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擔心了,我已經派人去務必保住洛胡的性命!」本來就是被她一個人環住的腰,現在為了擔心她,他也環住了她的背稀,還緊緊的將她捆在懷中不然她有所動彈!
「保住?你派去的人能有多大的能耐?那可是上萬的將士,就算你派去的人再厲害,能將人安全的帶出來嗎?其實……本來再來這裡之前我早就想將他了斷了,可是我母妃不同,她還整天的記著他,惦記著他,在行駛的半個月的途中,她哭了整整就有十四天……說吧!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全部都答應你!」沒錯……
她雖然不是什麼善類,但是她既然佔用了她的身體,就不會虧待她的家人,更不會讓她的母妃在日日夜夜的難眠思苦……
激動的已經抓住了北堂離奇的衣領,可是卻早就被他緊緊的捆住使不出太大的力氣,也沒有了太大的動作!
「心婉……你不要太激動了,洛胡不會有事的,我保證他會活著見到你的母妃好不好。」果然……心婉被他這句心婉喚的有點愣了神。
心婉……她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麼親暱的叫聲了,還是小時候聽到修女們叫過,已經多久了?她不記得了……
「哎……為什麼你非要捆住我呢?算了……你休息吧!」她知道他累了,她也累了,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面浪費口舌了,本來這也不是她自己的事情!
想想還是原來的自己活得瀟灑,自在……至少不會為別人著想,更不會弄成現在的地步……
掙脫了北堂離奇的懷抱,就坐在那裡,本來她還想要偷偷懶,以她現在的功力,想必也是數一數二的了吧!為什麼這些人非要逼她在厲害一點?第三重……練完真的可以天下無敵嗎?
那這第三重又是什麼?第一重是內力的修為,第二重是劍法劍譜,第三重……
她並沒有下床,而是直接的運起了內力,北堂離奇看她並沒有什麼異樣,而是就在那裡打坐靜修,也就沒有在強迫她躺在自己的懷中,而是閉上眼睛,沒有一會兒就沉睡了下去。
足足的五天五夜的路程,只是吃飯的時間休息了一會兒,其它的都是在馬背上過來了,每一次只要小小的瞇一會兒,腦子裡面就會被這個女人給填的滿滿的,就連睡夢中都會夢到她給自己添點麻煩……
就連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心婉都沒有從打坐中醒來,可是北堂離奇卻看傻了眼睛,經過一夜的睡眠他的神情已經好多了,萬般不信的又再次的揉了一下眼瞬,嚇得他直接彈跳了起來,手顫抖的想要撫上了柔軟的秀髮,可還沒有碰到心婉就瞬間的睜開了眼瞬,又是再次的嚇得他一驚,感覺收回手……
可是眼底依然寫滿了不可置信,不停的搖著頭,「不……不會的……不可能肯定是我還沒有睡醒,才一夜……不可能會這樣的……」
心婉看著他那奇怪的表情,也不想要理他,而是裂了一下嘴,很不可思議的看了一下手掌,「沒有想到……第三重就這樣被我煉成了,本來還以為要廢點時日的,看來這還真的很適合我練啊!」
「不……不可能……」
心婉聽著北堂離奇那呢喃的自語,皺緊了眉頭,「什麼不可能,你夢遊啊,真是的一夜睡得跟豬似的,現在天都亮了,你還不醒。」
本來煉成第三重是該高興的事情,被他這樣一搞,都沒有心情了,翻身下床穿上鞋子,坐了整整一個晚上,還真有點餓了,還有點累……
捏了一下肩膀,做到桌子旁邊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你們兩個進來,梳洗、備早點……」
「是……」紫菱、紫念應聲就要開門進來,可是門卻被北堂離奇給栓了起來,趕緊跑到心婉的身邊,將她拉到懷中,緊緊的攬著,「心婉……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心婉被他這麼無厘頭的一句話,弄地滿頭漿糊,撅起嘴,手輕輕的試上北堂離奇的額頭,「你沒發燒啊?為什麼總說胡話呢?要是沒睡醒就再去睡,現在我要先梳洗吃飯知道嗎?」輕輕的推了推他,可是沒有想到那不算太結實的臂彎,竟然那麼的有力氣,就算她再怎麼掙扎都絲毫沒有半點樂觀的結果,反而被扣的更緊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心婉見想要推開他是真的沒有希望了,好吧!輕輕地抬起頭,緊緊的盯著他的眸,「到底什麼……」後面的話完完全全的卡在了嘴裡……
緊緊盯著他的眸的瞬子絲毫沒有半點的移開,她可以從那瞬中看到驚訝、心頭……還有倒影……
很是訝異的撫上了秀髮,將頭低下看向了自己的胸前,本來那烏黑垂下的秀髮,現在卻變成了白髮……
有點不信的搖著頭,臉上帶著驚奇……
手不停的將發頂的秀髮放下,可是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烏髮變成了白髮了……
北堂離奇有點心疼的看著她那瞬息萬變的臉頰與眸……
心婉還是抱著最後一點希望慢慢的走到鏡子旁,看著那精緻的一張小臉,被滿頭的白髮給遮住,瞬中帶著點悔恨,痛恨,更多的卻是不可思議……
「怎麼會這樣?這麼會這樣……」不停的呢喃著,這就更讓在一旁的北堂離奇心疼了,看著她這個樣子,他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其實心婉不可思議的是為什麼才短短的一夜之間那傲人的黑髮會變白,悔恨的是為什麼沒有早點煉成第三重,本來在21世紀的時候,她就經常以滿頭的白髮出現在電視屏前,她總覺得白髮給人一種純潔,難以猜得心思的人,而痛恨的是為什麼這裡的科技那麼的落後。
難道她要頂著滿頭的白髮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