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多少錢?」老闆咬了咬牙恨恨地說,他今天是真的載了。哎!算了反正這隻鳥也是自己無意中撿的,全當沒見過它算了。
「我只有三百塊,要是行,我就拿走。」賴貓可以地不捨地從兜裡拿出了那三張人民幣給老闆看,一臉不捨地看著那只死鳥。
老闆咬了咬牙一副忍痛割愛的模樣從鳥籠裡拿出了暈死過去的鸚鵡遞給了賴貓。
賴貓得意地一笑,將錢給了老闆快樂地向街頭走去。隨手向那只死鳥的頭拍了一下,看著它滿眼冒圈的樣再次得意地笑了。
「喂,給我記住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不要妄想從我的手裡逃脫,別看你有那幾百年的道行,在我這裡屁事不頂。」賴貓滿意地看著鸚鵡乖覺地點頭討好的模樣一笑說:「以後你就叫小妖精好了。」
「不要,不要,人家有名字才不叫小妖精呢!」鸚鵡嚴重地抗議,不停拍打著翅膀爭取著自己的抗議權。
「我叫白沫,是鸚鵡王子。絕對不是什麼小妖精,不是,絕對不是。」鸚鵡嚴重地抗議,不停拍打著翅膀爭取著自己的抗議權。
「我叫白沫,是鸚鵡王子。絕對不是什麼小妖精,不是,絕對不是。」
就這樣一人一鳥在行來人往的街市上互相逗弄著,不覺已來到和幾位哥哥約好的咖啡廳。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形躍入她的眼簾——季亞輝?那個第一次見面請她喝雞尾酒的男人,那個冷魅帥氣有味道的男人;那個在魚頭館裡對她揚起溫暖笑容的男人。
可是為什麼他要讓人扶著呢?而且那個男人鬼鬼祟祟的。?一個問號出現在她的腦裡,隨即就是一個不好的預感,想要上前阻攔人已被那個男人推進了車裡。車迅速地奔馳而去,帶著一路灰塵。
低頭看了眼正在疑惑看著她的鸚鵡白沫陰陰的一笑,打開空間戒指不顧它的抗議直接扔了進去,然後旋轉身子化作無數花瓣呼嘯而去。
車子在郊外的一處荒涼的鐵皮小屋外停下了,三個身材壯實的漢子將季亞輝架進了鐵皮屋裡,推搡著讓他坐到了那個用枯草鋪砌的小木床上。
「季大總裁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吧?」那名灰衣男子一臉得意地看著季亞輝,瘦消蒼白的臉上掛著幾許文弱的書生氣。身邊的那幾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則面目猙獰地打著砍刀和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