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著那展現在他的眼前的人的面容,一時間呆的說不出話來,愣愣的看著他。
「你,你……」
「呵呵,我是幾千年後的你」那千年後的守護者清笑看著那呆呆的這現在的清。
一瞬間有些混亂的意思在兩人之間迴旋。
自己看著自己,確切的說是自己看著未來的自己,自己看著從前的自己,兩人都感覺到很親切的感覺。
「幾千年後?」清默默的消化著這幾個個字,轉頭看向那千年後的自己,問道:「那麼,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千年後的清對他自己的反應很滿意,淡淡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夜風吹過,兩個相似又聽似不太相似的聲音慢慢敘說。
現在的清靜靜的聽著千年後自己的話語,不住的點頭,過了好久,微笑看著那千年後的自己,兩人不約而同的一掌對上,心有靈犀。
***
孟菲斯此時人生攢動,到處都有人流動著,比平常的趕大集都熱鬧的多的多。
一處小桌子前面,獨孤勤勤站在正坐著的比非圖的身邊,美言之幫他拿著他的法老權杖。
眼睛直盯著一個一個走上來的男人,男孩兒。
當她說出如果看見面目就會知道是不是那個人的時候,比非圖就要把他的大埃及所有的人都要聚集起來,美言之選拔最優秀的士兵,一個一個讓她來看。
獨孤勤勤想要反對的,可是,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也只得妥協,直到現在成了現在這種的局面了。
眼睛都看酸了,她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那一個個的男人,那眼神火熱極了,直看得人家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不約而同的想:法老身邊的這個侍從怎麼這麼可怕,是一個女色狼嗎?
幾乎所有的人都打著哆嗦離開。
「還沒有?」一個人剛剛下去,比非圖看向獨孤勤勤,笑的很溫柔問道。
不過,那笑卻是不達眼底,一點都沒有真笑的意思。
他倒是要看看那個男人是誰,找到那個男人之後,他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繼續看吧」她歎了口氣,可是還不打算放棄,雖然這種方法很笨,不過,她也會選擇試一試到底的。
這時,人群中像是虛影一般的慢慢掠過一個人來,那人一張清秀的臉讓人看了很舒服,穿了一身很白的白色長袍,面帶笑容的朝著比非圖走來。
獨孤勤勤一眼看去,立即緊張了起來,那個人,就是那個人。
伸手一把攥向比非圖的肩膀,狠狠一捏,急聲道:「看,那個人,就是他了」語氣很激動,很急促,比非圖突然心裡感覺到很不舒服,哼,這個女人已經讓他不舒服了不止一次兩次了。
漫不經心的抬頭朝著獨孤勤勤指的方向看過去,當看到那朝著他走來的人時,一張臉頓時冷了下來。
這個女人說的那個男人就是清嗎?
那個似人類又不似人類的傢伙。
比非圖臉色很不好看,不吭聲。
清已經走到了比非圖的跟前,笑著問道:「法老大人,不知道您在這個地方召集了這麼多人要幹些什麼呢?」
清從來都是稱為法老為法老大人,他是一個長生不老的奇人的存在,他歷經了好多界的法老,都是一個稱呼:法老大人。
對他來說,法老也只是法老,稱其量也只是個大人的級別罷了。
他沒有看一眼獨孤勤勤,只是笑著看比非圖。
比非圖心裡著惱,可是面上卻是淡定的很,他笑著回答:「閒來沒事,過來選拔一下兵士」
「哦?什麼樣子的軍隊,要法老大人您親自選拔兵士?呵呵,真是個好現象啊」清說話真是氣死人不償命,一點兒的面子都不給比非圖留啊。
那邊的被選拔的人們見清過去跟法老對話,也不敢貿然上前,只是在下面靜靜的等著。
比非圖面上仍然不變,笑著,道:「身為法老,不為大埃及的國力上心努力,那怎麼能行呢?呵呵」
「倒是清,你來這裡幹什麼呢?」
「哦,我看這邊熱鬧,順便過來瞧瞧,怎麼說也好多年都沒有出那裡來了,呵呵」清抬頭看向天上,陽光溫暖,很享受的呼了一口氣,道:「外面的天就是舒服,舒服極了」
「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比非圖見他說話故意東瞥西瞥,有些慍怒的說道。
「哦,我只是想問問,你想找的那個人找到了沒有」清很恍然的樣子,想了想問道。
「沒有」比非圖臉色更加不好看。
清聽後,似惋惜的嘖嘖兩聲,突然臉對向了獨孤勤勤,看她的眼神很是陌生,令獨孤勤勤很是不爽,這個人不認識人了嗎?
可是她還是忍住,沒有多說話,現在人還多著的呢。
清對著她,淡淡的說道:「你是法老大人新封的妃子?」
他沒說那低等偏妃這幾個全名,而是直接說妃子,並沒有看輕她的意思。
獨孤勤勤雖然心裡極度的不願意,可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她不屑比非圖這廝,不過,她被封了低等偏妃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哦,哦,哦」清三個連續的哦停頓響起,表示他知道了,之後再也不看她一眼,更加連個餘光都沒給比非圖,瀟灑的走人了。
比非圖怒,獨孤勤勤無語。
***
在確認了那個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就是清之後,後面的兵士選拔比非圖就讓一個大將接著選了,隨後跟獨孤勤勤兩人一前一後的就向著清的住所而去。
清的住所很神秘很黑暗,這個人是生在黑暗中,因此他的衣服也全是黑色的,今天為什麼會穿一個白色的衣服,比非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清變|態了啊。
比非圖也沒去過清真正的住所,每次見面都是在他的一個臨時接見他的地方。
那是一個很破爛的小木屋,當獨孤勤勤跟比非圖兩人到達的時候,清早已等在了那裡。
一進門,清的笑聲便傳了來:「呵呵……法老大人來的不慢啊」
「你認識她嗎?」比非圖懶得跟他耍寶,直指向獨孤勤勤問道。
獨孤勤勤連忙說道:「是啊,就上次我挨打的那次,就差點被整死的那次,你幫我治傷的,還記得我嗎?你還說禮尚往來的」她說的很詳細,詳細極了。
清聽完她的話,狀似思考,想了想,道:「嗯,好像有些印象呢」
看著獨孤勤勤一笑:「你叫什麼名字?」
獨孤勤勤一愣,沒想到他會問她的名字,可是,現在比非圖在這裡,她該說什麼名字呢?
艾斯曼還是獨孤勤勤?
有些糾結,她不知道該選哪個好了、
「無妨,就說你自己的名字吧」清看出她的糾結,微笑著道。
自己的名字?
獨孤勤勤瞭然的點點頭,這個人肯定知道她的來歷,因此她也不用隱瞞什麼了,而且,不說出自己的信息他又怎麼能夠幫她呢?
「獨孤勤勤」她說道,看著清的目光炯炯有神。
旁邊的比非圖詫異的看向獨孤勤勤,她不是艾斯曼嗎?怎麼成了獨孤勤勤了?
而且,這名字好奇怪。
清並沒有什麼驚訝的,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穿越了三次,呵呵」
聽到他這麼一說,獨孤勤勤心中更是欣喜,她的確是穿越了三次啊,心裡高興極了。
可是,三次?
明明是兩次的啊?
獨孤勤勤詫異的看向清。
旁邊的比非圖沒聽懂說的什麼,卻一把把獨孤勤勤給拽了過去,強烈的佔有慾讓他幾乎發狂了,豈有此理,竟然跟這個怪物說話這麼歡。
在比非圖眼中,清無疑就是一個怪物。
捏住她的胳膊,狠這勁兒的往自己身邊一拽,他暴怒道:「你竟敢無視本法老?吾殺了你」
***
獨孤勤勤蹙眉看著他,這個臭男人發什麼瘋,以為她獨孤勤勤好欺負的嗎?
不客氣的一巴掌扇上他的臉,啪……
一個通紅的手印就印在了比非圖的臉上。
比非圖呆了,獨孤勤勤冷哼一聲,把他抓著自己的手像是垃圾一樣的給劃拉到了一邊兒去,她討厭這個男人,就這樣抓著她,她噁心極了。
「不要沒事兒就對我動手動腳的」獨孤勤勤沒好氣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這個女人……」比非圖何時被人打過,特別還是女人,不可饒恕,他再次抓向他的胳膊,手下一點都沒有留情,他要把她的手給扳斷。
女人,你惹我的,你惹我的。
比非圖怒極了,他真想把這個女人給立即凌遲,死,她該死。
「動手?」獨孤勤勤冷哼,反手就跟他對上了,兩人在清的面前就這麼打了起來。
清看著這邊兩人打架,笑的挺奸詐的,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
兩人打了好一會兒,獨孤勤勤不知道她是自己功力下降了還是比非圖跟自己不相上下,怎麼都這麼一會兒了,她還沒把比非圖這個男人給拿下?
兩人上躥下跳,你推我攘,手下的力道都是很重,毫不留情面。
一會兒過後,終於兩人打的累了,憤恨的看著對方,像是要把對方給吃了。
清正在觀賞著他倆的打鬥,見他倆不打了,還很是失望的喊道:「打啊,繼續打,多沒意思,一點新奇的招數都沒有,你們是屬豬的嗎?」
他話剛喊完,一個很如清水般清澈的女聲不悅的在他的耳邊響起:「清,你這是幹什麼?」那是,赫底澈。
清往聲音發源處看去,就看到了那隱著身,正抱著赫底澈,赫底澈則賴在幾千年後自己的懷裡,很是不悅的皺眉頭呢。
不由得,清的心的開始軟了下來,對著那憤怒中的比非圖跟獨孤勤勤揮了揮手道:「喂你們別打了,來,我跟你們說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