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紅紅早就見識過比非圖的變態,更加見識過那個解剖人的變態,當獨孤勤勤說讓她來陪她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今天算是要栽了,注定的要難逃一劫啊。
尤紅紅喝下那杯明知道有春、藥卻不得不喝下的茶時,她有一瞬間的幻覺,那就是今晚就是她的大限了。
嗚嗚嗚……不要啊,突然間,她很怕死,真的很怕死,不知不覺的,腦子中竟然首先想到的是啤芭拉那個傢伙,幻想著他會不會來救自己。
尤紅紅覺得自己瘋魔了,怎麼會想到他?
坐在床邊,看著那一臉陰陰的比非圖,尤紅紅乾嚥了幾下口水,她身上的藥力早就被眼前這個男人給輕輕一點她的穴道就給消失的無影無蹤,可是現在她也是渾身是汗,渾身難受的要死,她知道她那是嚇得。
眼前這個男人狠起來如修羅在世,真是非一般的可怕。
尤紅紅算是知道當初他扳斷她手腕,扔了她的刀,是多麼的手下留情。
她開始對他是存有幻想的,覺得誰都打不過他,對她來說,她這麼厲害,會有人能打的過她,那肯定是她的白馬王子,自從被他制服的那一刻起,她就把比非圖當成了自己的老公。
可是,真是天算不如人算,人再怎麼算都不如比非圖算啊。
這男人真是步步為營的讓她一點點的把那些好給搞的只剩下恐懼了。
尤紅紅不敢輕舉妄動,更加不敢說些什麼讓他聽著不順耳的話來,唯有顫顫巍巍的在那坐著。
乾瞪眼……
比非圖拳頭嘎吱嘎吱的響,他被獨孤勤勤下藥那會兒,他就知道,那女人在想什麼,哼,既然她都那麼想了,他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住她?
「你叫尤紅紅是吧」比非圖突然笑了,笑的尤紅紅又是一個哆嗦,這是吃醋中的男人嗎?好,可怕啊。
「嗯」尤紅紅故作鎮定的應道,那偶爾抖了幾下的手洩露了其實她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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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咱們下藥了,你就不像征性的叫幾聲?」比非圖斜眼看她,把尤紅紅看的一愣,象徵性的叫幾聲?
當理解了他那象徵性的叫幾聲的意思,尤紅紅整張臉都紅了,大還是大姑娘好不好,她怎麼像征性的叫幾聲?
尤紅紅為難了。
「叫,還是不叫?」比非圖開始威逼,一臉的陰沉。
「啊……唔……」
「嗯嗯,啊……嗯嗯」尤紅紅趕緊發揮自己的本事,從以前偷看的A、片上看的東西,有模有樣的發出聲音學起來。
一邊叫一邊擔憂的看著比非圖,真害怕他一個發狂把她給怎麼滴了。
不由得,尤紅紅叫的更加賣力了。
比非圖很是滿意,看了尤紅紅一眼,聲音聽不出喜怒的朝她吩咐道:「一直,不要停」說完,身體就呈虛幻狀,漸漸以看得見的姿態,消失在了尤紅紅的眼前。
「啊啊……」尤紅紅眼睜睜的看著比非圖就這麼個大活人消失在了她的眼前,嚇得啊啊的叫了好幾聲,心裡更加鑄錠,這傢伙不是人,這傢伙是變態。
……
獨孤勤勤一邊端著茶杯喝著茶,一邊聽著裡面的動靜,聽到有女聲傳出來,很是滿意的喝了一口茶,等
裡面完事兒後,她要讓他們曝光,到時候,在這一妻一夫的時代裡,比非圖還能敢怎麼樣不成,她不是看不出來他的心思,不過,她獨孤勤勤不需要這種感情,她是特工出身,又是考古學家,確切的來說,她經歷了三世,她穿越過三次,那兩次都是因為比非圖那個男人,她打心眼兒裡對他很排斥。
另外一次是很早以前的事情,她記不清了,不過,心底卻是有個聲音一直在叫著她,那種感覺很強烈,她覺得她是不是應該去尋找一下去她第一次穿越時候的那個時空隧道?
她很想知道,心底那個聲音,到底是誰,到底說的什麼。
那種感覺又是什麼。
獨孤勤勤沉思間,一抬頭,頭頂一個巨大的棺木整個的把她套了進去。
等到獨孤勤勤再想著掙扎,想著要衝出那關住她的那棺木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是比非圖隨時都帶著的他的木乃伊棺木,堅不可摧,所向披靡。
比非圖滿意的看著獨孤勤勤被關進了裡面,冷哼了一聲,閃身便穿進了棺木中。
……
黑漆漆的,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偶爾的一滴滴的水聲讓獨孤勤勤覺得她確實是被關進了一個容器裡,獨孤勤勤惱怒,從她的萬能包包裡拿出小手電筒,開始觀察這裡。
這裡是一個很寬大的空間,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地面是木質地板的質地,那牆都是木質的,獨孤勤勤一挑眉,木頭的?怎麼感覺這麼奇怪?
手電筒略過那一方空地,在黑暗中,那抹光亮尤其的刺眼。
獨孤勤勤把亮光停在了眼前人的臉上,一會兒,悠悠的笑了、
「我說法老王,比非圖同志,這裡是你的窩?」這雖然是問句,可是,卻也是更加實實在在的肯定句。
當看到這四面八方都是木頭的時候,她很是詭異的就想起了沙漠初見木乃伊模樣的比非圖的那華麗麗的木乃伊棺木,那可是上好的木頭做的,她叫不出什麼名字,因為那木頭沒有名字,她知道,法老王所用的木乃伊棺木都是這種叫不出名字的木頭做出來的。
他竟然把她關進了這裡,而且,他竟是沒跟尤紅紅產生關係,而是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