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強悍到如此,她真是氣爆了。
可是毀了已經毀了,她唯一要做的是為她的血汗報仇雪恨。
獨孤勤勤見她那樣子,冷哼了一聲,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大搖大擺的上前去,指著女蛇妖道:「你這個孽障東西,在這幹什麼,急著去投胎去嗎?」
孽障東西?
女蛇妖肚子一鼓,恨聲道:「等你投胎的時候我會把你打的不能投胎,到時候你別哭」
「我投胎的時候你早就已經不能投胎了吧」
「你……」
「沒話說了嗎?沒話說就讓路吧,你不投胎別耽誤了別人」獨孤勤勤對遜佑道:「遜佑去吧」
遜佑感激的看了獨孤勤勤三人一眼,朝著那條投胎的路飄去。
一步三回頭,不捨,感激,最後他深深的朝著三人鞠躬,轉身便沒入了黑暗中。
女蛇妖氣爆了,可是那小孩子本來她就沒什麼用,更何況死神還在這裡,她也不能不讓已死的人去投胎,於是在遜佑已經消失在路盡頭的時候,她也沒有任何動作。
遜佑成功去投胎了,獨孤勤勤才正面的面向了女蛇妖和死神。
眉毛一挑,很像是那種吊兒郎當的痞子,看起來很是輕佻,她笑道:「怎麼,你們還不去?」
她目光迎向死神,面上仍然帶著笑:「死神?」
那雖然是問句,可是確是肯定的口氣說出來的。
死神沒吭聲,森然的目光看向獨孤勤勤,獨孤勤勤毫不畏懼的迎上去,與他眼睛和眼睛對視。
一地殺伐,冷冽無聲。
當仁不讓。
「你膽子很大」死神突然道,語氣中是滿滿的興味兒。
這個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看出死神那突然間的興趣,比非圖突然心裡不爽起來,上前一下擋在了獨孤勤勤跟前,對著死神更加的不客氣:「好狗不當道」
真真兒的是一個不客氣啊。
獨孤勤勤黑線,齊爾諾也黑線。
比非圖心裡很不爽,這就像是本來是自己的東西被人偷窺或者要被人偷走了似的那種感覺,這黑衣的男人,是他的勁敵,他潛意識裡就是這麼認為的。
齊爾諾卻是沒有看比非圖等人的洶湧行為,而是雙眼閃著亮光看著那盤在凳子上的女蛇妖。
腦中在思索著,這個東西,解剖了做成木乃伊會是一件多麼好的藝術品。
想著,就磨擦起手掌,那叫一個躍躍欲試的樣子。
女蛇妖感覺渾身毛毛的,一看,是齊爾諾在那躍躍欲試的樣子,那樣子就是一個要把自己給解剖的模樣,頓時雙眼一瞪,可是很快縮了回來,這人。
厲神?
頓時嚇的一下縮緊了頭,不敢放肆,可是死神在旁邊,她還是強撐著不讓自己的懼意那麼明顯的顯現出來。
死神怎麼沒看到女蛇妖那嚇的要死的樣子,也不點破,只是饒有趣味兒的看了看齊爾諾。
這廝,竟到那裡去了?
「想知道那些屍體都到哪裡去了嗎?跟我來」死神這時候卻是出聲了,那聲音像是由很遙遠的地方發出來似的,顯得空靈又突兀,可是那聲音卻是該死的好聽,跟他這模樣真是不協調。
他說完就朝前飛去。
速度不快不慢,專門在等著後面的人。
女蛇妖本來還挺有底氣的,雖然厲神在這,看起來還對自己挺『感興趣』的樣子,可是,她現在身邊有死神在啊,怎麼說她也不是一個人。
那厲神本來是天界掌管所有的生物的生死的神靈,由於喝醉了酒誤把人和動物給混雜在了一起,因此造成了不少的動物和人產出的物種,就受到了玉帝的懲罰,被罰下界經歷999世的磨難,
也因此,這厲神生生世世都沾不得酒,一沾酒就會醉倒如死人一般。
這也是女蛇妖在很早的時候聽老一輩的蛇妖們說的,她也不確定,可是她卻是看到過那厲神的畫像,那畫像畫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厲神的轉世吧。
開始她還沒注意,沒想到,等到她注意的時候,竟然發現她遇到了個天敵。
女蛇妖欲哭無淚,更加可惡的是,死神竟然在這個時候臨陣倒戈,拍拍屁股走人了。
女蛇妖真是想哭了。
老天你用不用這麼殘忍的整我啊?
獨孤勤勤二話不說跟著死神就走,比非圖跟上,齊爾諾卻是在原地看著女蛇妖雙眼亮晶晶。
他有種很奇妙的感覺,這人身蛇尾的東西,他可以做成一個很好很好的標本出來呢。
那血腥的眼神,看的女蛇妖直打哆嗦。
……
死神見他們跟了上來,便速度加快了起來,直朝著某處最陰暗得地域飛去。
獨孤勤勤雖然身為人,可是卻是一點都不比死神慢,不一會兒便跟死神肩並肩了。
比非圖在後面不甘示弱,看到死神跟獨孤勤勤一起他心裡很不爽,壓下那心裡的不爽,他安慰自己,應該是上一世千年前的自己對獨孤勤勤這個女人有好感,甚至是癡情的好感感染的他吧。
他緊緊跟在後面,一步跟一步,終於也跟他們肩並肩了。
死神夾在了中間,獨孤勤勤跟比非圖兩人一左一右。
一會兒,只是一會兒功夫
死神在一個很大的空曠的地方的一個很小很小的小屋子前停了下來,
他那好聽的聲音再次發出:「這裡面——」
獨孤勤勤看著死神,卻這次也不自己往裡沖了,那意思很是明顯,你自己先進進看?
雖然她前面很牛叉,不過,也不能說是她沒腦子,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很準的,這裡面絕對的有一個挺強挺變態的怪物。
既然有兩個男人在,她一個女人打什麼頭炮。
死神發出了一陣好聽的笑聲,比非圖朝天直翻白眼,顯然兩人都知道了獨孤勤勤的想法。
這個女人還真是。
死神抄起大刀,對著那小門就劈了過去,
力量很變態的大,獨孤勤勤和比非圖都被撞出了好幾米,從地上爬起來,才看到那小屋子已經被劈成了兩半。
而裡面,正是那曾經給她指路的小女孩兒。
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