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比非圖聽到獨孤勤勤這麼問,一時間竟呆了一下,隨後道:「他們走了」看他的神色,好像一點都不緊張這一點,要知道,她問他清的事情,可能也有關於他,而他很是顯然的知道的事情比她多很多,這麼看來,他倒是很輕鬆的樣子。
獨孤勤勤一愣,繼而道:「走了?他們去了哪裡?」她還是問,她突然很想知道她跟赫底澈有什麼聯繫,到底是為什麼當初她的那個骨翅消失掉的時候,赫底澈身後那兩個恐怖的窟窿也就隨之癒合了,當時雖然發生的很快,可是她卻是記得非常清楚。
「你好像很關心他的去向」比非圖問道,看不出一絲情緒的臉上透著認真。
「是的,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獨孤勤勤緊追不捨,他告訴她與否,她都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他們不在這個時空了」比非圖看了她一會兒,看到了她眼中的堅持,幽幽道,那語調中透著很是濃厚的羨慕:「他們去了另外一個時空,過幸福的生活去了,去一個赫底澈能正常生活的地方,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
「啊?」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獨孤勤勤一瞬間驚叫了一聲,隨後摀住嘴巴不可思議的看向比非圖,驚訝道:「怎麼會這樣,他們竟然能去別的時空,而且,都結婚了?」
這個消息是獨孤勤勤聽過最為雷人的一個了,汗之
……
知道了清的去向,獨孤勤勤也沒再問什麼別的,兩人一時間陷入了一絲絲的曖昧空間裡,這時候獨孤勤勤仍然趴在床、上,擺著那誘、惑人的姿勢,問完了自己想問的了,清的去向也知道了,她便要起身,要趕人了。
可是,比非圖怎麼可能會讓她如願,身子一下躺在了她的身邊,把她剛要起身的動作給定止在了原處,比非圖奸奸的笑:「那次我手下留情了,這次你以為我會嗎?」
「你……」獨孤勤勤身體被他給定止在原處,氣的俏臉通紅,大怒:「你最好別讓我恨你,比非圖」咬牙切齒、。
「哎,你自己勾起來的火就要負責滅掉,這麼說的話,可是有些很不厚道的」比非圖歎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解釋自己的無奈、
「那個時候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難道還有什麼害羞的不成」比非圖跟她臉對著臉,雙唇碰到了一起輕聲說道。
那個時候?獨孤勤勤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哪個時候?當想到第二次被他扔到埃及靈魂穿越到了那個偏妃的身上所發生的事情,獨孤勤勤瞭然,之後冷笑:「那不過是我的靈魂在別人的軀體裡,你上也是上的別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哼,想這樣來騙她,確定兩人的關係嗎?他還真是幼稚。
「呵呵,你還真是幼稚」心裡剛剛喊完的話被比非圖一下給喊了出來,獨孤勤勤錯愕,之後便是比非圖那帶著霸道氣息的吻隨之而來,獨孤勤勤不能躲閃,只能被動的承受著。
他的吻很霸道一點溫柔都沒有,彷彿那只是在洩憤,唇上被他狠狠的親吻已經紅腫起來,他很壞心的彷彿是懲罰她一般在她的唇上狠狠一咬,頓時血便流了出來,可是,這血剛剛一現身,就已經自己消失掉,轉而那唇上的傷口也自己癒合起來,獨孤勤勤感覺不到痛,比非圖強悍的舌更是霸道的頂開她的貝齒,強悍的進入裡面掃蕩,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允了又允,吸了又吸,霸道的吻弄得獨孤勤勤頭昏,她從小到大,除了那次靈魂穿越和比非圖不得已發生的那次,這還是她第一次接吻。
這感覺,很,麻。
獨孤勤勤只有這種感覺,直到被吻的氣喘吁吁,氣都喘不連貫的時候,比非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看著她像是很恨的樣子,說道:「你以為那個人就不是你嗎?當時我想把你整個人再扔回埃及去的,可是就是連我也沒有算到,你那邊竟然還有一個身體,那也是你,因此你那時候的身體沒過去,只有靈魂過去了」
「還記得第一次我讓你穿越那次,跟你說的名字嗎?艾斯曼,而你第二次去埃及,那個身體主人也叫艾斯曼。你記得?」
比非圖看著她說道,語調中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那個艾斯曼本身就是你,當你跟我……那個的時候,就等同於你自己現在這具身體跟我,嘿嘿嘿」比非圖又笑了起來,心情那是出奇的好啊。
「你……」獨孤勤勤簡直不敢相信,真的很想把他給狠狠揍一頓,可是,身體卻是被他控制著,獨孤勤勤心有餘而力不足。
「乖,聽話」比非圖輕笑著,看著她那氣爆的樣子,心情很好很好很好,附上她的身體,把她整個的壓、倒在懷中,再也不跟她說任何廢話,一隻手很是輕鬆的就把她的睡衣給整個扯了下來。
很快,獨孤勤勤就整個赤、裸著身子被她壓在身下了。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癟三,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這個臭男人,你這個……唔唔」獨孤勤勤大罵,現在她只能動嘴巴罵了,氣憤的臉更紅了,可是,剛剛罵了幾句就被比非圖給堵住了嘴巴。
又吻了上去。
比非圖再也不跟她廢話,開始在她身上點火,漸漸的獨孤勤勤就被弄得渾身酸軟無力,再也沒有力氣反抗,很快房間裡便傳出一陣一陣令人臉紅燥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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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 每天一更,如果有兩更則會說明,週末仍然是萬更,有點兒不太會寫 肉、戲啊,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