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老公很不純  第1卷 【130】借刀殺人
    過了很久她才發現,她的桌前沒有碗筷,再看柳媽,那個可惡的傭人卻拉著個臉冷冷地嘲笑自己,易醉墨心想這回還真是自己找抽,不在自己的地盤,什麼都做不了主,最主要的還是傅凌止不買賬了。

    她起身,傅凌止以為她耍子,漠然道,「小醉!你要鬧到到什麼時候?你這樣讓我們怎麼吃飯?坐下來。」

    易醉墨紅著眼睛扁著嘴執拗地看著他,突然發覺他的凌厲的眉宇是那麼陌生,刺痛了她的雙眼,憋著氣使勁讓自己鎮定,半晌才擠出幾個字,「每碗筷怎麼吃飯?」

    傅凌止一愣,扭頭看柳媽,柳媽繼續扒飯,冷不丁轉頭看向易醉墨,眉開眼笑地說,「你跟我們不一樣,你得用手吃。」

    易醉墨一拍桌子來氣了,以她的子衝上去扇柳媽幾巴掌都算仁慈了,可此一時彼一時,她更紅了脖子,「你、你、……」

    「你什麼你?」柳媽白她一眼,「沒手還是沒腳了?不知道自己動手……」

    話沒說完傅凌止皺著眉頭,「柳媽……」

    柳媽見他還偏袒著那個寡婦,心裡更不爽了,雖然嘴上停了,心裡卻在不斷腹誹。

    這時候音彌站起來,笑得平和細緻,「我去拿吧。小年,你乖乖坐著,不要掉下去了哦。」她掛掛小寶貝的鼻子,移了椅子準備出來。

    傅凌止一把拉住她,只搖頭不說話,音彌饒有興致地看他,很想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做,她的目的就是有意無意地逼著傅凌止在她和易醉墨之間做選擇。本來麼,她才不想給易醉墨拿碗筷伺候她呢!不過心裡怎麼想,嘴上得到位,她得把賢妻良母演的繪聲繪色才行。

    易醉墨看傅凌止那樣,心涼了半截,她倨傲地指著音彌,「我他媽就是手廢了也用不著你來幫我!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易醉墨!」傅凌止騰地一下站起來,「別他媽得寸進尺,這是我家!說什麼做什麼我說了算!廚房左拐,自己去拿!」

    易醉墨受傷地含著淚,看他,「凌止……」她嗚咽,「你凶我!我從小和你一起長大,你什麼時候凶過我?呵,現在你有老婆了,不同了是嗎?我恨你!」

    說完她捂著臉淒厲地跑了出去,彭,門關了。

    傅凌止沒興致地砸下筷子,鐵著臉,面無表情地拿出煙,停了一下,然後捏碎,他聲音很淡很低很模糊,「我吃飽了。」說完他離開了餐桌。

    音彌正在給小年餵飯,她摸摸他的小腦袋,用眼神告訴他不要害怕,可嘴角溢出來的笑意卻愈加明顯。

    她的子和易醉墨的截然不同,她絕不會當著傅凌止的面撕破臉,明目張膽地把易醉墨趕出去,那只會讓他反感,可是現在就不同兩人,她既大方得體又成功趕走了易醉墨。

    這一招叫借刀殺人。只不過傅凌止成了那把刀,這樣卻更能一招致命,把易醉墨傷個徹底。

    音彌知道,傅凌止那麼聰明的人不會看不出她的小算盤,他會不說並且還有故意上自己的當,氣走易醉墨,應該是心裡的天平偏向了她吧。音彌有點小開心。

    他應該是氣急了才會這麼做,易醉墨太高估她在傅凌止心裡的地位了,才會慘敗無比。女人可以驕傲,但絕不能仗勢。

    易醉墨覺得自己又笨了一回。幹嘛要出門,既然都委曲求全了為什麼不委屈到底?

    她心氣太高了,所以嚥不下那口氣,真沒想到音彌那賤人會以退為進,扮可憐博同情!現在怎麼辦,外套沒穿,她身上只有薄薄的意見襯衣和一條裙子,絲襪很薄,風一刮就跟沒有穿似的。北方的冬天,寒風簡直能割破皮膚,傷進骨子裡!她穿著棉拖,縮著身子站著。

    別墅院裡是一塊空曠的地,冬天一到,草木凋零,這一片有沒有高山擋風,易醉墨只能緊緊地蜷縮著身體任風肆虐。可恨的是還沒拿手機,而她哥又是個半吊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接她。要死了要死了!自掘墳墓!饒是心裡把音彌千刀萬剮了無數遍,她還是不覺的解氣!

    再說別墅裡,空調開放,溫暖如春。傅凌止呆在樓上書房。音彌把小年抱到沙發裡讓他自己玩,然後幫著柳媽收拾。

    「少奶奶,您老厲害了!」柳媽對她豎拇指。

    音彌裝傻,「您說什麼?」

    「你那招過癮!少爺總總是向著你的,這不是把那寡婦趕走了麼!」

    「一口一個寡婦的多難聽。」

    「叫她寡婦都丟了全天下寡婦的臉!丫就犯賤!」

    音彌趕緊穩住她,柳媽和徐舒不同,她是真正關心自己,「您消消氣兒,氣壞了身體可是我的過。」

    「傻丫頭,胡說什麼呢。」

    二樓書房,傅凌止接到線人的電話,眉頭緊皺,五年前韋胤擔任駐越南軍事顧問團團長公安軍副長,在越南離奇死亡,官方死因是為救小女孩吃了敵人槍子身亡。

    可傅凌止和他是鐵哥們,從小一起長大的,韋胤的本事他還能不知道?救人這樣的任務他們至少執行過不下百次。

    他們一起在特種作戰隊呆過,特種部隊常常被派遣救人的任務,沒有經驗也有身手,怎麼會說死就死?

    傅凌止根本不相信,所以這五年,他派了數個信得過的手下一直在越南調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卻都作用不大,敵人的心思太縝密,讓他找不到突破口。

    自去年八月線人給他來過一通電話之後,今年這還是第一通,不興奮是假的。

    傅凌止趕緊起身,推開暗格,拇指往指紋識別鍵上一按,門開了,出現一刀樓梯,他關上門往地下室走去。地下室被他改造成了一個高科技情報基地。

    這也是當初他為什麼會選這個地段作為新家的原因。傅凌止走到碩大的電腦屏幕前,輸入密碼,按開線人給他傳送的文件。

    那是一份掃瞄進去的已經泛黃的信,傅凌止放大一看,那字跡讓他渾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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