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3卷 第一百零二回    賊窟遭禍殃  王嫂跳深澗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正在死死地纏住無形大王死鬥的時候,一心想無形大王沒有辦法使用魔法。但是,無形大王使用魔法的意念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無形大王在心中布下的骷髏陣,很快就顯示出了威力。把絕壁上的大門燒倒塌了。官兵看著攻入雲頭山的機會到了。在仲一毛和無極大王以及無形大王的催促下,都潮水般地湧入雲頭山。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的武功再怎麼了得,也無濟於事了。這個就叫大廈將傾,獨木難支也。雲頭山每一個地方都變成了混戰的地方。而且山賊很快就處於下風了,因為無形大王的骷髏陣,還在發揮著積極地作用。各個山賊不但要抵敵官兵,而且要扑打身上的磷火。當然就不是官兵的對手了。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山賊身上的磷火在燃燒,有的山賊想與官兵同歸於盡,就抱著官兵,以為可以把自己燒死,也能夠把官兵燒死。殊不知無形大王的魔法對官兵沒有意念,怎麼也燒不著官兵。雲頭山的山賊這樣一來,就有好多人燒得焦頭爛額以後就死去了。就是無敵大王和幾個山賊頭兒拚命圍攻無形大王和仲一毛等人也無濟於事。因為無形大王的魔法的意念是要燒死雲頭山的山賊,所以,幾個山賊頭兒的身上也相繼著火了,並且燒得傷痕纍纍以後,被官兵和仲一毛他們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地廝殺。後來,無敵大王等人覺得雲頭山已經垮桿以後,就動了逃跑的念頭。無敵大王首先喊道:「飛鳥老弟和其他幾個兄弟,你們趕快逃命。我來斷後,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大哥!我來斷後。你們快些向後山撤退吧!」飛鳥天王爭辯著。

    「快些走人啊!不然就來不及了!」無敵大王非常傷感,但還是大聲地命令著。

    「好吧!大哥保重!」飛鳥天王和其餘幾個山賊頭兒,依依不捨地說著,就開始行動了。

    「哈哈哈!你們這些惡貫滿盈的毛賊,馬上就事到臨頭了,還有逃跑的機會嗎?老實告訴你,老子的仙術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你們跑到哪裡,骷髏磷火就燃燒到哪裡。老子勸你們還是快些束手就擒吧!」無形大王看著無敵大王他們要跑,就大笑起來,說的非常得意。把自己的魔法吹捧的不可一世了。大言不慚地炫耀著,沒有一點血色的臉上更加難看。

    「好,無形大王的仙術果然了不得。毛賊,你們就束手就擒吧!」仲一毛稱讚起來。

    「哈哈哈!無形大王的仙術就是高明!快些束手就擒啊!」無極大王還是樂呵呵的。

    「休想!老子就是死了,變成厲鬼,也要整死你狗日的!」無敵大王厲聲地罵起來。

    「你狗日的不要得意!我們的五天王和六天王回來,就要讓你龜兒子死無葬身之地!」飛鳥天王這陣就想到了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的妖法,心想總可以挽回一點面子的。

    「唉!兩個娃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陣在這裡就好了!」無敵大王苦苦地歎息著。

    「媽喲!五天王和六天王的妖術不是厲害嗎?狗日的東西,這陣跑到哪裡去了。」二天王一邊向後面跑著,一邊扑打著自己身上的綠瑩瑩的磷火,氣的罵起來。

    「唉,都怨我們平日裡對兩個娃太不友善了。這個就叫閒時不燒香急來抱佛腳。你們不要抱怨什麼了。還是趕緊走人吧!」飛鳥天王歎息著,對平時的所作所為似乎有些後悔。

    「無敵大王,你們幾個毛賊給老子聽著。你們的兩個小毛賊就是會妖術,在這個地方也無濟於事的。還囉嗦什麼?還是趕快束手就擒吧!」無形大王好像已經等不得了,就催促起來。

    「無形大王,你狗日的同行中的敗類!勝敗乃兵家常事。老子以後有機會,就讓你龜兒子死無葬身之地。」無敵大王惡狠狠地罵著,心裡一點兒也不甘心。

    「哼!你還有那個機會嗎?骷髏磷火,火海伺候!」無形大王冷笑著,就下了新的命令。無形大王的話剛剛停止,燃燒著的骷髏磷火就迅速向無敵大王等人雲集。轉眼之間綠瑩瑩的磷火就成了一片鱗次櫛比的海洋,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等人圍得水洩不通了。被包圍在火海裡面的山賊燒得喊爹叫娘,聲音之淒慘,猶如十殿閻君在懲罰罪大惡極的惡鬼。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以及其他三個天王都沒有逃脫厄運。一個個在綠瑩瑩的火海裡面掙扎著,使出了渾身解數,還是被無形大王的骷髏磷火火海燒倒在山坡上。仲一毛和無極大王看見無敵大王以及幾個有本事的山賊都相繼倒在綠瑩瑩的火海裡面,都爭先恐後地衝了過去。仲一毛等人沒有用吹灰之力就把無敵大王等人五花大綁起來了。

    無形大王看著五個有本事的山賊頭兒都抓住了,心裡非常高興,又命令:「官兵兄弟們把雲頭山的其餘毛賊不論男女老幼,給老子斬盡殺絕。不留一個活口,免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就是居住的各個山洞也燒他龜兒子一遍!」在無形大王的命令下,合成的官兵耀武揚威地把所有的雲頭山山賊都搜尋了幾番,連燒得還有一口氣的人都砍了好幾遍。各個山洞都付之一炬了。在這一場浩劫之中,無敵大王等五個山賊頭兒被抓走了。假衍和任才那時正在時開心家裡面讀書。毛飛飛借助往天無敵大王虎皮交椅上的虎皮,躲進了鮮為人知的山洞,才倖免於難。王嫂和兒時的小夥伴一個個下落不明。許多小夥伴和山賊嘍囉幾乎被斬盡殺絕了。五個山賊頭兒被關進了縣衙門的死囚牢。毛飛飛比較詳細地講述了仲一毛他們合成的官兵洗劫雲頭山的事情以後。各人都黯然淚下,沉默了好久,都沒有人說話。後來,假衍和任才把身上攜帶的食物拿出來,和毛飛飛母女倆吃了一些。各人就圍著火堆坐著。假衍和任才又安慰了毛飛飛母女倆好一陣。大家實在困了,就在火堆旁邊打起盹來。

    第二天早上,假衍和任才以及毛飛飛母女倆,在山裡面又繼續掩埋了一些角落裡面的屍體。都要中午了,各人累得筋疲力盡,肚子呱呱叫。假衍等人才在往天的廚房裡面找到了一些燒焦了紅薯。各人拿了幾個紅薯來到深澗邊上,洗乾淨以後,就開始啃起來。假衍把紅薯吃得肚子不太餓的時候,一隻黑猴匆匆地跑到了他的身邊。並且學著人的語言說:「兄弟快些去救你的王阿姨!她這陣還在一個山洞裡面昏迷不醒。」

    「哇!真的是仙猴啊!王阿姨在什麼地方?快些帶我們去吧!」假衍看見黑猴,馬上就巧妙地稱讚起來。因為假衍不希望毛飛飛母女倆自己和黑猴有什麼關係。更加不想暴露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假衍說著,就起身想和黑猴一起去救人了。

    「黑猴兄弟,你怎麼這陣才來啊?我們雲頭山遭凶了!」任才問著,聲音已經哽咽了。

    「沒什麼,他們是命中有這樣的劫難!趕快去救人吧!」黑猴說的輕描淡寫的。

    「喲!這只黑猴怎麼這麼奇妙啊?說的話連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的。」毛茸茸驚喜不已了。她好像已經忘記了雲頭山的劫難,又恢復了平日裡無憂無慮的心性。

    「唉!天底下竟然有這樣子的異事。可見,你們兩個小伙子的福分有多大。暫時不去管雲頭山的苦難,就是要管,現在也無能為力啊!王嫂有下落了,我們一起去看王嫂吧!」毛飛飛覺得黑猴說話那麼清楚,簡直蹊蹺,就和假衍一起行動了。

    「沒有什麼稀奇的事情,我和假衍任才他們接觸的時間多了,就學著他們說話了。我看你還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我們就一起過去吧!」黑猴馬上就找理由掩飾起來。

    在黑猴的帶領下,大家沿著深澗的河灘走了好久,又趟過一大段水路。在一片密密麻麻的灌木裡面,找到了一個深邃的山洞。黑猴點上一支蠟燭,各人在幽暗的燭光下,艱難的走了好一陣,才到了一個有一間屋子那麼大的山洞。王嫂就躺在許多干苔蘚上。假衍看見王阿姨比較安詳地躺在苔蘚裡面,臉色蒼白,第一個就撲向了王嫂,他連連地喊道:「王阿姨醒醒!王阿姨醒醒……」假衍喊了好一陣,都沒有反應。任才和毛飛飛又接著喊,還是沒有反應。

    黑猴說:「你們不要那麼著急。假衍把王阿姨扶來坐著,我用氣功給她治療。」假衍把王嫂扶來坐著。任才幫著扶住。黑猴就開始在王嫂背後用功了。毛飛飛母女倆看著黑猴熟練的動作,簡直從心底裡稱讚了。兩人覺得這樣的黑猴,簡直是天下奇聞。

    王嫂經過黑猴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治療,終於醒轉來了。假衍立刻抱住王阿姨哭著說:「王阿姨,你終於醒過來了!要不是黑猴報信,我們怎麼能夠找到你啊!你現在怎麼樣?」

    「王阿姨,你受苦了!我們來遲了,請你原諒啊!」任才還是激動的哭兮兮的。同時,毛飛飛母女倆也激動的向王嫂問候著,悲喜交加的心情難以抑制。都抱著王嫂哭了。

    王嫂還是傷傷心心地哭了。大家此時真的是大難以後的重逢。真可謂劫後餘生啊!各人悲傷了好久,才漸漸地止住了悲慼。王嫂故意安慰著:「我們能夠在那麼殘忍的情況下活下來已經非常不錯了!謝謝你們把我救治好!你們的大恩大德,我當永記不忘!」

    「王阿姨說這個就見外了!這些都是黑猴的功勞。您含辛茹苦照顧了我們這麼多年,還沒有知道如何報答您的。您現在就應該好好地活下去。」假衍一邊擦著淚水,一邊認真地說。

    「王嫂,你這個人真的不錯。我平日裡常常和我們老傢伙說,王嫂照顧那些孩子非常辛苦,你們應該給予一定的酬勞才好!唉!他們到把得到的銀元花天酒地地吃喝玩樂。這不,你看他們就遭到報應了。」毛飛飛在安慰王嫂的過程中,好像心情非常沉重。

    「飛飛,你沒有必要那麼說,這麼多年,他們沒有為難我,已經是感恩不盡了。我認為他們的確是作惡多端,搶劫這幾十個孩子上山,就是為了把孩子們當著人質,謀取人家父母親的血汗錢。他們就沒有想到,這樣子害了好多人家的子弟,背上了山賊的皮,使得人家永世不得翻身。假衍和任才就是例子。還有燒殺搶掠老百姓的其他罪過,簡直是一言難盡。讓惡人把他們的囂張氣焰打下去,讓他們吸取教訓是很有必要的。」王嫂認認真真地說。

    「王阿姨,我老爸他們也是逼不得已啊!誰生下來就願意佔山為王?」毛茸茸覺得王嫂的話太直截了當了,心裡不高興,就找理由為無敵大王他們辯解起來。

    「哼!你怎麼還沒有認識到你老爸他們的罪惡?」假衍覺得毛茸茸傷了王阿姨就輕蔑地說。

    「茸茸,怎麼那麼不知道好歹?你老爸他們再被逼的,也不應該那麼肆無忌憚地殺人放火啊!你看,那些被他們搶劫上山的孩子,在這次劫難中不是斷送了那麼多性命嗎?唉!你什麼時候才懂事啊!」毛飛飛認為毛茸茸在假衍面前太不知好歹,所以假衍不喜歡,就責備著。

    「算了,算了!茸茸畢竟還小,她懂得的仁人之心太少了。」王嫂馬上打著圓場。

    「以後跟假衍哥他們好好地學習一些正人君子的東西。」毛飛飛還氣鼓鼓的,想挽回過失。

    「王阿姨,您怎麼又在這裡?給我們講一講事情的來龍去脈吧!」假衍不想再深究毛茸茸的事情,就把話題岔開了。當然,他也急於想知道王阿姨這些天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王嫂就開始講她的危險經歷。當時,官兵在無形大王的魔法支撐下,雲頭山裡面已經到處是燃燒著的骷髏磷火。山裡面許多山賊都在燃燒著飛磷火裡面掙扎。好多人已經被燒得痛苦不堪了。王嫂看到雲頭山已經是已經垮桿就在旦夕了。她預感到被合成的官兵攻入山裡,孩子們就會玉石俱焚。心裡正在想辦法帶著孩子們走人的時候,一個山賊急匆匆地跑進來,急切的喊道:「奉大王們的命令,叫王嫂趕快帶領孩子們去馳援,絕壁那邊的大門已經快要守不住了。官兵攻入山裡,我們就都垮桿了。」

    「他們還是一些孩子啊!怎麼去和官兵對抗?」王嫂一口就回絕了那個山賊。

    「你不去就算了,後果你自負!」那個山賊說完就急匆匆地跑了。

    沒隔多久,四天王又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急不可待地命令:「小子們,都給老子去打官兵的骷髏。誰不去,我先砍死了再說。不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怎麼說的?」

    「四天王,他們還是孩子啊!怎麼去打擊官兵?」王嫂據理力爭著,並且護著孩子們。

    「哼!就是你這個抱雞婆慣得。你難道不知道官兵攻入山裡的後果嗎?那個時候,官兵裡面有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的山賊。他們認得孩子們嗎?」四天王惡狠狠地說。

    王嫂一時無言以對了,因為王嫂看到了這陣無形大王的魔法,燃燒著的綠瑩瑩的骷髏磷火,的確厲害無比。只好淚眼婆娑地看著四天王把孩子們活生生的逼著去了。王嫂也和煮飯的田老頭,還有幾個大人各自拿著菜刀和棍棒,跟著四天王抵抗合成的官兵去了。

    戰鬥愈演愈烈,山裡面已經被無形大王的骷髏磷火陣,布下了天羅地網。各處的磷火千方百計地圍繞著山裡面的人燒著。磷火粘著人的身體,就難以撲滅,直到把人燒來趴起。好多孩子就這樣被燒成了一團,整的焦頭爛額的。才慢慢地失去生命。其現狀簡直慘不忍睹。無形大王還在繼續操縱著魔法。各處被骷髏磷火燃燒以後,到處煙火肆虐。特別是那些人燒焦以後的臭味,簡直難聞,讓人噁心。仲一毛還在吼叫著:「兄弟們,給老子鏟草除根啊!連山賊的毛的不能留下一根活的!大家立功受獎的好機會到了,兄弟們快些行動啊!」

    無極大王還是一個勁兒地吼叫著:「兄弟們快些給老子行動啊!有什麼值錢的就搶走,不能給山賊半點喘息之間啊!連活著的草草都給老子燒焦,免得以後再有山賊的棲息呀!」

    在仲一毛和無極大王等人的鼓動之下,雲頭山裡面合成的官兵把一切都斬盡殺絕了。就是青草和綠樹,野生動物等等的東西都在劫難逃了。田老頭和周嫂等人先後被砍死,然後燒成了焦炭。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等等的山賊頭兒和山賊,先後被無形大王的魔法燒傷,然後被仲一毛和無極大王等人抓走了。王嫂看到孩子們一個一個被無形大王的魔法燒傷,或者是燒死,或者是被官兵砍死。她的心流著血,精神完全崩潰了。她哭喊著:「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什麼官兵啊!孩子們什麼也不懂啊!他們有什麼罪過?什麼罪過啊……」在哭喊聲中,仲一毛看見了王嫂,向王嫂衝過來。王嫂很快就發現了仲一毛,立刻就向深澗那邊跑著。仲一毛在後面追逐著王嫂,他吼叫著:「你狗日的女毛賊,這陣還不束手就擒?老子要叫你龜兒子死無葬身之地!一定把你砍成了肉泥,才能夠些老子的心頭之氣!」

    王嫂此時又氣又急,那裡跑得贏仲一毛?所以,仲一毛追擊王嫂的距離越來越近了。仲一毛在後面一邊追著,一邊穢言不堪地罵著:「你這個女毛賊,讓山賊頭兒們過癮的臭皮囊!老子一定要把你砍成肉泥!一定要把你砍成肉泥……」

    這時候,王嫂逃跑的路被深澗擋住了。身上星星點點的磷火還在燃燒著,臉上,身上到處是傷痕纍纍。身體已經被追得精疲力竭。真的是前無出路,後有追兵。王嫂心裡清楚,自己是在劫難逃了。於是,她站在了深澗邊上,回頭看著仲一毛,心裡反而非常坦然了。她冷靜地微笑著說:「仲一毛,老子和你拼了!大不了大家一起跳入深澗,同歸於盡好了!」

    仲一毛正追得起勁,冷不防,王嫂出奇的冷靜,迫使他及時止步了。仲一毛愣神一瞬間以後,看見王嫂已經站在深澗邊上。這才回過神來,於是,仲一毛獰笑著:「呵!你這個死賊婆。你有資格與老子拚個你死我活嗎?老子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老子為什麼要和你同歸於盡?你的美夢也做得太天真了吧!嘿嘿!一個甕中之鱉,還如此猖狂,真的是大言不慚!」

    「仲一毛,你這個披著朝廷命官皮子的賊,自己沒有本事維護一方安寧,就勾結惡貫滿盈的魔鬼山的無極大王和骷髏山的無形大王,你不覺得非常無恥嗎?你們這麼官匪勾結,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簡直是養癰為患。你們剿滅雲頭山的山賊,與我們這些被抓來的老百姓有什麼關係?簡直是無恥之徒!」王嫂冷笑著,痛快淋漓地數落著仲一毛。

    「哼!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女山賊,還敢穢言穢語地侮辱朝廷命官?你已經事到臨頭了,老子也不需要和你計較什麼!老子告訴你,剿滅地方上的山賊,是皇上和各級官員的命令。我們與魔鬼山的無極大王,以及骷髏山的無形大王那時合作,合作,你懂嗎?還給老子說成是勾結。簡直是罪加一等。還把自己譽為老百姓。我呸哦!據老子知道,你在雲頭山培養了不少的小毛賊。其中那個五天王假衍和六天王任才就是罪魁禍首!」仲一毛怒沖沖地呵斥著。

    「哈哈哈!仲一毛,你帶兵這麼多年,簡直是一個白癡!你不知道那些小娃娃是無敵大王搶劫上山,作為人質的?他們把我抓上山,我也深受其害。我把那些無辜的孩子養大,難道有罪嗎?你不是自譽為朝廷命官嗎?你這麼多年了,怎麼沒有把那些孩子解救出去?那些被山賊搶劫了孩子的父母,難道願意自己的孩子在賊窟裡面受罪嗎?你現在還厚顏無恥地罵我是女毛賊。簡直是一個下三濫的無恥之徒!」王嫂進一步揭露著仲一毛的卑痞行徑。

    「他媽的!你龜兒子還在給老子狡辯!給老子見閻王爺去吧!」仲一毛罵著,就衝向王嫂。

    「仲一毛,你也配朝廷命官這個名字?你的嘴巴簡直是臭不可聞!沒有一句話是文明的。告訴你,老子倒是行的端,坐的正的人。就是見到了閻王爺,在十殿上也問心無愧。老子在鬼門關等著你。要看你在人間的卑劣行徑,被閻王爺一一地揭穿以後,閻王爺懲罰你龜兒子的好戲!」王嫂一邊還擊仲一毛,一邊樂呵呵地詛咒著,已經是口不擇言了。

    「老子難得和你說三道四!見閻王爺去吧!」仲一毛招招都向王嫂的致命處砍去,大刀上似乎凝聚著仲一毛洩恨的地方,要及時地把憤怒發洩地王嫂身上。

    「你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稱得上什麼英雄好漢?」王嫂繼續回敬著仲一毛。

    「你狗日的越來越不像話!去死!去死……」仲一毛已經怒不可遏了。

    「哈哈哈!老子去死又有何妨?!」王嫂大笑著,縱身跳下了深澗,身體很快沉入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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