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單挑敢不敢 第4卷 V74
    「還有……」這是心婉補充的,見所有人都將好奇的眼光投像了她,才勾了一下嘴角,用手撥了一下髮絲,顯得是那般的嫵媚動人,「命令你們不要再查此事。」說完她只是淡淡的像著月慧心一笑,看著那眨眼就變化掉的神情,她也認為自己猜對了!

    「對了父皇,要是這次我真的將此事追查到底的話,說不定您還會失去一個兒子,不過……也說不定,雖然北堂離奇不要追查了,但是現在這個什麼玩意是聽我的,想必……要是您不按照法律來辦事的話,您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說完只是冷冷的一看地上跪著的林公公,看著他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已轉移到了門口處,只是淡淡的像著那背影一鉤唇角,沒有人看到她的動作,就已近見人發出了一聲悶吭倒在了地上。

    其實等到她說完,才感覺這話是那麼的存在著威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一項做事的風格,但是好歹北堂易並不覺得有什麼。

    閱覽天下雖然廣濟兩國大街小巷,但是他們並不會真的出手殺人,所以他不會擔心!

    「辦事公道,這是朕這一生都在追求的,要是朕的皇子犯錯,也是定拿不饒的,這樣一點雲錦倒是可以放心,但是6朕想知道朕的皇兒們是被誰危害的。」北堂易想起他的那些可憐的孩子,他就心疼,他還記得小的時候,他們每天都在他的身邊叫喚著父皇跟我玩,可是那時候他的國事很忙,處處都找借口,可是現在就算他想要和他們玩都沒有人了!

    想著想著,竟然眼角就出現了一絲的淚……

    心婉只是走到了那個太監的身邊,勘察了一下他的身上,當手摸到他的懷裡時,嘴角一咧,然後拿出了裡面的東西,「哇……好東西!想必也能值個幾千兩吧!」說完就當著眾人的面裝進了自己的腰包。

    看的月滿臉的黑線,就連北堂易也尷尬的笑笑……

    但是心婉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將剛才殺人的髮簪又重新的插在了髮絲上面,「其實父皇,他們出事的罪魁禍首就是您,你也因該想一下為什麼他們都會出事了!其實……勾心鬥角這是每一朝每一代都會有的事情,至於那些皇子們也都是到最後的結局您是皇帝,您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

    北堂易聽完她的話,在那裡沉思著,也像是知道了答案,但是還是有點迷茫,但這也不能怪他不是,那些可都是他的親身兒子……

    心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NND都月上柳梢頭了,天知道她是有多麼的累!

    「月壇主……朕以前可是要閱覽天下幫忙查一些事情?」

    「立名縣的貪污一案,有皇上的令牌出使,是尊主親自去掉的檔案,只收了您八折的銀兩!還有……」

    「好……」北堂易只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閱覽天下的人,沒有想到還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雖然當時不是他親自去的,但是也命人掛上了他的頭銜,還帶了令牌……

    「明日早朝你們上殿,朕……違令你們為檢查使,重新的將此事調差清楚,給朕的皇兒一個清白!」

    其實心婉就是在等著他的這句話,沒有想到會這麼的久,不過也總算是等到了!嘴角微微的一勾,沒有想到這個玩意還真的是有點能耐啊!

    可是當心婉才勾起笑容,只見北堂易又冷下了臉,「只可惜……還有兩天的時間,離奇就要被……你們一定要經歷將

    此事查清!」

    嚇了心婉一跳,她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兩天已經太多了,一天就已經足夠了。

    「知道啦,根本就不用兩天的時間,一天就能搞定,只要那個易柔的屍體還在就行……俗話說,死人是不會說謊的!」看著兩人那麼吃驚的摸樣,她只是隨口一說,不過確實是如此!

    別忘記了她以前是幹嘛的!

    驗屍官……

    另外心婉又像北堂易要了一個令牌,可以隨時的出入天牢,沒有辦法啊,她總不能每次進去都要偷偷摸摸的吧!更何況……她還想要在那裡住下來呢!

    只有在北堂離奇的壞總共,她才會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直到她光明正大的走到了鬧房裡面,北堂離奇才不敢相信的看著她,此刻……她真是跟著獄卒後面進來的,髮絲上的墨子也被洗淨了,瞳白的髮絲很舒暢的流淌了下來,別人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何人,但是她的手中可是有皇帝欽賜的令牌,無人敢攬住!

    「開門!」衝著那傻頭傻腦的北堂離奇一笑,然後命令獄卒道,等到門開了,心婉才將頭轉向了那些侍衛與獄卒,「你們打通水進來,然後全部都滾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一個都不許進來!」

    看著北堂離奇要上前,趕緊第一時間的自己跳進了他的懷裡,「怎麼樣?還是我有辦法吧!」北堂離奇只是理了一下她那被風吹亂的髮絲,有點寵溺的輕撫了幾下,一旁還為出去的獄卒很是驚訝,這個女子到底是誰?為什麼那麼的纖塵不染,但是卻是滿頭的銀髮!

    但是自責告訴他,這些並不是他能管的事情,還是照那銀髮女子的吩咐去了!打來了一桶水,然後吩咐了所有人都離開了天牢,將門關上,全部的都守在了門外!

    「夫君……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臭,還是先沐浴吧!」說著心婉還調皮的扇了扇鼻尖。北堂離奇也只是淡淡的一勾嘴角,其實他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才解了一個腰帶,就將手抬了開來,看了心婉,「夫人……」心婉也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但是她也並沒有教訓他,而是走了過去,開始拭起他的衣服,看著那嘴角勾起的笑容,她也只是淺淺的一笑,這還是她第一次幫他寬衣解帶吧?想起以前,還想都是他為她更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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