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識到他是來真的,想要爬起來,可是被男人死死的按著,她爬不起來。
「不要,東陽。我們回去行嗎?你想要,我們回去,求你……」在這個地方,趴在沙發上讓她覺得自己很廉價。
他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想要她?今天明明那麼忙,不停的開會,還要見父親,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可是只要他稍一走神,她的小臉就會浮現在面前。
這會兒將她擁在懷裡,他腦子裡就一件事,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辦她。
他的動作比腦子還快,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拉下了拉鏈,把東西掏出來就頂了進去。
他一頂進來,她身體就軟了,眼角滑出一滴羞恥的淚水。她還緊澀的很,沒有前戲,那裡干疼的厲害。
程東陽也覺得自己太衝動了些,可他沒多少時間跟她弄,他捏著她的胸。動作緩了緩,想讓她適應。可是她絞的自己太緊了,他又粗大了一圈,再也忍不住,再深深的頂進去。
她「嗯……」了一聲,疼的她哆嗦。她的臉埋在沙發裡,感覺男人把自己撐的無限大,而且還有漲大的趨勢。她想逃開,可是男人緊握著她的腰,扣的她動都不能動。
大概他也是意識到她的乾澀疼痛,他的手探到前面,尋到那顆豆兒,一點點的撥弄著。感覺她有點兒濕意了,又開始細細的磨著。
她的身子到底還是熟悉他的,即使沒經過前戲,這會兒這麼前前後後的進出磨著,也磨出了感覺。
而他一感覺她有反應了,便顧不得,一次又一次的往前衝。大概是覺得這樣做還不夠盡興,他把她拉起來,直到一旁的牆邊上頂著。
孟瑜冬身體上雖然已經不那麼痛了,可是心臟一緊一縮的疼的厲害。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妓女,一個工具,供他發洩身體慾望的玩偶。
她想起了徐文華對她說過的話,眼睛不能克制的湧出來更多淚來。她想求饒呀,可是她沒有力氣了,只能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程東陽確實沒顧到太多,他後來覺得還是不爽利,將她上身的衣服都脫下來,再把她壓在沙發上。退出來,將她的褲子都褪了。就這樣,他一身還完好著,而她光裸著,在深紫色的沙發上,她的肌膚襯的很是白皙。
「天哪,鼕鼕,你好美。」他說著,覆上來,吻上了她的唇。擠開了腿,又衝了進去。
「快點結束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她在他唇的縫隙裡求饒,「求求你……」
程東陽深深的看她,吻她吻的更深。她的滋味實在太美好,她身體裡溫潤而美好,他恨不得一直在裡面,那麼的舒服。
他當然不可能答應她,不一會兒又和她換了個姿勢,反反覆覆好多次,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全弄在她身體裡。
她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眼淚也流乾了。等他把自己收拾好了,她還趴在沙發上。他拿來了衣服,拿紙巾給她收拾。他這一次弄在她裡面有點兒多,他不由說道:「一會兒去買顆藥吃。」那個避孕針也不完全有效,為了不重複上次的事,吃避孕藥是最好的辦法。
「我知道。」她有氣無力的說,不想讓他給自己弄,她想推開他。他衣服完整,她不著寸縷,這讓她非常的難堪。「我自己來。」
「你有力氣嗎?別動。」她這麼軟軟的在他懷裡,剛滿足過的好像有蠢蠢欲的動的趨勢,她要再動,他沒把握不再來一次。
「我讓我自己來好不好,求你。」她現在好難堪,她不想這個樣子。
「哭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你的身體哪裡沒見過。」他拿紙巾給她弄乾淨,撈了衣服來給她穿上。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我今晚不去你那兒睡了。」程東陽邊給她穿衣服,邊說道。
她看了看他,說道:「好。」原來那棟房子是她那兒,一個他暫時歇腳的地方。不是他的家,也不是她的,那只是他包養她的金屋。
給她穿好衣服,他還是戀戀不捨的捏了捏她的胸,在她唇上吻了又吻:「記得吃藥,我不想再有上次的事情發生,明白嗎?」
她心臟一緊一痛,她說道:「我會的。」
程東陽給她拿來外套,讓她穿好衣服:「你先走吧!」
她應了,原來她就是送上門,供他來洩慾的。她眼睛一陣的酸澀,但是忍住了。
她出門的時候,連服務員看她的眼神都是怪異的。VIP房裡發生什麼,他們大概都知道了,而她,就是那個送上門的妓女。她感覺到難堪,全身都在哆嗦。
她上了車,司機也不吭氣,直接開車。直到快到住的小區時,她讓司機在一家二十四小時的藥房停下來,她去買了藥。
一進屋就倒水喝藥,一喝藥胃就是一陣的噁心。她差點吐了,可是吐了還要再吃一次,她硬是忍住了。
她進了他的房間,果然在床頭發現了一張紙。她沒去碰,轉身關上門。她突然覺得這棟房子很陌生,這裡的一切都是她墮落的證據,提醒著她,她有多麼的無恥,多麼的可悲可笑。
她不敢在這兒睡,可是她無處可去,她的存在是那麼那麼的可笑。
她開始打掃衛生,即使已經是半夜了,她還是提出水桶出來,將所有的地方都仔細擦了一遍。擦的乾乾淨淨,然後開始拖地,將所有的地方都打掃一遍。
她明明身體那麼酸那麼疼,可是她不肯放過自己。直到所有的地方都乾淨了,她坐在地板上,淚流滿面。
次日,她還做睡夢中的時候,聽到一陣的電話鈴聲。
她睜開眼,一看鐘,已經十點多了。她摸到了手機,看是詹龍海打來的。
「孟瑜冬女士,記得你跟我說的嗎?你答應我做三件事,現在我需要你。」詹龍海電話接通的時候,說道。
她還沒完全睡醒,只順著他的話問:「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在你住的小區對面的咖啡店,一個小時之後你要出來。」詹龍海說完,便掛了電話。
這些男人,都喜歡掛人的電話嗎?
她歎息一聲,到浴室去洗漱,發現眼睛微微的有些紅腫,她忙用冰敷了一會兒。換了衣服,臉色有些蒼白,她破例了化了淡妝,總算看著精神一些。
她出現在詹龍海面前,他站了起來,眼尖的發現她化了妝,笑道:「你居然化妝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很在乎我們的約會。」
「不是約會。」她一聽約會就有幾分退縮,「你說你要我為你做一件事,一件我可以做到又不用為難的事情。」
「好好好,是這樣沒錯。」她的心防本來就守的很緊,他可不想因為一句話讓她的城防更堅固。
「什麼事?」她也沒打算坐下來,臉上還有幾分警惕的看他。
「我們先坐下來談好嗎?」詹龍海想讓她放鬆一些,對她微笑道。
她想著既然出來了,反正欠他的人情是要還的。她坐了下來:「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你知道我今天多大了嗎?」他不正面回答,反而問道。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耍她嗎?可是他幫了她兩次,她還是平心靜氣的坐下來。
「二十七。」他做了個手勢,「說的不好聽的,我就是個剩男,至今連個談的來的好朋友都沒有。」他把自己說的很可憐。
「唐小姐不是你的好朋友嗎?而且鈺鈺也是。」她不認可他的話,反問道。
「呃,可是她們不是可以變成對象的好朋友。她們對我來說,跟男人都差不多,但時平時圈子裡的聚會,每個人都會攜伴而去,而我次次都是孤身去,每次都被人嘲笑。」他歎息一聲,為自己淒涼的境況。
孟瑜冬沒聽明白他這麼說的意思,所以沒反應。
「今天晚上又有一個小型的聚會,我想你做我的女伴,陪我一起出席。」詹龍海也不跟她繞彎了,直接說道。
她臉一僵,想到他們圈子裡的聚會,必然有唐可昕和程鈺陽,這兩個人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鈺鈺出國了,可昕在吉安,她們都不會參加。」像是猜到她的顧忌,他忙說道。「我的第一件要你做的事,就是陪我參加這次的聚會。」
孟瑜冬還是遲疑的,她不喜歡他們那些圈子的人,她也不認為自己能應付的來。她說道:「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傳到程東陽耳朵裡,也不好。」
「放心,東陽在吉安,他現在忙的很,不會知道的。就像你說的,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我的女伴。就算你跟東陽在一起了,難道你連自己的朋友都不能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