正題。賀知府見花不謝問起了上司衙門的救災款,馬上就用手勢制止了。賀知府幾乎是耳語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的書房吧!」
賀知府和花不謝到了書房以後,賀知府把窗戶和門都關了。他才坐下說:「花知縣,我們真的發財了。我們是至交,比親兄弟還要親。所以,我前些天給你老爸說了具體情況。不瞞你說,這次賑濟災民,是皇上國庫裡面撥出來的銀子。是質量非常高的銀子。我在你的呈報上面又把這裡的災情擴大了兩倍。殊不知省府衙門竟然沒有怎麼過問,就把我們的呈報送到京城衙門了。他們也沒有人下來過問。聽說皇上還對這裡的災民非常重視,因為,災民基本上都是移民。這個天府之國想繁榮起來,就要靠移民了。所以,皇上居然撥了五十萬兩銀子的救災款。發放救災款的條款皇上都是頒布了的。你的老爸可能已經給你說了。」
「嗯,皇上說的發放救災款條款,我已經知道了。的確皇上把這裡的移民災民放在心上的。唉,救災款雖然很多,但是,我們能夠不按皇上的意思辦事啊?我們是朝廷命官,違反了皇上的旨意是要掉腦殼的。所以,我們發財是非常為難的。」花不謝故意歎息起來。
「嘿,你怎麼就不知道做官的道道?簡直亂彈琴!」賀知府一下子就不高興了。
「我是一個芝麻綠豆官,那裡懂得起做官的道道?」花不謝更加裝燜吃相了。
「哼!我把你當做好兄弟。你卻在這裡裝燜吃相!你不想發財就算了!」賀知府起火了。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真的想發財啊!但是,我們有辦事吃皇上的國庫銀子啊?我們平時在老百姓那裡搜刮一些民脂民膏,還沒有什麼問題。」花不謝做的惶恐不安起來。
「真的想發財啊?」賀知府皺著眉頭,認認真真地問道。
「真的想發財!」花不謝鄭重其事地說,但又表現的無可奈何的樣子。
「好,你真的想發財,責任我們就共同承擔著。」賀知府正兒八經地說。
「好,只要能夠發財。我們就一起承擔責任!」花不謝此時的心裡,就是在考慮責任問題。因為,皇上的國庫銀子是一個發財燙手的山芋。所以,應該慎之又慎。
「好,你現在就記著,一是『山高皇帝遠,鞭長不及』的話;二是『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古訓。你應該想一想,皇上在京城。我們在這裡,就是走路也要一個月。皇上在京城裡面過著美好的生活,他能夠受盡路途的艱辛,來過問賑濟災民的事情嗎?所以,這個就叫鞭長莫及。另外,古人做三年的清官,還是知府,就可以整到十萬白花花的銀子。何況我們兩個已經當了至少七八年的官了吧?整個幾十萬銀子,是理所當然的吧?所以,我們就是利用賑濟災民的條件,發一回猛財是對的。這個就見抓住機遇。不過,我們發財也要既讓上司和皇上滿意,也要讓老百姓無話挑剔。我們就應該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把各方面的帳做的天衣無縫。既發了財,又在老百姓和上司衙門以及皇上面前有一個好名聲。這就是做官的道道。我現在給你安排一下。五十萬銀子,你拿三十萬回去,剩下的就是我的,我要打點上司衙門的官員和同僚。你不要認為我吃了好多!你可以拿三分之一的銀子。剩下的就賑濟災民。我事前算了一下,救災款一個災民本來是二十個銀元。現在你就給每個災民發四個或者五個銀元。你喊那些災民砍樹子和竹子,割茅草來蓋房屋。再挖一些野菜和著糧食,就能夠渡過難關了。你我兩個的銀子不是就吃穩當了?你看說的要的沒有?」賀知府認真地說。
「好,謝謝大人的教誨!」花不謝這時候在心裡暗暗地罵道,狗日的東西,當了這麼多年的知府,已經搜刮了無數的民脂民膏了。這陣還來災民的雞腳桿上刮油,一下子就吃了那麼多銀子,而且還用打點上司和同僚來忽悠老子。但花不謝還是表現的樂呵呵的。
「謝什麼?我們都是為朝廷和老百姓辦事,是應該的。」賀知府就花不謝沒有異議,覺得自己已經把那麼多銀子吃穩當了,當然非常高興。而且還說的冠冕堂皇的。
「對,我們是老百姓的父母官嘛!我一定好好地把賑濟災民的事情辦好。讓大人沒有後顧之憂。」花不謝也學著賀知府,整了一個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說法。
「好,我沒有看錯人。你的智慧已經達到了一點就通的地步。我相信你一定能夠不負皇上的重托,各級上司官員厚望,把賑濟災民的事情辦好的。」賀知府更加說的冠冕堂皇了。
「謝謝大人的栽培!我一定不辜負您的厚望!」花不謝更加恭恭敬敬的了。
賀知府看到花不謝畢恭畢敬的樣子,心滿意足了。他笑著說:「不謝啊!你好好地整,只要有一個朝廷命官飛頭銜,發財的機會是數不勝數的。你一定要永遠記著官字的含義!」
「好,我一定記著大人的話。」花不謝此時覺得賀知府越來越和藹可親了。
「現在,我要說一說救災款的問題了。這麼多的銀子,你們是沒有辦法拿回去的。萬一被那些地痞流氓知道了,特別是假衍等人和無形大王那一夥的傢伙,不能知道半點救災款的風聲才好!否則,我們就把事情整糟糕了。」賀知府在高興之餘又有些憂心忡忡了。
「唉,現在就是無形大王的魔法不好辦。他現在又在衙門裡面教無極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的魔法。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花不謝歎息著,覺得非常的無可奈何。
「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既然了不得,那麼多救災款怎麼拿回去?又怎麼發給那些災民?不要說你發財,你拿那麼多救災款,就是再多的人也把安全保障不了啊!」賀知府的眼前很快就浮現出無形大王等人的猙獰面目,他不禁更加憂心忡忡了。
「唉,想什麼辦法把無形大王他們整垮桿就對了。」花不謝一想到無形大王等人,就有些後怕了。他這陣真的沒有好辦法對付無形大王他們了,好像發財的夢正在被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一點一點地吞噬著,而且越來越讓花不謝不敢面對。
「可能不僅僅是無形大王等人在作怪吧?你那裡還要山賊假衍和任才沒有抓住。他們的妖法,我聽說不亞於無形大王等人啊?」賀知府就像說著花不謝的不利條件。
「就是嘛!那兩個臭小子還是一貫和我作對。」花不謝回想著假衍和任才過去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心裡的發財夢就在支離破碎了,讓他馬上就覺得痛心疾首。
「對了,你那裡這麼多與你作對的蟊賊,救災款怎麼發放啊?」賀知府覺得焦頭爛額了。而且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遏制那些蟊賊的好辦法。
「我現在正在想一個以蟊賊治蟊賊的辦法,不知道行不行?」花不謝想了好一陣才說。
「什麼蟊賊治蟊賊的辦法,說來聽聽?」賀知府馬上眼前一亮,覺得有了一線希望。
「我想那個假衍和任才蟊賊與無形大王等人有些不一樣。兩個小蟊賊還有一點點良心,而且經常與無形大王等人作對。所以,我想用假衍和任才他們治無形大王那些蟊賊。我們就可以在賑濟災民方面有所作為了。」花不謝簡單地說著自己不是辦法的辦法。
「你說的假衍和任才,我也知道他們的妖法厲害。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有辦法使他們去整治無形大王等人。不要畫虎不成反類犬,我們就糟了。」賀知府擔憂地說。
「我的想法就是讓瘦師爺去和假衍聯繫,把假衍和任才說來去與無形大王等人作對。他們雙方整的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就叫仲一毛帶領官兵把山賊頭兒們一網打盡了。」花不謝此時根本就不敢說自己已經和假衍等人有勾扯,神情自若地說。
「好,你這個想法不錯。可以盡快實施。我祝賀你馬到成功!」賀知府馬上高興起來。
「謝謝大人!但願成功啊!」花不謝嘴巴頭樂呵呵的,但心裡還是有些虛,又不好說。
「那麼,那麼多救災款你看怎麼著?」賀知府又在心裡打起了如意算盤。
「請大人安排就是。」花不謝此時的目的就是想拿一些救災款走。他認為到手的東西才是實實在在的。但自己又沒有十分的把握,把銀子背回去。自己只好模稜兩可了。
「好,我就給你建議了。你自己要好好的做主。」賀知府覺得幾十萬銀子在這裡,不是好安全的。另外,花不謝沒有把自己給的救災款拿走,始終沒有把自己想得到的銀子吃穩。所以,他趁花不謝模稜兩可的時候,就想到了新辦法。他接著說,「我看你先拿一部分銀子回去。給災民發一些銀子,把災民先穩住。老百姓把嘴巴塞住,以後查起來,我們就可以交差了。不過,你一定要把那些扯拐的災民穩住。一個就是把賬目做的天衣無縫。」
「好,我就按照大人的意思做。」花不謝不知道賀知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謹慎地回答。
「你把救災款先給災民發兩個銀元,叫他們把自己的生活整一下,就不至於吃湖廣會館煮的賑災粥了。你給老百姓發糧食就對了。另外在我這裡運一些種子回去。就說種子和糧食都是救災款購買的。老百姓有了糧食,有了種子,再慢慢地修房屋。救災款不是就換出來了!你看我這個辦法怎麼樣?」賀知府非常巧妙地說出了自己的如意算盤。
「好,這麼做真的不錯,不錯!」花不謝馬上就從賀知府的辦法中得到了啟迪,但花不謝在稱讚賀知府的同時,又說道,「那樣子,我就少好辦一些了。」
賀知府和花不謝秘密地把救災款的事情商量好了以後,又吹了一些閒殼子,就喝酒去了。花不謝匆匆忙忙地吃了飯以後。賀知府就派了乜雕帶領幾個武功高強的打手,把國庫銀子換成了銀票,交了五萬兩給花不謝。賀知府又秘密地說:「銀票便於攜帶,你回去以後就把銀票換成銀元,發給災民。你以後覺得境內安全了,再把銀票拿到我這裡兌國庫銀子回去。糧食和種子你把假衍和任才搞定以後,就趕快派人來拉回去。我現在派乜雕等人護送你,悄無聲息地回縣城去吧!千萬注意安全。」
「好,謝謝大人的關心!」花不謝嘴巴頭高興地說著,心裡卻暗暗地罵道:他媽的,一個知府,吃皇上的俸祿已經不少了。還把救災款吃了一大截。這陣又想方設法把救災款據為己有。簡直是一個貪得無厭的東西。花不謝罵著,就和乜雕等人連夜回到了自己家裡。
第二天,花不謝派了刺蝟胡茬和看家護院的人悄悄地把各個保長叫來了。他向各位保長說道:「我今天把大家叫來,就是要發放一部分救災款的事情。你們把這些銀子背回去以後,要向災民說清楚。這是皇上特地為我們縣的災民的恩賜!要讓老百姓知道皇恩浩蕩。現在每個人先發兩個銀元,把生活解決了。以後還要給災民發放糧食和種子。總之,你們回去以後一定要把災民的生產生活,住處盡快解決好。不負皇上和上司衙門的厚望。」
「喲,每個人都有兩個銀元啊?這下子災民就無憂無慮了!」保長們聽了花不謝的話,個人心裡一下子高興了,而且都在下面竊竊私語起來。
花不謝正想把自己的銀元換成銀票發給各個保長的時候。大門上立刻衝進了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以及無敵大王等人。無形大王並且陰陽怪氣地說:「嘿!花不謝,你今天真的大方啊!把這麼多保長喊到這裡來領銀子。而且還說什麼皇恩浩蕩,你要造反了嗎?」
「哦!是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還有無敵大王等人啊!快坐,快坐!你們的傷勢好一些了嗎?我喊仲一毛和瘦師爺他們好好地給你們治傷,這麼快就好了?」花不謝一下子愣神以後,就堆下滿臉笑容來,非常熱情地招呼著各人。
「哼,你以為那些小傷就把我們難住了嗎?告訴你,老子昨天晚上就用仙術把老子的傷治好了,而且把他們幾個的傷勢整好了。你回答老子的話啊!」無形大王冷冰冰地說。
「恭喜大王,賀喜各位大王!」花不謝繼續強裝笑顏了,說的又非常勉強。花保長見無形大王陰陽怪氣的,趕緊悄悄地把銀元收入口袋。無極大王看見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元,花保長要收了,那裡想放過機會?一個鍵步就到了花保長跟前,在按住口袋的同時,就把口袋和銀元控制了。他冷笑著說:「哼,這些銀元還能是你們的嗎?」
花保長立刻和無極大王爭執起來。花不謝趕忙解釋:「這些銀元是各保用來賑濟災民的。我看到湖廣會館那裡的災民快要沒有吃的了。才要求各保如此的。」
「哼!花不謝,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啊?既然是各保收起來的銀元,為什麼和皇恩浩蕩扯到一起了?是不是救災款下來了?快些告訴我!」無形大王立刻悟出了銀元的奧秘。
「那裡有什麼救災款啊?真的是各保的捐款。皇恩浩蕩,我是說的希望皇上早些知道災情以後,把救災款整下來。」花不謝急中生智地解釋起來,顯得非常勉強。
「好,既然你這麼狡辯,我也不追究你私設公堂的罪行了。無極大王把銀元全部收了。我們回去吧!」無形大王又羅列了一個罪名,但還是看著銀元的分上在。
「不能把這些銀元拿走啊!災民還要等著銀子生存啊!」花不謝一下子就急了。
「不行!老子公事公辦,把銀元拿回衙門再說!」無形大王又冠冕堂皇起來。雙方馬上就爭執著銀元。那些保長看到事情不好,馬上七嘴八舌地求告著:「請各位大王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