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大王和花不謝等人把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更加死囚牢以後,就回到了衙門。花不謝暗暗地寫了抓住兩個山賊的呈報,差人去賀知府那裡報功。然後才和仲一毛等人商量剿滅雲頭山山賊的事情。這陣花不謝召集的人到齊了以後,他首先說:「我們現在已經把雲頭山的兩個會妖術的山賊抓住了。我想趁熱打鐵,趕快領兵去攻打雲頭山,好鏟草除根!」
「好,大老爺的意思,簡直考慮的及時。你看好久去打雲頭山?」仲一毛首先表態了。
「事不宜遲,我想就是這幾天吧!」花不謝想了一下,覺得越快越好。
「我們的力量夠不夠?不能草率行事,免得又無功而返。」瘦師爺馬上問道。
「我看現在攻打雲頭山沒有好大問題了。因為我們現在不但有了無極大王的人,而且有了無形大王的人助陣。雲頭山又少了兩個凶狠的小毛賊,我看會一舉拿下雲頭山的。」花不謝認認真真地估計著現在自己手中的力量,覺得剿滅雲頭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看還是不要輕敵的好。」瘦師爺有些底氣不足地說。
「我們不是輕敵。而是具有充分的把握。現在,我就認命仲一毛為剿滅雲頭山的總指揮。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是副總指揮。瘦師爺為剿賊軍師。帶領縣衙門裡面所有的官兵進行征剿。你們看要得沒有?」花不謝當即給各人加官晉爵了。
「恭喜無形大王!」無極大王聽花不謝依舊任命自己為副總指揮心裡非常,就向無形大王雙手一拱,祝賀起來,以為可以討得無形大王的歡心。
「哼!你也配當副總指揮?」無形大王看著無極大王的笑臉,冷冷的甩出一句就走了。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有話可以商量嘛!」仲一毛趕緊拉著無形大王,笑嘻嘻地說。
「我能夠息怒嗎?副總指揮算什麼鳥官?老子不幹了。」無形大王怒沖沖地喝道。
「大王好生想想,副總指揮還是朝廷命官啊!」瘦師爺立刻和顏悅色地解釋起來。
「狗屁朝廷命官!縣太爺才是七品芝麻官,一個領兵的,還是副職,你說是什麼鳥官?老子把你們認為雲頭山最凶的兩個小毛賊抓住了,而且還送來,就給了煙米米那麼大一個官,還美其名曰朝廷命官。哼,真的是門縫中看人——把老子看扁了。」無形大王更加起火了。
「那無形大王要什麼樣的官?」花不謝覺得無形大王太無理了,就冷冰冰地問道。
「哼!我要什麼官?你未必然不知道?」無形大王鼓起眼睛質問著花不謝。
「你不明說,我那裡知道?」花不謝心裡清楚,無形大王想要自己的官職,但自己那裡能夠把縣太爺這個朝廷命官給一個無惡不作的山賊?然而,自己又不能得罪無形大王,就看著無形大王,不冷不熱地問道。想給無形大王一個知難而退的台階。
花不謝這麼一說,到真的讓無形大王難以啟齒了。無形大王思考良久,覺得現在不是攫取縣太爺職位的時候,就只好忍氣吞聲了。但最後還是冒出一句:「好吧!我就暫時當著這個煙米米空了花的官,等以後有了機會再說。」
無形大王要官的事情就這麼平息了。花不謝已經感覺到無形大王野心勃勃,但花不謝又不得不依靠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的力量。因為官兵的力量的確完不成賀知府下達的剿滅雲頭山山賊的任務,把獎勵給自己的一萬兩銀票收回來。花不謝見無形大王接受了自己給他封的官,表面上還是非常高興的。他冠冕堂皇地說:「這就對了,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能夠從山賊那個惡名中解放出來,成為一個正兒八經的官兵,而且成為了朝廷命官,就是脫胎換骨了。我們的官職不能大小,都是為朝廷辦事,為老百姓謀福利。所以,我們要齊心協力,把一切個人恩怨,私人利益放下,一心一意地剿賊。那時候,有功之日,朝廷自然會論功行賞,加官晉爵。我們不是可以光宗耀祖,封妻蔭子了嗎?」
「對,大老爺高瞻遠矚,我們就應該全力以赴剿滅山賊。」仲一毛立刻附和起來。
「對,成為官兵或者是朝廷命官就是走的正道。免得自己的祖宗都讓老百姓罵了八輩子也不解氣。大老爺就安排剿賊的事情吧!」無極大王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好吧!我也無話可說了。」無形大王不得不表了態。心裡總是不太順暢。
花不謝看著幾個傢伙,心裡當然知道各人在想什麼。他不動聲色地說:「我們現在各自的官職是非常小,但是,你們應該明白應該道理。那就是我們既然是朝廷命官了,現在剿滅山賊又有立功的機會,是不是官職就可以越做越大。這個就叫萬丈高樓平地起。官是只有從小官做起的。哪有一下子就成了大官的事情?這回剿賊,大家努力向前,立功大小,我當如實呈報,朝廷是不會辱沒有功之人的。希望大家思想上不要存在什麼顧慮,努力立功吧!」
「嘿!怎麼還那麼多廢話?你以為老子還沒有想通啊?」無形大王覺得花不謝就是在針對自己,心裡雖然非常不滿意,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就忍著了,所以就來了一個直截了當。
「對了!我就知道無形大王非常哏直。大老爺就安排剿賊的事情吧!」仲一毛心裡清楚無形大王在剿賊當中的份量,就馬上笑著,給無形大王送去了一頂高帽子。
「當然哏直啦!不是無極大王來說一下,老子就把雲頭山兩個小毛賊抓起來了?兩個小毛賊的妖術有好厲害,未必然你們不知道?」無形大王立刻喜上眉梢了,心裡自豪之極了。
「但願無形大王繼續施展自己的本領,早日立功,早日加官晉爵。」花不謝立即趁熱打鐵地抽起,然後才繼續說,「我們準備兩天,第三天早晨就出發。你們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就是要速戰速決!」無形大王馬上就贊成起來。
經過兩天的準備,官兵就在第三天早晨集合在衙門口前面的操場上了。花不謝、仲一毛、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官兵隊伍裡面,無極大王還有十幾個來依附的人都在其中。無形大王把自己骷髏山的山賊也帶來了一百多人。官兵被仲一毛幾乎集合來了。所以,操場上黑壓壓一片,差不多好幾百人。
這時候,仲一毛整頓了隊伍以後,就大聲說:「下面請花大老爺訓話!大家歡迎!」雖然仲一毛的聲音洪亮,但還是壓不住鬧哄哄的合成的官兵。所以,掌聲也稀稀拉拉的。
花不謝看到這麼多官兵,紀律亂糟糟的,心裡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心想,這麼多人,去剿滅雲頭山一兩百人的山賊簡直是綽綽有餘。但是,這樣亂七八糟的烏合之眾,能夠剿滅雲頭山的山賊嗎?然而,花不謝也無能為力。他只好敞開喉嚨大聲說:「官兵兄弟們,我們今天再一次去攻打雲頭山的山賊,你們肩負著朝廷的希望,和為老百姓安居樂業的重任。希望你們努力向前,不負朝廷和老百姓對你們的熱切希望!我會叫瘦師爺把大家的功勞清清楚楚地記錄下來,呈報給朝廷。朝廷會獎勵大家的功勞和加官晉爵的!祝你們旗開得勝!出發!」
花不謝的話雖然講得堂而皇之,但官兵在下面各自吹著殼子。誰也沒有把花不謝的話記在心裡。他實在講不下去了,只好下了出發的命令。周圍圍觀的老百姓竊竊私語地議論著,對這樣鬆鬆垮垮的官兵那裡能夠實現剿滅山賊的願望?
仲一毛帶領著形如長蛇的隊伍,逶迤向雲頭山進發。花不謝回到衙門以後,就把自己的心腹叫來,認真地吩咐著:「你們已經看到了官兵去剿賊了。剿賊就需要錢,朝廷又沒有銀子剿賊。所以,我們就只有自籌資金。我相信浩浩蕩蕩剿賊的官兵隊伍,一定會有好多老百姓看見的。你們就迅速到各個保去,嚴厲地命令各個保收剿賊費。每個人兩個銀元就是了。你們在各保收了剿賊費以後,就一起把銀元送回縣衙門。各人趕快去辦吧!」
花不謝的心腹很快就走了。他就在自己家裡面喝著清茶,等待著剿賊費的到來。
官兵去剿賊以後,看守監獄的好像也少了一些。當然裝扮成假衍的無敵大王和裝扮成任才的飛鳥天王也很快看出來了。這時候,獄卒又給兩個傢伙送食物來了。無敵大王問道:「獄卒,這些天監獄裡面怎麼冷清了許多?是什麼原因,你知道嗎?」
「沒,沒有冷清啊!」獄卒那裡敢說出官兵剿滅雲頭山的山賊去了?就有些支吾。
「哼!你不說實話嗎?你摸一摸脖子上有幾顆腦袋?」無敵大王鼓起眼睛呵斥起來。
「爺,我天天把你們兩個照顧的那麼好,就饒了小人嘛!」獄卒看著無敵大王的樣子,知道兩個傢伙的厲害,但又不敢實話實說,否則,官府這邊不好交差。這陣非常為難。
「要我饒了你的狗命嗎?就趕緊說實話!」無敵大王趕緊厲聲呵斥著。
「是,是,是,我說實話,我說實話!」獄卒嚇得跪在地上磕頭禮拜了。
「哼!還不快說!」飛鳥天王又怒沖沖地呵斥著。
「是,是官兵剿賊去了!」獄卒想籠統地說了,就可以矇混過關。
「到哪裡剿賊?快些說!」無敵大王心裡馬上就猜到了八九分,但還是在進一步證實。
「剿滅雲頭山的……」獄卒說出口以後,馬上就覺得不敢再說雲頭山的山賊就支吾起來。
「好,你說的是真的。老子也估計到了。花不謝把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他們的嘍囉都和官兵合起來,想一舉吞併雲頭山,並且花不謝又發財了,他派人去收剿賊費了是不是?」無敵大王繼續試探著現在的情況。
「我,我,我不知道其他的,請爺饒恕啊!」獄卒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
「老子不會殺你的!你趕緊走,我們要回雲頭山了。你沒有在場,花不謝就不好追究你的責任。」無敵大王若無其事地說著,覺得沒有必要和獄卒過意不去。
「爺,你們雖然在死囚牢裡面,我這麼好的照顧你們,你們就不要逃跑吧!不然我的飯碗就垮干啦!爺,你們就不要逃跑吧……」獄卒一下子哭求起來了。
「媽喲!你不知道官兵在攻打雲頭山啊?我們能夠留在這裡嗎?如果你覺得飯碗不穩當了,就去做別的事情吧!」無敵大王一邊罵著人,一邊就開始用勁只整牢籠了。
「小人家裡面窮得很,那裡有本錢做別的事情?」獄卒非常淒楚地說。
「媽的個吧子!你就那麼可憐?這樣吧!老子把藏在身上的金鐲子給你做本錢,快些滾蛋吧!」無敵大王罵著,就在貼身的口袋裡面摸出一對金鐲子交給獄卒。獄卒千恩萬謝地溜了。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很快就整爛牢籠,飛快地逃跑了。等了好一陣,獄卒才去報告花不謝:「報告大老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媽喲!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什麼大事不好?快些講!」花不謝立刻感到大事不妙了。
「兩個,兩個山賊整爛牢籠逃跑了。」獄卒驚慌失措的報告著,臉上嚇得沒有一點血色。
「混蛋!你怎麼看守罪犯的?」花不謝罵著獄卒,就飛起一腳踢向獄卒。
獄卒順勢倒在地上,就哀求起來:「我剛剛把吃東西的傢伙拿到伙房,兩個山賊就逃跑了!」
花不謝又踢了獄卒幾腳,覺得無濟於事,氣得大罵:「他媽的!真的是『外面掙個板,家裡就錯了一扇門』啊!你給老子滾出去,滾出去……」花不謝罵著,獄卒就連滾帶爬走了。
再說仲一毛帶領官兵走到了太陽當頂,才到了付一笑開館子的場鎮。各人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許多官兵都整來汗水淋漓,不少人把衣服敞開著,帽子揭來扇風。特別是那些才編入官兵隊伍的嘍囉,都成了被整的落花流水的乞丐似的。仲一毛看見亂七八糟的軍容,心裡非常起火,他大聲呵斥著: 「兄弟們都把衣服穿整齊啊!你們這樣子那裡像一個官兵的樣子?」
「你龜兒子威風什麼?天子不差餓兵!你未必然不知道?老子們肚子餓了,整一些吃的嘛!」無形大王敞開衣服,露出了嶙峋的骨頭,坐在一棵大樹下,懶洋洋地罵道。
「好好好!那就埋鍋造飯吧!」仲一毛那裡敢和無形大王叫板?就正兒八經地下了命令。
「媽喲!兄弟們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還埋鍋造飯?這裡不是場鎮嗎?叫兄弟們在各個館子裡面享受一番吧!不然,誰去賣命?」無形大王罵著,就向付一笑的館子走進去。他的嘍囉一擁而入,都飛快地進入了付一笑的館子。仲一毛見無形大王如此不聽約束,心裡暗暗地罵道:「媽的個巴子!山賊習氣一點兒不改。這樣子又要惹惱老百姓,還叫什麼官兵?你狗日的不吃一下苦頭,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仲一毛在心裡罵著,他知道無形大王那個毛賊的魔法非常了得,那裡敢吭聲?他正在悶悶不樂的時候,無極大王又帶領嘍囉進入了另一家館子。他無可奈何都搖搖頭自語著:「唉!這樣子怎麼有能力剿滅山賊啊!」說完,他只好把自己的官兵領到另外的館子裡面去了。
無形大王進入付一笑的館子以後,就撿了一個非常好的位置坐下來,扯起嗓門喊道:「店小二,把你們好吃的酒肉飯盡情地端上來!老子們吃飽喝足要去雲台山剿賊了!」
「客官!我們館子裡面好酒好菜多得是,您還是親自點吧!」店小二趕緊過來,看見無形大王面目猙獰,心裡吃了一驚,但還是一邊抹著桌子,一邊和顏悅色地說。
「點你媽的個巴子!兄弟們自己動手吧!難得還他們羅皂!」無形大王自恃魔法了得,簡直目空一切都命令著。那些嘍囉那裡好好生生吃過美味佳餚?這陣聽了無形大王的話,一個個就像野牛衝進了瓷器店,把鍋碗瓢盆等等的器具整的稀里嘩啦的,很多器具摔在了地上,整的粉花爛碎的。所有的美味佳餚,轉眼之間就被嘍囉洗劫一空。無形大王和嘍囉們歡天喜地地大吃大喝起來。真的把付一笑的館子當成了自己的賊窟。
付一笑聽見館子裡面又來了許許多多的官兵,並且在肆無忌憚地搶劫食物吃,馬上就出來了。他看見館子裡面到處是碗碟等等器具的碎片,不由得起火了,就怒沖沖地問道:「你們這是怎麼搞起的?把我的器具整爛了這麼多?是那個帶的頭?非陪起不可。」
「你是什麼鳥人?器具是老子喊手下甩了的。怎麼?要賠錢是不是?」無形大王在座位上站起來,做的不可一世地說。那氣勢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當然要賠!這個館子裡面的器具是我花錢買的,現在你們故意整爛了,當然要賠!哦!你做的那麼凶,未必然就算了?」付一笑理直氣壯地說。
「老子帶領兄弟們去剿滅雲頭山的山賊,是拿性命在為老百姓安居樂業做好事。我們進入你的館子吃一點食物,為什麼不好好地招待?甩了幾個破碗碟,老子不賠,你又能夠把老子怎麼樣?」無形大王覺得自己是裁縫的尺子——正尺(吃),所有說的非常驕傲。
「哦!原來你們還是官兵?」付一笑故意驚訝地挖苦著。
「那當然是羅!這下子你還有話要說嗎?」無形大王在驕傲之中,更加傲慢不已了。
「你們既然是官兵,剿滅雲頭山的山賊就是應盡的職責。因為你們吃著皇上的俸祿。這陣整爛了老百姓的東西,吃了老百姓的食物都應該付錢的。」付一笑認認真真地說。
「我呸哦!老子和兄弟們拿性命和鮮血去剿滅山賊,吃你們一頓食物還要付錢!虧你狗日的說的出口哦!」無形大王仍然火爆爆的,罵的唾沫飛濺。
「你不管怎麼說!損壞了我館子裡面器具,就應該賠償。吃了食物就應該付錢。如果不付錢,你們休想走人!」付一笑說的非常肯定,並且一點也不想相讓。
「哼!你要臉還是不要臉!老子就是吃東西,沒有給錢的習慣。兄弟們給老子教訓那個臭賊!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無形大王不想再操嘴勁了,就氣呼呼地命令著。
無形大王的嘍囉馬上就將付一笑圍在核心,很快抓住付一笑就拳打腳踢了。付一笑一邊還擊,一邊還在與無形大王的人倫理。但是,那些嘍囉和無形大王能夠講理嗎?所有,付一笑很快就七癆五傷了。那些做廚的師傅躲在遠遠的地方,想躲過這些所謂的官兵的浩劫。但看到老闆遇到了飛來橫禍,又有些於心不忍,就紛紛出來,想護著付一笑。但是,無形大王和他的嘍囉那裡把師傅們放在眼裡?就來了個一鍋燴。不一會兒就把付一笑和師傅們打來趴下了。無形大王看著付一笑和師傅們一個個鼻青臉腫,一身打得七癆五傷的,禁不住哈哈大笑地稱讚著:「呵呵呵!兄弟們幹得好!狗日的不好好地招待官兵,就是阻擾官兵剿賊!老子叫你們認識到官兵不是好惹的!哈哈哈……」
這時候一個靚麗的女娃子飛快地衝進了館子,看見付一笑和師傅們躺在地上,一下子撲到付一笑的身上就大哭著,急切都問道:「老爸,你這是怎麼啦?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毛賊啊!簡直是披著羊皮的狼啊!你們簡直沒有一點人性,沒有一點人性啊!」
「小橘子,你怎麼來了!老爸不要緊,你快些離開狼群啊!」哭喊著的女娃子就是小橘子。他在縣城衙門的監獄裡面把無形大王等人嚇跑以後,就回家了。今天家裡面沒事,就想到她老爸的館子裡面來看看。她沒有想到剛剛到了館子門上,就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就不顧一切地衝向倒在館子裡面的付一笑,而且非常傷心地哭喊起來。付一笑好一陣以後就慢悠悠的睜開眼睛了。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小橘子,覺得小橘子這陣不該來,因為這裡有無形大王和嘍囉,簡直就成了小橘子這樣的羊兒闖進了狼群之中,心裡那裡有不著急的?
「老爸你為什麼被他們整成了這個樣子啊?你不要管去,去看醫生吧!」小橘子哭泣著。
「哈哈哈!你知道我們是狼,能夠讓小女子走人嗎?」無形大王說著就撲向了小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