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涵看著君念熙,覺得他口中的君流觴真的他認識君流觴嗎?
他一直覺得君流觴外表雖冷 ,但絕對悶騷,好吧,這是娘親第一次對君流觴的形容,悶騷男。雖然不太明白,悶騷男是什麼意思,但是墨涵個人覺得,娘親的形容一定是最貼切的。
「你確定你說的是君流觴嗎?」
君念熙聞言,點點頭。
「哎,好吧,我只能說君流觴一定是個演戲的好手!」玉墨涵說完,拍拍君念熙的的肩膀,「走吧,下棋去,今天我要把你殺個片甲不留,讓你知道,棋藝高不高,不能看我年紀小不小!」
君念熙點點頭,在侍衛的帶領下,去了書房邊上的棋房。
「哇哇哇,好多好東西!」玉墨涵伸手摸摸這個亮錚錚的棋子,摸摸那個亮錚錚的棋子,最後目光落在擺好的棋盤上。
情不自禁的讚美道,「好東西!」
「你認識?」君念熙坐下,拿起黑子,把玩著問玉墨涵。
「不認識,不過,我看它亮錚錚的,絕對的好東西唄!」玉墨涵說完,抓起白子,放在手中,只感覺很溫潤,「是玉的嗎?我家也有一副,只是沒這麼溫潤哎!」
「坐下吧!」君念熙淡淡一笑,「落子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玉墨涵說完,也不矯情,落子,和君念熙殺的難捨難分……隋緣……
夜淒迷
玉無瑕一個人坐在窗戶邊,轉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安卉,起身對千香吩咐了幾句,一個人朝外面走去。
「小姐,!」千香拿著披風追了出來,為玉無瑕披上,「外面涼,把披風披上吧!」
「謝謝!」玉無瑕朝千香一笑,慢慢的遊蕩在攝政王府裡。
偶爾碰見幾個下人,他們朝玉無瑕福身後,玉無瑕便讓他們下去了,也不讓他們跟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玉無瑕交都有些酸痛,玉無瑕坐在一個迴廊上,用手拍打著小腿,以此緩解小腿的不適。
一陣撲鼻的酒香隨著寒風傳來,玉無瑕用力吸吸,站起身朝著那酒香傳來的地方輕輕的走去。
剛剛到一個院門口,一陣悠揚卻又帶著淡淡傷感的琴聲傳來,玉無瑕就這麼聽著,不知不覺竟有眼淚滑出,伸出手去摸摸,才發現自己哭了。
她不懂琴,卻第一次聞琴聲而泣
忽然,她好想推開院門,去看看,那彈琴之人是誰,卻又害怕見到的那人正是她心中所繫之人。
轉身剛想走,琴聲戛然而止。
「無瑕,是你嗎?」君流觴趴在琴上,,幽幽的喚道。
玉無瑕身子一僵,伸手輕輕的推開院門,君流觴一襲白衣,在淡淡的夜色裡,像一個落入凡塵的仙人一般,那麼的撼動了她的心。
「觴!」玉無瑕輕輕的喚了一聲,慢慢的靠近他,伸出手摸摸他發涼的俊臉,擔憂的問,「你怎麼了?」
君流觴傻傻的看著玉無瑕,一動也不敢動,最後張張嘴,一股酒氣從他口中散出,「無瑕!我是在做夢嗎?」
「觴,你喝多了!」玉無瑕把君流觴的頭抱進懷中,柔情萬千的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君流觴緊緊的抱住玉無瑕的腰,賭氣的說道,「我沒喝多,沒有,我只是多喝了幾口酒而已,沒有醉!」
玉無瑕聽著,有那麼一瞬間的閃神 ,君流觴耍賴皮的口氣和玉墨涵很像,很像。
「觴,你沒喝多,可是這地方涼,我送你去休息吧,好嗎?」玉無瑕慢慢的哄著,就像感覺在哄第二個玉墨涵。
「不要,不要,我要抱著無瑕睡,我那兒也不去!」君流觴說著,居然嗚嗚的哭泣起來,「無瑕,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
「額,!」玉無瑕頭疼,這那跟那啊。
忽地,君流觴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玉無瑕,可憐兮兮的問,「無瑕,無瑕,你答應要嫁給我的,是不是!」
玉無瑕咽嚥口水,她被君流觴這個樣子嚇死了。
「無瑕,你不說話,你真的不要我了嗎?」君流觴說著,眼淚一顆顆從眼角滑落,見玉無瑕毫無動靜,放開抱著玉無瑕腰的大手,淒慘一笑,「終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呵呵呵!」
玉無瑕一愣,她什麼話都沒說啊!
喝醉的人,果然不可理喻。
「觴!」玉無瑕伸出手,準備抓住君流觴的胳膊,可君流觴淒淒慘慘慼慼的笑著,在玉無瑕手沒有抓到他之前,起身朝外面東倒西歪的走去。
玉無瑕趕緊追了上去,可無論她用盡全力,和君流觴還是保持著一段距離。玉無瑕就覺得奇怪,最先還有見到幾個下人,此刻卻連個鬼影都見不到。
難道這攝政王府的下人們都遁地了不成。
不知道追了多久,玉無瑕已經氣喘吁吁,眼看君流觴就快要走到那一潭池水裡是,玉無瑕大喊,「觴,別在往前了,我求你!」
君流觴聞言,朝玉無瑕大喊,「無瑕,你別過來哦,這池水很冷,小心凍著了!」
說完,一步一步往後退。
直到腳已經陷入了冷冰的池水中。
「觴,聽我說,我們不是要成親了嗎?你真的要狠心丟下我嗎?」玉無瑕說著,卻不敢上前一步,因為她往前走一步,君流觴就往後退一步。
「不!」君流觴搖搖頭,用力搖頭。「無瑕你騙我,你騙我……」
他知道,玉無瑕這輩子最在意的是墨涵,他至於她,幾乎沒有任何意義,沒有。
想了一個下午,對於這樣的結果,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借酒澆愁愁更愁,結果,滴酒不沾的他喝醉了。
醉的一塌糊塗。
「觴,我沒騙你,我們不是說好的,正月初八成親嗎,你真的不要我了嗎?」玉無瑕說著,心疼不已。
墨涵到底對君流觴說了些什麼,會讓他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