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頭在驚嚇之餘,很快就反應過來。他馬上笑著說:「哦,是四天王啊?您好,您好!我們那裡敢議論五天王?是在祝賀五天王。他這麼小年紀就成為天王了,是他福氣,也是大王們的福氣,更是山寨興旺的新氣象啊!」
「就是,就是,假衍那麼小年紀成為五天王應該值得祝賀。」王嫂也隨口附和起來。
「你們用不著在這裡說來騙我。我們哥幾個會盡快帶孩子們出去做生意,讓他們好好地歷練,成為有用的人的。」四天王那裡相信田老頭和王嫂的話?就直接說了自己的目的。
其實,四天王是路過山洞,聽見田老頭和王嫂小聲地議論了好一陣,又聽不清處什麼,就進入山洞說起了大話。四天王說了一陣就走了。王嫂又急了,她說:「怎麼?他們又要帶孩子下山去搶劫老百姓啊?他們要好多金銀財寶嘛?」
「那個是其次哦!孩子們就這樣被山賊頭兒帶下山。我看以後都要成為山賊的!」田老頭更加憂心忡忡的了。但是,自己又無可奈何,只好乾著急。
四天王說的話今天以後就兌現了。這次是四天王出馬。這陣他來到孩子們居住的山洞,手裡拿著一套嶄新的衣服。四天王站在山洞門上說:「你們那個跟著我出去做生意嗎?要去,這一套嶄新的衣服就是他的了。」四天王問了以後,竟然沒有人回答,甚至於看都不看四天王手裡的衣服。山洞裡面一時間靜悄悄的。
等了好一陣,孩子們知道四天王不懷好意,所以都沒有搭理他。四天王就直接點名了:「任才出來,你和我下山去做一回生意。王嫂給任才把澡洗了,把新衣服給他穿上。」
「我不想要新衣服!我不想做生意!」任才倔強地說。
「我帶你下山去,能夠吃香的,喝辣的,有什麼不好?」四天王花言巧語地解釋著。
「我不要!我不要嘛!」任才繼續拒絕起來。
「你以為由得你嗎?老子給你說,這次出去是給你學習的機會。你現在已經是山賊了,想打歪主意,只有死路一條的。王嫂快些給他洗澡!」四天王立刻就有些起火了。
任才還要拒絕,可是,王嫂已經把任才抱走了。任才在王嫂的手中又哭又鬧又絆的。王嫂好不容易才把任才哄著,洗了澡,穿上了新衣服。王嫂繼續勸著:「任才乖,你現在還小,不能夠與武功高強的山賊頭兒強。你就乖乖地下山去,又乖乖地回山吧!」王嫂勸了好久,任才才想通了,穿上了新衣服,跟著四天王下山了。
一路上,任才桀驁不馴,四天王都記住無敵大王的話,盡力給任才的好處。所以,任才慢慢地對四天王有了一點點好感。兩人在路過擦耳巖的時候,任才的腳在山巖上崴了,馬上就走不動了。四天王又是安慰,又是揉傷,又給他擦跌打損傷的藥酒。四天王還把他背著走了好久。把四天王整的汗流浹背的。在山口邊上,四天王實在太熱了,就把任才放下來,他親切地問道:「任才,你的腳這陣如何了?稍微好些了嗎?」
「好些了。」任才畢竟是一個孩子,思考問題的能力是非常有限的。他很快就被四天王的行動感動了,覺得四天王還是比較親近的人。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四天王又背著他走了。兩人的感情越來越融洽。在一個ど店子邊上,一陣香噴噴的氣息飄了過來,任才禁不住吞了一下冷口水。四天王扭頭一看,見ど店子上的桌子上鹵鴨子正在冒著濃濃的熱氣。他立刻會意了,於是,四天王把任才背到ど店子處就停下來。他笑著問道:「任才,我以後就叫你侄娃子了,可以嗎?你現在想吃鹵鴨子嗎?叔叔給你馬上叫老闆宰半個,怎麼樣?」
任才見四天王臉上沒有一點假意,就默默地點點頭。從心底裡感到了四天王的關愛。
四天王見任才答應了,就喊道:「老闆宰半個鹵板鴨來。再打二兩燒二哥!」
「好勒!」店家的答應著,就麻利地宰了鹵板鴨,端了一紅碗酒,笑容可掬地說,「客官的鹵板鴨和二兩酒到齊了。請你慢慢用!」
「好!知道了。」四天王答應著,滿臉堆笑地說,「侄娃子快些吃吧!你想怎麼吃都行!」
「好!」任才看著香噴噴的鹵板鴨,喉嚨上的爪子早已伸出來了。因為這是任才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麼好,這麼香的食物,又覺得四天王對自己不錯,答應以後就狼吞虎嚥地吃起來。四天王看著任才的餓像,心裡舒服極了。他心裡自語著:「你狗日的豆子鬼,我以為你有好強哦!老子才略施小計,你還不是乖乖地就範了。吃了老子的東西,難道你以後不給老子辦事?」四天王看著任才,慢慢地喝著酒,自己只啃了幾坨鹵板鴨。其餘的板鴨就被任才一會兒就一掃而光,就是有些骨頭都被任才攪來吞了。
「侄娃子覺得這個鹵板鴨怎麼樣?」四天王放下酒碗問道。
「嗯!好吃,簡直好吃!」任才不假思索地就脫口而出了。
「還想吃嗎?」四天王更加和藹可親了。問話的聲音充滿了慈愛。讓人感到無比的舒坦。
「不要了!我已經吃飽了!」任才一邊高高興興地說,一邊抹著嘴巴上的油。
「好,不吃了,我們就繼續趕路吧!」四天王給了錢,就帶著任才又趕路去了。
兩人一路行來,竟然沒有遇到什麼人家,或者集鎮。到了快要天黑的時候,四天王才看到一個院子。四天王說:「侄娃子,我們走了一天,都沒有看見有人家和集鎮。如果再往前走,可能錯過了歇息的地方。這些有個院子,我們就在這個院子裡面歇息一回吧!」
「要得,就憑四天王做主吧!」任才這時候已經比較相信四天王了。
「噓!不要哪門子叫。你就叫我四叔吧!院子裡面的人聽了不是鬧著玩的。但是,你以後成了天王,就叫我四哥了!現在就先委屈你一些吧。」四天王小聲地說。
任才只是點點頭,沒有開腔。四天王就到人家龍門上敲門了。他敲了三下,龍門就吱忸一聲開了。一個中年男子探出半個身子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有什麼事情嗎?」
「哦!先生好!我們是路過的做生意的人。為了趕路,我們錯過了歇息的地方。前面又沒有什麼集鎮了,沒有地方歇息。所以,我們想在你們這裡歇息一夜,連伙食錢一併奉上。請先生行個方便。打攪了,打攪了!」
「好,你等著吧!我進去給家主說一下,看家主同意否!」中年男子說完就進去了。
四天王和任才等了一會兒,中年男子出來說:「家主不想留客人歇息了,上一次家主好心留了客人。沒有想到那兩個客人竟然在夜裡搶劫了我們不少的東西,害得我們一夜不得安寧。所以,客人還是請另外的地方歇息吧!」中年男子說著就要關門了。
「別忙,別忙!我們的確是做生意的客商,這陣天黑了,我們無處安身,就請先生美言幾句,行行好吧!我們多付一些房錢就是了。麻煩了,麻煩了。」四天王馬上擋住龍門,不要人家把龍門關了。嘴巴頭一個勁兒地哀求著。
中年男子拗不過四天王,就生氣地說:「家主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有好心,沒有好報。反而把賊人留下了。所以,家主不想再做這些好事。你們還是去別處吧!」
「先生就行行好吧!這裡除了你們的院子,就是前不巴村後不著店了。我這個大人家倒是無所謂,只是我這個侄娃子,吃不了如此的苦頭。先生行行好,行行好!」四天王又非常誠懇地說著,央求著。後來就拉著中年男子了。
「叔叔就讓我們歇息一晚上吧!就當你做了好事似的。」任才還是一個勁兒地央求起來。
「好吧!我再去給家主說一說。」中年男子看見任才這個小娃娃有些可憐,心就軟了。
中年男子進去一會兒,就出來說:「我再三央求家主,他老人家終於同意了。你們進來吧!」四天王和任才跟著中年男子就進去了。四天王和任才一邊走,一邊藉著朦朧的夜色觀察著院子裡面的各個地方。四天王不禁暗暗地驚歎:哇!好寬的院子。設施和佈局簡直雍容華貴。一定是一個非常有錢的人家。四天王不禁暗暗地喜上眉梢,生意就不是就在眼前嗎?四天王正在做著自己的生意夢。中年男子就喊道:「兩位客人請在堂屋裡面坐吧!」
「好,謝謝了!」四天王滿面笑容地在堂屋裡面坐下了。任才怯生生地坐在側邊。兩人看著古香古色,做工精細的裝修和各種傢俱。心裡舒坦極了。四天王非常有禮貌地說:「感謝主人家的深情厚誼!祝老人家幸福安康!」
「謝謝你!謝謝你的吉言!」主人家樂呵呵地笑著說。然後又隨便閒話起來,「客人做什麼生意?還帶著一個小孩子?這麼小的人能夠做生意嗎?」
「我做的販牛的生意。這是我的侄娃子,我哥叫我帶著他出來闖一闖,從小就積累以後生意經,長大了就好做一些生意,好養家餬口!」三天王信口胡亂吹起來。任才在一旁看著四天王,覺得越來越陌生。但是,任才沒有點破事情的真相。心想:這個四天王的心裡面果然暗藏了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撒的謊沒有一點破綻。
主人家和四天王吹了一陣,小丫頭就過來喊道:「請客人和主人家吃夜宵了。」
「好,我們吃夜宵去吧!」主人家一邊邀請四天王兩人,一邊就起身向廚房走去。
原來這家子就是飛鳥天王帶著假衍歇息的地方。大家落座以後,主人家就是自己和小橘子,還有小橘子的哥哥和他父母親。大家互相通了姓名以後。在丫鬟倒酒的時候,任才不經意間看見小橘子不但和自己長的非常相像,而且右邊的鬢邊一個胡豆大的桃子一樣的紅痣長的一模一樣。任才不禁暗暗稱奇。心想:這個叫小橘子的女娃子為什麼和自己長的怎麼相像?就連紅痣都那麼相像,不知道有什麼緣故。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大人們在喝酒,吹閒殼子,各人都沒有注意任才和小橘子的樣子。而小橘子早已看見任才拿眼睛偷偷地瞧她。心裡不覺得有些奇怪。心想:那個任才小娃娃怎麼和我長的那麼相像?而且右邊的桃心紅痣也一模一樣?這陣他那麼呆呆地瞅我,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懷好意?於是小橘子鼻子輕輕地向任才一皺,又伴隨著一個鬼臉。就自顧自地吃飯了。任才也不好再次細看小橘子,但心裡總是有那麼一點不可名狀的親切感。心想:人家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怎麼好一再瓜兮兮的看人家?就自顧自吃飯了。那邊小橘子心裡也對任才又說不清楚的好感。但是,總說不清楚是什麼好感。兩人各懷心事地匆匆忙忙就把夜宵吃完了。主人家安排四天王和任才睡在東邊的廂房。自己也休息去了。
半夜過後,院子裡面真的是更深人靜。四天王的賊心就開始萌芽了。他把自己的夜行衣悄悄地穿好,施展出他的絕頂輕功,就在院子裡面各個地方探視了一番。最後確定金銀財寶就藏在主人家臥室的大櫃子裡面。於是,四天王回到自己的住處,輕輕地喊醒任才,認認真真地叮囑著:「侄娃子現在不准開腔,跟著我去做生意。」
「我這陣的瞌睡好香啊!做什麼生意明天白天再說吧!」任才說著就倒在床上又睡了。
「好侄娃子,快起來!我們的生意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做的。是見不得陽光的。你現在就好好地跟著我去學一學吧!」四天王非常小聲地說著,又把任才拉起來。
任才拗不過四天王,只好起來,穿了夜行衣,悄無聲息地跟著四天王行動了。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主人家的臥室裡面。四天王輕手輕腳地到了櫃子邊上,施展自己的內功,轉眼之間就把主人家的櫃子打開了。四天王又摸出一張三尺見方的黑布,輕輕地鋪在地上。他無聲地叫任才看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四天王把櫃子裡面的金銀財寶撿了好多出來。正在想把櫃子蓋上的時候,黑暗中,一隻手不聲不響地把剛才四天王鋪上的黑布和金銀財寶拉走了。四天王蹲下身子去包金銀財寶的時候,摸了周圍好遠,也沒有什麼東西。心裡禁不住焦急起來。心想:簡直是怪事,怎麼煮熟的鴨子飛了?他又團轉摸了一陣,才摸到了黑布。他趕緊在黑暗中往自己身邊拉。沒有想到,黑布竟然有人拉著在。兩人就此拉扯起來。後來,任才又幫著四天王拉黑布。由於四天王和任才在使勁地拉,對方突然一放。黑布倒是到了四天王和任才手裡,金銀財寶就撒落在地上。四天王和任才一下子重心穩不住,就栽了一個卵翻撬。腦殼咚一聲撞著櫃子,還沒有叫出聲來。對方就哈哈大笑了,並且罵道:「你兩個是何方毛賊?竟敢來偷老子的金銀財寶。你以為我的家裡的東西是隨便可以偷盜的啊?哈哈……」
笑罵四天王和任才的人就是床上的主人家。原來,主人家見中年男子進來說了兩次有一大一小兩個人來投宿。主人家第一次想,這件事有些巧合,上一次就是一大一小兩個人來投宿,偷了我的金銀財寶,幸好被小橘子用異術把金銀財寶攔下了許多,才不至於折了好多財。今天又有一大一小兩個人來投宿。為了安全起見,就乾脆謝絕了。中年男子又進來說第二次,那一大一小的人要投宿,才勉強答應了。中年男子領著四天王和任才進來以後,兩人的眼睛就四處搜尋。特別是四天王在堂屋裡面坐下以後,眼睛就像鷂子一樣。主人家就看在眼裡,他想到這個小孩子到沒有什麼。這個大人就像有些不正經,但是,又沒有不正經的真憑實據,怎麼好把人家怎麼樣?於是,主人家就多生出一個心眼兒,在暗中留意四天王兩人的行動。半夜過後,四天王和任才果然行動了。兩人進入主人家的房間,發出的細微響聲,就把主人家驚醒了。主人家本來想吼叫起來抓賊。但又怕自己身邊的小橘子受到傷害。所以就像看個究竟。四天王把黑布鋪在地上,又把金銀財寶從櫃子裡面拿出來,正在想包好走人。主人家覺得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就迅速地抓住了四天王包金銀財寶的黑布。四天王就和主人家爭執著黑布。主人家這才不顧生命危險地罵起來。主人家的罵聲很快就驚動了院子裡面所有的人。在主人家兒子的帶領下,迅速把主人家的房間包圍起來了。還很快進入了主人家的房間。四天王看見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就開始變偷盜為搶劫。四天王首先想劫持了主人家,自己就能夠脫身了。他迅速使用自己非凡的武功,要想把主人家劫持到手。主人家雖然年紀比較大了,但是,他還是竭盡全力與四天王搏鬥。其他人也想上去幫忙,但主人家在床上,根本就幫不了忙。各人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任才。主人家和四天王兩人爭鬥了片刻,小橘子就驚醒了。她睜開眼睛就看見四天王在行兇。爺爺已經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小橘子沒來得及多想,心裡一念之間就變成了一位金甲神人,伸手就抓住了四天王行兇的雙手。自己的腦殼咚一聲就撞到四天王的腦殼上。四天王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昏戳戳地倒在地上了。自己立刻就現出了原形。主人家的兒子等人只是看見金光一閃,四天王就倒在地上了。眾人那裡去細想?馬上就七手八腳地摁住四天王,並且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
主人家得救了。他欣喜地說:「好!你們簡直來的及時,而且迅速抓住了這個賊。」
「老爸沒有被賊人怎麼樣吧?」主人家的兒子非常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我睡前就有思想準備的。」主人家笑著回答。
「安?老爸事先知道這兩個賊人的行動啊?」主人家的兒子一下子驚訝起來。
於是,主人家就把四天王兩人進入院子裡面以後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又說:「我吸取了上一次發生留人歇息以後,被山賊偷了那麼多金銀財寶的事情,我就有了一定的戒心。我本來不要他們進入院子歇息,又想到兩人沒有歇息的地方,就只好答應了。所以,我們要記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俗語。都對,你們來的及時,才沒有折財。」
這時,四天王已經清醒了,聽見主人家那麼一說,自己心裡罵著自己:「唉!老子往稱什麼四天王。在江湖的黑道上闖蕩了這麼多年,竟然栽在一個老傢伙的算計之中。慚愧啊慚愧!」
主人家的兒子看到老爸偌大年紀了,還在吸取教訓的基礎上抓住了賊人,心裡真的是非常佩服,他稱讚道:「老爸老當益壯,還是智慧過人。兒子自愧不如了!」
「你不要那麼說。我這個就叫缺牙巴咬虱子——遇到了。不過人們常說『年年防天干,夜夜防賊』是不無道理的。特別是當前,在方圓一百里的範圍內,就有數十家佔山為王的盜賊。官府要剿除,就要叫老百姓出錢出人。你們想老百姓去剿滅山賊不是等於零嗎?所以,我們還是自己保衛自己的家產吧!」主人家認認真真地說。
「嗯!老爸說的是,我們記住了。老爸,下面我們應該好好地審問一下這兩個賊人是怎麼一回事了。」主人家的兒子說。
「嗯!就是要瞭解一下賊人。」主人家說著就問道,「你那個說說看,是何方毛賊?」
四天王心裡正在起火,自己武功高強,為什麼會栽在一個老傢伙的手裡?簡直丟人。他乾脆就不屑一顧地看著眾人,不想說出一個字。
「主人家問你的話呢?你是聾子啊?」中年男子覺得自己有愧於主人家,這時候賊人又不開腔,簡直氣不打一出來。嘴巴湊近了四天王,怒氣沖沖地喝問起來。
四天王盯著中年男子與眾人,只是怒目圓睜,傲氣十足,沒有半點要說出什麼的樣子。
「好!你不想說,是不是?」主人家的兒子也起火了,就命令道,「給老子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