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勤勤也不生氣,臉上帶著那讓比非圖恨得牙癢癢的微笑,還不忘催促道:「快點兒吧」
比非圖憤憤,低頭指著地圖的一點說道:「這是我們現在的位置」
「哦——」
「這個是我們將要去的地方」比非圖把手往上一劃,在離著剛開始的位置挺遠的一個位置,點了點說道。
「哦——」
「我們現在是在北方還是南方或者東西方?」獨孤勤勤問,這人光指哪個位置哪個位置的,不會是連東西方都分不清楚的吧。
「我們現在是在沙漠的正中間」比非圖抬頭迎上獨孤勤勤的目光,沒好氣的說道。
「哦,那,這個地方是什麼?」獨孤勤勤指向那個離他們的位置不遠的一個小點點問。
「這個地方?」
「嗯?」
比非圖經她這一指,便像是剛剛發現似的,看向她指著的那地方,語氣中難掩的詫異,道:「這個地方?」
他細細看去,看見地圖上有一個很是不起眼的小灰點。
那個地方是?
「玫瑰客棧?」
「嗯?玫瑰客棧?」聽到比非圖詫異的話,獨孤勤勤眉一挑,道。
「離這裡遠嗎?」她問道,看這地圖上,倒是很近很近,甚至只有咫尺之間罷了。
可是,望望遠處,這四周茫茫地大漠,倒是全是黃沙,滿滿金黃的沙土,一零接著一零,哪裡有什麼客棧?
「客棧在哪裡?」
「走……」獨孤勤勤剛剛問完,還不等比非圖回答什麼,便被比非圖一把拉起,朝著前方走去。
一前一後的走著,比非圖腳步很快,獨孤勤勤緊跟其後。
「去玫瑰客棧?」
「不要說話」
路上,獨孤勤勤剛出口問話,就被比非圖給堵了回來。
癟了癟嘴巴,獨孤勤勤不惜問了。
……
走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比非圖就在一個跟剛剛沒什麼區別的地方停了下來。
仍然是滿滿的黃沙。
仍然是空無一物。
仍然是只有他們兩人。
「喂……」獨孤勤勤剛要說怎麼停下了,到這裡幹什麼,接著腳下一陣地動山搖,彷彿腳下的沙土都要塌陷了一般,弄得她整個人都平衡不起來了。
晃晃晃
「哎呀——」她差點摔倒,不忘緊緊抓著比非圖的手,看向比非圖,發現他竟然一點都沒受影響的站在那裡。
他們的正前方,一棟恢宏大氣的建築物從沙土中拔地而起。
轟隆隆……
一個像是城堡般的巨型建築物出現在了他們兩個的眼前。
這建築物有些像是歐式別墅,可是,這別墅卻是不是歐式,更加也不屬於任何一種的風格。
很奇怪的感覺。
「這個是?」獨孤勤勤一眼便瞅見了那建築物上面最上方的頂尖點,一個懸空的大牌子。
「玫瑰客棧」
……
「玫瑰客棧」比非圖盯著那上面的四個字,淡淡道。
這會兒一點都沒有什麼詫異。
正對著他們的是一個墨黑色大門,大約有五六米的高度。
這大門佔這個建築物的三分之二大。
當大門開啟的那一瞬間,一陣清涼的風便隨著吹了來。
竟然是清涼……
想過任何一種情況,可是獨孤勤勤卻從來也沒有想過會從這門裡吹出來的會是清涼的風。
「我們進去吧」比非圖說完,就率先走了進去。
獨孤勤勤二話不說,跟上。
就在兩個人一進大門的那一霎那,大門嘩啦一聲關閉,無聲無息。
……
一進門,清涼的風迅速的朝著兩個人的面門吹來。
帶著屬於花草熏香般的香氣,不由得令人心曠神怡。
獨孤勤勤可不認為這是個好現象。
在這大漠碰到的這種奇怪的建築物,不有點兒道道那是不對的,所以,對於這種令人能一下沉溺其中的香氣,她還真是不感冒。
看向比非圖,他也是很清醒的。
「你怎麼看?」獨孤勤勤問比非圖。
「就那麼看」比非圖連個眼角都沒給她,語氣淡漠的道。
說著就朝前走了去。
玫瑰客棧裡伴隨著這清香宜人的花香,越是往裡走就越是濃厚。
比非圖跟獨孤勤勤兩人一前一後的走。
誰都不言語。
客棧裡開始往裡走是一片的白,像是白紙一般,比非圖跟獨孤勤勤只是那慢慢移動的亮點而已。
兩個人走的都很謹慎,比非圖看不出什麼表情,可是,眼中謹慎中還帶著一點點的瞭然。
彷彿他知道這個地方,來過這個地方一般。
走了好一陣子,獨孤勤勤的眼前本來是白茫茫的一片,突然像是電視機的一個換鏡頭似的一下子閃出了形形色色的物體來。,
就像是一張白紙上突然被人快速的畫上了一些的人物,物體等等。
……
「哎喲,兩位客官,這是打哪兒來呢?」迎面,一個妖嬈魅惑的女人朝著他們兩個走了來。
身子一扭一扭的,眉眼中滿是輕佻,舉手投足之間是風塵中的風塵,那韻味兒,除了一個媚,再就是一個騷了。
那雙腿走著走著,一個變幻中,竟變為了一條長長的尾巴。
一條長長的蛇尾,蜿蜒到很長很長。
原來,竟是一隻女蛇妖。
饒是獨孤勤勤再怎麼淡定這冷不丁的看到一隻這樣的妖精,還是有些膽寒的,天吶,她這是來到了個神馬世界。
她現在真想問問蒼天,她穿越的是法老王的年代嗎?她是穿越的?確定她不是被丟進了一個妖精世界?
(作者語:不用問蒼天,在這裡問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