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與凌風走在一起的凌小青在學院中的份量越來越重,一些平時欺負她的同學不知道他的少爺竟然會是如此厲害的人物,想著後果,都已經有些害怕了,打算這之後要怎麼示好……
凌風到學院的另一個藥品交易地,買了二十枚復氣丹,辦了一張紫金卡,然後陪小青在學院裡參觀,散著步向飯堂走去。
「本小姐說過,今天心情不好!你們誰惹我誰就有好看的!哼!」在飯堂內圍著一圈人,羽媚一把掌扇在一個少女臉上,狠狠的指著倒在地一的少女罵道。
「哼!羽媚,不要以為你很了不起!你父親已經回家,誰也幫不了你,我現在就去把你吐口水入凌小青飯裡的事告訴她的少爺!我看她怎麼收拾你!」
那少女捂著紅腫的臉站了起來,憤憤的指著羽媚說道。
「哼!你有種就去說!……」
「這位同學,剛才你說什麼?!請再說一遍。」羽媚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但是話還沒有說完,人群之外就傳來了另一道喝聲,嚇得羽媚一震,臉色煞的蒼白了起來。
圍在那裡的學員,聽到了這道殺氣冷然的聲音,都紛紛轉身射來了目光,並自覺讓出一條通道。
「少爺……不要管她了……」小青想拉住凌風的手,但是沒拉住,凌風大步的走到了那堆人當中,冷冷的掃了一眼羽媚,然後將目光移到旁邊的一名女同學身上。
那位女同學被凌風冷酷的眼神注視著怔了怔,但是心頭馬上就湧上一股快意,捂著被羽媚打紅的臉,指著一旁發抖的羽媚狠狠說道:「就是她,羽媚,除了吐口水入小青的飯裡還天天找事欺負小青……」
「啪!」
凌風二話不說,直接就一巴掌打在羽媚的臉上,全場的人聽到這重重的一聲脆響,都安靜了下來,羽媚頭髮都凌亂了起來,慢慢的轉過印著五指印的臉。
「賤貨!這裡不是基龍城!任得你隨意非為!不要讓我知道有下次!否則你就等著毀容吧!我凌風說得出做得到!不僅是你!這裡的任何一個人敢動小青姐姐的一根汗毛!同等下場!」
凌風重重的喝道,聲音在飯堂之內迴盪著。儘管是丫環出身的小青,但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欺負過,在家族中凌風也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親姐姐,現在已經成為他唯一的親人,心裡根本容不下有人欺負她。
隨著喝聲的響起,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一些曾經欺負過小青的人都低著頭,不敢作聲,凌風是他們見過的第二個可以和老院長以及白家的人同席的少年,那份量可想而知。
羽媚低著頭,哭泣著衝出了飯堂,隨著凌風等人的散去,飯堂又恢復了安靜。
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了,凌風與小青二人躺在後院的屋頂之上,仰望著泛黃的天際。
「小青姐姐,我今晚就要離開了,你要好好的保重,這一別就得有些時日了,你記住,你並不比他們那些貴族學員差,你如今也是一個小富婆了,誰欺負你,你就欺負誰,沒有人天生就是被人欺負的。」
「知道了,少爺感覺你怎麼成熟了那麼多呢?」小青想到今天凌風那凶神惡煞的樣子都不禁吃一驚,但是一想到是為自己而發那麼大火的,心頭曖曖的。
「呃,難道我以前很幼稚麼……」
「嘻嘻,不是。」
「等我這回來之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
凌風又想起家了,現在的家已經空蕩蕩,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凌小青了,想著馬上又要分離了,拳頭不禁緊握,為了大仇自己不得不如此,還有那些失散的族人,一定要找回來。
「嗯!放心吧,小青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少爺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反而是你,你在外面人心險惡,而且又沒什麼靠山,一定了小心!」
小青心地很善良,根本就不會把那些受的苦說給凌風聽,如果不是凌風聽到今天飯堂的事,可能這一輩子也別想知道。
「放心吧,本少爺也不是什麼善類,他們惡本少爺更惡!」
凌風這句話可是說得實在,經歷了那麼多險惡,心裡的那種慈軟早就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認清善惡,有仇必報,剷除隱患。
隨著學院的古鐘之聲響起,大部分的家長都已經坐上馬車,陸陸續續的離開寶南學院。凌風與小青等人也來到廣場之上。
「凌風小兄弟,你打算去哪裡呢?不如跟我白某回皇族受最的法師培訓,你意下如何?」
白慕有意拉攏凌風,畢竟放眼整個聖寶帝國也難以找出第二個這麼年輕的二品法師,若能大用,那必然好處多多。
「白先生器重了,凌風現在還年輕還想到處的見識一下,感謝白先生的一翻美意。」凌風客氣的道。
「呵呵,少年壯志是件好事,這樣吧,這是我的藥令,你拿著它,什麼時候來找我都可以,而且在聖寶帝國任何一間藥鋪都可以得到一定的優惠!」
白慕從高級容戒中取出一塊金色的牌令,上面一面刻著藥字,另一面刻著白慕二字,十分的霸氣。
「白先生,這怎麼好意思呢……」凌風心裡不知道多爽,從來沒有聽說有藥優惠的,都是貴到飛天的,這就是藥師一個有錢途的職業表現。
「哈哈,拿著吧。」白慕眼睛老辣自然可以看出凌風眼眸中的渴望,不禁笑了兩聲入到凌風的手裡。
「嗯,感謝白先生的器重,他日我凌風一定會到皇族拜訪先生您的。」凌風拱了一拱手,略笑道。
白慕點了點頭,然後對老院長等人告別一聲之後,就躍上了飛行獸,白鈴兒則是眼光戀戀不捨的望著凌風。
「哥,還有凌風哥哥,你們保重。」就在飛行獸要飛起的時候,白鈴兒才說得出來,這一別又會是很長一段時間,對於她一個少女來說,的確是一件很殘忍的事。
他們離去之後,凌風也與小青等人告別北上了。
小青望著凌風的遠去的背影,原先說得再堅強的話都脆弱了起來。而白易,在這一次見到自己的情敵凌風之後,一向高傲的他,心生殺意,怎麼也接受不了被一個比自己小上那麼多的少年遠遠超越於自己。
「凌風,你愛出風頭,就到地府出風頭好了,凌小青本少爺看上的女人沒有不到手的!」白易望著白雪紛飛的大路,心裡狠狠的罵道。
「嗚!」
等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白易一個人走出了學院,來到了森林之中,拿出一個小笛,重重的吹了一下。片刻之後一隻大鷹飛了下來,停在白易的手臂之上。
「狼鷹,拜託你了,幫我把這信送給殺手榜排行第三十的張旗!」
白易取出了一塊布條,在上面寫上了「刺殺二品法師,凌風,其手執白藥令!一百萬金幣!易!」然後塞進了狼鷹腳上的一個小竹筒之內,對他說道。
那隻狼鷹輕鳴了一聲之後,便衝上了天際,消失在了黃昏火燒雲之中。
殺手榜的高手是專以刺殺為職業的存在,他們的消息極為靈通,對於大陸上的一些大家族也極為瞭解,當然也包括他們的常客。
常客或地位顯赫的客人,通常只要寫上職業,特點,人名,以及懸賞金額,他們就可以知道你們要殺的人是誰。
那張字條寫得雖然簡單,但是殺手榜的人只要知道客主是誰,什麼職業的目標,很快就可以查到目標的存在。這種殺人方式是可以給客主避免很多麻煩,也因此,他們的財源才會滾滾而來。
凌風又跑入到伏魔山脈之中了,找了一處地方,修練了三個時辰。
「老師,感覺後面的升段越來越難了,感覺不是打打坐的就可以升,有什麼快捷的方式沒有?」凌風感覺到這三個時辰的修練根本就看不到一點的成效,於是往心中的諸葛元道問去。
「元士以上就不再同於元者的了,要想加快升段,並不是天天坐著修練就可的了,最重要的是不斷的戰鬥,只有那種生死考驗的戰鬥才可以不斷的激發潛能,這也是很多人修練幾十年才到元武的重要原因。」
「原來如此。」凌風恍然大悟的道。
「你這一跑來,大大小小的戰鬥不少,而且這種不斷的跑動不僅是質修,更像是一種逃亡,同時也激發了你部分的潛能,所以你順利晉階元士也並非偶然。放心吧,後想大大小小的戰鬥有得你打。」
「呃……好吧,先不管了,這獸蛋還有赤潮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搞掂呢。」凌風苦笑了兩聲。
連續的奔跑了七天之後,凌風已經感覺到體內的元氣已經達到飽和了,但也沒見到升段的現像,反而在這不斷的輸氣中,那個獸蛋的表現就越來越強烈了。
一直跑足了半個多月,凌風要發瘋了,那元氣一點升段的感覺也沒有比起當初晉階來的感覺差不多,這就是元者與元士的差別。
一天中午。凌風又開始輸氣了,這段日子凌風輸氣的頻率很高,因為體內的元氣飽和著,也不見有什麼進展,所以幾乎元氣一滿就輸送。
「嘎嘎∼∼」
「咦?寶寶的殼有裂痕了!老師它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