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七十七回    嘍囉變狗兒   假衍懲無極
    在魔鬼洞裡面,嘍囉們正在興高采烈的烤狗肉。沒有多久,狗肉就基本上烤熟了。嘍囉們就歡天喜地地一邊喝酒,一邊割著狗肉吃。魔鬼洞裡面一會兒就成了歡樂的海洋。假衍在暗處看著那些嘍囉毫無顧忌地烤著狗肉,吃喝著,篩選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善良之輩。不禁哀歎著:「唉,這麼撲朔迷離的魔鬼洞,怎麼就看不出哪一個是好人一樣?難道古人說的真的是蛇鼠一窩?我且試試他們。」假衍說著,就開始默默地念叨著:「狗肉區別一下善良之輩。如果是惡人,做過危害老百姓事情的人,就讓他們肚子疼。方顯出八九元功維護正義之感!」

    假衍的話停止以後,那些歡天喜地吃狗肉的嘍囉們,先先後後就感到肚子越來越疼痛。甚至於有些人已經開始叫喚起來:「唉喲,老子的肚子怎麼啦?越來越痛啊!唉喲,唉喲……」

    魔鬼洞裡面吃狗肉的人,喊肚子疼的人越來越多。轉眼之間就喊爹叫娘了。二大王樂呵呵地罵著:「他媽的東西!看你龜兒子一個個的窮癆餓疜的。真他八輩子沒有吃東西了!」

    「唉喲!二大王呢!就是這個狗肉沒有對啊!」一個嘍囉趴在地上,摀住肚子,艱難地說。

    「我還是覺得狗肉有問題啊!」另一個嘍囉已經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堆,但還是附和起來。

    「你放屁哦!我們打死的黑狗不是鮮活的嗎?怎麼有問題?」又一個嘍囉質問著。

    這時候,魔鬼洞裡面「唉喲!唉喲!」的吼叫聲基本上連成了一遍。二大王也覺得問題就出在狗肉上,但又不相信是真的。他仍然不相信地罵著:「媽的個吧子!好好地狗肉,怎麼進入你們的肚子就肚子疼了?都是你這些沒有福分享受狗肉美味的傢伙無能。老子吃給你們看看。」他罵著,就在附近烤狗肉的地方拿刀割狗肉吃了。他才吃了幾個狗肉,肚子就疼痛難忍了。他又忍了一陣,的確忍不住了,才「唉喲,唉喲!」地叫喚起來。

    假衍看見自己的心願達到目的了,禁不住在暗處樂呵呵地笑了。於是,假衍在剛才查看了一番。以為想找到肚子不疼的人。結果他在魔鬼洞中走遍了,都沒有找到一個肚子不疼痛的人。他不禁有些迷惑不解了,自語著:「吔!魔鬼洞裡面一百多人,就沒有一個是有良心的人?真正的是臭味相投的山賊啊?那就讓人簡直不可思議了。」

    假衍走遍了魔鬼洞,都沒有找到肚子不疼的人。心裡不禁疑惑起來,就默默地自語著:「是狗肉試驗不靈嗎?還是這裡面找不出有良心的人?」他思考良久,就自己暗暗地吃了一些狗肉。心想:我這個地地道道的山賊,壞事做過不少,好事也做過不少。我且看怎麼樣。沒有想到假衍吃了狗肉以後,好一陣了,還是沒有一點屁事。他又回想了自己出道以來的所作所為,禁不住搖搖頭,苦笑了。於是,假衍就產生了教訓嘍囉的心思。他在魔鬼洞裡面走了一陣,突然笑著說:「請黑狗顯靈啊!把那些做過壞事,侵害過老百姓利益的人,全部變成狗吧!」假衍說完,魔鬼洞裡面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汪汪汪」的狗叫聲。就連二大王也變成了一隻大黃狗。並且在各處「汪汪汪」地狂吠起來。魔鬼洞各個地方一會兒就沸騰了。到處是狗叫;到處是狗在互相撕咬著。假衍又在魔鬼洞裡面各個地方巡視著,想找出沒有危害過老百姓的人。但是,假衍找遍了魔鬼洞各個地方,都沒有找到沒有變成狗的人。甚至於就連沒有狗咬狗的例子都沒有找著。他不禁非常失望地說:「吔,這是第二次試驗你們了,怎麼一會兒就變成狗了?真不知道你們平日裡怎麼危害老百姓的?」

    假衍越想越氣,好一陣之後,又想出了教訓嘍囉的辦法。他很快變成了無極大王,出現在魔鬼洞的洞門上。兩個守門的嘍囉看見大王回來了,立刻喜笑顏開地問候著:「大王辛苦了!」

    「嗯!」假衍大大咧咧地從鼻子裡面吐出了一個字,然後就進入山洞了。他剛剛走了幾步,回頭說道,「小子們,好好地把守,不准擅離職守。」

    「是!」兩個嘍囉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其實,守門的這兩個嘍囉,這陣心裡面死不安逸。因為,他們沒有吃到一塊狗肉,就沒有遭假衍的八九元功新技術。所以,沒有變成狗。

    假衍變成無極大王進入山洞以後,就向著狗叫聲多的地方走去。剛剛走到一個轉彎的地方,就有一條狗向著假衍「汪汪汪」地叫喚起來。假衍裝模作樣地一愣,虎著臉罵道:「媽喲!那裡來的死瘟狗?連老子都要咬了?」他罵著,就飛起一腳,把那條狗踢了好幾尺遠。那條狗疼得哀鳴不已,用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無極大王。假衍剛剛走了幾步,又有幾條狗向他跑來,並且「汪汪汪」地狂叫起來。假衍又裝模作樣地大怒:「他媽的,今天這是怎麼啦?又有這麼多狗要老子?」接著,迅速飛起幾腳,把幾條狗踢翻在地上。把那些狗疼痛的狂吠不止。假無極大王又走了幾步,就有七八隻狗向自己跑來,嘴巴頭「汪汪汪」地狂吠著,沒有張口咬無極大王的意思。只是尾巴不停地搖著。假無極大王已經知道狗搖尾巴的意思,故意不知道似的,就怒喝道:「你媽的巴子!今天是怎麼搞起的?儘是狗出來。兄弟們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一個人都不見?」假無極大王呵斥著,還是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自己。就更加怒火中燒地喝道:「二大王,你是怎麼搞起的?兄弟們哪裡去了?怎麼儘是狗?」

    假無極大王的聲音剛剛停住,就有一條大花狗搖頭擺尾地跑來,並且向著假無極大王「汪汪汪」地叫起來。假衍一看,認得是二大王,伸腳就踢過去,大花狗一閃,但還是免了一點點。假衍的腳就踢在大花狗的肚子上,把大花狗疼得大叫。那隻大花狗盯著假無極大王哀哀地狂吠著,好像在埋怨著:「吔,大哥,我是二弟啊!你踢我幹什麼?」

    假無極大王看見變成了大花狗的二大王,還在向自己狂吠,就起火了。他覺得是好好生生地收拾這些平日裡無惡不作的山賊頭兒的時候了,就不住地踢著大花狗。嘴巴頭氣憤地罵道:「你狗日的死瘟,那裡來的野狗?還這麼歪?老子踢死你,踢死你!」

    這時候的二大王簡直有苦難言,自己想解釋,或者明說,都用狗的語言表達不清楚。本來想狠狠地咬一口踢自己的無極大王,又怕把大哥惹生氣了。假無極大王的氣好像越來越大,踢大花狗的力氣似乎越來越重。把大花狗一會兒就踢得蜷縮在角落裡面去了。假無極大王看見把二大王變成的大花狗收拾唉喲了。又去整其他的狗。魔鬼洞裡面一會兒就到處都是淒慘的狗叫聲了。那些各式各樣的狗認得是自己大王,本來應該好好地明說,但自己只是「汪汪汪」地叫著,怎麼又表達不清楚向主子求饒的意思。好多的狗只好向一邊躲,哀嚎著。假無極大王把魔鬼洞中各個地方的狗都好好地教訓了一番。然後才坐在無極大王的虎皮交椅裡面歇息起來。他嘴巴頭還在罵著:「那些嘍囉死光了嗎?這麼多狗都不好好地收拾一下。你媽的巴子,平日裡吃吃喝喝倒有你們的。就是那個二大王不知道也死在那裡去了。唉,簡直氣死人,氣死人了!狗日的東西,平日裡只知道燒殺搶掠,日嫖夜賭。連老窩這麼多狗來了,都不知道。老子等你狗日的東西回來了,再好好地收拾你們!」

    假無極大王正在一個人坐在虎皮交椅上罵著,真的無極大王和他十幾個手下說說笑笑地進來了。當大家看到虎皮交椅裡面的無極大王以後,一下子愣住了。假無極大王馬上認出了來人就是無極大王。心想:收拾山賊的機會到了。老子要好好地教訓他一回。於是,他來了一個先發制人,就厲聲喝道:「來者何人?是怎麼私自闖入老子的洞穴的?」

    「呵!你是哪裡的鳥人?竟敢在老子的寶座上坐著?還那麼耀武揚威的?小的們,給老子拿下那個野鳥毛賊!」無極大王看見自己的虎皮交椅裡面坐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傢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冷冰冰地喝道,就按捺不住心頭的無名火了。

    「哼!老子就是無極大王。還敢那麼橫地衝撞老子!你狗日的是不是餓狗鑽糞坑——在找死了?」假無極大王還是以壓倒一切的氣勢,牛氣沖天地罵起來。

    「你媽的個吧子!你鳩佔鵲巢,還在那裡橫行霸道。老子整死你狗日的毛賊!」無極大王氣得眼睛鼓得就像湯圓似的。他罵著,就嘩的一聲扯出兵器,腳尖一點,就飛身衝向假無極大王,轉眼之間就是接連七八劍,兵器帶著淒厲的風聲向假無極大王劈刺橫掃過去。假無極大王見無極大王來的凶,那裡敢怠慢?也迅速拔出隨身的寶劍,架格遮攔地抵擋住。雙方轉眼之間就打的難分難解,讓人眼花繚亂。真的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把無極大王的嘍囉看得呆呆的。後來竟然分不清誰是真的無極大王了。所以,沒有人敢上前助戰。

    真假無極大王戰了多時,打的怨怨不解。兩人就這樣相持了好久。假無極大王畢竟年輕,相持久了,力氣不加。假無極大王暗暗地佩服無極大王:「狗日的死瘟山賊頭兒,居然有這麼好的武功。好可惜啊!沒有把武功用在有益的地方。我怎麼能夠與之相持下去。得想辦法教訓他們才好。」於是,假無極大王默默地念道:「萬箭齊發,教訓無極大王!」假無極大王的話剛剛停止,他就跑了。無極大王看見對手跑了,大喝一聲:「你狗日的那裡跑?」就急如星火地追擊起來。他沒有想到這是假無極大王想的計謀。一時間,無數的箭鏃就射向無極大王。由於箭鏃無緣無故地射來,並且速度非常快,無極大王閃電般地躲閃著,用手中的寶劍格落了不少。但還是也幾隻箭鏃射中了無極大王。無極大王見自己遭了暗算,立刻旋風般地躲在一個山凹裡面。無極大王就迅速接著射來的箭鏃,麻利地向假無極大王擲去。假無極大王沒有防著無極大王還有這樣的陰招,還是遭了幾隻箭鏃。雙方又相持了一陣。雙方又絞盡腦汁地打擊了好一陣對方。各自都沒有佔到好多便宜。假無極大王心想,我這陣又不好明目張膽地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這樣子整下去,又達不到教訓無極大王的目的。他想了好久,終於想出辦法了,就在暗處喊道:「假無極大王,我們就這麼相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看我們想個辦法確定誰是真的無極大王吧!」

    此時無極大王還是覺得這樣相持下去,自己總有接不住箭鏃的時候。萬一自己受了傷,就整對方了。這時,無極大王聽見對方說了要求,就來了一個順水推舟。他吼叫道:「你狗日的也知道這麼相持下去不是好辦法啊?你說怎麼辨別出真的無極大王?」

    「老子是真的無極大王,你說怎麼辨別出假無極大王!」假無極大王認真地強調起來。但一時沒有辦法,就想讓無極大王出主意。自己還是快速思考著辦法。

    雙方沉默了瞬間,無極大王心想,老子是魔鬼洞之主,非常熟悉魔鬼洞裡面的情況。他就大聲說:「我們倆個從相反的方向出發。誰先坐入虎皮交椅就是真的無極大王。你看怎麼樣?」

    「好啊!老子反正對魔鬼洞的各處非常熟悉。那時候,你狗日的不要後悔啊!」假無極大王沉默了好一陣,覺得無極大王在選擇自己有利的條件。但他又想到了八九元功新技術才說。

    「下一步,你說我們怎麼辦?」無極大王想假無極大王輸的心服口服,就高興地問道。

    「我們把自己經過的地方用石灰做一個標記。以被一會兒查點你看如何?」假無極大王說。

    「好啊!我們都不准使詐,一起到虎皮交椅處開始,你看怎麼樣?」無極大王心想,自己對魔鬼洞的各處瞭如指掌,是穩操勝券的了。他就高興地說著。

    「好啊!你使詐,老子也不虛火的!」假無極大王說著,就向虎皮交椅處走著。

    真假無極大王各自注視著對方,小心翼翼地到了虎皮交椅處。兩人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讓那些狗和嘍囉都分辨不出真假。一個嘍囉提了兩桶兒石灰過來。真的無極大王說:「我們兩個個人提著石灰,在自己行走的路線是做箭頭,標緻著前進的方向。我向西,你向東。隨先到虎皮交椅處,就是真的無極大王。你還有沒有說的?」

    「好,我沒有說的了。就開始行動把!」假無極大王答應著。雙方馬上就開始行動起來。無極大王見對方慢條斯理地走著。無極大王因為家無極大王對魔鬼洞裡面不熟悉。心想,你狗日的輸定了。他就迅速行動起來。一路上,那個狗和嘍囉看著無極大王輕車路熟的前進著,各自心裡非常高興。都盼望著這陣看到的人就是真的無極大王。

    假無極大王走來沒有人看見了。他就開始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了,他默默地念道:「快如旋風啊!」他的行動馬上就快起來,只見他的身體似流星趕月,一晃就過去了。石灰就像非常乖巧似的,有條不紊地做著標記。假衍看到自己快要達到虎皮交椅跟前的時候,又默默地念道:「山洞把無極大王夾住!我要好好地教訓他!」

    假衍的話很快就起作用了。這時候的無極大王正在一個標記狹窄的山洞跟前飛快地走著。突然山洞就小了。他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覺得繞道又來不及了,就彎著腰向前鑽。沒有想到無極大王剛剛鑽了一般,就把山洞夾住了。他使勁前面鑽,也無濟於事。他馬上想退出來,改道前進。但是,自己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退出去。他氣得罵起來:「媽喲!這是怎麼搞起的?老子從這裡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都來去自如。這陣為什麼會如此啊?」

    正當無極大王被夾在山洞裡面的時候。假無極大王已經在虎皮交椅上坐了好一陣了。他樂呵呵地說:「小的們聽著,現在事實已經證明,誰是真的無極大王了……」

    「大王辛苦了!」跟隨無極大王回來的嘍囉,看見虎皮交椅裡面坐著的無極大王,都信以為真。還沒有等到無極大王把話說完,一個個就磕頭了。甚至於那些狗地跑到假無極大王面前搖頭擺尾的。各自好像對虎皮交椅裡面的無極大王非常親熱似的。

    假無極大王看著眾多的山賊相信自己了,就笑著說:「小的們,你們看那個假無極大王竟敢混入我們魔鬼洞。狗日的簡直是膽大包天。你們說現在把那個混入魔鬼洞的傢伙怎麼辦?」

    「宰了他!宰了他……」眾多的嘍囉吼叫起來。那些狗也歡快的見起來。

    「我看先不把他整死了。好好地教訓他一番怎麼樣?」假無極大王笑容滿面地說。

    「好,好,好,聽大王的安排。」眾多嘍囉高高興興地吼叫起來。

    「好吧!我們去看看那個混入魔鬼洞的傢伙吧!」假無極大王說著,就帶領嘍囉和狗走了。

    大家在魔鬼洞裡面拐了不少彎,才到了無極大王被山洞夾著的地方。他樂呵呵地說:「臭小子,你是何方毛賊?是怎麼混入魔鬼洞的?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們,看老子如果有好生之德,就饒了你一條狗命。如果不老實,老子就把你弄來下酒了。」

    真的無極大王聽了假無極大王的話,肺都要氣炸了。他掙扎著罵道:「你才是真正的野小子呢!小的們,老子才是真正的無極大王啊!你們還不動手,把那個假無極大王給老子宰了!把老子放出來,就給大家重重地有賞啊!小的們快些動手啊!」

    無極大王的手下馬上就扯出兵器,稀里嘩啦地圍住了假無極大王,正準備動手,假無極大王卻鼓起眼睛罵道:「你媽的個吧子!你狗日的言而無信。我們剛才不是有君子協定嗎?說的清清楚楚的,誰先到虎皮交椅就是真的無極大王。你應該知道,老子在魔鬼洞這麼多年,對各個山洞簡直瞭如指掌。所以才輕車路熟地到了虎皮交椅處,這難道不是真的?另外,你說你是真的無極大王,那麼為什麼你又不熟悉山洞的情況,跑到這裡來被山洞夾著?你這陣和給老子巧言令色地狡辯。大家會相信嗎?你龜兒子簡直是死有餘辜。大家想一想是不是這樣子的?」假無極大王的話說的非常有道理,嘍囉們一個個那裡和敢動手?

    「你狗日的才巧言令色呢!小的們,不要聽野小子的謊言!快些動手整死那個假無極大王啊!」真的無極大王繼續爭辯著。身體被山洞夾得越來越痛,只好繼續掙扎著。

    「他媽的,事實明擺著,你是假無極大王!還在蠱惑人心,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本大王的厲害!狗兒們上去給老子咬那個十惡不赦的假無極大王!」假衍火爆爆的命令著。

    那些變成狗的嘍囉聽見大王發佈命令了,各自心裡清楚,現在誰是真正的無極大王都沒有搞清楚,去咬大王,萬一整錯了怎麼辦?所以,狗兒們一時間愣住了。假衍見狗兒們不行動,又繼續命令著:「狗兒們快些動口咬那個假無極大王啊!咬了假無極大王三口的,老子就乞求神仙,把你們變成人。你們看怎麼樣?」

    「汪汪汪。」那些狗兒們聽無極大王要乞求神仙把狗兒們變成人,馬上狂吠著就行動了。那些狗兒們好想趕快變回人樣子,都非常盡心竭力都咬無極大王。狗兒們嗚嗚嗚地,瘋狂地要著無極大王身體的各個部位。沒有好久,無極大王的臀部和腿部就被要得血淋淋的。把無極大王疼地呼天搶地地哀嚎著:「兄弟呢!手下留情嘛!唉喲!唉喲!疼死人了!疼死人……」

    無極大王的手下看見狗兒們還在咬無極大王,又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看著無極大王身上的血肉越來越模糊。鮮血混著狗兒們咬了的肉塊,掉在地上。無極大王已經疼痛的忍無可忍,哀求的聲音也越來越淒涼。各人都不敢看了,才齊刷刷地跪在地上,向假衍求饒:「請大王息怒!不管他是真的無極大王還是假的無極大王,都饒了他吧!」

    假衍這時候也覺得教訓無極大王過分了一些,就起了惻隱之心。他喊道:「看在小的們求饒的份上,狗兒們就停止咬他狗日的了。我已經求告神仙,你們都變回人吧!」假衍的話剛剛停止,那些狗兒們就先先後後變回人了。各人都感激不盡,都過來給假衍磕頭謝恩。

    假衍看著嘍囉們對自己非常感激,就認真地說:「小的們,你們已經變回人了。我要求你們以後好好地做人。規定你們幾件事,你們可遵照著去做嗎?」

    「行!只要大王叫我們做的,我們會無條件地服從。」嘍囉們認認真真地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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