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桐無法繼續承受所有的痛楚,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不要!不要!」
「不要?」刑語天一邊摧殘著她,一邊肆意的說道,「豈容得你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
「大叔,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洛晚桐苦苦哀求。
「不准叫我大叔!叫我語天!」刑語天狠狠的怒斥她。
「語天……語天……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她抽泣著哭訴道。
「哼,放過你?」刑語天輕笑著,戲虐的嘲諷著她,「那你只能祈求天亮了!」
他眼裡流寫出狂妄的神彩是那樣蕩人心魄,讓她的視線無法自他的身上移開。
他繼續攻城略地,讓她承受一切她所不能承受的。
她被屈辱和痛楚充斥著,他不容她抗拒,也不容她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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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暖暖的晨曦透過落地玻璃窗灑在略顯凌亂的室內。
薄薄的被子搭在刑語天的腰間,精壯的身軀在朝陽的照射下,更顯得性感與迷人。
他薄薄的嘴唇緊抿著,深鎖的眉頭微微舒展,伸出手臂去撈那個與他激情一夜的小女人,卻什麼也沒有觸及到。
人呢?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發現身旁是空的,他環顧四周,沒有一絲動靜。
她到哪裡去了?
他的身子僵住了,半天回不過神來。
看來她已經離開了,應該是在他熟睡時離開的,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那樣悄無聲息的離開,若不是枕邊還有些許熱度,他真的會懷疑昨夜的一切都是夢境。
她如此急著離開,難道就視他如瘟疫一般,那麼想要盡快逃離他嗎?
她的心裡果然只有那個該死的施浩男,現在的她一定又回到那個傢伙的懷抱了!
他的頭快要炸開了,已經不想再去回憶在酒吧門口看到的那親暱的一幕。
他坐起身子,揉了揉微微泛疼的額角,掀開了被子,準備下床。
那……那是什麼?!
當他看到雪白的床單上,一抹殷紅的血跡,如同一朵嬌艷的玫瑰靜靜的盛開著。
他的心猛地一緊,緊張了片刻又恢復了平靜。
呵呵,怎麼可能?
他自嘲的思索著。
那個女人一定是在捉弄他,弄假的來唬他,好讓他感覺到愧疚。
既然她能背叛他,又去酒吧賣身,還有什麼事她做不出來?傻瓜才會相信那是真的!