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見母親歎息,心裡有些納悶,就問道:「媽媽,為什麼歎息?難道他們兩個不答應?」
「不是不答應。而是往天你老爸他們做得太絕情了。」毛飛飛若有所失地搖搖頭說。
「什麼做得絕情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毛茸茸更加覺得莫名其妙的了。
「唉,事情已經差不多十多年了。當年假衍還是娃娃,就無緣無故的有了妖法,而且你老爸和幾個天王也沒有辦法對付。你老爸和飛鳥天王等人就想籠絡住假衍,就實施了軟硬兼施的手段。殊不知假衍的妖法還沒有解決,任才又無緣無故地有了妖法。這下子就更加不好辦了。你老爸就和幾個天王絞盡腦汁想辦法,想把兩個娃籠絡住。你老爸就實施了易容術,把自己整成了假衍,飛鳥天王整成了任才,在山外以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的名義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致使假衍和任才的名譽遭到了官府和老百姓的憎恨,就是假衍和任才的父母親也非常痛恨兩個娃的罪惡行徑。然而,據我所知,兩個娃在山外暗地裡做了許多殺富濟貧的好事情,都沒有怎麼挽回自己的聲譽。所以,他們就經常在山外過著流浪的生活,有時候也回山寨,並且整了許多金銀財寶交給你老爸他們。而且整許多酒肉回來,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何在!他們兩個十多年在夾縫中過日子,應該是非常艱苦的。但是,他們的妖法卻越來越厲害。以至於官府都無法解決,才把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許以朝廷命官,合起來整我們雲頭山。如果這一次假衍和任才在山寨裡面,無形大王的魔法就不會逞兇。我們也不會流離失所。唉,你想想看,你老爸他們那麼做,兩個娃能夠幫忙嗎?」毛飛飛簡單的說著具體情況。
「哦,原來如此,難怪假衍不喜歡我。」毛茸茸好像如夢初醒似的。
「你不要那麼想。茸茸,自己努力吧!」毛飛飛鼓勵著毛茸茸,覺得只有自力更生了。
「那麼,我們還請他們打聽老爸他們的情況嗎?」毛茸茸又問道。
「明天可以試試。天不早了,休息吧!」毛飛飛和毛茸茸又說了一陣,就休息了。
翌日早晨,假衍和任才吃了早飯以後,正在出發的時候,王嫂開腔了:「假衍和任才啊!你們兩個現在就是我們生存的希望了。你們一定要謹慎行事。記著殺富濟貧的宗旨。不論做什麼事情,都要秉承仁人之心。現在,千萬不要去招惹那個無形大王,因為你們太弱小了!」
「好,我記著王阿姨的教誨了。」假衍和任才幾乎是同時答應著。
「假衍哥和任才哥,能夠請你們幫一個忙嗎?」毛茸茸看見兩人要走了,就大大方方地說。
「你說吧!什麼忙?」假衍笑著說。
「尋找機會,打聽一下我老爸他們的消息,可以嗎?」毛茸茸認認真真地說。
「當然可以!如果有機會,還可以救救他們。」假衍慨然承諾了。
「謝謝假哥!」毛茸茸對於昨天晚上老媽說的有關老爸等人對假衍和任才的卑劣行徑,這陣還記憶猶新,本來向假衍說打聽老爸的消息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有想到假衍痛快地答應了。心裡覺得假衍這個人的胸懷的確不錯,不禁更加肅然起敬了。
王嫂和毛飛飛母女倆看著假衍和任才走了以後,就在山洞裡面各人做自己的事情了。假衍和任才離開鸚鵡洞以後,到了傍晚就整了一些糧食,背回了鸚鵡洞。然後兩人又離開了。兩人趁著夜色,行走在彎彎曲曲的山道上,到了下半夜,都覺得有些累了,才在路邊坐下來休息。假衍看著漆黑的星空,有些傷感地說:「唉,雲頭山那麼險要的地方,怎麼那麼容易就被無形大王他們毀滅了?不但很多兄弟死於非命,而且我們連棲身的地方都沒有了。」
「真的太恐怖了!沒有想到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幾個山賊頭兒的功夫那麼好,竟然對無形大王他們束手無策。以至於整的一敗塗地。」任才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兄弟,我現在覺得無形大王的魔法對我們的威脅非常大。應該想一個辦法整治一下,不然我們以後就沒有立足之地了。」假衍想來想去,覺得就是無形大王的魔法是最大的禍根。
「不錯,我也是那麼認為的,但是,整治無形大王可能不是一件易事啊!」任才認真地說。
「我們不是有二郎爺正兒八經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嗎?整無形大王的魔法可能沒有問題吧?」假衍思考著,在腦殼裡面收尋著八九元功中克制無形大王的骷髏磷火的辦法。
「我看就是八九元功新技術裡面的三味神火和電閃雷鳴就可以破解,因為我們上一次在骷髏山,不是和無形大王的磷火陣對壘過嗎?」任才回想著和無形大王打鬥過的場面。
「也要得,我們現在就去吧!」假衍立刻贊成起來。
「無形大王現在可能正在花不謝的衙門裡面享福,你看怎麼辦?」任才估摸著。
「無形大王的魔法就得意於他的骷髏。我們乾脆去骷髏洞,把無形大王的老巢掀了。看他又怎麼辦?」假衍經過認真地分析以後,就迅速決定下來。
「要得!我們馬上就行動吧!」任才同意以後,兩人就向骷髏山進發了。兩人走到第二天中午,才到了骷髏洞。兩人看著漫山遍野的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骷髏不禁愕然了。假衍說道:「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儘是奇奇怪怪的骷髏?這樣的岩石簡直讓人難以理解!」
「就正因為骷髏岩石這麼奇怪,無形大王才利用骷髏練成了他的魔法。」任才有些不滿了。
「這麼奇怪的骷髏岩石,我們把它就這麼毀掉,簡直可惜了。」假衍有些於心不忍。
「那我們進入無形大王的骷髏洞,把裡面的設施毀滅了,就對了!」任才還是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兩人就悄無聲息地進入了骷髏洞。那些守洞的嘍囉還不知道,假衍和任才就默默地使用三味神火燒將起來。熊熊的烈火迅速蔓延著,許多嘍囉看見無緣無故就燃起了大火,都一邊七手八腳地滅火,一邊呼叫著:「滅火啦!滅火啦……」
假衍和任才繼續使三味神火延燒著,那些嘍囉那裡能夠撲滅?一會兒的時間,整個骷髏洞就成了一片火海。許許多多的嘍囉都葬身在骷髏洞裡面。那些嘍囉那裡知道,燒死他們的大火並非凡間之火。無論如何是撲滅不了的。轟轟烈烈的大火吞噬著骷髏洞裡面的一切,骷髏化為灰燼,器具灰飛煙滅,交椅化為烏有,嘍囉在慘叫之中,變成了亂七八糟的白骨,後來連白骨都變成了灰,隨風輕輕地飄去。假衍和任才看著骷髏洞好看就燒到了亂七八糟,心裡稍微有了一絲快意。骷髏洞被焚燬以後,假衍和任才迅速地離開了。一路上,兩人覺得終於對無形大王有了一點小小的懲罰,覺得滿意。於是,兩人就到了時開心的家裡面。兩人自然又奉送了一些銀子作為讀書的費用。但誰也沒有提起燒骷髏洞的事情。時開心也覺得兩個娃讀書是兢兢業業的,當然是高高興興地傳授知識。
第三天下午,假衍和任才正在時開心的院子裡面寫字。時開心在一旁指導。時開心的媳婦秋葉子興沖沖地從外面進來就高興地說:「哇!我告訴你們兩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看把你樂的。」時開心樂呵呵地問道。
「什麼好消息啊?葉子姐姐快些說啊!」假衍抬起頭,急切地問道。
「我剛才聽說,前些天雲頭山的山賊被官府殲滅了。連老窩都燒得一塌糊塗。幾個山賊頭兒都好像抓走了。現在還關在縣衙門的死囚牢裡面。哇!老百姓又少了一個禍害,簡直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秋葉子說著說著,竟然高興的拍手稱快了。
「是真的啊?這個消息的確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簡直是天老爺睜開眼睛,睜開眼睛啦!那些山賊真的是惡貫滿盈了。」向來穩重的時開心也笑的眉飛色舞了。
「哈哈哈!這個的確是一個好消息!」假衍此時雖然覺得自己棲身的窩被搗毀了,心裡不舒服。但是看見時開心和秋葉子那麼高興,心裡也就釋然了。從時開心和秋葉子的身上就可以看到老百姓對山賊的痛恨,特別是山賊頭兒的痛恨是深入骨髓的。另一個方面,就是老百姓希望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已經是深入人心。所以,假衍發自肺腑地笑了。
「哇!山賊頭兒們真的是惡貫滿盈了,燒殺搶掠的罪惡行徑希望越來越少就對了。我們的日子至少有了進一步的安全。」任才還是從心底裡高興起來。
「葉子,你不是才說了一個好消息嗎?另一個好消息是什麼?快些說來聽聽!你就不能一下子說完嗎?簡直讓人吊胃口。」時開心在高興之餘,又繼續催促起來。
「另一個好消息就是骷髏洞被人在前天燒著白地了。骷髏洞的無形大王不知道那裡去了。這下子可以讓老百姓可以緩口氣了。因為無形大王沒有賊窟了,至少近一段時間不會危害老百姓的了。」秋葉子臉上的笑容仍然是那麼燦爛,覺得安全的日子越來越多了。
「嗯!這個消息不算是好好!但也大快人心。」時開心還是笑瞇瞇地稱讚著。
「我看後一個消息不一定就好!」假衍收斂了自己的笑容,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嗯!我還是同意假哥的看法!」任才附和著,又分析起來,「你們想,骷髏洞就是無形大王的一個窩而已。搗毀了,嘍囉消滅了,根本就沒有傷他的元氣。以後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危害老百姓的。因為無形大王要修做巢穴,就要有人力和物力,當然就只有在老百姓這裡出氣!」
「你幹什麼?在那裡危言聳聽的。你們不要相信老弟的夜話。」假衍覺得任才說的太凶險了,怕嚇著時開心一家人,就平平淡淡地阻止起來。
「我還是那麼認為的。無形大王既然有人燒燬他的賊窟,就有人消滅他。不怕他有好凶的,現在官府不是也在逐步消滅山賊嗎?雲頭山那麼凶的山賊地消滅了,何況其它的山賊?所以,我們沒有必要怕山賊!」時開心認真地分析著,覺得官府就是老百姓依賴的希望。
「對,就是沒有必要怕山賊!我相信燒無形大王賊窟的人,就不怕他!」秋葉子非常堅信。
大家繼續談論著山賊的話題。時開心和秋葉子那裡知道,他們面前的兩個人就是手段高強的山賊?只不過兩個山賊沒有危害老百姓而已。更加不知道,他們深深地信賴的官府裡面就有無惡不作的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晚飯以後,假衍和任才又在蠟燭的照耀下,讀了一會兒書,才睡覺了。兩個想著白天秋葉子的兩個好消息,怎麼也睡不著。假衍小聲地說:「兄弟,我覺得我們惹禍了。不應該把無形大王的骷髏洞燒了。我怕事情就此糟糕起來。」
「為什麼?該不是你害怕無形大王的魔法了吧?」任才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那裡怕他的魔法?」假衍說著,就認認真真地分析起來,「老弟,你想想看,花不謝與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合作,就是要消滅雲頭山的山賊,現在雲頭山的山賊消滅了。估計花不謝就會給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一個虛的朝廷命官,或者獎勵一些金銀財寶,就把兩個山賊趕走。因為他怕兩個山賊在縣衙門裡面惹是生非。他那裡挾持得了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現在,無形大王沒有窩了。無極大王的窩也被我們整垮桿了。他們就可以找托詞不走了。久而久之,他們的山賊性情發作起來,不是老百姓遭殃嗎?」
「喲,你這麼一說,我們不是真的惹禍了?」任才思考良久,才又說道,「假哥,如果是真的的話,我們不是成了罪人了。要趕快想一個辦法解決啊!」
「我們兩個人,我覺得有些勢單力薄,一時又沒有弄清楚無形大王的魔法有好厲害。我們就只有來一個權宜之計,先在暗中遏制一下他們的罪惡行徑,然後才對症下藥。我想,我們明天一早就去縣城,在暗中看看再說!」假衍一邊認認真真地思考,一邊慢慢地說著。
假衍和任才又商量了一陣,才漸漸地入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起床了,在吃早飯的時候假衍說道:「先生,我們一會兒就回去了,做一陣子家務活又來讀書。謝謝先生的教導!」
「你們這麼勤奮地讀書,明年鄉試都可以去參加。萬一整對了,就有成為秀才的資格了。你們好好地讀書,我就高興,說謝謝就見外了。」時開心微笑著說著自己對假衍任才的希望。
「是不是啊?我們這樣子的本事能夠去參加科舉考試啊?」假衍聽了時開心的話,抑制著心裡的喜悅,好像科舉考試與自己非常陌生似的,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唉,我們這樣的身份,人家要我們參加科舉考試啊?」任才歎息著,好像沒有一點信心。
「你們兩個都是移民的後代,種田的人家。現在四書五經已經讀的不錯了。八股文也做來要得,當然可以參加考試的!」時開心鼓勵著,沒有去深究假衍和任才的身份。
「好,我們一點苦讀,不負先生的期望!」假衍見任才說漏嘴了,就在下面踢了任才一下,然後馬上掩飾著,立刻笑起來,說著自己的決心。
「好,有決心和信心就不錯。你們記著『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名言。認認真真地讀書,趁著年輕,作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吧!」時開心繼續鼓勵著假衍和任才。
早飯很快就吃完了,假衍和任才又一次和時開心一家人告辭以後就走了。中午的時候,兩人在徐家場一個叫做「食全食美」的飯館裡面坐下來。店小二把菜餚報了以後,假衍說:「來一個紅油雞塊,一盤紅椒肉絲,一份皮打皮鹽鹵的,一個排骨湯,一壺酒。」
「再整一個泡菜下飯,快些端過來吧!」任才補充著,催促起來。
「好呢!馬上就好!」店小二聲音洪亮地報著菜餚的名字去了。不一會兒就把菜餚和酒麻利地擺在桌子上了。並且給假衍和任才把酒斟上,然後笑著說,「客官,去慢用!」
假衍和任才慢慢地吃喝著,說著無邊的殼子。兩人在酒快要喝完的時候,廋師爺背著一個搭鏈子慢悠悠地進來了,剛剛要坐下的時候,就看見了假衍和任才。他下意識地一愣,馬上就恢復了常態,並且快步走到了假衍和任才面前,客客氣氣地說:「喲!兩位小兄弟,這麼久不見,今天在這裡遇到,簡直有幸,有幸啊!你們一向可好啊?」
「廋師爺一向可好?這陣行色匆匆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吧!來來來,咱們喝二兩!」假衍立刻就喜上眉梢,雙拳一抱,非常客氣地說著,就喊道,「店小二再拿一副碗筷過來。再添一份缽缽雞,一個十方板鴨,一瓶劍南春。行動快一點啊!」
「好呢!馬上就來啦!」店小二樂呵呵的呼叫著,片刻就把東西上齊了。又給廋師爺把酒斟上,然後又笑容可掬地說,「各位慢慢用,需要什麼只管開口!」
廋師爺坐下以後,就端著酒杯笑的甜甜的,說道:「兩位小兄弟,承蒙抬愛,我敬兩位一杯!」廋師爺說完就吮地一聲乾了杯中酒,然後才坐下去。假衍和任才也乾了杯中酒。
假衍和任才覺得廋師爺似乎在良心上好一些了,都給廋師爺敬了酒,三個人才吹起殼子來。假衍首先問道:「廋師爺這陣到那裡去幹什麼?怎麼就像一個算命先生?」
「哎呀!別提了,我就是來找你們的。」廋師爺喝了一口酒,一邊放下酒杯,一邊說著。
「找我們?你搞錯沒有?找我們幹什麼?」任才一下子驚愕了,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對,你找我們幹什麼?」假衍心裡還是感到莫名其妙的。
「哎呀!自從仲一毛帶來官兵和無極大王,以及無形大王的嘍囉,把雲頭山攻下來以後,都自以為了不得了。花不謝把剿賊的功勞寫得天花亂墜,呈報已經到了賀知府那裡了。那個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更加趾高氣揚,天天在縣衙門裡面大吃大喝,以為他們建立了不世之功。最讓人恐懼的是那個無形大王。他不但不想回到骷髏山去,而且每天要女人。如果花不謝沒有答應他的要求,他就自己去城裡尋找美女。這十幾天就把城裡搞得人心惶惶,城裡人搞得人人自危。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向花不謝說,讓他管一管,但是,花不謝也像管不了無形大王。他就只好聽之任之。這樣一來,就是無極大王也跟著無形大王的鉤鉤超了。後來,我又去找仲一毛,要他出面干涉一些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的行為。然而,仲一毛也無可奈何。我怕越來越多的老百姓受到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的蹂躪。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阻止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的辦法,就只好悄悄地出來找你們兩個,想請你們兩個阻止一下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的過激行為。請你們兩個萬萬不要推辭。」廋師爺詳細地說著具體情況,顯得憂心忡忡。
「找我們兩個?你不知道我們兩個是臭名昭著的山賊頭兒啊?」任才有些不太滿意。
「對,我們的身份就是山賊頭兒。我們去阻止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是沒有好大問題,但是,我們去了以後,會不會把事情搞得越來越糟糕?」假衍認為任才說的有些道理。
「你們兩個當然可以去阻止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危害老百姓的罪惡行徑。因為,你們兩個在我的心裡,不但不是山賊頭兒,而且是心存仁人之心的義俠。最重要的是我還知道你們兩個身懷絕技,是能夠與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抗衡的人。所以,我才來請你們。」廋師爺在語言中稱讚著假衍和任才,並且說的理由非常充足,讓假衍和任才不好拒絕。
「你真不愧為足智多謀的臭師爺。我們兩個有你說的那麼好嗎?你這陣要我們做事了,就是什麼心存仁人之心的義俠。不需要我們的時候就是雲頭山的山賊頭兒,應該斬盡殺絕,或者千刀萬剮。你說是不是?」假衍試探著廋師爺心裡究竟怎麼想的。
「對,我們兩個這樣的山賊頭兒去整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那不是成了賊吃賊了?或者就是想讓我們兩敗俱傷以後,你們官府就好坐收漁人之利,是不是這個計策?」任才也覺得假衍分析的不錯,因為像廋師爺這樣的人,真的稱得上是老謀深算的傢伙,怎麼肯輕信?
「哼!我以為你們兩個真正的是俠肝義膽的英雄,結果不過如此!」廋師爺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