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要走進房間,收回自己送給她的鑽石項鏈,夜雨桐迅速的先一步搶到自己手中,又好氣又好笑,「你想的美,送了就是我的了!」
「……」
夜錦年離開後,直接來到周周的房間,他猶豫了一下,敲了敲她的房門,然後推門而入。
周周正在收拾衣服,沒想到夜錦年會主動來找她,愣了一下,然後說道,「隨便坐吧!」
「收拾衣服幹嘛?」夜錦年皺了皺眉頭,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搶過她手中拿著的衣服。
「沒幹嘛呀!」周周後退了兩步,低垂著頭不敢看他!
「你想要離開?」夜錦年想到這個可能,心一下子揪緊了,呼吸也變得急促。
「啊?沒有!」周周這才明白他的怒氣從哪來,立刻搖頭否認,她沒想離開!
「那你在收拾什麼?」看到她懵懂的反映,夜錦年知道她沒有說慌,心才放回到肚子裡!
自從出事到現在,二人相處的時候就總是感覺很彆扭,彷彿永遠也找不回以前在一起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
這讓夜錦年有些抓狂,他真的很想二人能像以前那樣相處!
「我只是想收拾一下!」周周的聲音有些小,頭垂的低低的,從夜錦年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發頂。
夜錦年奇怪的看著她,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你是在找今晚參加大姐訂婚宴要穿的衣服!」
周周被他說中,表情更加不自然了,身體也有些微微的顫抖,她找來找去,也沒有一件能穿出去的像樣衣服!
「我還是不參加了!」她自卑的低下頭,她怕出去會給夜家丟人。
「為什麼不參加!你是我的未婚妻,沒有不參加的理由!」夜錦年固執的抬起她的頭,不讓她躲避他炙熱而真誠的目光。
周周緊張的看著他,彷彿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這兩天他一直對自己不冷不熱,怎麼會突然又改變態度了。
夜錦年看著她這副緊張的如同一隻小白兔的受驚模樣,內心頓時升出一股無限的憐惜,他慢慢的低下頭,緊緊的吻住了她!
他有多久沒碰過她了,當他接觸到她唇瓣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已對她的味道已經深深的著迷,離開她的那段時間,他也曾碰過別的女人,但是卻永遠也找不回那種激情難抑的感覺,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無趣!
而當他碰觸到她的那一刻,體內就像蘊藏著火熱的岩漿,只想在她的體內釋放,一個吻讓二人的激情徹底迸發出來,思念,委屈,愛情用一個吻來傳達已經遠遠不夠。
二人不停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然後一起倒在了那張大床之上,夜錦年如同一隻被餓了很久,急需要進食的老虎,迫不急待的鑽進了周周的身體,周周不可抑制的呻——吟出聲,她愛死了這種被他進入的感覺,只有這樣,她才知道他是自己的男人……
粗重的喘息聲和曖昧的呻吟聲不停的響起,夜雨桐抱著一件華美的禮服臉紅的站在門外,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反映過來,轉身想要離開,卻在回身的瞬間撞到了一個人,她差一點尖叫出聲,幸好蘇睿迅速的摀住了她的唇瓣,才沒弄出動靜。
蘇睿對著她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輕輕的抬手,為二人關上了半掩著的房門,世界終於清靜了,但是夜雨桐的臉卻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了個透!
「走吧,回去吧,一會再送過來!」蘇睿牽起她的手離開,夜雨桐窘迫的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回到房間,蘇睿的臉也有些發燙,他是個男人,和自己心愛的女子一起碰到這種事,說沒反映是假的,此刻他的身體緊繃的幾乎爆開!
「已經有客人到了!」他沒話找話,希望可以緩解一下二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嗯!」
「你妹妹和妹夫一起來了!」
「嗯!」
「她們好像吵架了!」
「嗯!」
「我再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嗯!」
蘇睿見她一直很不自然,只能先離開一下,過會兒再來看她!
夜雨桐見他主動離開,這才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有些懊惱,她到底在害怕什麼,蘇睿是個正人君子,而且現在自己這個大著肚子的模樣,是個男人也不會對自己有興趣吧!
轉眼,時間便到了傍晚,火紅的晚霞染紅了半邊天,夜家一片喜氣洋洋,不過因為時間太過倉促,所以無論顧莜曼如何努力,還是不如她和夜明朗結婚時氣派,這讓她的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
這次夜雨桐學聰明了,沒有再親自去給周周送禮服,而是讓傭人替自己送了過去!
夜幕很快降臨,籠罩了整個大地,客人們陸陸續續的來到夜家,顧莜曼穿著女兒親自為自己設計的衣服,高興的在門口迎接客人,夜明朗則一個人躲在書房裡,壓根就不想出去,這場訂婚儀式本就不是他所樂見的。
但是他還沒清靜多久,已經被人打斷,夜雨露哭著一張臉走進了他的書房,見到他,便對著他嚷道,「爸,我要跟沐遠航離婚!」
夜明朗不緊不慢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問道,「發生什麼事了,要鬧到離婚這麼嚴重!」
「沐遠航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夜雨露哭著趴到桌子上,委屈的向自己的父親訴說。
「那他跟你提離婚了嗎?」夜明朗有些不耐煩,這個女兒除了會給他找麻煩和花錢,一點貢獻都沒給這個家做過,還是小桐好,為人節檢,還不知不覺的為夜家帶來了無數的生意!
「爸,是他出軌,他憑什麼提離婚!」夜雨桐猛的直起身子,哭著對自己的父親大吼!
夜明朗的臉明顯黑了黑,對於女兒囂張的態度很是不喜,「男人在外在逢場作戲很正常,你只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