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3卷 第一百三十二回   眾人護災銀  災民斥不謝
    花不謝看見把假衍和任才逼進一間沒有出路的屋子以後,心裡一下子高興起來,以為抓住假衍和任才已經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了。他又生出了一個計謀,所以,他吼叫之中,就希望災民對山賊假衍和任才再增加幾分憎恨。災民聽了花不謝的話,當然心裡的怒火更加高漲了,都吼叫著:「抓住小蟊賊假衍和任才!打死他們,打死他們……」花不謝的話真的起到了火上澆油的作用。災民們覺得假衍和任才想搶劫賑濟災民的銀子,各人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假衍和任才的身上了。許多人圍著屋子吼叫著,有人還怒不可遏地砸著門。在花不謝的指揮下,刺蝟胡茬等人很快就把門砸開了。人們像潮水一般湧入屋子,都想抓住假衍和任才以後,痛痛快快地整一番,發洩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可是,花不謝和刺蝟胡茬等人,以及災民們衝進屋子以後。各處都搜遍了好多次,都沒有看到假衍和任才的影子。失望,憤怒一起打擊著每個人的心靈,對山賊假衍和任才想搶劫賑濟災民的銀子的怒火已經是刻骨銘心了。花不謝和刺蝟胡茬沒有抓住假衍和任才,心裡的怒火越燃越熾熱,馬上達到了頂峰。他的眼睛都快要噴血了,那麼多已經到手的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到了館長的手中,將成為窮鬼災民的碗中餐,那裡就此罷休?於是,他暗地裡向刺蝟胡茬授意著。刺蝟胡茬去了以後,他看著憤怒的災民,對假衍和任才那麼憤怒,就又大聲說:「父老鄉親姐妹們,假衍和任才是雲頭山會妖法的山賊。你們一定要小心,免得你們遭了兩個蟊賊的暗算,和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今天,兩個蟊賊還用妖法變成了二郎爺,到我們家騙了許多銀元。而且拿到湖廣會館這裡來了。所以我想把兩個蟊賊背來的銀元……」

    花不謝正在想方設法要把假衍和任才拿給館長的那麼多銀元怎麼說到自己手裡的時候。湖廣會館的前面又鬧起來了,很快就打斷了花不謝的話。災民又稀里嘩啦湧入湖廣會館前面去了。花不謝心裡馬上就覺得刺蝟胡茬把事情辦砸了,在心裡罵道:「蠢貨,怎麼辦一點點事情的能力都沒有?那些災民此時能夠大明其道地得罪嗎?」他就積極地向前面趕去。

    原來刺蝟胡茬在花不謝的授意之下,就和看家護院中幾個得力的到了剛才館長數假衍和任才背來的銀元的地方。刺蝟胡茬就館長還在護著銀元,其他幾個辦事的也沒有走,就笑著說:「館長,花大老爺叫你去看怎樣抓住假衍和任才兩個蟊賊。叫我來這裡看著。」

    「他們那麼多人在那裡抓人,我去了也沒用。再說假衍和任才雖然是大家憤恨的山賊,但是,他們送了這麼多銀元來,也可以抵一些罪過的。」館長覺得自己不能離開銀元。

    「哼!你是瞎子見錢眼開啊!為什麼替山賊說話?」刺蝟胡茬馬上冷冰冰地說。

    「我不管假衍和任才兩個蟊賊怎麼樣!既然是他們把銀元背來要用來賑濟災民。我就有責任把銀元認認真真地用於賑濟災民中。我沒有替山賊說話!」館長心平氣和地說。

    「你難道不聽花大老爺的話嗎?大老爺可是朝廷命官啊!」刺蝟胡茬想迫使館長走人。

    「我怎麼沒有聽花大老爺的話?我這裡不是抽不開身嗎?」館長想盡量不離開這裡。

    「兄弟們,把館長拉過去!」刺蝟胡茬就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

    「是!」刺蝟胡茬的手下答應著,就把館長不由分說地啦走了。

    「我不去,你們想幹什麼啊?」館長竭力地與刺蝟胡茬的手下掙扎著。但是,館長那裡是幾個看家護院的對手?館長很快就被拉走了。

    「你們幾個辦事的還是走人吧!我在這裡看著。」刺蝟胡茬又進行下一步了。

    「館長走了,我們就不能離開了。」幾個辦事的人七嘴八舌地說。

    「哼!能夠由得了你們嗎?」刺蝟胡茬冷笑著就迅速上前把幾個辦事的打開了。他正在想把銀元掃入口袋的時候,幾個辦事的忍著疼痛,不顧一切地向刺蝟胡茬襲擊過去。雙方立刻就廝打在一起了。幾個辦事的就吼叫起來:「快來人啦!刺蝟胡茬搶銀子了……」

    許多災民聞聲趕來,看見不是假衍和任才兩個山賊,又看見是花大老爺帶來的人,一下子愣住了。但災民都知道銀元是救命錢,不能被別人搶走。於是,大家就一起上去,幫著辦事的護著銀元。許多人也吼叫起來:「快來人啦!有人搶劫賑濟災民的銀元啦……」

    災民吼叫著,很快就有許多災民跑來了。大家一起把刺蝟胡茬等人圍在核心。刺蝟胡茬真的急了。他想反正有花不謝撐腰,把銀元搶到手了再說。於是,刺蝟胡茬大吼一聲:「都給老子滾開!銀元是我們主人收的洪災稅。我拿走以後再說!」刺蝟胡茬吼叫著,就把眾多的災民稀里嘩啦打開,背著銀元口袋就往湖廣會館的大門外面,拚命都跑了。

    災民看見刺蝟胡茬把銀元搶走了,都義憤填膺。各人都不要命的合圍刺蝟胡茬,那些看家護院的人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護著刺蝟胡茬逃跑,把追上來的災民辟里啪啦都打倒的許多。轉眼之間就有好多人被打的頭破血流,有的災民還被打倒在地了。刺蝟胡茬還看家護院那裡管別的,一心一意背著銀元口袋逃跑了。

    此時,花不謝和幾個看家護院的人來到了大門上,看見刺蝟胡茬和其他看家護院的人死命護著銀元口袋逃跑。心裡不由得暗暗地稱讚道:「好小子,忠於我家的精神可嘉啊!」但花不謝在心裡高興之餘,看到不計其數的災民還在追趕刺蝟胡茬等人,不禁又有一些顧忌了。於是,他馬上站在大門外面的一個大石墩上,惡狠狠地罵道:「狗日的死瘟奴才!簡直無法無天了。就算是收的洪災稅銀元,也應該賑濟災民要緊啊!怎麼把銀元全部拐跑了!老子叫縣衙門裡面的官兵來抓住你們,一定就地正法!碎屍萬段!」

    「花大老爺啊!刺蝟胡茬是你的奴才,他把銀元劫走了,你應該很好的懲處啊!快些把災民的救命錢追回來啊!」湖廣會館的館長看見刺蝟胡茬已經把銀元口袋劫走,就哀求著。

    「大老爺一定要把救命的銀元追回來啊!」其他的災民也亂七八糟地哀求著花不謝。

    「父老鄉親姐妹們,你們就一萬個放心吧!我身為朝廷命官,是一縣之主。賑濟災民是頭等大事,我一定處理好。不過,刺蝟胡茬背的銀元是上面分派的洪災稅,雖然被山賊假衍和任才搶劫來,擱在這裡,美其名曰賑濟災民,但他們是居心叵測啊!稅收是一定要上交的,刺蝟胡茬就是把銀元給縣衙門背去了。賑濟災民我一定會想辦法的。大家就放心好了!我到了縣衙門就很好的解決賑濟災民的問題。」花不謝盡其所能,把話說的非常圓滑。

    「大老爺,你應該趕緊叫刺蝟胡茬把銀元背回來啊!賑濟災民的糧食已經沒有了。假衍和任才雖然是山賊,但他們能夠把銀元背來賑濟災民,也是行善積德的好事啊!不然災民就真的沒有東西吃了!」館長一個勁兒地向花不謝求著。其他災民也一個勁兒地哀求著。

    「父老鄉親姐妹們,那是上面的稅收銀元,真的用不得啊!我回到縣衙門一定馬上想辦法解決賑災的事情。你們一定要相信官府是愛民如子的啊!」花不謝非常動人地說。

    「大老爺,賑濟災民已經一個多月了,縣衙門出了多少銀元?瘦師爺出來領導賑濟災民的事務只有幾天,就不見了。我們好像沒有看到大老爺來災民這裡賑過災吧?」有人問道。

    「對!大老爺今天來了,好像不是為賑災而來吧?那個愛民如子又從何說起?」

    「大老爺是一縣之主,又是朝廷命官,怎麼把山賊拿來賑濟災民的銀元也背跑了?」

    「那假衍和任才是些殺人放火的山賊都眾多把銀元送來賑濟災民,大老爺為什麼要拿走那麼多銀元?你說銀元是你們收的洪災稅,有什麼證據?是不是在找借口啊?」

    花不謝見災民們還在七嘴八舌地說三道四,而且矛頭越來越多指向自己。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臉上越來越掛不住了,就大聲呵斥起來:「哼!我已經叫瘦師爺賑災那麼幾天了。你們難道不知道縣衙門的財力有限嗎?你們受災以後,也應該自救啊!刺蝟胡茬背走的銀元的確是假衍和任才兩個山賊搶劫了,那是國家的稅收啊?誰敢挪用?你們怎麼有那麼多人為山賊假衍和任才說好話?簡直豈有此理!」

    「大老爺,你那個銀元算是稅收,難道就不應該拿來賑濟災民嗎?何況國家有洪災稅的說法嗎?今天你一定要把銀元追回來,給災民買糧食賑災啊!」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說。

    「哼!你是老糊塗了!國家要收洪災稅,與我有什麼關係?」花不謝呵斥老人以後,就帶領看家護院的幾個人想溜了。這下子就把許多災民整來生氣了。許多人吼叫著:「追回賑災銀元!追回賑災銀元!追回……」災民很快就把花不謝圍住了。幾個看家護院的人竭盡全力維持著周圍的秩序,護送著花不謝向人群外面擠。

    館長見花不謝要溜了,覺得賑濟災民的銀元現在已經是非常重要。他一時情急,就給花不謝跪下了。他著急地說:「大老爺,你就開開恩吧!把那些銀元拿來救救急吧!」

    「哼!就是你自作主張,在湖廣會館大門上施捨稀飯,才惹出了這麼多的禍事。你如果再當著路,我就叫人把你抓起來坐牢!」花不謝見自己一時走不脫,就把架子端出來了。

    「館長賑濟災民有什麼錯?他求人施捨的銀元,拿來賑濟災民,惹什麼禍事了?難道你是父母官,沒有管災民的死活。館長出來救救災民的生命錯了嗎?」有人喝問起來。

    「你們往天不是賑災好好地嗎?怎麼需要那些稅收銀元?」花不謝極力找理由辯解著。

    「往天還是有人在暗中送銀子來賑濟災民。特別是一個叫不肖子的人送的金銀財寶是最多的。所以,我們賑濟災民才維持了這麼久。」館長已經站起來,述說著原因。

    「哼!你唆使那個假衍和任才兩個山賊,把我們家的金銀財寶竊取了不少,而且把我們家的糧食騙了不少來給災民,把你自己打扮成了救世主。我到時候和你算賬!」花不謝小聲都呵斥著,又開始向外面擠,想一走了之。

    「我賑濟災民問心無愧。你們那麼多金銀財寶和糧食吃的完嗎?」館長沒好氣地說。

    災民看見花不謝想走人了,都一個勁兒吼叫著:「追回賑災銀元!追回賑災銀元……」但是,災民礙著花不謝是縣大老爺的面子,沒有一個人敢下手,把花不謝怎麼樣。幾個看家護院的拚命護住花不謝,好一陣以後,就突出了災民的重重包圍,向家裡面去了。

    花不謝匆匆忙忙跑攏家裡以後,急切地問道:「刺蝟胡茬把銀元背回來,在什麼地方?」

    「安?不謝真的把銀子找回來了?在那裡?在那裡?」花保長聽了花不謝的話,急匆匆都迎了出來,心裡簡直有說不出的興奮,就亟不可待地問道。

    「刺蝟胡茬不是背著那麼多銀元回來了嗎?我在問你啊?」花不謝一下子愣住了。

    「沒有看見刺蝟胡茬回來啊!怎麼,你們沒有在一起?」花保長心裡也有些慌神了。

    「刺蝟胡茬把銀元整到手以後,不是回來了嗎?」花不謝又重複了一遍。

    「安?刺蝟胡茬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花保長心裡咯登一聲,就驚慌起來。

    「完了,完了!狗日的東西,是不是耗子屁兒劈棒棒——起打貓心腸了。」花不謝急了。

    「他敢!老子不把他碎屍萬段!就不姓花了。」花保長眼睛鼓得湯圓似的。

    花保長父子正在鬧騰,刺蝟胡茬就帶領幾個看家護院的人狼狽不堪地回來了。他不顧一切地跪在花不謝跟前哭訴著:「請大老爺為小人做主啊!我們九死一生才逃跑回來啊!」其餘看家護院的人也忙不迭的跪下去,就一個勁兒地磕頭了。並且希望花不謝為之做主。

    「安?你們這是怎麼啦?快些說來聽聽。」花不謝一下子驚駭起來,迅速地問道。

    刺蝟胡茬哭泣了好一陣,才止住了悲傷,就開始講述起來。他說:「主人啊!我和兄弟們背著銀元逃跑以後,很快就擺脫了災民的追蹤。我們跑了一段路,覺得安全了,就放緩了腳步。殊不知我們剛剛出城的時候,就遇到了幾個稀奇古怪的人。」

    為首一個骷髏似的人,趾高氣揚地喝道:「你幾個兔崽子,慌慌忙忙的幹什麼?是不是搶劫了別人的金銀財寶啊?」

    「沒,沒有,沒有什麼!」刺蝟胡茬背著沉重的銀元口袋,心裡有些虛火了。

    「沒什麼?你背上的口袋那麼沉重,是什麼原因?」另一個人喝道。

    「不忙,不忙。我問你,他們一共幾個人?」花不謝已經感到情況有些不妙趕緊問道。

    「他們是一共是七個人。我估計骷髏一樣的人就是頭。」刺蝟胡茬認認真真地回想著。

    「完了,這下子就真的完了!」花不謝馬上就覺得自己掉入冰窟窿了,一身都寒戰了。

    「主人,你怎麼知道就完了?」刺蝟胡茬禁不住大驚失色了。

    「他們就是一群惡魔。為首的那個就是無形大王,其餘的就是無極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一共就是七人。他們現在依仗著魔法了得,就盤踞在縣衙門裡面,無惡不作。你們怎麼又遇到那些惡魔了!」花不謝咬牙切齒地述說起來,心裡充滿了無比的憤恨。

    「他們就是無形大王等人啊?難怪我們和他們打鬥了幾個回合。我們的銀元口袋就被那個骷髏人物奪取了。我當時就大罵起來,我是花大老爺看家護院的頭兒。你們敢劫了縣大老爺的銀元,是不是黃狗鑽糞坑——找死(屎)了?」刺蝟胡茬驚訝了。

    「哈哈哈!一個無名小輩,還是花不謝的看家護院頭兒?實話告訴你們,花不謝都是老子管的服服帖帖的人了。銀元歸老子的了,你們滾蛋吧!罵了老子,都沒有必要和你狗日的一般見識了。」無形大王笑罵著就把銀元拿了,踢了刺蝟胡茬一腳。

    「你們是何方蟊賊?竟然對我們縣大老爺不敬?那些銀元是我們大老爺的稅收,你們搶劫了國家的稅收銀元,就是犯法!」刺蝟胡茬還在不明就裡地擺著闊。

    「哈哈哈!老子現在就是國家,就是大清法律。那些稅收就是老子喊花不謝去派人徵收的洪災稅。小崽子,滾回去給花不謝報信吧!叫他好好地給老子辦事,別生異念。」無形大王罵了以後,刺蝟胡茬這才知道沒有辦法一爭高下,就帶著看家護院的人逃跑了。

    花不謝聽了刺蝟胡茬的述說,心裡簡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心裡悔恨交加,不禁在心裡暗暗地罵自己:「花不謝啊,花不謝,為什麼要引狼入室啊!自己不僅失掉了縣大老爺的職權,而且失掉了這麼好的發財機會。簡直讓人痛心疾首啊!」

    刺蝟胡茬見花不謝聽了自己的述說,就呆住了,而且是一臉的恐慌和惶惑。心裡不禁納悶了,默默地自語著:「吔,大老爺是一縣之主。在全縣範圍內,權力是至高無上的。怎麼對無形大王他們都害怕了?未必然無形大王他們的勢力比花大老爺的權力還有凶些?」

    花保長就花不謝和刺蝟胡茬都噤若寒蟬了。心裡也犯嘀咕了,他不禁試探著問道:「不謝,你,你怎麼不開腔了?未必然那麼多銀元就不要了?」

    「要個鏟鏟!他們現在把縣衙門把持著,而且用魔法控制了我和衙門裡面所有的人。他們見我們稍微那裡不順眼,就使用魔法,把我們整的七癆五傷的。這次收洪災稅,就是無形大王想發財,命令我到各保強行徵收的。結果讓假衍和任才兩個臭小子知道了。唉,這樣子還是好。我們這個保的洪災稅大部分都讓他們拿去了,免得麻煩。」花不謝無可奈何地說。

    「安?原來是這樣子的啊?我們費了那麼多心血,不是就白費了?」花保長驚駭起來。

    「不是白費了,怎麼呢!我現在受到無形大王他們魔法的控制,自身都難保。未必然還有什麼辦法去整銀子?」花不謝搖搖頭說著,已經是苦不可言了。

    「唉!費了那麼多心血和銀子,才把縣大老爺這個朝廷命官的位置坐穩當。沒有想到,現在又讓山賊頭兒竊取了權力。不謝,現在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嗎?」花保長哀歎不已了。

    「那裡有什麼好辦法啊?我都被無形大王的魔法整的燋頭爛額了。」花不謝心酸酸的。

    「主人,你們就想開心點,我帶領看家護院的人悄悄地去把無形大王他們宰了。讓主人出了心中的惡氣。」刺蝟胡茬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信誓旦旦地向花不謝父子說道。

    「唉,你的一片忠心是非常好的。你說的要去悄悄地宰了他們,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無形大王的魔法現在有好凶?」花不謝感歎著,日有所思地苦笑了。

    「不知道!」刺蝟胡茬回答著,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無形大王的魔法現在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而且把無極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都控制住了。我們想盡一切辦法,就是沒有辦法把無形大王怎麼樣!」花不謝說著都有些惶恐。

    「唉,這下子怎麼得了啊!我們怎麼接二連三的遇到倒霉的事情?」花保長苦澀之極。

    「主人要趕快想辦法消滅那些山賊啊!」刺蝟胡茬也憂心忡忡的。

    「唉,我們以後的日子就越來越難過了!」花保長想到大洪災以後,不但失去了好多銀子,而且糧食也損失了不少,就覺得前途越來越艱難了。

    「老爸不要心焦。我自有辦法。」花不謝安慰著花保長,正想說什麼,看見刺蝟胡茬和看家護院的人還在,就擺擺手,示意刺蝟胡茬等人走了。又接著說,「你們休息去吧!這一向山賊猖狂,災民又多。刺蝟胡茬,你辛苦一點,帶領兄弟們把各處守候。」

    「是!」刺蝟胡茬答應著,就和看家護院的人走了。然後花保長才問道:「什麼辦法?」

    花不謝見只有老爸了,就悄悄地向花保長說道:「老爸我有一筆更大的財富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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