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臂霸道的一攬,將她擱到雙腿上,綿密的吻一路往下,掠過她的脖頸,落上她粉紅的頂端。
紀薇薇大膽的嬌-喘,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肢,主動地摩擦著男性部位,只想挑起他最深沉的欲望。
衣裳,落盡……
洛晚桐覺得自己那顆脆弱的心髒幾乎要炸裂開了,無數根針從每一個細胞裡生出來,同時扎著她,幾乎讓她痛不欲生。
別開淚水泛濫的眼,她踉蹌的一步步挪出房間,好幾次扶住冰冷的牆壁才不至於讓自己倒下去。
“砰——”冰冷的一聲響,門被關上。
那狼狽的影子,消失在他眼底。
刑語天只覺得胸口一痛,落在紀薇薇胸前的動作猛然止住,毫無情-欲的眼底寫滿了懊惱和挫敗。
他推開已經一身赤-裸的紀薇薇,眼神根本沒有在那完美的胴-體上停留片刻:“我累了。”
紀薇薇一僵,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讓酒店給你開個房間。”他繼續開口,動手按了按太陽穴。
又痛又麻,應該是累極了,加上酒精的緣故吧……
“語天,你明明很有興致……”紀薇薇不死心,依然坐在他腿上。
“興致?不舉也叫有興致?”刑語天不無諷刺的掃了眼自己垂敗的雄性之地,心裡越發躁郁難安。
“不舉?”紀薇薇失聲叫出來。
似不相信刑語天的話,她探手直襲他的下腹之處。
下一秒,她僵住……
受傷,一點點湧進她眼裡。
“剛才那個女人對你的影響真的就這麼大?”她狼狽的從他身上站起來,第一次,竟然讓一個男人對自己毫無感覺。
這讓一貫自信的紀薇薇,情何以堪?
紀薇薇的話似乎惹到了刑語天,以至於他的臉色一沉再沉,陰鷙到讓紀薇薇有些被嚇到。
她噤了聲,呆呆的立在那。
“出去把門關上,我需要休息。”無意再應付她,刑語天涼涼的交代,一頭扎進床內。
他緊閉著眼,微呼吸了下,床單間竟還殘留著那抹馥郁的馨香。
該死!
一想到她微腫的臉,他更是覺得輾轉難眠。
她……
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嗎?
那種別樣的緊致和生澀,完全就是處女才有的表現。
但下一秒……
他揚起的心,被失落攫住。
純白而凌亂的被單上,還殘留著屬於她的氣息,但沒有處子之血。
刑語天撇了撇嘴,冷哼了聲——
洛晚桐回到自己房間,已經什麼睡意都沒有了。
身子依舊火熱難當,仿佛被巖漿包裹著一般。
肌膚上仿佛還殘留著獨屬於刑語天的氣息,他灼熱的唇刷過她纖長的細臂,掠過她大腿細嫩的肌膚,那種熟悉卻又陌生的快感,她竟然還記得那麼清晰。
奔進浴室,她直接用冷水淋浴,想沖淡他留在自己身上那麼鮮明的痕跡。
臉上此刻依舊火辣辣的痛著,絲毫沒有緩解。
從冰箱裡拿了冰塊裝進塑料袋裡,她坐在梳妝鏡前拿冰塊在臉上來回滾動著,視線不經意落在敞開的胸前。
她探手,顫抖的指尖摩挲過那些斑駁的印記。
慘不忍睹,是屬於情愛的。
此刻,看起來卻是那麼的諷刺。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全是刑語天和紀薇薇擁吻的場面。
剛剛在他的房間,將她壓在身下時,他是不是也把自己誤當成了紀薇薇?
一想到這個可能,洛晚桐挫敗的放下冰袋,難堪的將綴著淚的臉埋進掌心。
她這次進入刑氏集團是不是真的錯了?
原以為六年的時間可以磨滅一切,可是,現在才發現這一切都是徒然。
對於刑語天,她根本就是沒有半點兒免疫力的……
一夜,洛晚桐在床上翻來覆去,臉上的痛和下身微微的刺痛感,都在不間歇的折磨著她。
心頭的折磨,卻是更甚。
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會去想,刑語天此刻可能在干什麼呢?應該是和紀薇薇翻雲覆雨吧。
像紀薇薇那樣的女人,無論是臉部還是身材,絕對都是男人青睞的極品。
胡思亂想著,熬到早上,天微微有些發白時,她才終於埋進枕間睡去。
眼角,還殘留著淡淡的淚痕。
她已經很久,很久不曾如此脆弱了……
翌日,刑語天起床時也已經是早上九點。
慣常的打理好自己,韓經理已經在餐廳裡等著他。
酒店的餐廳很大,這個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人在走動,顯得極其安靜。
刑語天並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但最近工作強度很大,他不得不跟著吃點兒。
“昨天的工作太繁忙了,今早四點我才回到酒店。”韓經理挑了個雞蛋撥開,邊說著。
“今天你好好休息,沒有太多事。”刑語天喝了口牛奶,交代他,邊打開電腦,看著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