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瑜冬有些難堪,這男人,都被他壓了一下,怎麼還能有反應。
他的氣息很熱燙,噴灑在她的耳際,她心怦怦的跳。
回到房間,程東陽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用手機照著:「去拿毛巾,擦擦你的頭髮。」
她身上不著寸縷,他的手機是藍光的,反而讓彼此的身子更朦朧,更性格。她臉紅了,想去衣櫃拿衣服,一著急反而撞上了。
「你怎麼回事,冒冒失失的。」程東陽將她抱過來,打開了衣櫃,拿了毛巾出來,給她擦頭髮。
「我自己來。」彼此身上都沒有穿衣服,這種感覺就是肉貼肉的,她臉紅的很,想推開他。
「別動。」他的聲音很輕柔也很沙啞,拿著毛巾給擦著頭髮。
「你去穿衣服吧?不然,又要感冒了。」孟瑜冬覺得怪的很,她坐在他的腿上,不時熱燙的硬物抵著她,她很是不自在。
「你覺得我冷嗎?而且屋裡的暖氣也很足。」程東陽細細的給她擦頭髮,她的頭髮很軟很細,也很香。他不自覺的湊上去,還吻了上去。
感受到他的唇貼在她的腦後,她顫慄了一下,身子也變得緊繃:「別這樣,反、反正停電了,我們睡覺好嗎?」
「我也這麼覺得。」他擦著她的頭髮也差不多了,毛巾一扔,兩個人躺倒在床上。
「你病才剛好,不適合做這些的。」孟瑜冬意識到他的意圖,莫名的有幾分害怕,想拿開他的手。
「現在還很早,你睡得著嗎?」程東陽將她翻過來,很準備的吻上她唇,「我們應該找點事情來做,傻丫頭。」
他的唇啄吻著她,像是先試試味道,然後擠進了她的唇舌。這次的程東陽表現了十足的耐心,吻的極盡的溫柔。他圈著她的小舌頭,不時的逗逗她,手一路往下,揉著她的臀兒。
「蓋上被子好不好?」她還是有些擔心他的身體,剛才又淋了水,要是感冒加重,可能更沒那麼容易好起來。
程東陽這次還是聽了她,將被子拉了過來,他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裡,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具的印跡。
「感覺好不好,嗯?」他邊吻著,嘴裡還不忘的問。
孟瑜冬臉紅的不行,哪裡能回答:「別說話,求你了。」
「你濕了,我的鼕鼕。」
他輕笑一聲,手擠進了她的腿間,拔出了水聲,他忍不住深處擠,感覺她的身子微微弓起,他更用力的按。
「不要這樣。」孟瑜冬羞恥極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喜歡這樣,反正程東陽喜歡這樣,每次都喜歡挑戰各種花樣。
「不要哪樣,告訴我。」程東陽探出了頭來,咬上了她的耳朵,「鼕鼕,你告訴你,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此時的程東陽化身了邪魔,時時的挑著她的身子,遲遲不進入主題。
孟瑜冬身子泛著熱嘲,頭埋在他的頸邊,小聲的請求:「求你,不要這樣,我……」
「你想什麼?」程東陽惡意的在她那兒磨來磨去,明明濕濡一片了,他愣是不進去。
「東陽……」要她說出來,是那麼的艱難,她也說不出口。
程東陽也知道她的性子,要她說出來,也是不可能的。他沉下了腰沉,將她佔的實實在在的。他整個的身子都貼合著她,一開始還是極溫柔的,照顧她的感受。可是後來,他就有點兒顧不上了,該怎麼來還怎麼來,一點沒留情。
孟瑜冬再一次驗證,男人都是禽獸派的,相信他的溫柔根本就是騙人的幌子,這會兒完全露出了真面目。
她感受著這個男人,一下又一下的往身體裡鑽。
像是要在她身體裡烙下一個烙印,紮下根那般。最後,一陣的熱潮湧進來,她腦海中一片空白。
程東陽也累了一天,精力有限,這麼一次他也沒下面的動作,抱著鼕鼕睡去。
相反,鼕鼕一直睡不著。他抱的自己太緊,他那兒雖然滑出來,卻還貼著她。這讓她不安,他沒採取任何措施,那個避孕針已經很久了,不知道還管不管用。
而且醫生說了,到了時候再用,對身體也有害,她是打算回濱海便取出來。
她是不能懷孕的,就算懷上了,程東陽也不會允許她要的。她不知道怎麼就想到這些,腦子亂糟糟的,才睡去。
到了半夜,她又醒了。男人還半趴在她身上,她想推開他。
男人動了,微睜開眼,懷著懷裡的一團白:「怎麼了?」
「我想去洗手間。」鼕鼕小聲的說,要去拿他的手機照明。
「這麼黑,我跟你一塊去。」程東陽說著要起來。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她想找衣服穿上,摸索到櫃子裡,隨便找了件襯衫套上。
程東陽還有睡意,已經半睡在床上了,她拿著他的手機開著,摸索著出去。
到底是對這兒還不熟,到了浴室門口,一開門左邊是洗衣機,再旁邊是馬桶,她一個不上心就撞上了,整個人便摔下來。
她吃疼的很,掙扎著爬起來。
「我就說讓我聯你來。」程東陽不知何時跟進來,他身上已經穿了一件襯衫,抱她起來,「你是不是有夜盲症,這麼大的洗衣機都看不見?」
「不是,我晚上視線就是不太好,而且這裡還很陌生。」孟瑜冬站了起來,腿是真的撞疼了,一下沒站穩,只能靠在她身上。
程東陽拿她沒辦法,將她橫抱起,幾步過去放在馬桶上:「好了,等你解決完,抱你回去。一會兒看看到底你的腳傷哪兒了?」
「你出去行嗎?我自己就好。」要他在旁邊看著自己那啥,她真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