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郝漫漫一聲痛呼,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她不解地望向站在床前的尹奕炎,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溫柔似水的他忽然又變得這麼粗魯。
「沒如了你的願,又回到了這個你想逃的地方,是不是覺得很遺憾?」他的聲音冷冷淡淡,幽深的眸裡儘是嘲諷和陰鷙。
「炎……」她愣愣地看著他,看著他那讓人心寒的眼神,看著他冷漠地脫衣服。
那一瞬間,她覺得好害怕,不由自主地慢慢向後退。
「你沒資格這樣叫我。」他厲聲說道,然後又邪惡地笑了,「你不過是我的床上工具,而已。」
冷冷的嗓音直擊得她忍不住一陣顫抖,她受傷地看著他,想起秋瓷對她說過的話——你不過是以一個妻子的身份來供他發洩感情,更或者是身體需要。
想著想著,她眼裡蓄滿了晶瑩且悲傷的淚水,她淡淡地笑了,那笑容,淒婉悲傷。她望著他,喃喃出聲:「對,我對於你,我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是替你解決身理需要、為你生孩子的工具,也……是一個替代品。」
他早已經煩躁、憤怒不已,哪還有心思去研究她說的話裡的意思,只是抓住其中一句——是替你解決身理需要的工具。
「既然這麼識相,那又何必浪費時間?」說著,他將襯衫丟在地上,開始解褲頭。
她別過臉去,悲傷得無以復加。「求求你……別……」
請不要這樣,在當我是工具、當我是替代品,而又在我知曉的情況下,還對我如此這般。我是很傻,可是我也有感情,有思想,我愛著你,可你卻無法回應我的愛。
所以,求求你。
聞言,尹奕炎微瞇了眼,他的兩隻眼睛像是兩汪深潭。他忽然咧嘴輕笑,上前一步捏住她柔嫩的下巴,逼她看著他。
「求我?怎麼?現在就開始對布拉德那混蛋守身如玉了?」
他的話,冷酷無情,像一把把利劍,狠狠地剜著她的心。
她痛苦不堪,重重地搖著頭。「不是的……」不,不是的,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呢?
「不是?」尹奕炎挑了挑眉,「那你求我幹什麼?求我對你溫柔一點?放心,你和我又不是第一次。」說完,他重重地甩開她,逕自脫下了褲子。
當男人精瘦而健壯的年輕身軀就那樣呈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郝漫漫在他那冷漠無情的眼神下,還是默默地別過了頭去。
「賤人,看著它!」他掰過她的身子,命令她直視他。
她緊緊地閉了眼,不想讓自己屈辱的眼淚掉下來。
「我記得你之前可是很喜歡它的,我甚至還記得你在我身下吟哦承歡時的眼神。怎麼?這才正大光明地和野男人共度了一夜,就變成貞潔烈婦了?」
說著,他大手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她的衣服。
「不……請不要這樣……不是你想的那樣……求求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他瞇起了好看的眼,眼裡崩出噬血的光,「賤人,記住,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說著,一個猛烈的挺身,他將她徹底佔有。
「我,也會是你最後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