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震明看了鼕鼕一眼:「媽,今天是三個孩子的滿月酒,過了今天再說,好嗎?」
「為什麼要再說?程震明,你明明知道真相,你怎麼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徐文華哭的傷心,從她知道這件事之後,她就處理崩潰的邊緣。「你怎麼能讓東陽娶孟瑜冬,你怎麼還能讓孟瑜冬把這三個孩子生出來。」
「奶奶,究竟發生了什麼?」孟瑜冬聽著不對了,她有極不好的預感,這背後的真相肯定是極可怕的。
老太太根本說不出話來,她現在心裡還沒有底。按理說不能呀,看看那三個孩子,只有瑞瑞身體差點兒,兩個姐姐都很健康,一點兒異樣都沒有。
「究竟發生了什麼?你那個媽,虧她還是人民教師,居然還勾引有夫之婦,還生下你這個孽種。居然還讓你嫁給東陽,天哪,我真希望老天爺來道雷,把我劈死算了,我真不想看到你這個女人。」一想到孟瑜冬會是丈夫在外面的女兒,而孟瑜冬居然還生上她兒子的孩子,這簡直太可怕了。
孟瑜冬總算是明白了,她走到奶奶面前:「奶奶,那不是真的,我和東陽沒有血緣關係。真的,奶奶,不然我媽媽不會支持我嫁給東陽的。你相信我,奶奶!」
老太太怔怔的看著鼕鼕,她當然想相信鼕鼕的,一切不過是誤會一場。如果真的是像文華說的,是多麼造孽啊!是老天爺在懲罰他們老程家。
「那你有沒有問過你媽媽,有沒有勾引過有婦之夫。」徐文華逼問道,「你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個禍害,害了一次又一次,不把我們程家害的家破人亡你不甘心。」
「別說了,文華!」老太太都聽不下去了,她痛心的兒著兒子,「這件事先別說了,今天是三個孩子的滿月酒,外面那麼多的客人,過了今天再說。」
「這就是你們老程家的作風嗎?」徐文華完全不理解老太太的態度,明明已經發展成這樣了,她居然還不肯承認事實。「都到這一步了,媽,你還想自欺欺人嗎?」
孟瑜冬擋在了徐文華身前:「你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把大家都逼到絕路才甘心嗎?一定要大家都不開心,你才會開心嗎?」
「孟瑜冬,你跟我說什麼?」徐文華臉色大變,像是要吃了孟瑜冬。
「一開始你反對我和東陽在一起,用盡了一切手段阻止我和東陽在一起,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我和東陽都很痛苦。」孟瑜冬反問,「我和東陽是真心相愛的,現在連寶寶都有了,瑞瑞也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走出來,明明一家人可以開開心的,為什麼你還要這麼折磨大家?」
徐文華怎麼會想到,孟瑜冬居然會這麼來質問她。她聽著她說和東陽真心相愛時,她恨不得殺了她。她道:「你和東陽真心相愛,你知道什麼?東陽有可能是你的親哥哥你知道嗎?你生下了孩子是亂倫下的孽種,你知道嗎?」
「我和東陽根本不可能是兄妹!」孟瑜冬受不住她這麼說,大聲的反駁道,「我媽媽根本沒有喜歡過程書記,從開始都沒有。我媽媽很愛我,如果我和東陽是兄妹,她絕不可能同意我嫁給東陽。你們為了阻止我和東陽,連這樣的手段都用上,不惜傷害東陽,不惜傷害奶奶,甚至甚至連我的瑞瑞,姝姝,雅雅你們也不放過。你們怎麼做的出來!」
老太太一開始慌了心神,當徐文華說程震明當年在江北任職和鼕鼕的媽媽有瓜葛時,她是真的腦海中一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太可怕了,沒有人能接受這麼可怕的事實,這也會毀了程家。
可是現在,她聽鼕鼕這麼說,又覺得有道理。她走了過去:「震明,我問你,你老實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震明沒有想到這件事怎麼就被徐文華知道了,他說道:「我在江北的時候是重逢了鼕鼕的母親,還有過一陣的來往,我也不肯定鼕鼕是不是我的孩子。」
孟瑜冬聽著,腦海中一片空白。他真的和母親交往過,她是真的接受不了這一點,太可怕了。
徐文華冷笑起來:「媽,你看明白了,這就是你道貌岸然的兒子。堂堂的省~委書記,做出這種事情來,簡直丟人。」
「你閉嘴,我當初和小琪是正常的來往,只是有一次的意外,那次我們都喝了一點酒,才會有意外。」程震明為自己辯解道。
「別說了。」孟瑜冬真的受不住了,「請你不要說了,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媽媽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的,不會的!」
老太太也覺得丟臉, 甚至是心痛。這兩個兒子都是她的驕傲啊!可偏偏大兒子,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是老程知道,怎麼會受得住。
程東陽在外面一直沒看到孟瑜冬進場,便也到休息室這邊,一聽到裡面的聲音就覺得不對。他忙進來,便聽到父親說的話。
他是真的怒了,他以為事情可以消停了,以前的事情無論真相如何,都不想去追究。誰想到,還會拿出這件事出來翻。「爸,能不能讓事情到此為止,讓大家都舒服一點兒。今天是你們孫子的滿月酒,明明這麼開心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鬧的所有人都不開心。」
「是你媽一直糾著不放。」程震明看了眼徐文華,「這些事明明都已經過去了,在我看來鼕鼕是我孩子的可能性不大。」
孟瑜冬真的很想摀住耳朵,她不想聽下去。
「媽,爸,我求你們了!」程東陽摟著孟瑜冬對父母說道,「你兒子我現在就這麼一點小小的幸福,你們可不可以放過我和鼕鼕。我不會離開鼕鼕,你們要真不想要我這個兒子,我一輩子留在江北,我和鼕鼕回江北,躲你們躲的遠遠的, 這總行了吧!」
程東陽馬上就要回江北,他就想著要接鼕鼕和自己一塊回去的, 現在更加堅定了他這麼做的決定。
「你們一定要把這個家攪的天翻地覆才滿意是嗎?」老太太聽著孫子說的話,心裡也慌了。鼕鼕一走,肯定是要把三個曾孫帶走的。她怎麼捨得那寶貝的三個曾孫。
「我要跟他離婚!」徐文華突然安靜下來,然後開口說,「程震明你聽著,我要跟你離婚,我真的受夠你了!受夠了這一切!」
程震明倒是冷靜:「我想也是,既然這樣,那就離吧!」
「你們!」老太太聽著,胸口一陣的糾痛,痛的難以呼吸,「你們真的是把我氣死嗎!」
「奶奶!」鼕鼕一看老太太臉色不對,「奶奶,你先別激動,不要生氣,奶奶!」
程東陽忙拿老太太的包,然後去倒水:「奶奶,你先吃藥!」
老太太吃下了藥,看著兒子兒媳,徐文華滿臉的憤怒,程震明倒是冷靜,一想到他們到了這年紀居然還要離婚,老程家的臉都要丟盡,她吃了藥心還是在痛。
「媽,這麼多年了,也應該到頭了。文華,既然你想清楚了,我們還是離婚吧!還彼此一個自由,你也不會在我身邊這麼痛苦。」他從來沒有看過這個女人,再相處下去也是互相折磨。
「爸,媽,奶奶已經這樣了,你們可不可以別說了。」程東陽給奶奶順著氣,「奶奶,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和鼕鼕一定沒有血緣關係。至於爸媽,這麼多年他們的感情也沒好過。如果他們真的要離婚,說不定是件好事,您就成全他們吧!」
聽著這話,徐文華氣的全身發抖:「東陽,你真是我的好兒子!」
「媽,今天是我兒子這麼重要的日子,我不希望有一點的意外發生。你可以不愛我的兒子,我也不敢強求你再來愛他們,我只請你不要傷害他們。這是我這個兒子最後一點懇求了。」程東陽冷冷的看著父母。
老太太聽到這裡,泣不成聲:「震明,你就是為你爸想想,你就不應該這麼做。文華有再多的不是,她也是你的妻子,為你生文育了這麼多兒女。文華,你是個長輩,就應該拿出長輩的樣子。你應該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有多麼的嚴重,多麼的傷我們一家!」
「媽,是他先對不起我。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忍著,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不是不知道。結果換來什麼,到現在他還念念不忘那個女人。我不想再忍下去了,婚我一定是會離我的。今天的戲,我會陪他演完,婚,明天一定要離。」徐文華冷聲說道。
程東陽聽不起去了,他和鼕鼕一起扶著老太太:「奶奶,外面還有很多客人要招呼,我們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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