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跑什麼?大哥封你為六天王,是何等的榮耀。你為什麼不領情?」眼疾手快的二天王在任才快要跑出山洞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惡狠狠地罵道,接著就辟里啪啦地打了任才無數的耳巴子。此時,任才根本就來不及用八九元功新技術保護自己。轉眼之間,就把任才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鼻血汨汨地流出來。任才怒沖沖地揩著,鼻血立刻把臉上身上糊的花裡胡哨的。其他山賊頭兒卻心裡暗暗地得意,各人心想,假衍和任才兩個小崽子,你有妖術又能夠怎麼樣?二天王這下子總算是抓住機會給了任才一點顏色看看。這樣一來,你假衍未必然不吸取教訓?
王嫂看著任才被打的那麼惱火,心裡一下子急了。心想:吔,你有妖術在身,還是抵不住山賊頭兒們的武功啊!難怪假衍這個小子說的,自己現在的本事不能夠與山賊頭兒們抗衡。他還真的有自知之明。於是,王嫂趕忙前去求情:「二天王快些手下留情啊!一個小孩子家怎麼能夠背對住你武功高強的耳巴子?你看他已經整的那麼惱火了。」
任才很快就回過神來,他默默地念叨著:「刺蝟,刺蝟……」在任才的念叨之中,自己的身上馬上就長滿了堅硬的刺。二天王打的興起,右手還在朝任才的臉上打,他馬上就疼痛難忍了,驚慌失措地叫喚起來:「唉喲!唉喲……你狗日的身上是什麼東西啊?」二天王在叫喚之際,趕緊放下任才,這才看見自己的右手,手板心裡面儘是苕子大的眼,飛快地冒著血珠子。他疼痛地搖著手,心裡簡直是說不出的惱火。
由於事發突然,山賊頭兒們立刻驚呆了。還是無敵大王反應得快,他馬上過去敷衍起來:「二弟快些住手啊!六天王是我們的小兄弟了。你怎麼這樣對待?」他說著,就把任才拉著走了,一直向任才的山洞走去。
這邊的二天王似乎馬上清楚了大哥的目的,馬上裝的若無其事的捏著自己的右手,迅速離開了。飛鳥天王和三天王輕輕地搖搖頭,覺得有些苦澀。自己站了片刻,覺得沒趣,就閹妥妥的走了。王嫂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雙眼呆愣愣地問道:「這是怎麼搞起的?」
「沒事,沒事!我們應該祝賀任才榮升六天王啊!」假衍馬上笑著向王阿姨敷衍起來。
王嫂莫名其妙的走了,她心裡空蕩蕩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二天一早。飛鳥天王就帶著假衍下山了。臨走的時候,無敵大王秘密地要飛鳥天王在老百姓當中擴大假衍是山賊的影響。三天王又勸著任才一起下山去了。
飛鳥天王和假衍一路行來,他竭盡全力讓假衍滿意,買鍋盔,買油糕,買鹹蛋等等的東西給假衍吃。飛鳥天王樂呵呵地說:「五天王這一次出山,心裡怎麼樣?」
「高興!」假衍這時候,一邊咬著香噴噴的油條,一邊笑嘻嘻地回答。「不過,你是我的師傅,不能夠叫我五天王。你就叫我的名字吧!」
「好,你能夠記住我是你的師傅就好!」飛鳥天王高興之極地說,「不過,我希望把你名頭耍出去。因為我們總是要老的,你在社會上超出了名聲,我就滿意了。我不是給你們講過《楊香武三盜九龍杯》的故事嗎?他雖然是賊,但是只要有本事,就吃穿不用愁了。在社會上有了名氣以後,就更加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了。所以,師傅希望你超過師傅的水平。」
「好,我記住師傅的話了。」假衍答應著,心裡卻在暗暗地罵道:我才不需要做山賊這樣的本事呢,等我有了力量,我就離開山賊窩,回到父母身邊去。
飛鳥天王和假衍這天來到了十方縣城。鬧鬧熱熱的三街六市,讓假衍這個小孩子笑逐顏開。買酒的簾子在微風中飄動;茶館裡面鬧鬧穰穰;滷菜攤子上香氣四溢;小商小販吆喝叫賣的聲音不斷;各個地方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飛鳥天王和假衍到處轉了一轉,就進入一家叫「欣怡」的餐館了。兩人剛剛坐下,店小二一邊用右手示意,一邊就熱情地迎接著:「二位客官裡面請!」
「有雅間嗎?」飛鳥天王大模大樣地問道。
「有,有,有,請客官在『菊』字小廳就餐吧!」店小二覺得客人有些氣派,更加恭敬了。
飛鳥天王和假衍進入菊字小廳以後,看見裡面的陳設的確不錯。一張大圓桌,覆蓋著靚麗的桌布。桌子上放著一盆黃色的菊花。周圍是一塵不染的椅子。向南的窗戶的窗台上養著兩盆黑白菊花;其餘的三方的牆壁上掛著有題詠詩的菊花圖案,真的是讓人耳目一新。飛鳥天王那裡去欣賞那些?只是假衍覺得這個地方分外的溫馨,好像感覺到了賓至如歸意境。店小二送上菜譜。飛鳥天王翻著,審視著各種菜餚的名稱,最後點了石頭燒豬蹄,回鍋耳片,三絲肚條,麻辣魚塊,火爆腰花,雙椒蝦仁,酥肉湯三鮮湯。還有瀘州老窖一壺。
「好勒!客官稍等,菜餚馬上就好!」店小二一邊給兩人倒上茶,一邊喊堂就出去了。
「師傅,你怎麼喊那麼多菜?我們兩個人吃的完嗎?」假衍第一次進入這麼好的飯館,樣樣東西都覺得安逸,美觀大方。為了掩飾自己的高興心情,就故意找話問道。
「你覺得出來安逸嗎?」飛鳥天王微笑著,故意不回答假衍的問話。
「安逸!」假衍笑瞇瞇地回答。
「安逸!我們以後多找一些機會下山,讓你娃好好地享受享受,好嗎?」飛鳥天王說。
「你點那麼多菜,不是要好多錢吧?」假衍覺得飛鳥天王對自己越來越好,從心底裡認為飛鳥天王不錯,就替飛鳥天王擔心起來。
「你只管吃好了,我自有主張。」飛鳥天王笑得有些神秘,並且若無其事地說。
店小二很快就把飛鳥天王喊的菜餚端上來了。店小二走了以後,假衍看著一桌子不但香噴噴,而且色香味俱佳的各式菜餚,衷心地稱讚起來:「哇,好安逸的菜餚啊!」
「看把你美得!現在你已經是五天王了,已經這麼好的生活有的是!」飛鳥天王樂呵呵的,並且故意把假衍的封號說出來。
「師傅,你怎麼口不擇言啊?」假衍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非常小聲地阻止著。
「沒事,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雅間的門又是關了的,有誰聽得見?再說就是有人聽見,我們兩個又怕什麼?」飛鳥天王一邊斟酒,一邊若無其事地說。兩人慢慢地吃喝著,假衍心裡莫名其妙地就產生了一種不安。所以,只好悶著吃菜。飛鳥天王看著假衍貪婪地吃菜的樣子,心裡面不禁得意起來。心裡自語著:「你小子的身上的妖術再好,也擋不住美食的誘惑。俗語說:吃人口軟,拿人手短。你以後難道不進入老子的口袋啊?」
「牆有縫,壁有耳」的話一點不假。剛才飛鳥天王稱呼假衍為五天王,恰巧就有人從門上過去。這個人就是假禮。原來,飛鳥天王和假衍進入的飯館就是任性開的。自從任性的雙胞胎被人偷走以後,轉眼之間,已經八年多了。任性雖然又有了三個孩子,承歡膝下,自己的生意也越來越紅火。飯館的裡裡外外也裝潢的漂漂亮亮的。但是,有好多時候自己都抽出時間去尋找雙胞胎的下落,方圓百里都打聽了,就是沒有雙胞胎的下落。假禮仍然在任性飯館裡面。任性念及弟兄之情,又都是移民,就把自己的飯館的資產分了一半給假禮。所以,現在的假禮就等於是半個老闆了。各個方面假禮當然應該盡心盡責了。這陣假禮剛剛把今天的買的材料記上賬簿,就看見進來的兩個客官有些邪氣似的。他馬上警覺起來,為了進一步瞭解情況,他裝著去後面廁所,路過菊字雅間的時候,就隱隱約約聽見屋子裡面在說「五天王」。他心裡猛地一驚,心裡自問著:「五天王?誰能夠那樣子稱呼?是不是……」他越想越後怕,自己一點兒也不敢往下想了。為了慎重起見,他沒有對任何人說,也沒有顯露出什麼。好一陣之後,他才以倒茶為幌子,提著茶壺,敲了幾下門,才進入雅間。他一邊打量飛鳥天王和假衍,一邊倒茶,還笑容可掬地說:「對不起,打擾客官了!」
當假禮第一眼看到假衍以後,讓第一感覺把他嚇了一跳。他心裡想,這個小娃娃怎麼這麼面熟?誰是五天王?自己怎麼好問?飛鳥天王是何等樣子的人?兩隻眼睛馬上就發現假禮在觀察假衍,就冷冰冰地說:「你是幹什麼的?倒了茶,怎麼還不滾出去?」
「啊!是是是。我還是跑堂的,跑堂的……」假禮自覺有些失常,趕忙收斂了自己的行動,陪著笑臉,陪著不是,就快速地退出了雅間。
「媽的個吧子!掃老子的酒興!」假禮走了以後,飛鳥天王還在不乾不淨地罵著。
飛鳥天王和假衍吃到快要結束的時候,飛鳥天王又故伎重演,把一個蒼蠅抓住,扔進了石頭燒豬蹄子裡面,並且蒼蠅還鑽到盤子下面去了。飛鳥天王的動作之快,就連假衍也沒有發現飛鳥天王的動作。飛鳥天王這陣的心情一點也不好。他大聲喊叫著:「店小二過來!」
「來了!來了!」正在大廳裡面跑堂的店小二一疊聲答應著,就到了菊的雅間,笑容可掬地問道,「兩位客官什麼事?有什麼要說的?」
「哼!你看看這是什麼?」飛鳥天王冷冰冰地說。眼睛都要鼓出來了。
店小二看著飛鳥天王指著石頭縫裡面的蒼蠅子屍體,一下子愣住了。似乎在自言自語地說:「嘿!我們整的乾乾淨淨的,怎麼有死蒼蠅子在裡面?」
「你媽的個吧子!你這麼說,不是老子故意給你們整在裡面的?」飛鳥天王惡狠狠地罵著,就「霍」地一聲站起來,抓住店小二就是兩個耳巴子扇在臉上。店小二臉上頓時就紅腫起來,鼻血也流出來。飛鳥天王似乎還是怒氣難消,繼續實施著他的暴行。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啊!」店小二隻是用手擋著飛鳥天王的某一招,而且還不斷地勸告。
飛鳥天王此時似乎是得理不饒人,更加變本加厲地實施著他的淫威。假禮在櫃檯子裡面聽見以後,馬上就進來,趕忙橫身擋在飛鳥天王與店小二的中間。接著就滿面笑容地說:「請客官息怒!有什麼事好好商量可以嗎?」
「商量個屁!你們把蒼蠅子整在老子的喊的菜餚裡面,是不是要害死老子啊?」飛鳥天王這時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不斷地吼叫著,抓住假禮就要打。
「師傅息怒吧!他們把死蒼蠅子整到菜餚裡面,估計也不是故意的,就叫他們賠損失費算了!」假衍看見假禮有些面善,好像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勸告起來。
假衍這麼一勸正中飛鳥天王的下懷。飛鳥天王馬上就怒不可遏地吼叫道:「你們要給老子賠一百個大洋的損失費。否則,老子就一把火燒了你們的苗機子。」
「哼!你這不是在訛人嗎?」假禮一下子就看出來兩個客官的目的,不禁怒火中燒。
「你狗日的東西,用死蒼蠅子害老子。你還罵老子在訛人!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飛鳥天王更加怒氣衝天地罵著,一邊就辟里啪啦打向假禮。假禮又不甘示弱,兩人頓時就打成了一團。假禮那裡是飛鳥天王的對手?轉眼之間,假禮就處於下風了。飯店裡面的其他人看見假禮吃虧了,都蜂擁而上,飯店裡面立刻就打成了一鍋粥。叫罵聲,廝打聲,呻吟聲,各種器具的損壞,頓時,讓人觸目驚心。假衍看見那麼多人打飛鳥天王,覺得飯店裡面的人有些過分,更不應該以多欺少。所以,他也加入了戰團。
飛鳥天王看見假衍在幫忙了,心裡更加高興,就大聲喊道:「五天王快些用你的仙術啊!」
「哈哈!原來是兩個飛火強盜,難怪那麼歹毒。狗日的想吃霸王餐,還有訛詐我們,兄弟們,好好地圍住他們,抓住他們去見官啊!」假禮立刻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就大聲罵起來。飯店裡面,假禮的幫手們聽見以後,個個義憤填膺,心想,這些飛火強盜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縣城裡面吃霸王餐不說,還要在這裡大打出手。所以,每個人不顧一切地與飛鳥天王和假衍死拼著,打鬥的場面越來越慘烈。受傷的,鮮血並流;打趴下的,拚命掙扎,尋找著報復的機會;佔優勢的,絞盡腦汁打擊對付的要害。
廝打並沒有繼續好久,假禮這邊的人,被打來趴下的人越來越多。飛鳥天王和假衍似乎越打越精神。最後,假禮的人都被打的趴下了。飯店裡面呻喚的聲音越來越淒楚。飛鳥天王看著那些趴下的人,輕蔑地說:「你這些龜兒子,簡直是一群飯桶。怎麼這麼不禁打?」他說著就開始到櫃檯子裡面收錢去了。當他看見櫃檯子的抽屜裡面有好多銀元的時候,禁不住驚訝起來:「哇!老子終於發了一個小財。五天王來給我牽口袋!」
「好!」假衍不假思索地答應著,就跑過去了。
「你這個小毛賊!這麼一點點大,就這麼凶狠,你狗日的要不得昌盛的!」假禮看著假衍的行動,心裡簡直狠極了。但自己又無可奈何。
轉眼之間,飛鳥天王就把櫃檯子抽屜裡面的銀元用口袋裝完了。他把口袋背著,就興高采烈地向門外走去。假禮在牆角邊上看見飛鳥天王快要走到門上的時候,就閃現出報仇的計謀了。他看見飛鳥天王正好踩在門檻邊上,就迅速按動自己不遠處的機關。門檻邊上一下子出現了一個洞。飛鳥天王沒有注意,他閃電般地落下去了。剛才蓋洞的磚一下子又合攏了,恢復了原狀。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假禮等人一下子高興起來:「啊!我們成功啦!」
「大家趕快抓住那個小毛賊啊!」店小二看見假衍還在愣神,就吼叫著,撲向假衍。其他人也覺得是報仇的好機會,都蜂擁而上,撲向假衍。假衍看見自己馬上就要遭了,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轉眼之間,他就跑出門去了。假禮等人風馳電掣般地追了出來。大家地在聲嘶力竭地吼叫著:「抓強盜啊!抓強盜啊……」
街上的人聽見了,都迅速加入了抓假衍的行列。假衍此時真的是忙忙如漏網之魚,急急如喪家之犬。假衍跑到在丁字街的時候,老百姓已經成了合圍之勢。他心裡萬分著急,自己抱怨著:「我為什麼會成了過街老鼠啦!」眼看就要被老百姓抓住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見街邊上的人家有一個石獅子。他馬上就在心裡喊道:「石獅子!」假衍意念剛停,自己就變成了石獅子,威風凜凜地坐落在那家人的門上。合圍假衍的老百姓見包圍圈裡面的小毛賊一下子不見了。人們一個個驚駭的呆如木雞。不少人奇怪地罵道:「嘿!這簡直是怪事情。一個小毛賊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有的人說:「媽喲!這個小毛賊是一個妖精啊?一下子就渺無音訊了。」有的人罵道:「媽喲!這個小毛賊未必然是妖怪啊?」有的人罵著:「龜兒子東西,是不是鬼哦?」有的人驚訝起來:「嘿!這個小毛賊是不是土遁了?」
大家正在罵聲不足的時候,各人都心有不甘,在各處嘎兒角兒地搜尋著。後來假禮看見石獅子,就笑著罵道:「媽喲!這個地方怎麼一下子多了一個石獅子?小毛賊是不是真的是妖怪,變成了石獅子啦!」
「嘿,硬是這裡多了一個石獅子啊!」有石獅子的主人家一下子驚訝起來。
「小毛賊變成了石獅子,可能還是怕人打啊!我們捶死他!」一個年輕人說著就用拳頭捶打石獅子了。立刻就有人附和起來,都迅速捶打著石獅子。人們憤恨妖怪,憤恨小毛賊的心情一下子高漲起來,都以為小毛賊變成了石獅子,還是怕人捶打。結果許多人捶打了幾下,就痛得哇哇叫了。有人認為是另一個石獅子,所以,有人就捶打另一個石獅子去了。結果還是把自己的手捶打的疼痛不已。一個滿臉橫肉的人覺得不解氣,就提著自己手裡的鐵錘過來。他罵道:「哼!你狗日的妖怪,老子用鐵錘砸爛你,看你又怎麼樣?」他說著就掄起鐵錘,狠狠地向石獅子砸去。人們滿以為這下子就可以把石獅子砸爛,就可以把小毛賊變成的妖怪消滅了。但是,人們萬萬沒有想到,滿臉橫肉的鐵錘砸在石獅子上,火花四射,就是沒有把石獅子砸爛一塊。圍觀人們更加驚訝了。都不知道拿來怎麼辦。
「你是不是把石獅子砸錯了?」人群裡面有人納悶起來。
「看你又砸另外一個石獅子如何?」有一位老人起了疑心,就向滿臉橫肉說道。
「好,要得!」滿臉橫肉答應著,就掄起鐵錘砸另一個石獅子,結果,鐵錘剛剛砸著石獅子,石獅子就被應聲碎了好幾塊。圍觀的人們這下子更加驚訝不已了。假衍變成的石獅子,看見眾人的精力放在另一個石獅子上面,自己馬上變成一個麻雀,迅速飛走了。人們回過頭來看見石獅子閃電般地不見了,更加驚訝不已了。各人生怕被妖怪暗算了,都迫不及待地離開了。最後,假禮也悶悶不樂地回到飯店。他才走到大門上,就聽見飛鳥天王在地底下吼叫著:「放老子出去!你們那些龜兒子,暗算老子,都是英雄豪傑所為嗎?放老子出去……」
「你狗日的是罪有應得!是惡貫滿盈了!」假禮氣咻咻地罵起來。
「你們是老子的手下敗將,有什麼了不起的?放老子出去!」飛鳥天王繼續吼叫著。
「老子要等你叫不出來了,就放你出來。你給老子說,你是何方毛賊?為什麼那個小毛賊還是一個妖怪?」假禮這陣已經是以勝利者的口氣在罵著。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老子總有一天把你們的這個鳥窩燒成白地!你要問小毛賊嗎?他就是我們雲頭山的五天王。他的仙術是無與倫比的!啊哈哈……」飛鳥天王得意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