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一定要回來,月沫等你……」
劉月沫低著頭,不想凌風看見自己在流淚,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是,月沫已經被凌風的氣質迷住了,再加上看到了凌風英俊的臉孔,少女特有的心思一下子就被激化了。
「我凌風說話算話,劉姑娘,你就放心吧。」凌風拍著心口道。
「嗯,你也不要叫我劉姑娘了,以後叫我小月好了。」劉月沫低著頭,喃喃的說道,手裡掏出一條白色的手絹,握起了凌風的手,把絲塞在凌風的手心裡,又道,「你拿著她吧,有空的時候拿出來抹抹汗……」
「啊!這麼漂亮的手絹,我才不捨得抹汗,有空的時候我可以拿出來看著上面的兩個鵝,想起你。」凌風攤開那方形的白色手絹,上面繡著精美的圖案,圖案是兩隻鴛鴦在池中暢遊,凌風自然不懂得女孩子家的心事,當下口直心快的說道。
「……那……那不是鵝……」劉月沫被凌風這麼一說,臉都紅了,但聽到凌風說那是鵝,就知道對方並不懂得裡面真正的意義,想糾直,但是勇氣卻沒有湧上來,只是低聲的吟著。
「不是鵝,是什麼?」凌風的聽覺可是非常人可比,儘管很小聲,凌風還是聽見了,不禁一臉認真的問道。
「……你當是什麼就是什麼了,月沫要去收拾東西了。」劉月沫說完便轉身就走開了,留下一臉不解的凌風。
……一個時辰之後,千精技器鋪大門。
「劉大哥,小月,你們要保重啊,我凌風一定會很快讓你再回到這裡的。」凌風牽來了小黑,對準備好的劉二人說道。
「嗯,凌風小兄弟,你也保重!時辰一到你就可以把模擊碎,取出來了。」劉鐵山的敬業,敬到家了,這個時候還在擔心著這個,凌風無奈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凌風……」劉月沫來到了凌風的跟前,心裡噗噗亂跳,在黑夜裡,看不到她的紅臉蛋,呆了一會兒,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突然撲到凌風的懷中,緊緊的抱著凌風。
「小月……」凌風聞到撲鼻而來體香,接著就是感受到胸口兩團溫柔的襲來,不禁有些說不出話來。
「凌風……你保重。」一個擁抱,在劉月沫的羞澀之下慢慢鬆了開來,劉月沫淡淡的說完,轉身就上了馬,劉鐵山也一把上了馬,回過頭來,「保重!」
「保重!」凌風也重重的應了一聲,對方就騎上了小黑伴隨著清脆的馬蹄聲消失在路口的盡頭。凌風望著那消失的背影,抿了抿嘴,其實他心裡很想認劉鐵山作大哥的,可是一直未能開口。
「小月,嘿嘿,呼,好香啊!」凌風又拿出了那條手絹,放在臉前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咧著嘴笑道。
……
「駕!駕!」
一匹俊馬在泛著淡淡行星之光的路上飛奔著,黑馬上的兩人正是劉鐵山和劉月沫,他們的速度極快深夜的街道沒有什麼行人,只有幾棧夜路的燈籠伴隨,這樣的夜路顯得黑暗又有點荒涼。
「師兄,我感覺有點怪怪的,好像有種不安全的感覺。」劉月沫望著漆黑的夜路,只有路面上的石頭有些反光之外,其它都幽幽暗暗的,心生一絲可怕的念頭。
「沒事的,你冷就多披件衣服,很快就要出東城了,路口越來越近了,出了鑄劍城,我們就安全了,以後都不回來了。」劉鐵山平靜的道。
「不是說好了,等聽到朱天被殺了,我們就回來嗎?」劉月沫吃驚的問道。
「沒那麼易的,凌風小兄弟,現在還年幼,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況且,我真的不希望他去報仇……」劉鐵山道。
「夥計,劉氏二人正往路口趕來了,拉捕獸繩!」路口的兩邊有幾個黑影閃動著,其中一個說道。
「好!這次就要他們大摔跤,聽說那個女的還很美,我們幾個兄弟有福了!」黑暗中,另一個黑影陰笑著道。
「嘿嘿!好久沒試過少女了,妓院那些都玩厭了!」又一個黑影揍了過來,道。
……夜,出了繁榮的街道,便是林間大道,林間草叢之中,蟲鳴之聲一片,隨著一襲馬蹄聲的趕到,都有些安靜了下來。
「灰灰!!」隨著一聲馬嘶之聲,那一匹載兩人的黑馬立時前瀉而下,重重的摔了一跤,背上二人立即被衝到前方十來米的地方。
「師妹,師妹,你沒事吧!」劉鐵山自己摔得肩膀處頻頻流血,也全然顧不著,連忙扶起劉月沫問道。
「師兄,我沒事,只是皮外傷……」劉月沫只感覺到手和膝蓋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痛,應該是破了皮,正說著,這時有幾道黑影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哈哈!早說了,不要和我們霸狼獵隊作對!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嘿嘿!」一其是五個黑影,手裡都亮著寒光閃閃的大刀,其中一個黑影說道,劉鐵山自知打不過他們,扶起劉月沫就走。
「想走?沒這麼易!先留下你的右手吧!」剛才說話的傭兵立即飛身而起,在半空之上就是一劈而下,凶狠的刀氣在淡月光的夜裡閃如同一抹寒光,瞬間劈在了劉鐵山的右臂之上,一條血淋淋的手臂就掉到了地上。
「啊!」
「師兄!……」
「哈哈,看你以後還能不能鑄劍!」使刀的傭兵穩穩的落到了地面之上,望著捂著斷臂痛苦不堪的劉鐵山,大笑道,身後的幾個傭兵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我和你們拼過!」劉月抹怒火燃燒著雙眸,拔出長劍嘶喝一聲衝了過去。
「師妹!……」
「光!簡直自不量力!」
站在最前的那個傭兵,一刀就劈開了劉月沫的長劍,罵了一聲,把她往身後的幾個傭兵推了過去,狠聲道,「綁起來!輪=奸至死!明天祼著吊在千精技器鋪上面!讓大家都知道和我們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