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蓮開車到羅馬機場,混入其中順利的溜過道道安檢。將頭等艙乘務員迷暈,塞進洗手間中。其實如煙在殺手界名聲是不錯的,像來只殺目標。伊蓮換上空姐制服,白嶄的小臉。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浴春風般溫暖。
凌梟帶著黑色的墨鏡,依舊是白襯衫黑色西裝外套。給人的感覺就是有種莫名的壓迫感,那是與生俱來的氣勢。「風,我不喜歡有陌生人打擾。空姐也不用出現在我面前,這次回到A市去墓地看看我就回來。」凌梟交代好了,摘了墨鏡瞇著眼睛休息。
「蓮兒,你若在天有靈,讓我也在那片海域失事。」凌梟望著如同海藍色一般的天空,輕言輕語的對伊蓮說。
距離起飛時間還有五分鐘,伊蓮又換上了白色的紗裙。用繡著蓮花的手絹遮住半張精緻無比的小臉,宛如天上的蓮花仙子一般清理淡雅。
伊蓮走到凌梟座位的旁邊,45°角斜對著凌梟。沒有看到真面目,伊蓮瞄準男人的太陽穴,正準備開槍。「梟少,小心。」風的四個字救了凌梟一命,有驚無險的躲過一劫。
聽到這個名字的那一剎那,伊蓮的手不停的在抖。就連小念送給伊蓮那把精緻奢華的手槍都掉在地上,凌梟快速的扼制住殺手細嫩的脖頸。錯愕間覺得好熟悉她的眼神,柔美中透露著堅強。
這一瞬間伊蓮激發了內在的潛力,她知道絕對不可以被凌梟發現。否則自己將會永遠的失去兒子,這輩子小念是他的一切。
僅僅兩分鐘,伊蓮便的不住凌梟的快速進攻。這個男人始終都是那麼強大,無論怎樣似乎她都無法超越。凌梟手臂長,順手將白色的遮面紗拉下來。
凌梟頓時愣住了,沒錯真的是伊蓮。是他日思夜想,苦苦尋找的女人。凌梟激動的將伊蓮僅僅的,禁錮在懷中。彷彿隔了一個世紀般久遠,在這一刻伊蓮被抱的近乎頭暈腦脹。
也許在伊蓮心底,凌梟的溫柔似乎更令伊蓮害怕。伊蓮一狠心,踢了凌梟的襠部。高大的身軀也彎了下來,擰著俊秀的眉毛。伊蓮眼中也含著晶瑩的淚珠,掙脫開凌梟的禁錮。
頭也不回的逃離,凌梟忍著下身的不是。看著那如四年前一樣的嬌弱的身影,她長大了似乎比曾經更加堅強。
「梟少,他真的是小嫂子嗎?」風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曾經的小嫂子寧遠被折磨死也絕對不會傷害凌梟一分一毫。今天竟然踢了梟少的命根子,女人真是惹不得向來沉穩的風也不禁替梟少擔心。
也不知道,這一腳踢的嚴不嚴重。以後是不是就直不了了,這是他最擔心的。看著愣神的風,凌梟就知道這傢伙沒想好事。「還想,快給老子送醫院去。我不回A市了,第一恐怖組織依舊讓簡愛先頂著。」
風的心那叫一個顫,像來不肯進醫院的梟少竟然主動要求去。看來男人還真的是很在意自己的命根子。
一個帶著眼鏡的老女,抬起頭看了凌梟。「說姓名、年齡、性別怎麼受傷的。」風看此情況都忍不住笑,幸好不是那三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來陪梟少看病。「咳、咳、」凌梟假裝咳嗽冷冷的看了站在身邊的風。
「醫生他,他是被女人踢了腳。姓名凌梟、性別男……」風看著梟少漸漸陰鬱的臉色,最後聲音輕到連自己都聽不到了。
「好了,我看看吧!」女醫生抬起頭淡漠的說到,凌梟的臉瞬間漲的通紅。風沒忍住臉上那燦爛的笑容。
凌梟沉默了許久「我、我覺得還是不用了。」這也是風跟隨凌梟這麼多年,看過凌梟最窘迫的時候。想來素日變態的梟少也有今天,風也忍不住偷偷的開心。
女醫生縐縐寬濃眉毛「那你就用冰敷一敷,吃些消炎的藥。記住一個月之內不要有性生活,否則後果自負。」凌梟轉身就走,區別在於曾經的梟少都是霸氣的快走。如今卻是勉為其難的站起來,慢慢的走似乎沒走一部下身都很痛。
回到別墅火雷電三兄弟直直的看著臉色微紅的梟少,在看看表情詭異的風。似乎兩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姦情,凌梟果斷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我說你們三個,在這裡盯著我看了整整三個多小時了。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可以直說。」風實在受不了,三個大男人用柔柔的目光注視著他的感覺,這比受酷刑還要折磨人。
三人異口同聲問道「梟少,以後還有性生活了嗎?」向來沉穩淡定的風,臉色變得刷白。眼睛直直的看著站在沙發後面的凌梟,三人也覺得風不對勁了慢慢回頭就看到凌梟那張放大好幾倍的俊臉。
「我可以拿你們先試一試。」凌梟用低沉的聲音回答火雷電三兄弟的疑問,三人果斷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凌梟的視線。
只剩下風一個「梟少,沒事什麼事情的話我也下去了。」風也找借口離開,正所謂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凌梟陰沉著臉,躺到床上。沒錯那個刺殺他的女人一定是伊蓮,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蓮兒,沒有死。」凌梟放心的睡著了,也許真的是太累了。在這四年凌梟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每次只要閉上眼睛都是浮現出的情景都是折磨最愛人的情景。
伊蓮回到家裡,抱住小念不停的抽噎。安安靜靜的讓伊蓮抱著。伊蓮始終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在遇到他。而且也沒有絲毫的恨意,甚至心還會因為這個男人而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