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九十五回    魔法好猖獗   百姓遭禍殃
    花不謝和無形大王等人正在興高采烈地談論剿滅雲頭山山賊的時候。門上有人進來報告,說是準備好了。各人正在迷惑不解,花不謝笑著說:「好,知道了。無形大王今天抓住了兩個有妖術的小毛賊,立下了汗馬功勞。本縣命令人備了酒筵,為大王慶功。我們請吧!」

    「謝謝花大老爺的厚意!」無形大王說著,就和花不謝等人一起走了。

    在花不謝的帶領下,大家轉彎磨角走了一陣,來到了一個裝修的古香古色的地方。裡面的牆壁上掛著古樸典雅的字畫;擺設著好幾盆異香撲鼻的奇花異卉。大家就坐以後,就有人上菜餚了。被一會兒偌大的桌子上就擺滿了山珍海味,簡直是色香味俱佳,非常誘人。美女給各人斟上香噴噴的五糧液。花不謝笑容可掬地說:「祝賀無形大王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雲頭山的兩個會妖術的小毛賊!你勞苦功高啊!來,本縣敬你一杯!」花不謝舉杯,其他人也跟著舉杯,說了不少奉承無形大王的廢話。然後大家就開始酒肉大戰了。

    瘦師爺和無極大王的人向無形大王敬酒以後,大家又樂呵呵地吃喝一陣,就隨便吹起殼子來了。無極大王心裡覺得無形大王的本事簡直了不起,就聯想到了,剿滅雲頭山的山賊已經是指日可待,心裡不禁心花怒放了。他這陣有些醉意地說:「大老爺的剿賊大業很快就要在無形大王的支持下實現了。我為大老爺和無形大王即將剿滅雲頭山的山賊高興啊!」他說著,又親手給各人斟滿了酒,整的非常的恭維。彷彿花不謝的獎勵已經觸手可及了。

    「對,我還是彷彿看到了剿滅山賊的勝利!」仲一毛還是醉醺醺地附和著。

    「大家都要齊心協力剿滅山賊。一定要精誠合作啊!」花不謝還是醉醺醺地說著。

    「我看不成問題。因為無形大王的仙術已經是爐火純青了。」仲一毛又稱讚起來。

    「我看剿滅雲頭山的山賊是沒有什麼問題了。花大老爺盡快調兵遣將,我一定不負大家的希望!」無形大王這陣的確有幾分醉意了,說話已經到了十分得意程度。

    各人又吹了一陣,直到更深人靜以後,一個個才趴在桌子邊上睡著了。雞叫二遍的時候,無形大王被輕輕地喊聲驚醒了。他睜開惺忪的眼睛,就看見一個臉似桃花初綻放,眼如秋水亮晶晶,柳葉眉,櫻桃口,香氣襲人,如玉樹臨風的女子在門上,嘴巴頭還在喊:「老爺,夫人請你過去一下。老爺,夫人請你過去一下……」

    無形大王在深山老林那裡見過漂亮的女子?這陣見了那麼漂亮的女子,禁不住慾火中燒起來。他那裡去考慮這裡是什麼地方?立刻旋風般地飄到了女子的跟前,急伸手就抓住了女子。那女子看見無形大王臉上皮包骨頭,沒有一點血色,嚇得直打哆嗦,但還是急得大喊起來:「你是何方妖孽啊?敢在縣衙門裡面無禮!來人啊!來人啊……」

    「去你媽的!」無形大王見女子吼叫,劈手就打著女子的啞穴。女子的喊聲本來就不大,花不謝等人酒喝多了,睡的跟死豬一般,那裡聽見女子的聲音了?無形大王見花不謝等人沒有反應,就無拘無束地抱起女子跑了。他很快在柴房裡面強暴了女子。正想離開的時候,覺得女子白生生的身體有些難捨,就痛下殺手了。他不顧一切地從女子的下身啃著,把他認為可愛的地方一會兒就吃進肚子了。原來,無形大王就是在一個美好的夢中,學習了魔法,而且那個教魔法的人,就是一個以吃人肉為快樂的傢伙。他夢醒以後,就利用自己了得的武功,試著暗地裡吃人肉。後來被官府知道了,派重兵捕捉他。他才逃到了骷髏山隱姓埋名。他在骷髏山利用骷髏練成了許多魔法和陣圖。吃人肉也變本加厲了。這陣看到了被他強暴了的女子的身體那麼白生生的,就魔心大發了。無形大王使勁啃了好一陣人肉,才心滿意足了。他在揩嘴巴上的血跡時,才意識到自己這麼做就不能加官晉爵了。他本來是不需要怕哪一個的,但他考慮到了今後自己要走出那個草都不長的骷髏山,就必須在縣城這個蠻好的地方先立足以後,再實現加官晉爵的目標。於是,他迅速向剩下的女子的身體吹了一口火。女子的身體就和著柴草一起燃燒起來了。他又飛快地回到喝酒的地方趴在桌子邊上,裝模作樣地打呼嚕了。無形大王的魔火很快就燃燒起來,火苗子呼呼地亂竄,一會兒就把房子燒著了。許多人發現起火了,都吼叫著,亂七八糟的滅火了。

    「哇!外面火燒房子了!」外面的吼叫聲好一陣把瘦師爺嚇醒了,他第一個跑出去了。

    「哇!真的著火了。怎麼一點不小心?」接著花不謝也驚醒了,驚愕地跑走了。

    「喲!媽的巴子,發生什麼事情了?」無極大王也驚醒了,揉著朦朧的眼睛向外邊跑著。

    「你媽喲!縣衙門裡面也有火燒房子的時候啊?」無形大王裝瘋迷竅地罵著也跑了。

    剛才被大火燒燬的房屋只有無形大王強暴那個女子的一間屋子,大火就被縣衙門的人們撲滅了。人們在慶幸沒有多大損失之餘,在清理財物的時候,在剩餘柴草裡面發現了一具屍骨。經辨認是女的。花不謝看著屍骨,有些不解地說:「仲一毛,你好生查一查屍骨是什麼人?」

    「是!」仲一毛答應著,來到女子屍體旁邊看了看,好像自言自語地說道,「媽喲,是那個龜兒子想死了?在這個人跡罕至的柴草屋子裡面來幹什麼?簡直是死有餘辜。」

    柴草屋裡失火由於沒有多大損失,花不謝等人也沒有好在意。他把無形大王叫瘦師爺送到駐地以後就回家了。花不謝在客廳裡面坐下以後,就嚷嚷著:「整一碗茶來!」

    「來了,來了!」丫鬟忙不迭地答應著,就匆匆忙忙地端茶來了。

    花不謝剛剛端著茶喝了一小口,他婆娘就在裡屋罵著:「媽喲!你這陣才回來,老娘都要痛死了。喊竹葉那個死丫頭去喊你,這陣都沒有回來。唉喲,唉喲!」

    「安?你那裡又疼痛了?什麼時候喊那個來叫我的?」花不謝聽了婆娘的話,心裡一驚,立即就感到一陣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他匆匆的放下茶碗,就跑到屋子裡,急切地問道。

    「唉喲,我的心坎疼痛不已,就在雞叫二遍的時候,見竹葉來喊你的。」花不謝的婆娘睡在被窩裡面,臉色蒼白,雲鬢散亂,痛苦不堪地回答著。

    「嗨呀!你怎麼心坎又疼痛了?這才幾天啊。你怎麼叫一個小女子深更半夜的跑來喊人?你未必然不知道現在的山賊越來越猖獗?」花不謝心裡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屍骨就埋怨著。

    「哼!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那裡管過老娘的死活?你以為老娘願意心坎疼痛嗎?當時,又沒有可以使喚的男人。我不得已才叫竹葉去的。她去的時候還非常膽怯,後來見我痛的打滾,才硬著頭皮子去了。媽喲!這陣都還沒有回來!」花不謝的婆娘冷冰冰地說著。

    「你不要埋怨,我去找找竹葉!」花不謝的老婆原來也是厲害的角色,不要看著花不謝在外面狡猾異常,屬下服服帖帖的。他回到家裡就渾身不自在,怕老婆子給自己難堪。這陣見老婆埋怨,估計又要找出理由罵自己,就想了一個理由出去了。

    花不謝剛剛走到自己的院子門口,迎面就遇到瘦師爺和仲一毛。他立刻就問道:「仲一毛,我喊你查屍骨的事情怎麼樣了?快些說來聽聽。」

    「我,我,我查了好久,好像沒有人家不見了什麼人。所以就過來告訴你。」仲一毛看見花不謝那麼急切的樣子,心裡就有些發毛了,回答的時候也怯生生的。

    「哼!簡直亂彈琴!不知道你怎麼維護安全秩序的?」花不謝一下子就板起臉了,他接著又說,「媽的個吧子!老子的丫頭竹葉,雞叫二遍的時候來喊我,這陣還沒有回來。如果是不見了,我那個母夜叉不把天鬧紅才怪。」花不謝說著,彷彿竹葉水靈靈的樣子又出現了。

    「我馬上繼續找人就是了!卑職一定竭盡全力。」仲一毛一下子就意識到花不謝非常愛竹葉這個丫頭似的。他那裡敢拂了花不謝的意思?只好立刻行動了。

    「不忙!」瘦師爺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他馬上阻止了仲一毛的行動,把花不謝和仲一毛拉到一個僻靜的屋子裡面說道,「大老爺,我認為找竹葉這件事應該悄悄地行動。」

    「為什麼?」花不謝和仲一毛幾乎是同時問道。他倆覺得現在就是找人要緊。

    「不為什麼。」瘦師爺非常小聲地說,「你們想想,縣衙門裡面算得上戒備森嚴了。沒有幾個壞人能夠進入縣衙門作案。就算是作案,也和竹葉一個丫頭沒有關係。而竹葉丫頭又是一個弱女子,能夠跑到那裡去?所以,我斷定柴草屋裡的屍骨就是竹葉的。」

    「不可能哦!竹葉為什麼會燒死在柴草屋裡?而且還只剩下骨頭架子了。」仲一毛認認真真地分析著當時那具燒得焦糊糊的屍骨,有些不信,就否決了瘦師爺的說法。

    「不可能!不可能!竹葉那麼水靈靈的,怎麼會燒成那個樣子?」花不謝搖搖頭說著。

    「對,我還是不相信。但現在看來,周圍就只有竹葉不見了。所以,我斷定是竹葉遇難了。其實你們倆個的看法還要加上一點。那就是那麼一間柴草屋,是把一個大活人,燒不成只剩下屍骨的。這就說明竹葉遇害的時候,柴草屋裡沒有起火。」瘦師爺認認真真地地分析著。

    「照你這麼說,那具屍骨如果是竹葉的,就應該說有人害死了竹葉,然後焚屍滅跡是不是?但也不會就燒成了骨架啊?」仲一毛順著瘦師爺的思路繼續分析著。

    「就是這個原因,我想,我想……」瘦師爺繼續分析起來,覺得後果越來越讓人害怕。

    「你想什麼?你不是智慧超群嗎?今天怎麼吞吞吐吐的了?你就不能夠痛痛快快地說出來嗎?」花不謝覺得無法理解就催促著,心裡越來越一頭霧水。

    「我想除非竹葉遇害以後,被什麼東西把肉,把肉……」瘦師爺鼓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自己的推想說出,但他覺得自己的推想太勉強,就不敢再說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有什麼東西把肉啃了是不是?」花不謝覺得瘦師爺簡直不堪想像了。

    「就,就,就是這個意,意,意思。」瘦師爺聲音此時已經幾乎是耳語了。

    「你,你,你是瘋了不曾?什麼東西會在縣衙門裡面肯人肉?」花不謝簡直氣極了。

    「嗨呀!我的大老爺呢!你小聲一點行不行?我的意思就是要大家現在不露聲色,暗地裡查這件事的根底。」瘦師爺趕忙雙手要蒙住花不謝的嘴巴,然後又說,「你們怎麼還不明白?會在縣衙門裡面吃人肉的東西能夠是什麼?我的懷疑就是魔鬼。」

    「安?你不要聳人聽聞啊!會妖術的山賊未必然會作案?」仲一毛驚惶失措了。

    「你不要胡亂說,魔鬼只是在神話裡面知道過。大清國立國近百年了,朗朗乾坤,還會有魔鬼之說?簡直豈有此理。」花不謝馬上制止著瘦師爺的說法。

    「你們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你們一定要不動聲色地查屍骨的事情真相。」瘦師爺見花不謝和仲一毛都不信自己的話,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好又朦朦朧朧地叮囑著。

    「可以,但你不要危言聳聽!」花不謝說著,就和瘦師爺仲一毛各自散了。

    今天以後,還是沒有找到竹葉,大家這才拿竹葉與柴草屋裡面的屍骨對號入座了。花不謝的婆娘知道以後,又與花不謝大吵大鬧了好幾次,要把竹葉給她找回來。但是,花不謝那裡有辦法?只好躲著婆娘一些。無形大王就自己作案以後,花不謝的人不敢過問,膽子就越來越大了。他覺得縣城裡面人多,就經常深更半夜出去,尋找老百姓家裡的人吃。好多人家都無緣無故就發現自家的親人被吃的成了骨架。膽子大的人就抬著屍骨到縣衙門告狀,悲悲慼戚的告狀場景越來越慘不忍睹,就是縣衙門的大堂裡面都整的陰風慘慘的。一個多月以後,屍骨案子越積越多。花不謝和瘦師爺等人絞盡腦汁,一個案件都沒有破獲。縣城裡面越來越惶惶不可終日。這天晚上,無形大王又魔性發作,就在下半夜到了任性的館子裡面。他利用魔法,很快就把任性的房間門打開了。他看見任性兩口子睡在床上,還在輕微地打著呼嚕。心裡暗暗地高興,立刻就變得骷髏似的面孔。伸出鷹鉤似的爪子,閃電般地向任性抓去。就在無形大王的爪子還離任性一卡遠的時候,任性被急促的呼吸驚醒了。他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無形大王傳說中吸血鬼的猙獰面目,禁不住嚇得大叫:「魔鬼吃人啦!魔鬼吃人啦……」他一邊吼叫就和嚇醒了的老婆迅速躲避著。兩口子尿都嚇得屙在褲子上了。

    無形大王看見兩口子居然沒有嚇死,感到非常意外,立刻就憤怒了,不斷地嚎叫著:「嗷嗷熬……」繼續向任性兩口子撲過去。此時,任性兩口子才感到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了。但兩口子還是拚命掙扎著,躲避著,空氣好像都要凝固了似的。

    任性兩口子正在萬分危急的時候。無形大王背後出現了幾條黑狗,並且迅速地向無形大王撲去。無形大王聽見自己背後有響動,立刻就意識到有人偷襲。立刻轉過身,他看見幾條黑狗已經撲到了自己跟前。每一條黑狗都張開血盆大口,白生生的狗牙齒尖銳無比。無形大王怒不可遏地罵道:「這個毛賊,家裡面竟然還餵著這麼多的惡狗!老子就先吃狗肉,再來收拾你兩口子。」說著,無形大王就撲向黑狗。那黑狗就無形大王撲來,一閃身,無形大王就撲空了,差點兒把無形大王絆一個餓狗搶屎。他剛剛站穩,兩邊的黑狗又撲過來了。眼看黑狗就要咬住無形大王了。無形大王急忙一閃身,才沒有被黑狗咬住。他趕緊後退一步,還沒有站穩,另外兩條黑狗又撲過來了。無形大王那裡還有機會躲開?被一條黑狗咬住了右手的手膀子。黑狗得勢,就使勁咬,把無形大王痛的哇哇大叫。其它的黑狗趁勢向無形大王別的地方咬。一時間,把無形大王整的手忙腳亂。他此時的猙獰面目已經不見了,想盡一切辦法對付黑狗。但是,房間裡面的空間太小,他那裡施展的開?急得罵起來:「你兩口子餵這麼多惡狗,還不快些給老子吆開啊!把老子咬傷了,要你的狗命!」

    任性這陣已經回過神來,很快就意識到咬無形大王的那些黑狗,有些了不起。沒有過多久,這陣黑狗已經使無形大王的魔法施展不了了。無形大王以為黑狗是任性家裡面喂得。任性就藉著無形大王的意思,命令著:「黑狗咬死那個毛賊!咬死那個毛賊!」

    「嗚嗚嗚!」黑狗好像十分聽任性的話,就像任性就是地地道道的主人家。黑狗聽見命令,就更加勇猛地向無形大王撲去了。無形大王整的越來越手忙腳亂了。

    「哈哈哈!你狗日的是何方毛賊?竟敢闖入民宅行兇?黑狗咬死毛賊,咬死毛賊啊!」任性這個時候看著無形大王手忙腳亂地招架著黑狗的攻擊,簡直高興慘了。禁不住大笑起來。

    「老子要你笑!老子是天下無敵的!」無形大王此時憤怒極了。他罵著就從嘴巴頭噴出無數的綠瑩瑩的火球來。那些火球呼呼地向黑狗和任性兩口子飛去,無論黑狗轉彎磨角,綠瑩瑩的火球都能夠攻擊自己的目標。那些綠瑩瑩的火球還粘著什麼,什麼就燃燒起來。轉眼之間任性屋子裡面就烈焰滾滾了。無形大王看著自己的魔法見效了,不禁大笑起來:「哈哈哈!你狗日的東西,老子不把你這個地方燒成瓦礫場,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厲害!哈哈哈……」

    任性兩口子見綠瑩瑩的火球迅速燃燒起來,而且還感到陰森可怖的。他不禁哀嚎起來:「唉喲呢!你是何方怪物啊?用的什麼妖法把我家裡燒的這麼惱火啊?我一個小老百姓得罪你什麼啦?」任性的老婆子還在呼天搶地地哭著罵著,悲傷到了極點。

    「無論你是什麼,快些納命來吧!」無形大王吼叫著,又出現了鋸齒獠牙的猙獰面目。而且快速撲向任性兩口子。那些黑狗此時又在和火球周旋,那裡有機會進攻無形大王?

    無形大王很快就要抓住任性了,正在千鈞一髮之際。幾隻黑狗不顧一切地向無形大王躥去,幾乎是同時下口,咬住了無形大王耳朵雙手和雙腳,齊心協力地將無形大王往外拖。無形大王想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拚命掙扎著,嘴巴頭怒不可遏地罵著:「你狗日的死瘟狗!老子要剮了你們的皮,啃了你們的肉,把你們的骨頭燒灰。快些放了老子,你們聽見了嗎!」

    在無形大王與黑狗撕扯的時候,黑狗已經把無形大王拖到了街上。街坊鄰居很快被吼叫聲驚醒了。各家的人悄悄地在窗縫裡面瞭解了情況以後。各人看到那麼凶險的場面,那裡敢披起蓑衣救火?所以,各自就在屋裡面看著事態的發展。

    這時,大街上的黑狗正在咬住無形大王撕扯。無形大王的手腳和耳朵把黑狗咬住,他那裡敢過分掙扎?就一個勁兒地罵著:「死瘟狗,還要咬老子啊?老子一定要整死你這些畜生!」

    「嘿嘿嘿!老毛賊,你就是骷髏山的無形大王吧?狗日的已經是惡貫滿盈了!老子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人家任性老闆開一個小飯館,靠著雙手過日子。你還要給人家整一些禍事,簡直天理難容!這一向聽說,你還使用魔法吃了許多人。像你這樣的傢伙只能夠叫做妖魔,那裡有一點人的氣息?老子雖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山賊,還要一點點良心。今天就為民除害了。」在昏黑的夜光中,突然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出現在無形大王面前,咬牙切齒地控訴著。

    「嘿!你就是雲頭山的小毛賊假衍啊?老子不是抓住你,關進了縣衙門的死囚牢了嗎?怎麼又出來與老子作對?」無形大王好一陣才看清楚面前的人,不禁驚訝地問道。

    「呵!老子是你輕而易舉就能夠抓住的嗎?」山賊五天王假衍冷笑著,憤怒以極。

    「這些黑狗又是怎麼一回事?」無形大王心裡越來越狐疑,禁不住又問道。

    「黑狗是老子的!他是仙家之物,就專門要你這些害人蟲的!」假衍模模糊糊地說。

    「你小毛賊少拿大話騙老子!我呸哦!你也配稱得上仙家之物!」無形大王仍然非常強硬。

    「呵!你敢罵老子!你狗日的去死吧!」假衍罵著,就把明晃晃的長刀刺向了無形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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