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女人用了什麼樣的狐媚術把法老給迷住了,還封了她為側妃。
利達卡公主陰狠的冷笑起來,不管你有什麼本事,我第一次能搞敗你,我第二次一定會不惜餘力的徹底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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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小木屋,比非圖跟獨孤勤勤並肩而行,現在的兩人也不吵鬧了,也不打架了,獨孤勤勤更加不屑再扇他巴掌了。
「按你的要求做了」
「你現在跟利達卡平起平坐了」比非圖鄙視的看著獨孤勤勤,嘴上說話挺好的,可是心裡卻在想,哼,還敢不承認不喜歡吾,要不是愛上吾,怎麼會如此計較這身份的事情。
更何況,還是要出發的前夕,跟他提條件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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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勤勤懶得理會比非圖,看他面上那樣子,自戀的要死,她就能猜到他在想些什麼。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走著,她問比非圖,比非圖很是奇怪的看著她,道:「你說什麼時候出發」
「我說?哦,那我說就我說」獨孤勤勤很無辜的回道,氣的比非圖簡直要撞豆腐去了,他就那麼反問一句而已,她這就接上了?
這女人,心很黑,很腹黑。
比非圖由衷的想著。
「那就明天吧」現在的天還大亮,還是上午,完全可以立即去,時間不等人的,可是獨孤勤勤卻要明天,比非圖變得無話可說了,什麼鳥兒人啊。
冷哼一聲,比非圖也就由著她去了,反正他現在也得處理一下他走後的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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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竟然封了那個賤女人為正品側妃」呼啦,一聲聲的重物掃落的聲音,伴隨著利達卡公主憤恨的聲音,獨孤勤勤在老遠的地方就聽到了。
嘴角扯起冷冷的笑意,她慢條斯理的邁進了利達卡公主的宮殿大門。
進門,裡面一片狼藉,一群侍女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卻沒有人敢動一下去收拾那片狼藉。
利達卡公主正只穿著一件內衫,坐在床上喘著粗氣,憤恨的盯著地面。
獨孤勤勤微笑:「喲,我倒是這哪裡來了個妒婦呢,哎喲,還是母老虎呢」說著,她用腳狀似嫌惡的清了清面前的碎片,垃圾。
向前走去……
早在她進來時,房間裡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只是侍女們沒有敢動作的,利達卡又氣的只是喘氣,在休息等等好對付獨孤勤勤而已。
「哼,來向我炫耀了嗎?」利達卡公主心緒平和了一些,嘲弄道。
「呵呵,如你所想,我就是來炫耀來了,順便……」獨孤勤勤故意停頓了一下「來看看你這個妒婦怎麼樣了」
利達卡公主本來就生氣,現在又經獨孤勤勤這麼一激,頓時就像是吃了瘋狗藥的瘋狗一樣,向著獨孤勤勤的臉就抓了來。
速度很是快,可以看出她是多麼的氣憤了。
獨孤勤勤突然笑的很是奸詐,不但不躲反而向前迎上。
待兩人快要接觸到的時候,很是不小心的伸出了一隻腳,對著利達卡公主的腳踝就踹了過去。
利達卡公主淬不及防,身體呈慣性撲騰一聲,狠狠的就跌到在了地上。
「啊,公主,公主,公主」
「公主……」
「公主你怎麼樣了」見利達卡公主毫不淑女跌倒了,腿分開很大趴在地上,臉緊緊的貼著地面上她自己製造的垃圾。
眾侍女連忙上前去扶利達卡公主,利達卡公主被眾侍女給扶起來,獨孤勤勤看去,她的臉上可謂是個調色板啊。
鼻子被跌出了兩溜兒血來,順著直直的淌進了嘴巴裡,嘴上也很精彩,竟然悲催的磕掉了幾個牙,她憤憤的呸了一口,竟然呸出了好幾顆牙呢。
獨孤勤勤一看樂了,這一腳真是不錯啊,威力挺強悍的。
利達卡公主哭了,眼淚刷刷的往下流,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法老都是寵著她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她這樣,更何況,她好不容易獲得的盛寵就這麼沒了,她快要傷心的要死了啊。
「你這個賤女人,賤女人」利達卡公主哭著,梨花帶雨啊,坐在地上指著獨孤勤勤就叫罵,跟那潑婦可是一個模子。
她哭著,獨孤勤勤卻看著她的臉,這臉真像啊,真像她的啊,可是,怎麼有些怪怪的捏。
她看見她的眼淚流過的地方,竟然像是什麼熨燙過一樣有些直有些彎的滑過一些白色的道道。
恩,這是什麼道道啊?
而且,那鼻子下淌出的血,流進了她的嘴裡跟她的嘴裡的血混合在了一起卻很噁心的讓她哭著就給吃進去了,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的牙剛剛她明明看到她都吐出了一些的。
按說應該光光的牙齦才對啊,可是她這會兒卻還能看到她嘴巴裡那被血染紅還有些白色的牙齒。
「嗯?」她狐疑的朝著利達卡公主走去。
利達卡公主看她過來了,連忙對著獨孤勤勤吆喝起來:「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這個賤女人」
對著侍女們開始吩咐,歇斯底里:「你們還在這幹什麼,給我上,攔住她」
利達卡公主不由得有些怕獨孤勤勤了,這女人很黑啊,就這麼一弄她就成了這樣子,這還了得?要是她過來,那她豈不是要死翹翹了?
侍女們聽利達卡公主的大吼,都顫顫巍巍的不敢上前去。
這兩方都是正品側妃,得罪哪個也不好啊,她們也很糾結,上,還是不上呢?
獨孤勤勤無視那些糾結的侍女們,很順利的走到了利達卡公主的跟前,還不等利達卡公主喊出聲來呢,就一把把利達卡公主的下巴給捏住了,往上一抬,果不其然,看到了裡面的牙齒。
而且,就在獨孤勤勤看到的那排牙齒的前面還有一排,竟然是很微乎其微的距離,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那裡還有一排的牙齒。
囧,雙排牙嗎?
獨孤勤勤華麗麗的囧了一下。
而那外面的那排牙齒,明顯的前面是掉了一些,露出了裡面的而已。
「你的臉……」觀察完了她的牙,獨孤勤勤又細細的朝著她的臉部皮膚看了去,
那被眼淚流過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黑色,很顯眼的黑。
再細看去,皮膚的模樣,獨孤勤勤再次一個無語,裡面是黑皮膚?
難道真真兒的應了當年小品的那話?
「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黑?」
這裡把紅直接省略去了,成了「白裡透著黑了」
「啊,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察覺到自己的變化,利達卡公主突然很是不安起來,幾次想要打脫掉獨孤勤勤的手卻是不能成功。
「你這模樣,是什麼做出來的啊,每天都要上妝的吧,恩?」獨孤勤勤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出的話,讓她心裡一陣發緊,不安的往外面看,但願法老別來啊。
碰到這個,她就死定了。
不能木乃伊也得大卸八塊。
想什麼來什麼,獨孤勤勤的話剛剛說完,利達卡公主剛要反駁,卻聽得一陣很熟悉腳步聲響了起來。
那是比非圖的聲音,她最熟悉了,比非圖來了。
利達卡公主臉瞬間沒有了血色。
「呵呵……」獨孤勤勤一笑,回頭看向正邁步進來滿臉詫異的比非圖。
比非圖剛剛進門來時就看到這裡面一片的狼藉,也沒用什麼奇怪的,應該是利達卡吃醋了,估計在發脾氣呢。
可是越往裡走越覺得不對,怎麼聞到了血腥味?
待走到裡面看見獨孤勤勤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而且手裡還捏著那樣貌已經不成樣子的利達卡。
比非圖暴怒:「獨孤勤勤……你在幹什麼?」
在清那裡他知道了獨孤勤勤的名字,他潛意識裡覺得這個艾斯曼根本就不是那艾斯曼,因此就喊她為獨孤勤勤了。
本來他想著,既然要做同伴一起上路去找那六重門,那麼,他會對她好一些,就連那無緣無故她的求封賜,他都答應。
可是現在來看,這女人要求封賜,分明就是要來找利達卡的事兒。
比非圖怒,一步上前,對著獨孤勤勤抓著利達卡公主臉的手就踢了上去。
力道迅猛有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
「啊……」比非圖踢的速度快,獨孤勤勤更快,她看準了他踢過來的腳,以最快的速度把利達卡公主的臉迎了上去。
利達卡公主的哀嚎聲響徹大殿。
比非圖那一腳的力道還真是不輕,正正的掠過了利達卡公主的臉,一個大大的腳印就印了上去。
由於那眼淚是濕濕的,而且也影響了利達卡公主整個臉的乾燥度,可能是臉上弄著的東西特別的怕眼淚的濕潤,這麼一來,她的臉就一下有了一大塊的黑。
顯眼極了、
對於剛剛比非圖叫獨孤勤勤的名字,獨孤勤勤覺得無所謂,反正等到她有辦法回去了,她一定不會跟這個沒品的男人再在一起的,也就隨便他獨孤勤勤還是艾斯曼稱呼的了。
「你的利達卡臉真多啊」獨孤勤勤看向利達卡公主的臉那一片黑皮膚,笑的很無害,卻很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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