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主人家在階簷上看見的並不是小毛賊在耍猴戲,而是鐵籠子裡面的火苗子正在燒任才,所以,大驚失色地喊起來,就是要小橘子滅火的意思。但是,小橘子卻笑著說:「爺爺,小毛賊不是在耍猴戲嗎?你看他把火苗子玩的那麼嫻熟。說明他這陣正高興呢!」
「哼!明明是火苗子燒著那個小娃娃了。你還在說人家在耍猴戲。那不是乘人之危嗎?快些來人把火澆滅啊!」主人家馬起臉呵斥著小橘子,就喊人救火了。
主人家的僕人們應聲跑來,許多人端了水,到了鐵籠子跟前就朝任才的火苗子潑去。那個主事的中年男子聽說起火了,就不問青紅皂白,抓住一隻桶就跑向鐵籠子,桶裡面正是僕人們夜裡屙的屎尿。他到了鐵籠子順勢就潑向火苗子,屎尿淋了許多在鐵籠子上。任才和四天王淋得滿身是屎尿,馬上就臭氣熏天。四天王抹著腦殼上的屎尿,氣得大罵起來:「你媽的個吧子!簡直太欺負老子了!老子雖然見財起意,也不至於這麼侮辱老子嘛!你們把老子一刀殺了,老子都不會皺眉頭的。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東西,將來一定不得好死!」
任才身上的火苗子倒是撲滅了,但是自己一身的衣裳褲子已經燒了許多窟窿。出山的時候,四天王叫自己穿上新衣服,自己喜不自勝,愛惜有加。這陣卻成了大窟窿,小眼睛的爛襟襟衣裳褲子。身上還燒傷了不少。他簡直氣傻了,把腦殼是屎尿稍微抹了,就氣急敗壞地罵起來:「小橘子,你這個不得好死的死王八!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不過是一個丫頭片子,竟然學了妖術來這麼害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管事,你是怎麼搞起的?怎麼不看看桶裡面是什麼東西,就毛手毛腳地潑向人家?這下子把院子裡面整的臭熏熏的。快些用水沖洗了。」主人家看著四天王和任才被整的那麼惱火,有些於心不忍,就埋怨起中年男子來。
僕人們趕緊端水把鐵籠子和四天王,以及任才淋了又淋,直到臭氣非常少了,大家才住手。四天王和任才淋得比落湯雞,還要狼狽萬分。小橘子在一旁看著任才和四天王的狼狽相,簡直笑得彎下了腰。主人家一家人看了,也忍俊不禁。
小橘子把任才和四天王戲耍了一番之後,心裡開心極了。主人家覺得這樣子對待兩個見財起意的人,未免太過分了。本來想放了四天王和任才,但又怕兩人真正的是山賊,以後回去搬人來報仇,自己這個家就垮干了。他思前想後,覺得還是把四天王和任才送到官府,弄清楚他們的身份,然後讓官府去處理兩個人。他決定以後,就吩咐:「管事,你把他們兩個送到十方縣衙門去。讓他們弄清楚兩個的身份,再由官府處理。我們不能夠再虐待兩人了。」
「我不是山賊,我不是山賊!你們放了我,放了我!我不去見官府!」任才立刻吼叫起來。
「侄娃子,你怕什麼嘛?我們只是見財起意而已。官府不會治罪的。」四天王覺得主人家的這個主意不錯,到了官府,任才以後就是家喻戶曉的山賊了。所以就高興地勸說著。
「你不去,現在你自己能夠不去嗎?」那個管事的中年男子不屑一顧地說著,就和看家護院的幾個人把鐵籠子抬上一架木輪子車。大家就推得推車子,拉的拉,就上路了。
主人家把小橘子喊道堂屋裡面,認認真真地問道:「乖孫女,我聽見他們罵你有什麼妖術,是怎麼一回事?可以告訴爺爺嗎?」
「什麼妖術啊?我一個幾歲的小女孩會什麼呀?爺爺不要聽他們的鬼話吧!那是他們自己自作自受,還污蔑我有什麼妖術。」小橘子好像故意吃驚起來,就笑著矢口否認了。
「你沒有妖術就好!爺爺就放心了。」主人家有些釋懷的時候,又問道,「那麼你說說,那個大賊人罵的他眼前金光一閃,就什麼也不知道。那個金光是誰整的?剛才火苗子燒他們又是怎麼一回事?還有,上一次的山賊偷了我們的金銀財寶,怎麼有好多變成了葫蘆蜂?」
「哦!爺爺問的這些啊?我還是莫名其妙的。金光啊?可能是眼睛嚇花了。剛才鐵籠子裡面的火苗子可能是那個小毛賊想脫身,就用的什麼妖術哄了我們。這陣不是他們就溜了嗎?上一次的金銀財寶變成了葫蘆蜂,還是有可能是山賊用的什麼妖術把金銀財寶變成了葫蘆蜂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想矇混我們的眼睛。」小橘子盡量巧妙地搪塞著。
「嗯,爺爺相信你,出去玩吧!」主人家總覺得小橘子解釋的非常勉強,但又不好深問。
那麼這個小橘子是何許人也?也值得交代一下。十方的西北方向上,儘是一望無際的層層疊疊的山峰。崇山峻嶺之中,高山深澗,怪石嶙峋,由於地殼的變化,就形成了不計其數的洞穴,或者千奇百怪的山洞。比如魔鬼山的洞穴,就像裡面擺的迷魂陣。人們不敢輕易進入山洞。當時無極大王他們進去的時候,都是沿途插上香火,才勉強搞清楚了裡面的情況。所以,無極大王佔山為王以後,官府屢剿不滅,現在更加肆無忌憚了;雲頭山也是山連山,洞連洞,深澗縱橫,彎彎拐拐,撲朔迷離。當初,無敵大王等人進山,想了許多辦法才搞清楚雲頭山的各處情況;還有骷髏山,方圓百里都是宛如大大小小的骷髏形成的山峰。洞穴就更加縱橫交錯了,就是山賊們佔領以後,都不敢輕易亂轉。還有飛來峰,老鼠嶺,擦耳巖,飛龍鱗,火焰刀,等等的山峰和山洞,簡直是不勝枚舉。好多險要的地方都被山賊佔領了。
當年任性家裡面就是被骷髏山的山賊搶劫了他們的雙胞胎以後。山賊們就趁著黑夜,向骷髏山奔跑的時候,路過雲頭山不遠處的二郎峰,被雲頭山的無敵大王攔住了骷髏山的無形大王。無敵大王看見無形大王的手下抱著什麼東西,就縱身跳到羊腸小道中間,大喝一聲:「爾等什麼人,膽敢在老子的地盤上胡來?你們手裡面抱著什麼?」
「嘿嘿!我手裡抱著什麼,管你屁事!媽的個吧子!你沒有聽說好狗不擋路的俗語啊?你是何方毛賊,趕快給老子閃開!否則,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無形大王冷冰冰地罵道。
「你龜兒子是不是瞎了狗眼?連老子都認不著。告訴你,此山是我佔,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就要留下買路財。你還是乖乖地放下抱著的東西吧!老子有好生之德,放你一條生路。否則,老子就把你碎屍萬段!」無敵大王毫不示弱地罵起來。
「老子難得和你鬥嘴,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無形大王怪眼圓睜,把水裡面抱著的東西就遞給手下,閃電般扯出一把兩尺多長的雪亮的寶刀。腳一點地,就衝向無敵大王。
「老子未必然怕你不成?」無敵大王也毫不示弱,還是閃電般地在腰間折下三節棍,就迅速衝向無形大王。兩人就在狹窄的羊腸小道上打鬥起來。你來我往,翻翻覆覆,轉眼之間就鬥了十幾個回合。把兩邊的人都看得眼花繚亂了,也沒有分出什麼勝負。無形大王真的是名不虛傳,他的刀左擋右格,上砍下砍中間戳,刀刀向無敵大王的致命處砍去。開始還能夠看到無形大王出招的刀,後來就只見刀上下翻飛,盤盤旋旋。後來刀就成了快速翻飛的影子。刀光籠罩著兩個山大王。無敵大王也真的是名副其實。他的三節棍,招招精神,每一招都打在無形大王的要害處,好像招招都是想致無形大王於死地。兩人鬥了一百多個回合之後,還是半斤八兩。這時候,飛鳥天王聽見無敵大王在和骷髏山的無形大王廝打,生怕大哥吃虧,就到來觀戰。他見兩個山大王鬥得難解難分,一時也分不出勝負。事也湊巧,飛鳥看見山坡上的大樹上有一片樹葉飄下來,他心裡一喜,輕輕地一提丹田之氣,把樹葉吹向無形大王。那片樹葉在飛鳥的內力作用下,竟然刷刷地向無形大王砸去。無形大王正在全神貫注迎接無敵大王的招數,那裡容得半點分心?樹葉很快就砸到了無形大王拿刀的右手腕,無形大王心裡一緊,感覺到樹葉有一股巨大的勁力。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一顫,手裡的動作就慢了那麼一點點,就被無敵大王的三節棍擦了一下。無形大王馬上就感覺到了刺骨的疼痛,他怒氣衝天地罵道:「無敵大王這個狗日的小人,暗下毒手。老子不與你鬥了!兄弟們,風緊!」
無形大王在呼叫聲中,就不見了。那些跟隨無形大王的嘍囉迅速飛跑著,各自逃命。飛鳥天王看見的陰招得手,馬上飛向抱東西的小嘍囉。轉眼之間就奪下了一個包裹。飛鳥天王抱著包裹到了無敵大王跟前,以為是什麼寶物。但是,飛鳥天王打開包裹以後,看見是一個男孩子。大家大失所望,飛鳥天王罵道:「媽的個吧子!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搶到一個不中用的娃娃。算了,扔進深澗算了。」
「別忙,看看裡面還有沒有什麼!」無敵大王見飛鳥天王要把孩子甩了,覺得無形大王費了那麼大勁,可能不僅僅是為了一個孩子啊!估計孩子的衣服裡面還有什麼蹊蹺,就阻止了飛鳥天王的行動。飛鳥天王聽大哥這麼一說,就翻開著孩子的衣服,結果硬是發現了一張寫著「任才」的紙片。飛鳥天王疑慮地說:「嘿!裡面硬是有一張寫著任才的紙片。媽喲!這是什麼目的?把那個小嘍囉抓住問清楚就對了。」
「嘿!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他們也在學我們的樣子。給這個娃寫了名字,無形大王他們以後就可以向這個娃的家裡面要錢要糧食了。也就是我們說的人質。」無敵大王馬上就清楚了無形大王的目的。然後又罵道,「狗日的東西,他們還是在改變從古至今佔山為王的規律,要坐享其成了。那樣子比去活生生的搶劫,風險就小多了。」
「哼,狗日的是不是學我們的樣子啊?」三天王惡狠狠地罵著,心裡一點也不高興。
「你生氣幹什麼?大家各行其道,現在就把這個任才家裡面的錢糧留給我們了。所以,以後大家要留神一點,把這樣子的好事留給我們就可以的。」無敵大王有些得意地說。
從此,任才就成了雲頭山的人質了。後來,在艱苦的生活中,任才和假衍就成了好弟兄。
無形大王跑了好久,回頭看看,沒事了才漸漸地停下奔跑。他還在氣憤地罵道:「狗日的雲頭山那些毛賊,簡直沒有一點江湖道義,竟然暗箭傷人。老子此仇不報非君子。吉兒,你們抱的娃娃怎麼樣?看看是不是捂死了。」
「請大王饒命!娃娃丟掉了兩個,就是任性家裡面的雙胞胎。」被無形大王叫做吉兒的人,馬上膽戰心驚地跪在無形大王面前,怯生生地說。
「哼,你們都是死人啊!連兩個娃娃都抱不住。他媽的飯桶!飯桶啊!」無形大王聽見丟掉了雙胞胎,就像丟掉了搖錢樹似的。馬上就怒氣沖沖地罵起來,並且把那個小嘍囉踢了好幾腳。那個小嘍囉在無形大王的腳下,不斷地哀求著。
結果,任性的雙胞胎的另一個孩子,就在小嘍囉跟著無形大王奔跑的時候。各人為了逃命,抱著雙胞胎另一個孩子的小嘍囉為了跑得快,就把手裡的孩子摔在了山澗之中。那個娃娃包的厚實,所以,一時沒有沉入水底,就衝到了不遠處的沙灘邊上。小孩子受到了冷水的侵襲,就不斷地哭泣。這時,一個人在澗邊挑水,隱隱約約聽見不遠處的沙灘上有哭聲,就放下水桶,過去一看,見是一個包的非常好的孩子在哭泣。他驚愕之餘就把孩子抱回家。並且興沖沖地說:「主人家快看看,我在深澗邊上撿到一個娃娃,還在大聲哭泣呢!」
挑水人的叫聲很快驚動了全家人。大家都過來看稀奇。主人家命令著:「好嘛!我們家裡面簡直是喜從天降啊!快些把孩子的濕衣服給她換了。」
「哇!是一個千金,恭喜老爺,賀喜老爺!」一個丫頭子在給娃娃換濕衣服的時候叫喊著。
「哈哈!我們就是缺一個千金啊!這叫做天從人願。」主人家的媳婦樂呵呵的抱著孩子,看著孩子白皙的臉蛋,心裡面簡直高興到了極點。
「哇!這些還有一張紙條!上面還寫著兩個字你,你們快看看啊!」換衣服的丫頭子說。
主人家拿著紙條看見上面寫著「任藝」,知道是哪個女娃子的名字。他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重要的秘密。於是,主人家把紙條若無其事說捏著,不動聲色地說:「沒什麼,只是一塊廢紙而已!以後這個女娃子就是我兒子的女子了。媳婦和兒子以及大家要好好地看待這個女娃子。如果虧待了我的乖孫女,你們脫不到手的。你們記住了嗎?」
「記住了!……」圍著的人參差不齊地回答。
從此以後,任藝就在主人家的家裡成了掌上明珠,並且主人家給女娃子取名為「小橘子」。主人家把紙條撿在一個非常秘密的地方,當然就沒有人知道女娃子的真實姓名了。主人家的兒子和媳婦好多回希望父親把女娃子的真實姓名告之,都沒有如願以償。下人們就更加無從知曉了。這個小橘子隨著日子的過去,越來越逗人喜愛。在咿呀學語的時候,聲音就非常甜蜜地喊爺爺,媽媽,爸爸和其他人了。大家對小橘子的愛就更加無微不至了。
日子過得真快,轉眼之間,小橘子就六七歲了,出落得簡直是比古書上說的如花似玉還要靚麗。主人家上上下下的人無一不喜歡小橘子。尤其是對主人家的情誼更加濃密。所以,作為當爺爺的,當然就更加關愛小橘子了。主人家就把小橘子要來自己帶著,天長日久以後,爺孫倆就形影不離了。有一天,爺孫倆在自己的山地裡面的桔子林中玩樂的時候。小橘子在轉眼之間就被一隻大黑猴拖走了。小橘子淒慘地吼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主人家循聲看去,馬上發現了一隻大黑猴拖著小橘子正在往高山上飛跑。他那裡顧得自己年紀大了?一邊飛也似的朝大黑追擊,一邊聲嘶力竭地吼叫:「快來人啊!救命啊……」
主人家的家人跑來以後,飛快地按照主人家指的方向追去。結果,大家剛剛轉過彎,大黑猴和小橘子就無影無蹤了。主人家一家人到處山旮旯都找遍了,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有看見小橘子的影子。主人家和小橘子的養父母親氣得號啕大哭。下人們也跟著落淚。主人家的人一連找了好多天,也沒有小橘子的蹤影。特別是主人家焦慮的茶飯不思,天天都到我們去叫喊小橘子,結果沒有一點兒小橘子的信息。
那麼,小橘子又被大黑猴背到什麼地方去了?原來大黑猴把小橘子背著,腳下一團白雲,飛快地向大山深處飛去。小橘子看見白雲下面的崇山峻嶺,遠近高低各不同,突兀深峪的重巒迭嶂艱險異常。她掙扎著,哭喊著:「放我回去!放我回去……」但是,隨便小橘子怎麼掙扎,哭號,總是掙不脫大黑猴的控制。
正當小橘子哭得昏昏沉沉的時候,大黑猴已經收了雲塊,兩個落在一個絕壁面前。大黑猴說:「主人開門!我把你要的人帶回來了。」大黑猴的話剛剛停止,絕壁就開了一尺多寬,大黑猴背著小橘子就側身進去以後,絕壁又關上了。大黑猴背著小橘子又拐了幾個彎,來到一個高大寬敞的山洞裡面,就把小橘子放在地上。大黑猴喊道:「小橘子醒醒,你看到了什麼地方啦!小橘子醒醒,小橘子醒醒,你看到了什麼地方啦?」
小橘子慢悠悠地睜開眼睛,用右手揉了揉,詫異地問道:「哇,你把我整到這個山洞裡面來,有什麼安逸的啊?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小橘子一下子又哭鬧起來,想找出路跑。但是,小橘子東奔西跑了好一陣,就像無頭的蒼蠅似的,根本就無法找到走出山洞的路徑。
「小橘子,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安靜一會兒。」突然,山洞裡面的一尊石像悶沉沉地說。石像的聲音在山洞裡面迴盪著,發出嗡嗡嗡的回聲。立刻就把小橘子的哭聲鎮住了。
「你,你,你是什麼啊?聲音這麼嚇人?我的心地顫抖了。」小橘子驚駭的結巴起來。
「你不要害怕!我是人間傳說的二郎神楊戩。因為你與我的八九元功有些緣分,所以,我叫大黑猴把你帶到這裡來。我沒有惡意,就是想傳授一些我最近幾百年練成的新元功給你。讓你在適當的時候保護自己和老百姓的生命財產。你願意接受嗎?」石像自我介紹著。
「你不是石像嗎?怎麼會說話?你是不是我爺爺講的故事中的妖怪啊?」小橘子怯生生地看了石像好一陣,才非常膽怯地問起來。
「哼,你怎麼說話的?二郎爺已經是幾千年的正神了。怎麼說二郎爺是妖怪?」大黑猴覺得小橘子的話褻瀆了二郎神,就正兒八經地批評起小橘子來。
「黑猴,說話和氣一些,不要把小橘子嚇著了。小橘子對二郎神不是好熟悉。她小孩子家,說什麼,不要和她計較。」二郎爺更加和藹可親了。
「你不是石像嗎?怎麼會說話?」小橘子的眼睛眨巴眨巴了一陣,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不是石像。我在這裡修煉幾千年了,衣服基本上成了石頭一樣的顏色了。所以,我的外表看起來就像石頭。你現在明白原因了吧?」二郎爺和藹地說著。
「你說的傳授什麼元功,好用嗎?我能夠學會嗎?」小橘子繼續天真地問。
「我是真正的神仙。傳授給你的叫八九元功,又是新技術,當然一學就會。」二郎爺說。
「對嘛!我就學習一些吧!不過,我學不會,你不要怪我的。」小橘子認真地說。
「嘿,小精靈。我怎麼會怪你?對了!現在就開始學習吧!」二郎爺說完,就開始伸出雙手,轉眼之間兩股五彩的光就直射到小橘子的背上。二郎爺嘴巴頭咿咿嗚嗚地念叨著什麼。小橘子立刻就感覺到全身暖烘烘的,就像一股暖流在全身的各處,輕快地流動著。大約一個時辰過去了。小橘子的腦殼頭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物體,她心裡驚奇極了。又過了兩個多時辰,小橘子已經感到全身輕飄飄的。後來竟然在山洞裡面慢悠悠地飄起來。把小橘子嚇得熱汗直流。她正想叫喊的時候,只聽見砰的一聲響,小橘子就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