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3卷 第一百三十六回   洪災苦百姓  師爺求義俠
    假衍和任才以及小橘子以為一時對上司衙門的救災款沒有著落而一籌莫展了。假衍想了好一陣,才做出了分頭行動的決定。但是,小橘子卻問道:「假衍哥,你說怎麼分頭行動?我看我們不要那麼盲目行動。因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救災款是不是有這回事的問題。如果省府衙門還沒有給我們這裡撥發救災款。我們不是白白的勞神嗎?」

    「小橘子說得對,我們現在應該知道確切的消息,省府衙門的救災款是不是有的問題。假哥說的分頭行動,我認為首先要考慮打探救災款具體的管理人物。」任才認真地分析著。

    「那就這樣子,小橘子去知府衙門,暗暗地找賀知府,迫使他說老實話,究竟救災款有沒有。你一定要小心。知府衙門裡面雖然沒有會魔法的人。但武功高的人還是不不少;任才老弟去縣衙門,你只管找花不謝打探救災款的消息,不要去惹無形大王他們。免得落入他們的魔掌。我就去省府衙門,向巡撫打探一下救災款的消息。」假衍抓住主要的安排起來。

    「好,我一定在賀知府那裡把救災款的事情搞清楚。」小橘子高興地說。

    「可能現在找花不謝了解救災款的事情比較麻煩。因為花不謝現在有無形大王他們,不知道能否從花不謝的嘴巴頭瞭解到實際情況。」任才覺得自己沒有什麼把握似的。

    「你們去的時候,各人要從側面瞭解。叫他們親自開口,我看比較困難的!另外,任才老弟可以在適當的時候給湖廣會館的館長在暗中說一下這個消息。」假衍又說道。

    假衍三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才各自行動了。假衍就向省府進發了。他走了好久,才到了龍珠場。他看見龍珠場經過大洪災以後,早已失去了昔日的繁榮。街上的穿的破爛不堪的乞丐比比皆是。十家店舖,就有九家都關門歇業了。街道上到處都能夠看到大洪水襲擊以後的痕跡。有些人家被大洪水沖毀以後,凌亂不堪的家什不堪入目。他不禁感歎起來:「唉!簡直是洪水猛如虎啊!不知道老百姓都逃到那裡去了。」假衍慢吞吞地走著,各處蕭條不堪的景象,非常悲慘。他走著走著,覺得越來越沒有力氣了,肚子唱的空城計似乎越來越凶。他搜索著有沒有賣食物的地方。他好一陣之後,才在一個賣麵條的館子裡面坐下來。店主人就有客人,馬上迎接過去。並且笑容可掬地說:「客官吃麵嗎?來幾碗?」

    「一碗紅湯麵條!」假衍看著店主人有些納悶地說,「店主人,你怎麼這裡才一個人?」

    「怎麼?客官覺得一個人少了嗎?」店主人一邊向灶裡加柴禾,一邊有些驚奇地說。

    「是啊!既沒有顧客,也沒有店小二。你還親自動手啊?」假衍隨口問道。

    「小伙子,你怎麼不知道大洪水以後,十戶人家九戶空的事情?我們這個龍珠場大洪水以前,非常熱鬧,趕場的人絡繹不絕。做什麼生意都紅紅火火的。我這個小食店生意好得很,夥計和師傅都有五個。大洪水以後,好多人被洪水沖走了。好多人家被洪水把家產洗劫一空,沒法生活,就整的流離失所了。龍珠場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好多店舖都只好關門大吉了。我的小食店雖然還在開門營業,但是,生意無比蕭條。夥計和店小二就只好走人了。所以,我就只好一個人把小食店養著。這麼幾天,今天就來了你這麼一個顧客。」店主人說。

    「唉!真的是難為你了。你們這受了這麼大的災難,官府怎麼不救濟?」假衍歎息著。

    「唉,小伙子,你別提了,我們這裡離縣城太遠,那裡有精力去吃賑濟災民的稀飯?我就更加沒有那個本事了。許多人不但沒有得到什麼救濟,而且保長還來徵收洪災稅。使老百姓更加雪上加霜。唉!這日子怎麼過啊?」店主人說著,好像越來越傷心。

    「你們聽說省府衙門對賑濟災民有什麼行動嗎?他們應該管一管啊!」假衍有意問道。

    「我們老百姓那裡知道什麼省府衙門的行動?就希望當地的官府不來盤剝就對了。唉,不知道這場大洪災要好久才能夠使老百姓好起來啊!」店主人說著就把麵條給假衍端來了。

    假衍剛剛在吃麵條的時候,外面就出現了瘦師爺。他驚喜地說:「哇!我終於找到你了!」瘦師爺說著,就進入了小食店。在假衍對面坐下來。接著又問道:「唉,你怎麼跑到這來了!」

    「我跑到那裡有你什麼相干?有什麼事情嗎?吃一碗麵吧?」假衍笑著說。

    「當然有我的相干,就陪著你吃一碗麵條吧!」瘦師爺正兒八經地說。

    「好,店主人再煮一碗紅湯麵條。」假衍馬上喊道。

    「我找了你好久,一會兒我給你說。」瘦師爺覺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就說別的了。

    假衍和瘦師爺匆匆地吃了麵條以後就走了。兩人走了好一陣,瘦師爺在一條河邊上看見沒有人行走,就在一個大石頭坐下來。同時,假衍也在另一個大石頭坐下,就問道:「瘦師爺,我喊你看守的公家銀子,現在怎麼樣?你又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公家的銀子有你的黑狗守著,無形大王他們現在是沒有辦法的。我找你就是要給你說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你才能夠決定。」瘦師爺好像說的神秘兮兮的。

    「什麼事情?你明說不好嗎?還想吊我的胃口?」假衍有些不滿意了。

    「花不謝被無形大王的魔法控制以後,他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縣大老爺的身份,心裡非常不滿,但又對無形大王等人無可奈何。他找我和仲一毛商量了好久,想找一個能夠與無形大王等人抗衡的人,特別是要控制無形大王的魔法。把他們制服了,他才好行使縣大老爺的權利。才能夠正兒八經地賑濟災民。所以,我們就向花不謝推薦了你和任才。我們都覺得只有你們兩個的仙術才能控制住無形大王的魔法。你說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瘦師爺認真說。

    「嘿嘿!花不謝與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以及無敵大王等人勾結在一起,已經是一丘之貉了。他還想我們幹什麼?是不是想把我們騙入他們的魔掌之中,一網打盡?你現在又想和他們勾結在一起,來哄騙我們上當?是不是你又想得到教訓了?」假衍冷笑著。

    「嘿,你怎麼那樣子看我?我這麼久的行動怎麼樣,你自己評價吧!我沒有必要與他們同流合污的。但是,我為了生活,還是要與他們周旋啊!你們雖然被好多人認為是山賊,但心裡卻具有仁人之心,我是打心眼裡佩服的。你說我勾結他們來害你們,就冤枉我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轉達花不謝的意思。我不是要你做決定嗎?」瘦師爺解釋著。

    「花不謝要我控制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是不是他遇到什麼麻煩了?不光是為了把他縣大老爺的職權抓住吧?如果花不謝想要我們控制了無形大王等人,重新獲得縣大老爺的職權。我們是不會幹的。」假衍認認真真地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花不謝把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控制了以後。他又成了無形大王的奴才。無形大王就派花不謝去收洪災稅。花不謝和他老爸花保長收了好多洪災稅銀子,又聽說被你們竊取了,並且拿去賑濟災民。花不謝和刺蝟胡茬又把銀子竊取了,後來又被無形大王等人在刺蝟胡茬手裡把銀子竊取了。再後來洪災稅銀子又被人竊取了。無形大王認為是花不謝的管轄範圍內,就要花不謝找回洪災稅銀子,否則就要治花不謝的死罪。你想花不謝那裡有本事把銀子找回去?他就把我和仲一毛喊去,哭哭啼啼都要求我們找人幫著找銀子。表示銀子找著以後,就用來賑濟災民。最後,我們就決定來找你了。」瘦師爺比較詳細地說著。

    「你說的這些內容,我都知道。而且洪災稅銀子已經到了湖廣會館館長的手裡,用於賑濟災民了。花不謝都那麼可惡,不但與幾個無惡不作的山賊廝混在一起,而且不顧老百姓的死活。我能夠與他出力嗎?他現在就應了『歪人自有歪人收拾』的俗語。我才不想與幹什麼事情的,你就不要在這個地方當說客了。」假衍直截了當地表示著自己意思。

    「唉,要說,這也是花不謝咎由自取。他是死有餘辜的東西。但是,我認為你們兩個還是應該幫花不謝度過難關才好。」瘦師爺感歎之餘,又有些於心不忍了。

    「我們為什麼要幫他度過難關?」假衍馬上一口回絕了。

    「我認為就看在目前許多災民沒有救濟的分上吧!」瘦師爺離開就找到了自己的理由。

    「賑濟災民的事情和花不謝有什麼關係?他身為縣大老爺,本來應該在賑濟災民方面竭盡全力。但花不謝始終與無形大王他們勾結,現在無形大王他們整他,就是自食其果。縱然讓花不謝度過難關,他能夠想辦法救濟災民嗎?」假衍還是不依不饒的。

    「小伙子,花不謝有了權力以後,就可以把公家的銀子拿來賑濟災民。免得落入無形大王等人手裡。這是明擺著的道理,你沒有想通啊?」瘦師爺繼續勸說著。

    「公家的銀子不是我的黑狗已經控制住了嗎?我想好久取來救濟災民,不是隨手的事情嗎?誰稀罕花不謝去?你不要再費口舌了。」假衍明確地說。

    「你可以隨便利用公家的銀子賑濟災民的。但是,花不謝是縣大老爺,是代表官府的,賑濟災民是名正言順的事情。相反,你把公家的銀子拿去賑濟災民,本來是一件行俠仗義的事情,應該受到世人的稱頌。然而,你把公家的銀子拿走,性質就不一樣了。因為,你那麼做就是搶劫。官府要給你定搶劫官銀罪,老百姓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依舊把你當做山賊。你就划不來了。你看我說的是不是那個理?」瘦師爺真的是巧舌如簧,說的頭頭是道。

    「你那麼說,我不是真的要和花不謝辦事啊?」假衍問道,心裡已經覺得瘦師爺說的有些道理。但始終不願意給花不謝出力。

    「也不完全是為花不謝出力。我的意思是,有了花不謝與無形大王等人作對。至少無形大王他們要孤立一些,有你們控制住無形大王等人,他們對老百姓的敲詐勒索也不那麼囂張的。他們侵吞什麼銀子,心裡就會有所顧忌。」瘦師爺繼續分析的頭頭是道。

    「好吧!我就信一回你的話。不過,他如果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會不客氣的。」假衍想了好一會兒,才答應了。接著,他又說,「你說說看,我該怎麼幫他度過難關?」

    「當然是,我也不希望花不謝做對不起老百姓的事情。」瘦師爺馬上做出了承諾,又說道,「你們只是在暗中幫助花不謝。不使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在危害老百姓利益的時候得逞。」

    「好,這樣子就沒得問題了。不過,你們要把無形大王等人危害老百姓的事情告訴我。我不會經常監視在無形大王等人的行動。你是是不是?」假衍覺得那麼做也要得,就答應了。

    「好,花不謝目前就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瘦師爺見假衍答應了,就來真的了。

    「什麼事?說來聽聽。」假衍認認真真地問道。

    「我剛才不是給你說的洪災稅銀子在無形大王的密室中無緣無故的就不見了。無形大王要花不謝幾天之內找回來。否則就要治花不謝的罪。把花不謝逼得不得了。花不謝就要我和仲一毛想辦法找你幫忙。所以,請你一定要幫助花不謝度過難關。」瘦師爺認真地說。

    假衍聽了以後,稍微考慮了一下,就說道:「我給你變出一些銀子。你拿回去以後,就交給花不謝。喊花不謝拿去交給無形大王等人。就說已經找到了洪災稅銀子。我想,只要花不謝交了差。無形大王就不好整花不謝了。」假衍說完,就在河邊上扯了一些樹葉子,默默地念叨著八九元功新技術的咒語。轉眼之間,那些樹葉子就不成了白花花的銀元。

    「哇!小伙子的仙術找到是好手段啊!」瘦師爺看著樹葉子不成那麼多銀元就驚訝了。

    「對了,現在你把這些銀子背回去交給花不謝。讓他拿去交差就對了。」假衍笑著說。

    「怎麼?你不去見見花不謝?」瘦師爺一邊用口袋裝銀元,一邊關切地問道。

    「我還有要緊的事情,就不去見花不謝了。」假衍鄭重其事地說。

    「什麼事情,那麼要緊?」瘦師爺微笑著問道。

    「你不知道館長那裡賑濟災民的銀子已經用來差不多啦?萬一銀子接機不上,就要沒有糧食給災民煮稀飯。餓死人就不好了。」假衍此時顯得憂心忡忡的說道。

    「也真的難為你了。那些災民看見你就痛恨萬分,攆的雞飛狗跳的。誰又知道你在暗地裡幫助災民整了好多銀子?」瘦師爺感歎著,覺得有些替假衍鳴不平。

    「唉!誰叫我罪孽深重呢?在賊窩裡面長大,而且還成為了山賊頭兒。我努力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藉以減輕我成為山賊頭兒的一些罪過。」假衍心裡酸酸的,覺得無可奈何。

    「什麼要緊事,可以告訴我嗎?」瘦師爺非常同情,但又覺得幫不了什麼忙,就問道。

    「我在想賑濟災民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我們縣境內的有錢人家,好像把銀子已經出來差不多了。萬一沒有辦法找到銀子買糧食,災民就要挨餓了。所以,我想去上司衙門看看,有沒有救災款下來,好在暗中把救災款護送到館長那裡。」假衍毫無隱晦地說。

    「哦,原來如此。我聽說花不謝早已把我們這裡的災情報告上去。可能應該有救災款下來吧!好像這麼久都沒有一點消息。」瘦師爺說著,從心裡佩服著假衍的為人。

    「你去給花不謝送銀子,就從側門瞭解一下救災款的事情。萬一救災款下來了,被什麼人暗地裡劫去了。不但災民的生計惱火,而且又要費好多周折。」假衍馬上認真地說。

    「好,我一定去打探救災款的事情。」瘦師爺立刻應承下來。

    「好,那我就走了。你趕快回去交差吧!」假衍說完就走了。

    瘦師爺也很快回到了花不謝那裡。他把口袋放在地上,一邊揩汗,一邊說:「嗨呀!我終於把洪災稅銀子給你找回來了。你看看這麼多銀子夠了沒有?」

    花不謝打開口袋,看著白花花的銀元,心裡一下子樂了。他急切地問道:「好師爺,真的有些本事。快說說這些銀元是怎麼到手的?假衍那個小蟊賊答應幫忙了嗎?」

    「唉!大老爺,你怎麼還不知好歹?我費了好多口舌,才把假衍說來幫助你辦事。你怎麼有那麼叫人家?你不是得罪人嘛?」瘦師爺馬上就埋怨起花不謝來了。

    「哦,是是是,我以後說話要注意一些了。」花不謝立刻裝模作樣地和善起來。

    「假衍還記恨你整他的事情。我說了好多大道理,才讓他深明大義了。他並且和我約法三章,說是他可以在暗中幫你,但只要您再做出危害老百姓的事情。他就會照樣懲罰你的。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好自為之,做事不要出格太多。」瘦師爺鄭重其事地說。

    「好,好,好,我一定遵照假衍大俠的意思去做!你應該說說這些銀子怎麼一回事了吧!我一會兒好去交差啊!」花不謝裝的樂呵呵的,心裡暗罵:老子只要縣大老爺的權力到手了,還不是老子想怎麼著,就怎麼著的事情。除了無形大王,誰又管得著嗎?

    「這些銀元是假衍用仙術變成的,你只要交差就可以了。」瘦師爺老老實實地說。

    「安?這些銀元不是看起來跟真的一模一樣嗎?怎麼是變成的?這個小蟊賊不是害老子嗎?萬一銀子在無形大王的魔法面前露陷了。我就死定了!」花不謝一下子驚訝不已了。

    「嘿!你怎麼又罵假衍了?銀子是變成的,你對主人不敬,如果銀子失去了效力。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瘦師爺焦急萬分地埋怨起來。

    「好好好,我尊稱他為大俠,總可以了吧?我馬上就去交差。」花不謝真的嚇壞了,趕緊和瘦師爺背著銀元,又喊了仲一毛一起向無形大王等人的住處走去了。

    花不謝和瘦師爺以及仲一毛背著銀元好一陣才到了無形大王那裡。各人放下口袋以後,一邊揩汗,一邊說:「嗨呀!怎麼這麼重啊!把大汗都給老子整出來了。」

    「喲,你們背的銀子吧?看樣子沉甸甸的。」無極大王看見花不謝等人的樣子,馬上高興了。他立刻喜形於色地問道。接著就圍著口袋欣賞起來,又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口袋。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等人看見三口袋,並且脹鼓鼓的,各人都笑容滿面圍著口袋嘖嘖地稱讚著:「哇,你們怎麼找到這麼多銀元?是怎麼找到的,能夠說來聽聽嗎?」

    無形大王也心花怒放了。他趕忙打開口袋,看見白花花的銀元,心裡一下子高興了。但他還是抑制著心裡的喜悅,認真地問道:「花不謝,你們是怎麼把這麼多銀元找到的?」

    「嗨呀!我和瘦師爺以及仲一毛,我們三人費了好多心思,才在一個叫飛天大盜的流氓窩裡知道了這些銀元。我們進行了調虎離山計,叫仲一毛和飛天大盜死拼。我們才趁機把銀元背著偷跑了。後來仲一毛又把飛天大盜給宰了。我們才把銀元背回來。請無形大王清點一下,我們也好就此交差了。」花不謝發揮著他說謊的真本事,做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嗯!是不是啊?」無形大王好像不相信花不謝的話,就向瘦師爺和仲一毛問道。瘦師爺和仲一毛當然只有附和著,正兒八經地給花不謝乍起了。

    「好,既然花不謝說的是真的。就算是把任務完成了。我們以後就繼續合作。」無形大王看到那麼多銀元,的確是真的,就沒有去深究別的問題了。

    「好,我們一定很好的與無形大王辦事。我們可以走了嗎?」花不謝見無形大王沒有懷疑銀元的情況,就想到了急於走人是最好的。但花不謝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

    「好,你們可以走人了。但還是要去守著公家銀元的洞口,才不至於損失什麼。我希望你們盡忠職守。特別是瘦師爺,你要好自為之。」無形大王又想出了新的控制方式。

    「安?我們還有去守公家銀子啊?」花不謝三人一下子驚訝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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