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十歲的皇帝端端正正的坐在龍椅之上,在他的右下角,攝政王君流觴渾身泛冷,無情的鄙凝著朝堂上的眾人,不言不語。
皇帝君念熙端坐著,轉頭看向君流觴,淡淡的開口,「皇叔,關於玉卿家封侯一事,皇叔有何看法?」
身為皇帝,十歲的的君念熙比同齡孩子早熟許多。
君流觴冷笑,低沉的道,「這事皇上做主就好!」
君念熙一見君流觴那壞壞的冷笑,便知道皇叔是不贊成了,心中不解,這玉卿家封侯,皇叔一直不置一詞,怎麼最後又給反駁了呢?
坐直身子,看著朝堂下的眾大臣,淡淡開口,「不知道眾位卿家有何看法?」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進諫大臣范溢上前一步,大聲說,「皇上,微臣以為,此事不妥!」
君念熙忽然覺得好笑。裝做不解的問道,「范愛卿說說看,為何不妥?」
「玉大人雖然政績不凡,可後宅不穩,寵妾滅妻,試問連家宅之事都處理不好,又如何能勝任侯爺稱號,所以臣認為不妥!」范溢不卑不亢的說完,瞧瞧的看了一眼玉凌天,冷冷一笑。
玉凌天只覺得有兩道冷冷的目光襲來,慌得他抬頭看去,只見君流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彷彿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般,驚的他慌張一跪。惶恐不安道「皇上明察,臣不敢!臣冤枉!」
「皇上,修身齊家,可玉大人寵妾滅妻,既無修身又無齊家,臣也認為不妥!」左丞相端木蕻站出身。
緊接著,凡是站在端木丞相一邊的人都出言進諫,「皇上,臣等也認為不妥!求皇上三思!」
玉凌天瞧瞧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岳父大人左丞相楚南山,只見他眉頭深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自亂陣腳。才稍微心安的轉回了頭。
卻見正妻安卉的娘家哥哥威武大將軍安威正冷眼瞧著他,嘴角掛著冷笑。玉凌天只覺得自己背脊心透涼,冷汗冒出。
他怎麼忘記了,進諫大臣范溢曾經和安卉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自己冷落安卉已久,他怎麼可能不懷恨於心。
君念熙看了一眼君流觴,淡淡的說道,「皇叔,朕認為各位卿家都說得有理,不如此事調查清楚在說,如何?」
君流觴點點頭,不語。
「那皇叔,此事就交給龍博去查,如何?」君念熙說完,朝君流觴壞壞一笑。
君流觴挑眉,再次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