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隊伍最前面的那個人迫不及待地伸進梧桐樹洞以後就叫著:「哇!我摸著銀元啦!」他在驚喜之餘,趕緊把手取出來,打開手板,果然是白花花的銀元。各人簡直喜出望外了。把對付假仁他們的心思早已忘在九霄雲外去了。各人地巴信不得早些取到銀元,那裡去管其他事情?那裡去管假仁等人的情況?
假仁和家裡面的人,這時候簡直驚得目瞪口呆。各人都在思忖,我們什麼時候把銀元裝進梧桐樹裡面去了?假仁搖搖頭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栽這棵梧桐樹的時候,樹幹就是飯碗那麼大,差不多十年以後,雖然被蟲子咬了一個洞,平日裡誰也沒有去管,這陣居然抓出銀元來了?我誠實做人這麼多年,今天就毀於一旦啦!」
「假哥,梧桐樹洞裡面有銀元,我們也不知道啊!你不要難過,與你無關啊!」明白見假仁痛苦不堪的樣子,就趕忙解釋著,想寬慰一些假仁的痛苦的心情。假仁假想也無可奈何。
明醫生等人也看的呆了,就直愣愣地看著別人樂呵呵地取銀元。
「這是怎麼一回事?簡直讓人搞不懂了。」小橘子的爺爺也愣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莫名其妙地歎息起來,「唉!這樣子也好啊!讓大家平息了這次山賊鬧出來的風波。」
小橘子趁著那些人在取銀元的時候,就在身邊變出一包白色粉末的東西。她遞給爺爺,然後說道:「爺爺,請你把假叔叔他們傷治一下吧!我這裡有一些脂粉。」
「他們傷得不輕,脂粉能夠治傷嗎?」小橘子的爺爺拿著脂粉,心裡沒底就問道。
「你不要說那麼多,脂粉不是有消炎吸收水分的功能嗎?你給他們的傷口撒上脂粉就行了!」小橘子不動聲色地解釋起來。好像有些懂得醫道似的。
小橘子的爺爺將信將疑,但為了給假仁治傷,就只好去試一試了。他來到假仁跟前,看見假仁遍體鱗傷,就關切地問道:「小伙子,讓你受苦了。我孫女整了一些藥,想給你治傷。我不知道她一個小孩子家,是不是說的是真的。你能夠試試嗎?」
假仁本來不相信一個小女孩有什麼本事治傷的。但是,他看到從爺孫倆進門以後,自己今天的不幸好像有了一些轉機。心裡還是有些感激的,這陣人家又好心好意給自己治傷,不好推辭。但假仁還是馬上找到了理由,他說:「謝謝老人家和小朋友的盛情!我就不勞您們了。我的岳父明醫生就是治傷的能手。」
「假仁啊!人家是盛情難卻,就讓老人家治傷吧!」這時候,不遠處的明醫生也聽見了小橘子的爺爺說的事情,就覺得不應該推辭。所以,明醫生就勸著。
「好吧!我先謝謝老人家和小朋友啦!」假仁不好再推辭,就答應了。
小橘子的爺爺把假仁扶起來,在一塊木板上睡下。然後,老人家把假仁身上包紮傷口的紗布一一地撕了下來。把假仁痛得齜牙咧嘴。小橘子的爺爺看著假仁一身傷痕纍纍,有些憐憫地說:「唉!這些人怎麼下手這麼重?簡直想置人於死地啊!」
「唉!老人家就不要埋怨他們了。我這是罪有應得。」假仁發自肺腑地歎息著。
「你也太實在了一些。當時,不要與他們爭鋒不好嗎?你可以一跑了之嘛!」老人家說。
「我跑了,他們不是心裡更加窩火嗎?」假仁覺得那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小橘子的爺爺只好默不作聲了。他把白色的藥粉迅速撒在假仁的各個傷口上。只見傷口處冒著縷縷淡淡的白煙,還把傷口燒得吱吱吱地亂叫。假仁痛得大汗淋漓,自己本得叫喚,又怕得罪了小橘子爺孫倆,只好咬緊牙關默默地堅持著。小橘子爺爺看見藥的反應那麼強烈,嚇得趕緊包好藥。戰兢兢地問道:「小伙子覺得怎麼樣?能夠整的住嗎?」
假仁痛得那裡開的了腔?只是使勁地點點頭。這時候,各處的傷口還在吱吱吱地冒著白煙。假仁身上的汗水一個勁兒地往下流著,一會兒的功夫,木板就打濕了許多。小橘子的爺爺心裡不禁暗暗地著急,心裡埋怨著:「這是小橘子整的什麼藥?不要害了別人啊!」
就在小橘子的爺爺擔憂的時候,假仁身上的奇跡出現了。各處的傷口已經平復如初了。小橘子的爺爺這下子就又高興起來。假仁沒有聽到吱吱吱的聲音以後,就感到沒有疼痛的地方了。他驚奇地說:「嘿,我身上的傷口怎麼一下子就好了?」
「真的啊?我為你太高興了!」小橘子的爺爺樂呵呵地說,心裡的疑慮雖然打消了,但是,他心裡的疑問又出現了。我的孫女是怎麼一回事?這些脂粉就能夠藥到病除嗎?他沒有細心地想下去了,就又給明醫生他們治傷去了。
那些排隊在梧桐樹洞裡面取銀元的人,取到銀元就高高興興地走了。突然,一個尖嘴猴腮的小伙子叫喚起來:「哇!遭了!我的手怎麼取不出來了啦?」
小橘子過去一看,就認認真真地說:「瘦叔叔,你是不是抓得太多了,手才取不出來?」
「我,我,我估計才抓得有十幾個銀元的,怎麼就多了呢?」尖嘴猴腮的人狡辯著,還是不忍心把手裡的銀元放下一些。他就使勁地把手向外面扯,手背上都被木頭挎流血了。他還在一個勁兒地往外扯手,鮮血越來越流的多了。後面有些人等急了,就在罵人了,尖嘴猴腮還是不肯放棄到手的銀元。還在使勁向外面扯自己的手。
「叔叔,我看你沒有怎麼受傷,就拿五個銀元好嗎?」小橘子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又認真地查看了尖嘴猴腮叔叔身上的傷勢,就心平氣和地建議。
但是,尖嘴猴腮沒有理睬小橘子的建議,還是抓住銀元不放。小橘子見尖嘴猴腮愛錢如命,就戲謔著:「叔叔,你的手都受傷了,還是不肯放棄手裡多餘的銀元?一會兒看把手桿整來沒有了。你又拿什麼去抓銀元?」
「小娃娃,你懂得什麼?這麼容易得到銀元的機會難得。我這不是手又受傷了嗎?所以,多拿幾個銀元是應該的。」尖嘴猴腮繼續堅持著自己的理念,並且又找出了新的理由。
「你怎麼就那麼貪得無厭?」後面排隊的人看不過意了,就七嘴八舌地罵起來。
小橘子見眾人對尖嘴猴腮厭惡起來,自己心裡也覺得尖嘴猴腮把別人的銀元看成了發財的好機會,太不像話了。於是,就想教訓一下尖嘴猴腮。她向著尖嘴猴腮輕輕地吹著氣。人們正罵的起勁的時候,尖嘴猴腮的身體向後面一下子就離開梧桐樹洞了。就在這一剎那,尖嘴猴腮身體離開梧桐樹洞了,但是一隻手卻牢牢地夾在梧桐樹的樹洞裡沒有扯出來。手桿的斷開處和尖嘴猴腮的身體上的傷口立刻就鮮血直流。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尖嘴猴腮馬上就疼得哇哇大叫:「唉喲!我的媽媽呢!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唉喲!唉喲……」
人們在驚愕之餘,有的人就奚落起尖嘴猴腮來了。有的人說尖嘴猴腮貪心不足;有的人說尖嘴猴腮活該;有的人說尖嘴猴腮偷雞不著蝕把米;反正把尖嘴猴腮說的一無是處,沒有幾個人同情他。小橘子的爺爺在驚愕瞬間以後,覺得尖嘴猴腮雖然有些貪心,也不至於把一隻手扯來要不得了。他馬上過去把夾在梧桐樹洞的手往外扯。但是,他費了好多力氣也沒有把那隻手扯出來。這邊的中年人幫助尖嘴猴腮把傷口包住。就這麼,把尖嘴猴腮疼得了不得。假仁此時的傷口已經復原,覺得尖嘴猴腮太痛苦了,就拿彎刀把梧桐樹洞砍開,才把尖嘴猴腮的手取出來。大家看見那隻手還牢牢地抓住一大把銀元,眾人都感慨不已。小橘子的爺爺趕忙把尖嘴猴腮的手桿拿去給接上。明醫生又在身上取出縫合傷口的針線。大家七手八腳地忙著尖把尖嘴猴腮手桿的傷口縫合好。圍觀的人們都感到假仁和明醫生,還有那個老爺爺都不錯。中年人搖搖頭說:「你這手已經脫絲了。我看接上也沒有什麼希望了。」
「唉喲!我怎麼這麼倒霉啊!」尖嘴猴腮痛苦不堪,不禁埋怨起自己的運氣來。
「不是你倒霉,而是你的心整了你的冤枉。我不是給你說了,要你抓住你能夠治傷的銀元就對了,就不至於把手桿扯斷了。」小橘子說的話,人們都信服了,覺得合情合理。
「嗯,小女子說的對,你這麼一點點大的年紀,就有這樣的德行。唉,我自愧不如啊!只可惜我這隻手這麼報銷了,好後悔啊!」尖嘴猴腮很快就意識到小橘子非同尋常,但又看不出不尋常的地方,在莫名其妙地稱讚的同時,又唉聲歎氣了。
「我一個小娃娃有什麼德行?不過,我請爺爺給你的手桿整一些脂粉撒上,看有沒有救。」小橘子覺得沒有必要把尖嘴猴腮整的好惱火,就想到了救治的辦法。
「就謝謝你了!」尖嘴猴腮雖然疼痛難忍,但還是看到了有救的一線希望,就趕忙致謝。
小橘子的爺爺看見明醫生已經把尖嘴猴腮的傷口縫合好了,就說道:「我不知道這個脂粉能不能夠只好你的傷口。如果撒上藥沒有保證你的手治癒,你不要抱怨才行。」
「我知道,我知道,就請老人家撒藥吧!」尖嘴猴腮已經疼得臉色鐵青,就來了一個死馬當成活馬醫。把希望寄托在小女孩那麼渺茫的脂粉上。
「你要有心理準備,這個藥撒上去是疼痛難忍的。」假仁怕尖嘴猴腮的傷口被撒了藥以後忍不住,就把自己的感受說出來,好使之不要前功盡棄。
「我會忍住的。你們就開始撒藥吧!」尖嘴猴腮答應著,就把臉向著一邊去了。
小橘子的爺爺不慌不忙地把脂粉撒在尖嘴猴腮的傷口上。他剛剛撒完藥,尖嘴猴腮就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了。傷口在吱吱吱的叫聲中,冒著青煙。接著就把尖嘴猴腮疼的打轉轉了。他吼叫著:「痛死人了!痛死人了……我的媽媽呢!我的媽媽呢……」
圍觀的人都大驚失色,有人以為尖嘴猴腮受到了小橘子爺孫倆的暗害。中年人看著尖嘴猴腮疼得那麼惱火,正想過去向小橘子和他的爺爺問罪。尖嘴猴腮又驚喜地吼叫起來:「咦!這是怎麼的?我的手怎麼不痛啦?咦!這是怎麼一回事?」
大家看著尖嘴猴腮痛苦不堪,怎麼轉眼之間就又吼叫著不痛了?各人又驚訝不已起來。有人還小聲地稱讚起來:「吔!這個小娃娃真的有靈丹妙藥啊?簡直是藥到病除。」但是,大家在驚嚇之餘,又看不出小橘子爺孫倆的異樣之處。各人都疑惑不解了。
小橘子怕暴露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就繼續喊道:「大家繼續在梧桐樹洞裡取銀元吧!」
人們看不出小橘子的行藏,就只好照著小橘子的話做。各人很快就取走了自己想治傷的銀元。最後就是那個中年人,他取了一些銀元以後,就抓出了幾個金元寶。他在驚嚇的時候,梧桐樹的洞就伸不進去手了。他此時心裡雖然有驚恐,疑惑,不解等等的心思交匯在一起,但是,他不敢正眼兒小瞧這個小女孩了。他就沒有金銀可以去了,心裡雖然覺得手裡的錢不夠賠償自己的房子,但不敢說三道四了。他笑容可掬地說:「我非常感謝你們爺孫倆的俠義心腸。我損失的房子就賠償這麼多吧!謝謝主人家!我們以後仍然是相好的移民兄弟!」中年人說完就急忙帶著打手們回去了。
假仁的院子裡面很快就平靜下來了。小橘子笑著說:「爺爺,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我們這就走。」小橘子的爺爺答應著,就和小橘子行動了。
「請你們在家裡休息一會兒吧!我們非常感謝你們爺孫倆為我們解了圍!」假仁就小橘子爺孫倆要走,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就挽留起來。
「一些小事,叔叔不要記在心上。」小橘子樂呵呵地說。
「真的非常感謝!沒有你們爺孫倆解圍,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明白誠心誠意地說。
「唉,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是我們兒子引起的不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應該負責,應該給人家賠償。沒有想到梧桐樹裡面居然有那麼多金銀。唉,小朋友,我能夠請教你一個問題嗎?」假仁還在為自己的兒子成為山賊頭兒而自責。但賠償的事情又覺得雲裡霧裡的。
「叔叔和那個山賊頭兒是父子不錯,但是,你沒有條件教育他,應該說與你沒有多大責任。所以,叔叔想開些。至於梧桐樹裡面的金銀。我只是猜想而已,殊不知竟然成了真的。這就說明叔叔一家人的正直無私感動了財神爺。你就不去多想了。」小橘子解釋的,大家認為是小孩子的天真爛漫,似乎又有些合乎情理。具體了,又覺得似是而非。
「小橘子,我們走吧!不要給叔叔他們解釋的懸吊吊的了。」小橘子的爺爺覺得她解釋的非常勉強,而且自己心裡又增加了幾個謎團。諸如小橘子看見梧桐樹洞裡面的金銀,要人們只能夠抓治傷的賠償就夠了;脂粉治傷,好的那麼快的事情;尖嘴猴腮的手夾在樹洞裡面等等的事情,都讓人想不出具體的頭緒。所以,小橘子的爺爺趕緊把她喊走了。
小橘子和爺爺被假仁等人送了好遠,雙方才戀戀不捨地揮手惜別。假仁等人一直看不見小橘子和她爺爺了。大家才回到家裡。各人剛剛進龍門,眼前的事情讓他們又驚訝了。明白首先驚訝地說:「這是怎麼搞起的?剛才那麼多人不是把院子裡面,屋子裡面挖的亂七八糟的嗎?這陣怎麼又和原來一模一樣的啦?啊!剛才的爺孫倆是不是神仙啊?」
「嘿!真的是這麼奇怪啊?我們都清清楚楚地看見各處挖的亂糟糟的,這陣為什麼又好好生生的?未必然剛才的爺孫倆硬是是神仙?」假智也驚訝不已了。
明醫生也覺得奇怪,但是,自己看見的的確是事實,他皺起眉頭說:「怎麼會有神仙?」
假仁看著自己的身體依舊好好生生的。心裡不禁茫然了,他走到梧桐樹下面看著洞口說:「嘿!這就奇怪了。梧桐樹的洞口真的是磨光了。這就說明剛才那些人摸銀元是真的。我身上的傷口和你們身上的傷口是不是已經平復如初了?我本來不相信神仙之說。這陣發生的一切事情,我們又怎麼解釋?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事情了。」
假家人和明醫生等人心裡結下了一個又一個疑問,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
第二天,假仁又去了馬甲鎮,直接就去了中年人的家。他看見中年人的家各處地好好生生的,就進去了。他剛剛進門,就遇到了中年人。中年人一愣,但馬上就微笑著問道:「假仁老弟稀客,快裡面坐,快裡面坐!」
「不稀客,不稀客了。」假仁笑容可掬地說,「我有些事情不明,來請教一下仁兄。請仁兄不吝賜教。不知道仁兄可否答應?」
「兄弟只管講來,我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中年人心裡有些疑惑,以為假仁來找自己的麻煩,要想把昨天的事情討個說法。但表面上還是非常熱情的。
假仁和中年人在堂屋裡面坐下以後,就開門見山地說:「我來的目的就是想搞清楚昨天出現的那些讓人想不清楚的事情。比如說,我家裡的梧桐樹怎麼會伸手進樹洞,就能夠把銀元抓出來?我們的傷口為什麼又好的那麼快?那爺孫倆與我們素不相識,怎麼能夠幫忙?」
中年人聽假仁那麼一說,心裡如釋重負,他馬上就心情舒暢地說:「不瞞兄弟說,我不但搞不清楚你說的那些事情,而且,我們也遇到了更加稀奇的事情。我們從你的家裡面出來以後,就帶著那麼多的金銀高高興興地往回趕,想到這下子又可以重新把我的房子修建起來了。一路上,我簡直就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之中。我還感歎,兄弟居然有那麼多金銀財寶,能夠源源不斷地從梧桐樹樹洞裡面取出來。我提著你賠付的那些金銀,很快就回到家裡面了。當我到了我家的龍門上就驚呆了。沒有想到,我的房子居然全部好好生生的了。我心裡正感到不知所措的時候,就到了院子裡面,趕緊在各處看看。你猜怎麼著?嘿!我家裡面的一切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我的心裡立刻一片茫然,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請的那些看家護院的就算是打手吧!一個個都愣住了。他們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其中一個高興地說,那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這不是發財了嗎?我這才想到了你賠付給我們的金銀。我立刻打開口袋一看,我們一個個全傻眼了。我親手裝在口袋裡面的金銀居然變成了磚頭。我當時就氣暈了。我認為你在使用障眼法,欺騙我。正要想找你算賬。我的老婆在一旁說道,你找人家算什麼帳?你的房子和家裡的東西,昨天下午來了一老一少在周圍看看以後,沒有說什麼就走了。不一會兒,就聽見院子裡面稀里嘩啦地亂響。當時,我老婆嚇得趴在地上,不敢看任何東西。等到她聽不見響動了,才睜開眼睛看。結果,讓她大吃一驚。我們的房子和東西全部恢復了原樣。我們一家人正在驚疑不定的時候。那些拿了銀元回家治傷的人又陸陸續續的跑來了。他們說,他們回去的路上,身上就發出一種隱隱的的香氣。一會兒之後,傷口就平復如初了。但是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他們揣在身上治傷的銀元都不翼而飛了。我們那麼多人反反覆覆地回想是怎麼一回事。結果沒有想出半點可以說的通的理由。最後,大家都想到了那一老一少的爺孫倆。他們可能實施了什麼妖術,讓你老弟解了圍。如果是妖術,我們的日子以後就難過了。所以,我們現在還有些惶惶不安的。現在,你兄弟來了,我還以為可以讓你給那一老一少的爺孫倆說說,以後不要來攪擾我們的正常生活。你反而也遇到了同樣的難題。」
中年人雜七雜八地說了許多,讓假仁覺得更加撲朔迷離了。而且中年人還把一老一少說成了有妖術的人。心裡面更加憂心忡忡了。他眼前出現了一幕幕一老一少的畫面,慈祥的老人,天真活潑的小女孩。於是,假仁認真地說:「你說的一老一少能夠是有妖術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