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桐正胡思亂想間,醫生提著藥物工具下樓了。
她連忙抽回神,放下手上的茶杯急急過去。
「醫生,他沒事吧?」
見她緊張得不像樣,醫生微微搖頭寬慰她,「放心,沒事。」
他稍微停頓了下,又道:「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你去勸勸讓他配合治療。」
「他不配合治療嗎?」
「可不是嘛,」刑言無奈的攤手,「誰勸也沒用。」
怎麼會這樣?
洛晚桐又是心疼,又是不解。
年輕醫生意味深長的笑望著洛晚桐,邊把一盒藥遞到她手上,「你去勸勸,說不定就有效果。對了,這藥一日三次,一次一粒,讓他按時服用。」
「醫生,他要是配合治療的話,能好起來嗎?」
醫生搖頭,歎了口氣:「不一定呀!他頭部受過重擊,腦內有淤血,只能先服藥,至於能不能好轉,這個真是說不準。」
醫生的話,讓洛晚桐愣在原地。
「頭部受過重擊?這是怎麼回事?」洛晚桐一陣心疼。
「已經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刑言若有所思的對她解釋道。
六年前?
也就是說他受傷,是他們分手後的事了。
那他這六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呀?想必一定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吧!
醫生又和刑言聊了幾句,洛晚桐送著出門。
再回來,廳裡已經沒有刑言的身影,估計是去了主臥室。
洛晚桐在餐廳找了個玻璃杯,倒了些溫水進去,端著杯子走上樓。
主臥室的門,虛掩著,璀璨的水晶吊燈,散發出強烈的燈光,照著每一個角落。
洛晚桐端著水杯,直接進來。
彷彿沒聽到動靜,刑語天依舊側躺著,一動不動。
倒是坐在床邊的刑言,抬起頭來,見到洛晚桐,他連忙起身朝她走過去。
「我先出去。」刑言看一眼她手上的水杯和藥,「你好好勸勸二哥。」
「嗯,好的 。」洛晚桐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