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墨走後,蘇果果坐在床上曲著雙腿,雙手抱膝發呆,許諾在床上拚命哭泣她也不管不顧,任憑自已的思想天馬行空起來……
「哇哇……」
許諾響亮的哭聲,娟娟還在門外就聽見了,她甚至忘了自已背上的疼痛,心急火燎地掏出鑰匙打開門,三步並兩步跑進臥室,一把抱起許諾,看著許諾哭得滿臉通紅,她心疼死了,把小傢伙摟在懷中不停地說:「哦哦哦,許諾不哭,許諾不哭……」
有了娟娟的呵護,小傢伙真的止住了哭聲,小手拚命地抓住娟娟胸前的衣服,生怕一鬆手就會成無人照管的棄兒,就像剛才的情形,任他哭破嗓子,媽媽就是不理他,雙腳還不停地踢娟娟,帶許諾也有好多天了,娟娟當然熟悉小傢伙這個動作,每次這樣亂折騰,一定是他排大便了,雖然穿著尿不濕,可他愛乾淨,不給換下來,他就是不肯消停,這也是他一直哭泣的原因。
「臭小子,一定又幹壞事了!」娟娟趕緊抱著他去衛生間,小心翼翼幫他脫下身上弄髒的尿不濕,再把他反過身子趴在自已的腠蓋上,拿起花灑沖洗小傢伙的屁屁,擦乾水份又忍不住在小傢伙又白又嫩的屁股上親了一口。
換洗乾淨的許諾很快又進入睡眠狀態,彷彿坐在一邊發呆的媽媽與自已無關,頭一側,嘴唇吧噠幾下就睡著了,直到這時,娟娟才覺得自已的腰背疼得快要斷裂般,「哎喲」一聲後就倒在果果旁邊。
這麼大個人倒在自已身邊痛苦呻吟,蘇果果的思緒被打斷,掩飾起心中的失落,將那些天馬行空的思維悄收心底,用手推了推娟娟,「你怎麼啦?」
娟娟努了努嘴,反手指著自已的背,「哎喲,我的背…我的腰……疼得快要斷了般……哎喲……疼死我了!」
「怎麼回事?」果果伸手撩起娟娟的衣服,神色驚恐地尖叫起來,「我的媽呀,你的背怎麼傷成這樣?這麼大條紫色的傷痕,誰把你傷成這樣子?……」
「果果姐,別問那麼多,你先去拿紅花油來給我抹上!」娟娟趴在床上吩咐。
「好!」果果不敢怠慢,急忙下床去拿紅花油,剛把紅花油拿在手上,外面雜亂的腳步聲和敲門聲同時響起。
會是誰呢?果果心想,這麼多腳步聲,絕對不是子墨倒回來,不是自已把他推出門去的嗎?為什麼還要盼著他回來?心口不一的女人,果果暗自罵了自已一句,撇下呻吟的娟娟,拿著藥瓶先去開門。
「怎麼這樣慢?」門一開,門外的幾個女人群湧而入。
「怎麼是你們幾個?」果果的心情不知用什麼來形容,莫名的失望中又帶著淡淡的傷感,可她還是硬扯出一抹微笑。「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這來幹什麼?看你們個個興奮的模樣,是不是中獎了?」
「你說對了,我們中了五百萬。」蘇菲的玉指夾著那張銀行卡晃動。
「騙人!」蘇果果才不相信蘇菲會有這樣好的狗屎運,才從張海林那裡弄到大筆財產,不可能又中大獎,要真是這樣,那她蘇果果改天一定要去罵罵財神爺,為什麼要那麼偏心?要說桃花運吧,蘇菲有本事氾濫成災,這點不容置疑,在這些女人當中,蘇菲是最有姿色的女人,也是最風情萬種的妖嬈女人,如果說成是哪個男人又送了大筆財產給蘇菲,果果絕對相信會是真的。
「不信是嗎?」蘇菲高舉起銀行卡沖大家嚷嚷道,「果果不相信,那我就借花獻佛,帶大家去吃喝玩樂怎麼樣?」
「好耶!」湘湘第一個鼓掌。跟著,大家起哄,「就是,今晚本來就是要玩個痛快,沒想到被人破壞了氣氛。」說著就要來真的,大家推著蘇菲就要出門去瘋玩的樣子。
「不要!」娟娟伸手叫道:「果果姐,快拿過那張卡,是許子墨給你的錢,不要讓她們拿來去揮霍,快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