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賴貓有點不敢相信。她和齊慕楓見面總共也沒有幾回怎麼可能一上來就會有這樣轟轟烈烈生死不渝的愛戀呢?她真的有點不敢相信,當然了她的魅力她是相信(她自己認為的,自大狂。)只是認得感情她真的不懂。
「嗯,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有一種刻骨銘心的感覺。想時時刻刻的看到你,無緣無故的牽掛你,擔心你,再看到你遇到危險或是生命垂危的時候就會難過心疼外加痛不欲生,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就好像是,是我這二十幾年就是為了等待你的出現而活。」
看著他深情的眸光,不像有假心中的悸動也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那,就有可能是真的了。想到這裡心裡不知怎麼的湧起一陣茫然,茫然地瞪大眼睛看著這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俊臉,看著他動情熱切的眸光,心中劇烈的跳動著身子彷彿也被人用咒死死地定在了那裡。
炙熱柔軟的唇瓣碰觸到她微涼又帶有點乾裂的唇瓣時,身體不自覺的跟著他顫抖了起來,燃燒了起來,大腦也隨之轟然一片空白,任他在自己的口中為非作歹強行掠獵予取予求。
她不瞭解這份陌生的情感究竟是什麼,不懂。人得愛情不是只有一份嗎?悸動不是也只為一個人跳動這一次嗎?為何她會對這個黃毛小子和季亞輝同時有這種陌生的感情,為什麼?
究竟到底哪個才是她真正的愛情,她的心又究竟是為誰而跳動。
正在賴貓一位整個人都要被齊慕楓吸附到靈魂當中去,揉進骨血中時,一隻憤怒的手將毫無準備的齊慕楓拉開一個響亮的巴掌在賴貓嬌俏的臉上重重的響起。
「明九兒!」咬牙切齒尖利的嗓音一下子讓處於當機狀態的賴貓清醒了過來。
「明九兒你可真是你們明家的好女兒啊,啊?這邊迷惑著我兒子那邊勾引著齊氏集團的接班人,好手段哈真是好手段!」一身米白小洋裝時髦優雅打扮的中年婦人指著賴貓的鼻子辱罵。
「你說,你說啊!我們家少炎到底那點對不住你讓你這樣的戲耍他?!」
齊慕楓推開氣瘋了的婦人,想要查看一下賴貓紅腫的臉。
賴貓撥開他的手淡然地看著何紹炎的母親扯了唇說:「伯母,對於少炎對我的感情,我只能說聲對不起。我無意於要成為你何家的什麼人,更加無異於迷惑活著勾引誰,還有我們明家是靠自己的醫術醫德換來今天所有的一切而不是靠著什麼齷蹉手段謀來的今天一切。對於伯母您今天對我的誇獎我還真就不敢當,我自信沒那個魅力,也請您不要侮辱齊氏集團的少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