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在這鬼鬼祟祟的幹什麼?」紅頭髮少女那倆大刀唰的就對準了比非圖等人。
齊爾諾一見那紅頭髮少女對準了自己這邊,連忙好商量的語氣道:「姑娘先把刀放下,放下,咱有話好說好說」他在這一直都是起到一個跟隨的作用,要說齊爾諾為什麼這麼默默無聞,其實他也是不知道滴……
只記得上次在埃及他把獨孤勤勤救下來之後,就知道他會跟著他的,那半路上他們找那六重門想要回那個世界的時候,他也就在半路等著他們。
要問為什麼,那是為什麼呢?他還真不知道呢,呵呵
他本就是一個操刀的人,經常對著死人操刀做木乃伊,他可是知道這刀的厲害,冷不丁的讓人拿著大刀對著自己,真是不舒服,因此他第一個好臉出來商議。
瞥一眼比非圖和死神,哼,這兩個等著去吧,不說那死神,咱不熟,可是比非圖他可是熟的緊吶,堂堂法老王,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幾千年的木乃伊一個了,可是,怎麼滴他那股子傲氣還是存在的,看他看那紅頭髮姑娘那厭惡那鄙視的眼神行了。
齊爾諾生怕那紅頭髮姑娘看到比非圖那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億塊錢似的黑臉,身體一下擋住了他,一個人迎上紅頭髮少女,道:「姑娘,這是幹什麼啊」
齊爾諾這一檔,紅頭髮少女那火爆脾氣兒一下就上來了,舉著刀就要朝著齊爾諾劈來。
齊爾諾身體一歪,很輕鬆的躲過攻擊,仍然笑著道:「我們只是路過的,姑娘不要這麼不客氣啊」齊爾諾覺得,他這是有史以來說話最多的時候了,唉,想當年在埃及的時候,他是多麼的冷情的一個人啊,就是那利達卡公主他什麼時候放在眼裡過?
就是當時比非圖那會兒,他都沒放眼裡。
齊爾諾狂傲的想著。
紅頭髮少女見齊爾諾老是當著他的視線,可是一看竟然除了那沒擋住的絕色少男,他後面的那個他竟然還看不到呢。
脾氣一向不怎麼好的她,更是不服氣起來,這個該死的男人不讓她看不是?她還偏看。、
一來二去,齊爾諾被紅頭髮少女一個聲東擊西,就把後面的比非圖給打了一巴掌。
好吧,其實她是想把他給扯出來的,可是,在扯的過程中,比非圖一抬頭,整好就朝著他的臉給扇了一巴掌。
「額……」世界都靜了下來,就連紅頭髮少女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開始不知所措起來,這冷不丁的打了人家一巴掌,這,這,這……
「你這個,死女人」比非圖怒了,本來就因為獨孤勤勤收了那玫瑰花導致他怒火正盛,冷不丁的又冒出個找死的女人來,他上去二話不說就對著那紅頭髮少女的粉嫩小臉就是一巴掌,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紅頭髮少女還沒來的及道歉,雖然她並沒想道歉,可是她連點兒反應都沒有就被比非圖給扇了一巴掌,愣了一下,也發怒了,紅頭髮在她發怒的襯托下,一下子豎了起來,就像那被電電了似的,分外的好笑。
「啊,你這個死男人,敢打我」她抄起大刀,對著比非圖就砍。
比非圖臉更黑了,敢罵他,媽的,爆一句粗口,比非圖身體一個前傾,手腕一個巧力翻轉,雙手齊用,一左一右的就把那紅頭髮少女的兩個大刀給放倒在了地上,腳尖踢起,兩下就把她的大刀給踢出了幾十米遠,撲騰,落入了水裡。
紅頭髮少女呆了,也顧不得手上正被比非圖抓著的手腕,那鑽心的疼痛疼的她都出汗了,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大刀被甩了出去,消失於水中。
「哼,拿刀來砍我?瞎了你的狗眼」比非圖很霸氣的說道,手腕再一轉,好不憐香惜玉的把她的手腕一下給錯了位。
「啊……」紅頭髮少女哀嚎一聲,一下蹲在了地上。
比非圖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就朝著啤芭拉拉著獨孤勤勤奔去的方向而去,腳步很快,他算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獨孤勤勤這女人,他倒是有點點喜歡了。
可能是因為那兩次的歷程吧,她第一次被他扔到埃及去,還有第二次又被扔了過去,怎麼說也跟那時候的自己相處了很長時間,也算是一個開始吧。
這一前一後,他確確實實的是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情感了。
其實那第二次,他完全可以不把她給扔到埃及去的,天殺的。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才知道他為什麼當初把明明可以一下吸成木乃伊的那女人,給了一條生路送去了埃及,而且還在她只是魂魄過去身體沒過去的時候把她的身體好好保存好了,看到她的工具包包在她自己身體身上,還把那個包包給她送了去,讓她自保。
以至於到最後,他實在是等不及他們那麼磨蹭了,現身於清面前,讓清引他們來了他那裡。
這一次一次的,還不是歸功於他的心一直都在她獨孤勤勤的身上?
追了好一陣,比非圖終是在一處山上,一個山洞口中找到了啤芭拉和獨孤勤勤,他慢慢的靠近,他們在洞裡面,比非圖找了個離他們不近不遠的位置,聽他們談話。
「你就是這樣對待女孩子的?」是獨孤勤勤發怒的聲音,聲音冷冷的。
「對不起勤勤,實在是那女人太可怕了,你可是不知道啊,他可怕的要死啊,上次,上次我差點被她砍下手來呢」啤芭拉心有餘悸的聲音傳來,讓比非圖心情好多了,可獨孤勤勤的聲音更是冷了。
「是嗎?」聽不出喜怒,可是卻明顯的感覺到那冷意,冰封萬里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